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魅和花丄冥一打開、房門,白衣、於麗和許潔三人出現在門口,還有一位衣著華麗,神態祥和的老年女子,此老婦人是墨尚城現任城主,雅意。舒嬲鴀溜
「參見天後,天後億福,億福傾天!參見天妃,天妃萬福,萬福祥安!」四人對白魅和花丄冥行禮道,他們行的依舊是跪拜禮,由於白魅在世大殿實施的文禮,也就是右手扶胸口,彎身45度的禮儀,白魅取名為文禮。這個文禮實施白魅還未在全國實施這個政策,來到這墨尚城,一群人民對她行跪拜禮,讓她大有折壽的窘迫感,她決定這次以回去就向全國實施這文禮政策。
「平禮。」白魅道,出於身份關係,她就是讓許潔別對她施禮,許潔也會心感對她不敬,她便不再多言這行禮之事。
「天後,天妃,早膳已備好,請您們前去用膳吧。」雅意順語道,雙眼晶亮,白魅和花丄冥這些冰國的**oss來了墨尚城,是墨尚城莫大的榮幸,也無疑給墨尚城增顏面不少,她作為城主,難得見天後一面的機會,她內心的激動也不比於麗、許潔等人的少。
白魅輕笑,對他們微點頭道:「城主、村長、岳父您有心了。淥」
「這是我們該做的,天後、天妃能來此小城,是我們小城莫大的榮耀,還望天後您們多待幾日,老婦帶您們遊覽一下小城的景色。」雅意有心挽留道。
白魅略想了一下,墨尚城離冰銀帝都路程不算很遠,但也不近,來這兒一趟實屬難得,來了便參觀一下墨尚城的發展,做個檢查也好。她畢竟是一國之主,關心每個城市的發展是她需要做的事情:「好,今日城本後進城看看吧。」
雅意立即道:「是!老婦給您帶路。丐」
幾人說完,便一同前去大廳吃早點了。
可可涯的居民房都是木房,不算一個富有的村鎮。白魅等人都住在村長備好的幾間精心挑選和打理的房間。昨日雅意雖一度邀請他們入城住下,但白魅拒絕了,她是陪小軻前來探望岳父岳母,留宿可可涯也是對她岳父岳母的尊重,雅意便也留宿在了可可涯。
白魅一干人來了墨尚城這事,昨日被十幾個小孩在墨尚城傳開了,墨尚城沸騰,當天下午,城中聞聲的近一半人民蜂擁向可可涯,把可可涯擠了個人滿為患,好不壯觀。城主和墨尚城大大小小的官員在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也快馬加鞭趕到了可可涯,為了防止交通不便,雅意也調來了一批衛兵管理不斷湧入可可涯的人流。
白魅與眾多前來看望她的人民攀談了許久,多數人民都讚她對國家治理有方,他們很崇拜她之類的誇獎語,弄得凡事淡定的她也有了點害羞之意,也讓她感到自己對冰國的費心感到欣慰。直到夜快深,人群才疏散開去。
剛到大廳,大廳中站著一群穿著官袍的婦人,萬俟孓燮和小軻一家人也在,每個人眼中都是尊敬之色。
眾人施禮:「參見天後,天後億福,億福傾天!參見天妃,天妃萬福,萬福祥安!」
「平禮。」
雅意道:「天後、天妃、蘭軻娘娘、燮王,您們都上座。」
「嗯。」白魅應答後又對小軻的父親和母親道,「岳父、岳母先與兒媳一同就坐吧。」
許潔喜紅了臉道:「是······是,天後。」
許潔和言玉笑逐顏開得在白魅親自邀請下就坐到上座,。白魅作為天後,又作為兒媳,這樣孝順體貼許潔二老,眾人紛紛對許潔二老投去羨慕的目光,對白魅投去讚美的目光。
許雪小碰了一下小軻小語道:「大哥,大嫂真體貼,妹妹好羨慕你。不過我們有個天後大嫂,想想都感覺像在做夢。」
「但這是現實,大嫂對大哥你也一定很溫柔吧?」許商見白魅對他父母孝順可親的神情,對白魅也一陣迷情。他此時多希望十年前去宮中當奴婢的人是他。
小軻羞紅臉,沒回話。白魅的舉動讓他明白,在白魅心裡,他是受她尊重的,他很想問白魅,她對他的好,他能不能當做是她對他的寵愛之心。愛情的種子在白魅封他為蘭軻娘娘那日,就在他心底發芽,他不奢求告訴白魅他對她的感情,他想就這樣默默待在她身邊,當她的僕人一輩子。
「大家也入座吧。」坐下後,白魅對眾人道。
眾人:「是,天後。」
