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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36章 青春對話 文 / 望舒

    德志在洗澡,他妻子重新抱起孩子,一邊餵奶一邊看電視節目,德志聽到電視機裡播放著《康定情歌》,非常好聽。:一邊洗一邊聽,一邊回憶著和田文書做的時候,那種美妙的感覺。真的,沒生孩子的女人,那裡真是爽啊。生了孩子後,那裡都大了點,感覺就是不同。

    難怪有很多婚姻出現問題的家庭,性關係不和諧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加上,注意力轉移到孩子身上,愛,傾注在孩子那裡,丈夫就感覺到了寂寞。雖然天天在一起,好像不在一起,身體雖有接觸,可是性趣卻無,每天做一些機械動作,或者像每天給自行車打氣,使用打氣筒,簡單、重複,無起伏,無變化,無味,無情,無性。到了有**的碰撞,沒有了**的結合,卻沒有**的融合;即便有了**的融合,卻沒有了情的交融,始終在打著擦邊球,沒有進入一個愛情的洞。

    許多人感覺不到愛情,只是覺得有責任,有義務,卻忽視了權利,結果導致了婚姻的程序化、程式化以及婚姻的機械性,即便看到了文章介紹的高漲部分,也是假裝,那種尖叫,聽起來特別地刺耳,卻感覺不到愛情的痛徹心扉和靈裡交融,這種感覺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在不斷地增加,這種痛苦,就像帶著毒性的小嫩芽,遇到合適的土壤,濕度和溫度,以及足夠**的營養,嫩芽就會毫無阻攔地生長,無可挽回。

    德志聽著歌曲,想著心事,對妻子的愧疚,也隨著洗澡水,流進了地板上面的下水洞裡,德志做的事,那些骯髒的交易,絲毫沒再感到羞恥。

    洗完澡,德志出來,他妻子在逗孩子玩,孩子遇到播放廣告的時候,高興極了。孩子對其它節目毫無興趣,對廣告特別有興趣,德志也弄不清為什麼他的孩子會這樣。問妻子,她也不知。

    他妻子說:「孩子可能在我肚子裡的時候,聽到這廣告聲,就特別興奮,踢我肚子,我還以為他也討厭廣告呢。誰知道是這麼一個傢伙,對廣告有興趣,產生好奇,很是激動。不管什麼廣告,他都來者不拒。」

    德志說:「看來,咱們的兒子將來學個廣告設計,有創意啊。或者從事別的和推銷推廣有關的職業,說不定是好事呢。」

    她說:「你別說了,自己都辦不到的事,卻讓兒子辦,要想讓別人做什麼,首先自己要做。」

    德志說:「我沒有你的東西,你沒我的東西,我想要讓別人弄我,也不現實啊。」

    她「咯咯咯」地笑了,過了好一陣子,然後她才說:「這個倒不假,誰叫你多長個東西的呢?」

    德志說:「你不清楚。我在少年時期,每天晚上都要向上帝禱告,賜給我一個漂亮媳婦,真的,那時候,**之火攻心,卻要求學,真是苦啊。把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根本沒有釋放的機會。」

    她說:「那你怎麼辦呢?」

    德志說:「真的不騙你,我在15歲的時候,有一次上體育課,做引體向上運動,當我雙手拉住鐵槓子的時候,做了幾下,還行,再做,都沒力氣了。還想做。剛好,旁邊有女生在旁邊喊『加油,加油!』我呢,就想逞能,表現表現,成為英雄。結果,用力一拉,底下的『小弟弟』竟然狂瀉起來,將我裡面弄得濕漉漉一片。我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他妻子問:「那你怎麼下台的?」

    德志說:「我說,做不了了,就下來,趕緊上廁所,為找有門的廁所,跑到男生宿舍去,用卷紙擦了乾淨。回來,裝作沒事人一樣。實際上心裡突突突地直跳,心,都差不多跳出了嗓子眼兒。看到那些女生,有的疑惑,有的嗤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德志的妻子問:「那是青春期,男的在14歲左右,女的在12歲就有初潮。」

    德志問:「什麼叫『初潮』?」

    她說:「就是女孩子第一次來『大姨媽』。」

    德志說:「哦,那和男孩子有什麼區別?」

    她說:「男孩子的聲音開始變粗,腋下和底下開始長毛。女生聲音變細,那些部位也長毛。」

    德志問:「那女孩子是怎麼樣的?」

    她說:「我開始來的時候,嚇個半死,說要死了,都流血了,還活不活的了,都是個問號。我奶奶說,沒事,女孩都有的。」

    德志笑了。

    她繼續說:「我媽說,你的胸脯要長,別害怕。就這樣,是奶奶和媽媽給了我這些教育。」

    德志說:「我父母沒跟我講過。我們的《生理衛生》課為什麼不講呢?」

    她說:「你說的那一門課程,我們根本連書都沒發。真正瞭解青春期知識,還是在上衛生專門學校時才掌握的。那時候,青春期已經過了。」

    德志說:「是啊。那時候,我們對異性充滿了好奇,但沒有途徑來瞭解。我就看看《生理衛生》裡的那部分插圖,可惜,只有解剖圖,沒有外面的,我就更渴望看到。教科書上沒有,我就去書店和圖書館查找,結果還是不清不楚,心裡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

