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不停的趕了大半天路,終於在下午到達了天曲鎮。舒虺璩酉
金大強死後,他的山寨公主府便充了公,如今被佈置的紅裝紅花,一片喜氣。
蔣涵離下車後,揚了揚眉毛。
好吧,她還記得上次來這裡時,金大強的表演與結局,如今,這裡,成了她和澹台溶的家。
頂上蓋頭,被喜娘攙扶著進了大廳。
欽差倒是多功能的,現在又在兼職司儀,高呼著新人拜堂。
與澹台溶同牽著打了大紅花的紅帶,從蓋頭下看著那雙穿著官靴,離自己不近也不遠的腳,蔣涵離有些恍惚。
就這樣成親了?
「一拜天地!」欽差司儀高呼道。
蔣涵離在喜娘的攙扶下,緩緩跪下,輕輕叩下去。
部長,如今這個結局,可是你當初預料到的?
「二拜高堂!」司儀繼續喊道。
高堂?蔣涵離心裡一怔。
她的高堂都上了天堂,眼下,是不是在看她?
老爸老媽,看到我身邊的這個人了嗎?他將與我攜手共度一生,你們覺得還滿意嗎?
媽媽說過,找男人帥不帥次要的,重要的是人好不好,心裡是不是裝著你……媽媽,他的心裡全是我!
爸爸總念叨,男人要能幹,關鍵時刻能保護你……爸爸,他武功高強,智勇雙全,而且足夠滑頭,就是認路差一點,不過這不是有我嗎?
爸爸媽媽,你們可以放心了!我會活的很好,很快樂,也會永遠記得你們……
澹台溶的父母在京城,所以,兩個人向京城方向叩拜。
「夫妻對拜!」司儀的聲音似乎沒有什麼興致。
也許是他渴望的一切,一直沒有發生,讓他興致漸低。
澹台溶握著紅帶,深深的彎下腰,眼眸中閃著灼人的光輝。
蔣涵離輕輕彎腰,垂下去的蓋頭下,出現了澹台溶的閃即過的身影,她不由抿嘴一笑。
就是這個人,她一有困難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他,他總是繃著臉答應她,彷彿十分不情願,可又沒有一次拒絕過。
每次有危險,他總是第一個出現在她身邊,一直陪著她。寧可犧牲自己,也不會讓她傷一根汗毛。
有他在,她的心就是踏實的,就是靜安的,就是……快活的。
「送入洞房!」一聲高喝後,終於,進了喜房。
蔣涵離被喜娘攙扶到了喜床上坐下,一陣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後,房內安靜下來。
一雙腳移到眼前的地上,呼吸一下停了。
原來,這一刻,是這樣的緊張。
只聽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眼前大亮。
唔,紅燭已經燃起,窗外居然天色已暗。
蔣涵離的目光落到澹台溶熠熠生輝的臉上,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難道,下來就是限制級畫面了?她心裡好像擰開的煤氣開關,騰的一下火就著了。
澹台溶伸出手臂,剛觸到蔣涵離的肩頭,就聽到院子裡有人道:「下官前來賀喜!」接著,門口響起腳步聲。
澹台溶的牙咬的咯咯響:「居然此時來查!」他手一揮,房門大開,手卻沒停,將蔣涵離攬起了懷。
蔣涵離輕輕掙扎了一下,垂下眼簾,臉頰通紅。
呃,這個情形的表演,是不是太香艷了些?雖然只是摟一摟,抱也沒抱,可……這畢竟是個敏感時刻,也是讓人浮想聯翩的地方。
來人頓了頓,依然走了進來:「看來澹台將軍動作挺快!」他的目光,盯在蔣涵離臉上。
蔣涵離低頭,做嬌羞狀,心裡嘀咕:「難道還擔心現在換人?」來的人是欽差,自然是別有用心的。
澹台溶英眉微立,淡淡的道:「莫不是欽差奉命看著我夫婦洞房?」他將蔣涵離抱入懷裡,低頭親下去。
欽差大為尷尬,乾咳了兩聲才道:「下官只是來賀喜,另提醒兩位,應用了合巹酒才是禮成!」說著,他又細細看了看蔣涵離,才抱著拳,「告辭!下官身不由己,還望二位海涵!」說著,他退出喜房。
澹台溶重重的哼了一聲,手一揮,兩扇門震天響著合在了一起。
蔣涵離環住澹台溶的腰,輕聲笑道:「生什麼氣啊!小澹台,不如我們先喝合巹酒?」她用額頭頂著他的額。
澹台溶怔了一怔,眉頭皺起,聲音沉沉的問道:「嗯?你叫我什麼?」他的手移到了蔣涵離的纖腰上,輕輕捏了捏。
蔣涵離咯咯笑著,扭動身子躲閃著澹台溶的手,最後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
澹台溶含著濃濃的笑意道:「以後要叫夫君,唔……叫哥哥也行……」說著,他又將蔣涵離重重的攬進懷裡。
蔣涵離翻了個白眼,嘀咕道:「哥哥?比我小那麼多!」她表示十分不屑澹台溶的提議,以及他的異想天開。
澹台溶低頭,湊到蔣涵離的耳邊輕輕的說:「不服?呵呵……今晚,我會讓你叫一千遍哥哥!」說著,他吮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蔣涵離心裡一震,只覺得小腹一熱,似乎有什麼散向了全身,她忙道:「咱們先喝合巹酒吧!」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這將是一個很黃很暴力的夜!