眾人紛紛落座,花丄冥坐到白魅身邊的空位,萬俟孓燮也挨著花丄冥坐下。雅意、於麗在許潔身邊兩個位置坐下。
「軻嫂,衣兒,坐這兒。」萬俟孓燮拉開身邊的兩個位置,對小軻和白衣招呼道。小軻和白衣坐下。
「許商、許雪也一起坐下吧。」白魅對正欲坐去下坐許商、許雪道。
許商和許雪互看了一眼,一臉驚喜,按理來說他們是沒資格坐上座的。許商紅著臉道:「是,大······不,天後。」
人都坐落,於麗的妻子招呼自願幫忙上早點的村人把熱氣騰騰的早膳一一端了上來。
「岳父,岳母,不知你們可有意遷移去冰銀帝都居住?」用膳期間,白魅對許潔和言玉問道。她這次前來也的確有意將小軻一家遷去冰銀帝都,這樣小軻見他家人也就方便多了。
許潔和言玉對望頓了頓,雅意等人用即為許潔二人高興,又對他們即將迎來的家族改變仰慕。許商和許雪兩人則亮了亮眼睛。
昨晚小軻對許潔二人說過白魅的想法,小軻也希望許潔二老答應天後和他的一片孝心。許潔二老一聽,自然高興的無言以對,也在稍稍猶豫下對小軻答應了這事。離開這墨尚城小城,去冰國的首都定居,對於一個小村鎮的村民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他們同意除了想感受首都的繁華外,更多是接納小軻和白魅的一片孝心,且他們也想在有生之年多見小軻幾面。
許潔出於禮貌道:「這······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住宅等一切事物在冰銀帝都那邊兒媳已打理好,就等岳父岳母您們同意。」
聽到白魅這樣說,小軻頓住了,白魅不曾告訴過他這住宅等事早已在選妃大典開始之時就在籌辦中了。在住宅修建完畢之後,白魅才對他提出了這個建議。想到白魅繁忙之中還抽空打理他父母之事,這份感動,使他有落淚的衝動。他開始有點分不清,他與白魅到底還是不是主僕關係。
花丄冥笑道:「二老年歲也高,也該享享清福,天後與小軻的一片孝心您們也就收下吧。以後小軻掛念您們二老了,見您們也方便。」
花丄冥正經的優雅舉止和言行,白魅讓對其似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夫妻感,這種微妙的感覺她不反感。
雅意等人看向花丄冥,花丄冥每字由心而發,絕非在眾人面前假言做戲來贏得天後的心,他們暗歎花丄冥的氣度不愧天妃一位。
許潔憨笑道:「天妃的美言甚是,天後的美意,我們二老也不推脫了,謝天後。」
白魅對許潔笑了笑,她想起小軻對她說的有關他兩兄妹就讀的事,又對許商許雪道:「聽小軻說,許商、許雪你們還在就學是嗎?」
許商連忙點頭道:「是,天後,小民今年是最後一年文史學,武力學已達到武力值570,令妹主攻武力學,武力值已達到1580,文史學每年也優。再過兩年也可畢業。」
這個世界的學院主教文史學和武力學,文史學主攻理論,研究學術,兼學武力修煉,但對武力值要求不高;武力學主攻修煉適合自己屬性的學術,武力值要求較高,兼學文史學,對文史學掌握要求不高。這兩類學科學生學出來後,可參見國家招納賢士的官僚考試,也可自行從事其他自己想從事的行業。
許雪也緊張接話道:「大嫂,過兩年我一畢業就去參加官僚考試,為國家效力!」
許潔聽到小雪叫白魅大嫂,沉聲低喝道:「小雪,不得失禮!」
許雪頓知自己因為緊張口誤,慌忙起身跪在了地上:「天後贖罪,小民一時慌神······」
「這一聲大嫂本是你該叫的,何罪之有?起來吧。」白魅溫和的笑道,對於『大嫂』稱呼,白魅對此感到挺矛盾,萬俟孓燮叫小軻嫂子,小軻的兄妹叫她也叫嫂子,她頓覺冰國的稱呼很亂,對於這點,她考慮是否該改革一下。
「謝天後!」許雪驚慌的心被白魅的話撫平,心中對兩年後的官僚考試更下定了決心,她要為她這位受全國人民愛戴的天後大嫂效命!她抬起頭看向白魅,眼中充滿堅決之色:「天後,兩年後,許雪願一輩子捨命為國效命!」
「冰國的女子就要有這氣勢!哈哈!本後在世大殿等候你的成功!」白魅樂開了懷,女子當自強,在這冰國,像女子就是要有魄力!
