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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丫頭,你不溫柔! 文 / 羅非Rophier

    阮綿綿終於在君莫柔柔地安撫中安靜了下來,眼睛處溫溫的濕潤讓她感覺到久違的心安。舒榒駑襻背部舒服的溫熱再次傳來,她剛想開口阻止他,卻發現自己的實現漸漸模糊,很想睜大眼睛抗議,卻發現眼皮不受自己控制地緩緩合上。

    「乖,睡會兒……」

    確定懷中的人兒終於熟睡過去,君莫再也支撐不住自己透支的身體,一頭載在了阮綿綿懷裡。

    費爾斯看著一灰一白緊緊擁抱在一塊的身影,眼裡浮現一絲異樣的光芒。

    他清楚的知道如他現在動手,那兩人必死無疑,可是他卻只是坐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的和諧相擁的身體,怎麼也狠不下心去破壞他們現在的寧靜彖。

    就讓他們多活幾天,出去之後,再與他的大仇一起算!

    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相擁的兩人,心裡的失落瞬間遍佈全身。

    如果那個女人和他也能像他們這樣生死相依該多好媲!

    可是她不會!永遠都不會,她接近他只是為了打敗他,將他活活關押在這刀鋸地獄永世不得超身,她,好狠的心!

    費爾斯痛苦的閉上雙眼,眼不見為淨!

    嘗試著暗自調息自己還不太穩的氣息,頓時一陣舒暢在體內運轉,費爾斯一陣驚訝。

    想不到君莫的功力竟是如此之深!他明顯地感覺他運功救他的時候連三成的功力都不到,現在他除了身上各處在刀鋸地獄折磨出的皮肉傷還需要靜養幾天外,兩次錯位的五臟六腑都已經回歸原位,本來的內傷也差不多好了六七成。

    這樣下去,只要他在近幾天不動用內力和法力,用不了一個月他就可以恢復到千年前的功力!

    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一血前恥,報這千多年來的深仇雪恨了!

    意識到這一點,費爾斯剛剛失落的心情一掃而光,欣喜地原地打坐,暫時拋開一切仇恨,屏氣凝神地靜靜調息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綿綿一聲焦急的大喊驚醒了整個沉寂如死亡的地獄。

    「君莫!」

    「丫頭,你還是一點都不溫柔哦!」

    一張熟悉地妖孽臉出現在阮綿綿眼前,帶著邪邪的的壞笑。

    「你……你沒事了?」看著眼前這個似乎像以前那個喜歡欺負她的壞魔王的臉,阮綿綿一時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睡過去之前,他明明傷得那麼重!

    「你看我像我有事的樣子?」君莫壞壞地欺身過來,他的臉與她的臉幾乎近到了零距離。

    一時還沒從之前的傷感中反應過來的阮綿綿,腦海閃過一絲狐疑,他不是傷到頭了吧?

    「哎呦!」額頭被誰的手指輕彈了一下。阮綿綿仍是不死心的看著眼前這個好像真的什麼事也沒有了的男人。

    「你就不能想點別的?難道你希望你老公弱不禁風的樣子?」君莫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他的臉貼在她的臉上懲罰性地有一下每一下的磨蹭著。

    屬於他的獨特的男人氣息穩穩當當地傳入她的鼻孔,臉上的磨蹭更是讓她內能突升,不用想她也知道此時自己的臉有多紅了。

    想到身邊不遠處還有一個費爾斯,阮綿綿羞憤地一把將君莫推開,「你怎麼老不正經?」

    君莫一個沒留神被她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幸好雙手條件反射性地撐在地上才不至於讓自己的背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嘴裡不滿道:「丫頭,你謀殺親夫啊!」隨即轉成一臉委屈,「再說,我一點也不老啊。」

    又來了!賣萌可恥啊你知不知道?

    阮綿綿沒想到自己的力氣突然變得這麼大,居然能把他推倒。她嚇得趕緊起身爬到君莫身邊將他扶起,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焦急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有沒有傷到?」

    「有。」君莫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一臉委屈的答道。

    「在哪兒?在哪兒?啊?」一聽到他又受傷了,阮綿綿急得一邊摸,一邊問。

    「在……這兒。」君莫背對著阮綿綿側了一下身,擔心她看不懂他的動作,他很客氣地用手指了指自己高高翹起的屁股。

    「你……」瞬間,阮綿綿臉上剛才被他挑起的緋紅現在已經快紅得滴血了。

    氣呼呼的拍了一下眼前另她羞得不行東東,嘴裡惱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心裡卻開心地放鬆了下來。幸好沒傷到他!