    她說:「那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

    德志說:「十二歲的時候,有一次我過河,到新華書店找這方面的書。擠公共汽車,車上有賣票的,那時候車還很少,有兩節車廂的那種。那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裝短褲,但是材料是化纖的,裡面沒有穿別的。在擁擠的車廂裡,我的前面剛好是一位女孩,她的臀部剛好頂著我的前面,隨著車的搖晃,我的那個傢伙不老實起來,隨著車的搖晃,那傢伙受到肉的摩擦,那女孩的臀部非常有彈性,那個東西頂著,擦著擦著,竟然射了,那女孩沒有一點感覺。我卻羞得滿臉通紅,車沒到書店,我就下了車。找個地方處理那些黏糊糊的液體。」

    她說:「啊,你是鹹豬手。」

    德志說:「冤枉啊!我是無意的。不過,少年時代,青春期的萌動,也許真的說不定是我故意靠近那女孩,為什麼不是靠近大媽或者大嬸呢,找個問題,沒有人給我解答。從物理學上講是異性相吸,同性相斥,從化學上講,是氣味的吸引。女孩子天生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用使用任何香水,自然都有。我呢,可能就是受了那氣味的引誘,才使我用我的『小弟弟』去揩女孩子的油呢!」

    她說:「你真是個大色狼!從小看大,三歲至老,你要害多少女生啊?」

    德志說:「我實話實說,不掩飾什麼,再說,我和你都是過來人了,都是孩子的爸爸媽媽了,說些往事,不怕醜。」

    她說:「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昨晚上怎麼過的?」

    德志見他妻子這麼突然一問,心裡有了鬼,不敢馬上說,只是笑笑,想給自己的回答尋找最說得過去的理由。

    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最近,德志走了桃花運,先是跟圓臉在江邊那廢棄的港口,然後再跟田文書在她家裡,德志認為桃花應當在夏末秋初才合適。這時候,不冷不熱,人的**在膨脹,在擴張,如才開墾的處女地,需要更多的種植和耕耘,才能保證秋天豐碩的收成。

    那個擴張的貪婪,讓許多人失去了本性,變得非常凶殘,以至於完全像獸類了,那種獸性的發作,比火山爆發更猛烈,比地震來得更疾風暴雨勢不可擋,而且根本無法預料無法控制事態的發展。這個**的閘門一打開,就像猛獸,像洪水,將蕩滌所有一切的羞恥和良心。人類的底線,將會被這個貪婪,完全攻破,暴露在敵人的面前。結果就是,敵人得了勝利,狂妄地大笑。

    德志的妻子追問道:「你不是實話實說嗎?怎麼了,昨晚怎麼過的馬上就忘了嗎?」

    德志笑著說:「我還不是一個人過,在村裡的小旅館裡過。那裡真吵,來往的大貨車,深更半夜還要住宿、吃飯,看電視,還要打麻將,真受不了。出差真苦啊。」她問:「是嗎?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德志發覺妻子有些異樣,畢竟自己心裡不安,就不看,怕妻子看穿他的謊言,連忙看著電視節目,究竟電視裡放著什麼節目,他根本就不知道。有圖像看不見,有聲音聽不到,這難道就是撒謊的代價嗎?

    德志最終看著妻子,看她下一步怎樣做。

    德志的妻子放下孩子,讓他在地上爬著玩。自從上次去了圓臉姐姐家以後,她就模仿圓臉姐姐的作法,買了一些泡沫拼板,將地板用拖把拖得乾乾淨淨,再鋪上拼板,讓孩子在上面爬著玩,大人省心,小孩高興,真的不錯。

    德志說:「我也沒辦法,太遠了,我想趕回來,但是沒有了末班車,要知道,從木龍埡村到野三關集鎮需要約一個小時,因那裡在修鐵路。到了集鎮,再到小城縣城,需要三四個小時,算來算去,時間不夠,就不能趕回來。我知道這兩天你特別想我,可我不能天天陪你啊。」

    她「噗嗤」一笑,說:「我知道了。剛才是我試探你的,老公,我這兩天都想瘋了你啊,害怕你不要我,在野三關找『野雞』啊!你找,我也不反對,但是要注意安全,或者,跟『野雞』做了,就不要碰我,為了我和孩子的健康,你要潔身自好啊。」

    德志心想,你哪裡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上『野雞』,花錢買罪受,不如找良家婦女,像田文書那樣的,安全絕對有保證,而且有套。

    德志說:「放心啦,我愛你都來不及,哪裡有閒工夫找那些女人呢?再說,那些殘酷的性的交易,本身對『野雞』是不公平的,那些嫖客只圖自己短暫的開心,有誰會關注那些女人的命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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