許商也站了起來,神色堅定道:「天後,許商明年畢業,也願參加官僚考試,一輩子忠心為國效力!」
「好!本後給你們在千寧院各注入了兩個名冊,今後便去千寧院就讀。你們現在的成就讓本後期待你們一兩年後的成長!」許商和許雪各有的才華遠高於同齡的人,白魅讚歎小軻一家能有這麼兩個人才兄妹。從小軻聰慧程度上,她也應該料早到這事。
去千寧院就讀?許商和許雪閃亮了眼,他們當初也有去爭取進入千寧院的資格,可惜的是,人太多,輪到他們時,學院人收滿,不再收人,他們只好悻悻回到墨尚城繼續就讀原來的學院,這遺憾他們一直耿耿於懷,可沒想到今日他們又得到了這入學的機會。他們立馬謝恩道:「謝天後!」
大廳中其他大小官員滿是感歎,這許家出了一個娘娘就一飛沖天,加上還有聰慧的一兒一女,過不久怕能成為冰銀帝都內一家大貴族。這樣的際遇實屬使他們除了歎息怕也只剩下歎息了。
白魅的話和許商二兄妹的話,使許潔面色柔和了下來,他辛苦養育的孩子都大了,他也老了,見到自己的孩子一個個都這樣有骨氣,他也心滿意足了。他和善了口氣道:「小雪,小商,可莫辜負了天後的一番苦心!」
許商、許雪道:「是,爹!」
坐在許潔身邊的於麗拍了拍許潔的肩膀,為他感到開心,兒子女兒一個個今後定然都是有出息的料,許潔回了她一個欣慰的笑。
小軻低下頭也動容的紅了眼,白魅為他一家細心關照太多了。
萬俟孓燮見小軻就要落淚,俯到小軻耳邊道:「軻嫂,別哭啦,這都是我姐姐該做的事,若要感謝她的話,就早些為我姐姐生個健康的寶寶喲,嘻嘻。」
小軻被萬俟孓燮的話說的忘了哭,臉燒紅到了脖子,眼中卻是掩飾不住的落寞,他靦腆道:「嗯······」
談話結束,早餐繼續,後面的話題一直是雅意對白魅講述墨尚城的發展。
早餐過後,白魅在雅意的邀請下準備進城巡遊。不出門不知道,一出門可嚇了白魅等人一跳,因為可可涯從村頭道村尾完全被人群淹沒,在衛兵好不容易的管理下才勉強作出了一個通道。
進城的路上,白魅一路向人民群眾打招呼,聽雅意說,這些人當中還有許多外城前來的人民,城裡的酒店被外城前來的人民都住滿了,墨尚城現在可說人滿為患。臨墨尚城的另外兩座城的城主也連夜趕路來到了墨尚城,墨尚城熱鬧非凡。這都是出於她的緣故,因為這些人群都是為見她一面而特地趕來墨尚城的。
一天的時間,在雅意的帶領下,白魅遊覽了墨尚城多處有名的歷史景點,也訪問了不少民家居民生活條件,一路上她身前身後跟著一城的人,簡直是她到哪裡,這一城人群就會跟到哪裡,讓白魅深刻明白到,她以前帶假面出門是非常正確的事情,不然也像這樣被人包圍,那她可就慘了。
為了給墨尚城老百姓留下一點紀念,白魅出資拆除墨尚城一處快要報廢的城橋,再用最昂貴的暖冰材料修建一座城橋,取名:煙語憶。且在可可涯村鎮村口修建一座暖冰製作而成的高大門牌。夜幕降臨後,白魅用過晚飯,與幾城城主等人閒談了幾個小時,另來的兩位城主再三邀請她前去他們管理的城看看,可白魅沒有那麼多時間一一過去,只好婉言拒絕。大概晚上九點左右,白魅向城主等人告辭,人群逐漸散去,她也終於可以入房休息一下了。
依舊是昨晚在可可涯居住的房間,她沒有接受雅意邀請她前去城中居住的好意。明天中午就要啟程,她不想住的地方換來換去。