    而君莫卻在他的屁屁遭「毒手」後的一秒快速轉過身來,由下往上含情脈脈地看著阮綿綿,看到她現在羞紅的臉,心情大好,調笑道:「丫頭,你臉紅了。」然後飛快地親了她一口。

    真好!她的臉終於不再如他來這初見她時的慘白了!還有力氣推他,看來恢復得不錯!

    阮綿綿被他的不正經逗得更是羞憤不已。好吧,她承認,她很懷念很喜歡他這樣對她啦!哎呀,怎麼辦,自己果斷成色女了,沒救了!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現在不是***的時候,還是幹正事的好。

    只是腦海裡回想起君莫重傷的樣子,仍是不放心地再次詢問道:「君莫,你的傷……真的好了嗎?」

    「別擔心,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為了我的丫頭,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看著她替自己擔心的模樣,君莫不忍再逗她,一臉正色地說道。

    「真的?太好了!」

    下一秒,阮綿綿給她的親親魔王來了重重的投懷送抱。

    她真的擔心死他了!

    君莫開心地順應佳人心意,正準備反手將她摟得更緊,沒想到懷裡瞬間一空,阮綿綿像想起什麼似的,把右手舉到他眼前。

    「君莫,這個定情信物,是你們魔界的鎮界之寶嗎?」雖然費爾斯已經跟她說了,但她還是想向他求證一下。

    就為了問這個她居然把他推開?

    君莫臉上寫著不悅,不過還是看著她的眼睛神情的說道:「不管它是什麼,你只要記住,它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就好了。」

    「可是……」這樣魔界的其他「人」不會對他這個魔王大大不滿嗎?

    「沒有什麼可是,既然我說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它就是,除非……你不想要。」最後一句話說出,君莫的心跟著漏跳了一拍,生怕她真的不想要。

    「不是不是,我要,我想要。」看到他似乎害怕失去什麼似的,阮綿綿毫無意識地說出了心底深處的想法,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嗯,諒你也不敢!」君莫得意地打手一鉤,又將阮綿綿摟了個實在,心情飛躍得情不自禁地在她臉上「啵」了一下才放開她,「丫頭,現在你已經將它喚醒,以後再稍加練習就可以將它運用自如了,它可以最大程度地保護你,答應我,戴著它,一輩子,好嗎?」

    輕輕撫過她胸口處,君莫眼底蘊含著深深呃自責很心疼。在運功幫她調息身體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她用心頭血將魔戒喚醒的事,早知道她居然會在身體那麼虛弱的情況下用石子鑽心取血,打死他也不會將它送給她。還好她沒事,要不然,他真的會後悔一輩子!

    「好!」這一下,阮綿綿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既然他敢冒著魔界之大不違將鎮界之寶送給她,她又為什麼不能接受它與他一起面對一切困難呢?

    既然注定相愛,那就讓他們愛得更徹底一番吧!

    這一刻,阮綿綿釋然了!

    不過,她是不是也得著手考慮該送什麼給他作為定情信物了?

    阮綿綿在心裡傻笑。

    「你們想一輩子在這裡親熱嗎?」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費爾斯一臉陰沉地看著眼前視若無人地說著各種情話的兩人,從阮綿綿醒來的那聲大叫把正在調息的他叫醒起,他就被他們的卿卿我我搞得沒法繼續再靜心調養了。

    不知道怎麼的,他看著眼前的兩人越久,他心裡那股莫名的嫉妒就更深。只要看到阮綿綿那丫頭,他腦海裡就會閃現另一張與她酷似的臉。剛開始見阮綿綿的幾天,他也會因為她的某些神態動作想起那個女人,但是最近,他發現,連她的臉與那人的也越看越像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他思念那個狠心的女人到了這種地步嗎?

    恨屋及烏,他看著現在的阮綿綿,眼底的恨意比之前更加深刻。

    聽到費爾斯的提醒,阮綿綿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在她心中費爾斯明顯是長輩,他們在一個長輩面前那樣,似乎真的有點太那什麼了。

    尷尬地推開君莫,阮綿綿像忘了身上的疼痛般「蹭」地站起身來,驚喜地發現身體流失的力氣全回來了!更重要的是,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好像已經沒有了。難道又是君莫在她周圍設及保護結界?

    「你在昏睡的過程中,魔戒也在逐漸與你體內的氣息相融合,知道你的身體承受不住這種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它就自動向你體內輸送能量,讓你適應這種壞境而不至於被傷到。怎麼樣,我的定情信物不錯吧?」君莫看出她的疑惑,在旁邊耐心的解說著,最後還不忘給自己邀一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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