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床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疑惑地看了看阮糖,又看了看君莫。舒榒駑襻
君莫臉上帶著厭惡,嫌棄地說:「你的床上被子上全部都是口水的味道,髒死了,我自己去買了新的來。」
「你的被子才全是口水味呢!」阮綿綿生氣地嚷嚷,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欣喜地道,「啊,莫非,你的意思是,你不會睡我的床了?」
「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介意。」
「沒!沒有!你快出去吧!」阮綿綿趁君莫還沒進她的房間,飛也似的跑了進去,然後「砰!」地將門關上。
君莫抱著新買的被子坐到沙發上,躺下,心情竟莫名其妙地一陣愉悅。
夜色朦朧,清風徐來,一想到阮綿綿睡在那個房間裡,他就有種莫名其妙地心安。昨天晚上她突然消失,他還真的是著急了。或許是,沒了她,他的生活也會失去樂趣吧!
第二天一大早,君莫還在沉睡之中就被一陣焦急地大喊叫醒了,「君莫!君莫快醒醒!」
是阮綿綿的聲音,甚至還帶著哭腔。
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不解地看著眸中溢滿眼淚的她,「做噩夢了?」看到她還穿著睡衣就跑出來,手握手機,頭髮蓬亂,淚眼婆娑的樣子,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
這一次,她沒有逃開,只是使勁兒搖了搖頭,「是夏之,夏之她……昏倒了。」
君莫愣了愣,冷漠地收回手,繼續躺下,冷冷地說:「與我何干?」
阮綿綿被他這前後兩種態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囁嚅了一會兒後,艱難地開口:「君莫,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她好嗎?她說……她說她想見你……」
君莫翻了個身,被朝著她,「既然還能說話,就證明醒過來了。」
「可是……可是她現在還在醫院。」
「一大清早的這樣打擾別人,不覺得很沒禮貌?」君莫的聲音愈發冰冷。
「她、她是我朋友,而且現在也是該起床的時候了。我本來也沒指望你會去,你繼續睡吧!」阮綿綿沒想到他會這麼冷漠,很是心寒。站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
淚水莫名其妙地就落了下來,她不知道,現在睡在外面的那個人,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他真的是來找她復仇的,她收留他不是很白癡的舉動嗎?他腹黑霸道又毒舌,氣死人不償命,還經常想吃她豆腐……這樣的人,她為什麼非得要留下他呢?
一邊穿衣服一邊腹誹著君莫,自私小氣的混蛋,難怪會那麼輕易被薩迦打敗,魔王又怎樣?沒有讓人自願追隨的本事,就只有被打敗的份兒!他這種人,根本就不知道朋友的意義吧?更別說愛了。
在他的心裡,只有自己和仇恨。
穿好衣服後,打開門,卻意外地看到君莫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口等她了。這麼想的她,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可是,他站在那裡,不說話,難道不是想要跟她一起去的意思?
「你……不是要跟我一起去吧?」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木有留言好沒勁,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