「夫君!」白魅剛取下身上的狐裘鑽進冰涼的被窩想好好睡一覺,她這一天忙乎與民交流,腦力和體力都有點虛脫的感覺,這樣龐大的團隊交流她還是第一次經歷。但花丄冥也跟著鑽進了被窩,從她的懷裡探出兩雙月牙彎彎的大眼,帶著甜膩的語氣對她叫道。
白魅無奈,她當然明白花丄冥用這口吻叫她意味著什麼。她瞅著花丄冥,半天沒任何動作。她在想,她面前這個男人為什麼在白天可以一副男子魅力,一鑽進被窩就立馬換成了小屁孩的表情,反差實在太大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格分裂症?
「夫君······」白魅沒有任何動作,花丄冥被白魅瞅急了,拉了拉她的衣領委屈了。
帶起花丄冥一個轉身,白魅把花丄冥壓在了身下,她輕吻住了花丄冥的雙唇,花丄冥幸福的閉上了眼睛,白魅也閉上了眼睛,專心得一步步探入花丄冥的口中,兩舌交纏。
花丄冥那副模樣就是要白魅兌現她對他的第三個要求:教他接吻。
剛開始的第一晚,白魅下了n個決心,才讓自己吻了花丄冥,但由於兩人技巧不佳,狀況連連,不是白魅咬疼了花丄冥的唇,就是花丄冥咬疼了白魅的舌頭。不過也就是這第一晚白魅對花丄冥主動,讓白魅發覺,她與花丄冥接吻其實很享受。
到今晚,他們是第三次接吻,兩人舌吻技巧有所提高,白魅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拘束感。不論從早晨醒來兩人互親一下對方,還是每晚抱著花丄冥入睡,都使白魅和花丄冥在**上接受了對方,可說**的感情上得到實質的大飛躍,因此白魅才會敢把花丄冥直接壓倒吻他。
白魅不時想到,如果沒有那花丄冥提出的那三個要求,她現在連花丄冥的手或許都不會牽一下。**的感情是提升了,愛情的感情是否有提升,她還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她有點習慣抱著花丄冥入睡了,明明才兩天的時間,她居然就習慣上了這感覺,對花丄冥也一點排斥感也沒有了。
白魅分析過自己對這種感覺的理解,第一種可能是:她是個怕冷的人。自從抱著花丄冥睡覺,她可以在花丄冥身上取暖。她昨晚惡作劇的把冰涼的手撩開花丄冥身後的衣袍,伸進花丄冥後背,冰的花丄冥臭臉直瞪她,她卻閉著眼睛裝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第二種可能是:她本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當抱著花丄冥入睡,她心裡感到踏實。由此,她在極短的時間內便習慣上了抱著花丄冥入睡的感覺,接受了與花丄冥的身體接觸。
兩人由輕吻到熾熱的熱吻,在缺氧的情況下停止,兩人輕喘著氣,趴在花丄冥身上的白魅卻還有點回味花丄冥那飽滿的雙唇和小巧的舌頭,她忍住了再去堵住花丄冥的唇,她可不想被花丄冥說成是一匹餓狼。
白魅翻下身,把嬌小的花丄冥抱入懷中,輕喃:「睡吧。」
「嗯。」花丄冥在白魅懷中蹭了蹭,滿足的閉上眼睛要睡去。能與白魅如此親密,他認為自己在走入白魅的世界邁出了一大步,他最大的目標就是,得到白魅的心。他不急,從現在的發展來看,他相信那一天遲早會來。
