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機靈見阮綿綿沒生氣了,開心地笑道:「綿綿,沒關係的,只要你不生氣,讓我做什麼都沒關係。舒榒駑襻」
阮綿綿瞪了他一眼:「你沒關係我有關係,居然免費讓他們親成這樣,以後再也不許做這樣的事了,必須先經過我的同意,知道嗎?」
「知道了。」
「饅頭,我的臉也這樣腫過,就是不見你這樣關心我。」宮奇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們,終於忍不住抗議。
「你那是自己找人揍的,關我什麼事?」
宮奇羽的眼睛一亮,「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自己叫人揍的你就會關心了對吧?喲西!饅頭,你等著吧!會有那一天的!」
「行,畢竟相識一場,到那時候我倒是不介意去醫院看你。」
正說著,阮綿綿的手機響了起來,結果一看,還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本來還打算原諒他的,但是聽了宮奇羽和郝機靈的話後,她覺得自己那個決定是個大大的錯誤!
「丫頭,收到信了嗎?」
阮綿綿故作不知,吃驚地問:「信?什麼信?沒有啊……我只收到了一張莫名其妙的男科健康檢查單,也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給我的。」
君莫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他深吸一口氣,若無其事地道:「放學後我去接你,我覺得咱們需要好好靜下心來溝通溝通,比如,怎麼分配床和被子的問題。」
「我好像記得某人說過床和被子都歸我了,難道是我得了幻想症?」
「你還在生氣?」君莫的聲音出乎意料地低沉,沒有半點調侃的意思,是真心實意地難過了。至於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她這樣說話的語氣,讓他很不舒服。
「沒有,你聽出我生氣了嗎?只有對自己在乎的人才用得著『生氣』二字,很顯然,我永遠都不會對你生氣。」
「饅頭,跟誰打電話啊?火氣這麼大……」宮奇羽很不適時地戳穿阮綿綿的謊言。
阮綿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電話那頭的君莫已經聽到了,於是,他一錘定音:「放學後見。」然後,不等她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阮綿綿很想說,你是想把我從教室接到寢室嗎?
誰都知道,她是只有週末才回家的。
掛上電話後,阮綿綿忽然發現對面的夏之正抬起頭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如洋娃娃般大大的雙眸裡帶著微笑,笑得阮綿綿一陣心虛。
只是,沒有人知道,阮綿綿以為她是在笑她口是心非,而實際上……夏之笑,是因為,透過長長的電波,她感覺到了電話那頭的人的那股熟悉的氣味——正是她要找的人。
夏之在郝媽媽的疏通下進ru了東大附中讀書,為了方便照顧,她被安排插入了郝機靈所在的班級上課。由於是插班生,教室裡本來是沒有空位的,添一張桌子的話就是到了最後排了,郝機靈怕夏之一個人不習慣,便主動要求跟她換座位。
於是,夏之很順利地成為了阮綿綿的同桌,而郝機靈,坐到了最方便被人調戲的教室最後方。不過,自從阮綿綿說了那番話後,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他還真的是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牽手可以,親臉——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