不論白魅的人還是白魅的心,花丄冥貪心的都想得到。
正當兩人準備入睡,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白魅和花丄冥睜開眼睛。
「誰?!」白魅對門外問道,她放開花丄冥下了床,替花丄冥蓋好了被子,又拿了自己的狐裘披上在了身上,走近了門口。
花丄冥裹起被子坐在了床上,神情警惕。
「天後,是小民,於麗與許潔。」門外響起於麗的聲音。
聞聲,白魅和花丄冥心思相同,他們不明於麗和許潔為何這麼晚還來找她。
打開、房門,白魅見到了臉上掛著歉意的於麗跟許潔,她微微笑道:「村長、岳父,您們這麼晚了,怎還未休息?」
於麗向身後看了看,隨後道:「天後,實在打擾了,可否進屋談話?」
白魅見於麗小心翼翼的神情,心想,何事讓這於麗村長這樣小心謹慎?她點了點頭:「村長,岳父,您們等一下。」
白魅關上門,叫花丄冥穿好了狐裘,便將於麗和許潔迎了進房間:「村長,有何事?」
於麗看了看許潔,似鼓了鼓勇氣道:「天後,是這樣的,前五日,我與你岳父上村中的後山狩獵,結果在山上救下了一名身負重傷的男子。此男子像是被人追殺至此,身負幾道重傷,至今昏迷未醒。從他的服飾來看,我們推測是玄仙帝國的人!」
白魅和花丄冥對視,兩人眼中都帶著思慮,玄仙帝國的人被追殺到冰銀帝國?
許潔接話道:「此男子相貌俊美,衣著華美,我們從他身上找到一枚玉牌,玉牌上金龍翔雲,中間刻著一個『王』字。我們就懷疑,這個男子會不會是玄仙帝國神王室的王子!」
白魅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她心裡突生不安。花丄冥對白魅的動作看在眼裡,眼中凝重起來。他們倆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於麗道:「我們也是懷著忐忑的心情救下了這名男子,害怕追殺他的人找到這兒。他要是真是玄仙帝國的王子,我們也不忍心見他被殺死,迫於無奈,便希望天後您帶他一同回宮,也好給他一個安全的保護。」
許潔愁容道:「出於安全顧慮,我們把這男子偷偷藏在老於家的地下室,除我們家人外,並未和村中任何人說過。我們小民力量小,我們害怕因為這名男子而禍害到村中村民的性命。」於麗苦笑道:「因為天後您們明日就要走,白天人多,我們只好今晚冒昧前來打擾。說來也愧疚,這男子身上的傷實在太重,醫師開的名貴的藥材我們負擔不起,所以他傷情一直被我們拖延著未好好治療,不知他還能熬多久。」
白魅放下茶杯,道:「村長,岳父,您們帶本後和天妃去看看這名男子。」
「好,天後,天妃,你們隨我來。」於麗立馬起身道。
在於麗和許潔的帶領下,白魅和花丄冥沒發出一點響聲,進入了於麗家的地下室。
昏暗的地下室點著一盞微弱的燈光,白魅和花丄冥只見一張簡陋的床鋪上,躺著一名男子,氣息如絲,斷斷續續。
「天後,天妃就是這名男子。」於麗走到床前道。
兩人走近床邊,白魅和花丄冥頓住了呼吸,白魅怔怔的半響沒言語,只是一直盯著床上臉色煞白男子的臉,花丄冥轉過頭看向白魅的神情,咬了咬唇,眼中閃過忍隱的痛楚,垂下了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