澹台溶啞聲笑著,放開蔣涵離,看她故作輕快的撲向桌子,臉上還泛著可疑的紅色。
唔,他就喜歡她這個樣子,明明青澀的象春天的果子,可又大膽的,四處放火。
蔣涵離先倒了一杯酒,一下喝下去。
「嗯?你自己喝?」澹台溶失笑,走到桌邊。
蔣涵離回頭嘿嘿笑道:「我先嘗嘗!」她又倒了兩杯,「這酒一點也不辣,喝起來還有一種花香哦!」她將杯子送到澹台溶手裡。
澹台溶輕輕聞了一下,笑道:「果然是好酒!」他笑得很燦爛。
這是合歡酒,看來是皇上的殺招,等欽差確定了人以後,再喝下這酒……生米煮成熟飯,誰也不再更改了!
蔣涵離猛點頭:「是啊,真是好酒,口感也好!」說著,她碰了澹台溶的杯子一下,「干!」說著,她一口氣又喝下了一杯。
現在的她,對即將到來的事,有些緊張。
做為一個沒有實戰經驗的現代人,她雖然明白會發生什麼,可是……輪到自己的時候,似乎不那麼簡單。
澹台溶笑著坐下:「看樣子,你是想多喝兩杯!」他看出來蔣涵離的心思了,索性成全她。
蔣涵離嘿嘿笑道:「我以前沒有喝過這個合巹酒,想多喝兩杯……萬一以後沒有機會再喝……豈是不很虧?」說著,她又準備倒酒。
澹台溶的眸子一暗,一把抓住蔣涵離的手腕:「什麼?你以後還想再喝一次合巹酒?」只有成親時才能喝合巹酒,她的意思……難道是再想成一次親?
蔣涵離傻傻的看著澹台溶:「哪裡啊?我是覺得一輩子只喝一次,應該喝個痛快啊!」在澹台溶抓住她的那一剎那,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不動聲色的混淆,希望能混過去。
澹台溶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蔣涵離的推托,他拿過兩個茶盞,將一壺酒分別倒進去,遞給蔣涵離一杯:「這酒是合歡酒,你想喝,我便陪你吧!」他深深的看著蔣涵離。
蔣涵離自動忽略了合歡兩個字,鴕鳥一樣接過杯子:「嗯!我們一起喝!」她現在聽到那樣曖昧的詞,就會湧起一種她也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所以……她就當沒有聽到。
澹台溶看著蔣涵離一口灌下那大杯酒,不由的笑道:「你還真不怕!」說著,他也要喝。
蔣涵離突然大喝一聲:「慢!」她的眼睛一轉,「我們還沒喝交杯酒!」說著,她搶過澹台溶的杯子,給自己又分了半杯,然後持杯從他的臂彎裡穿過。
「嘿嘿,我那裡的規矩,結婚要喝交杯酒!」她笑嘻嘻的道。
這酒還真不錯,喝了一點也不暈,就是心裡總有個小鉤,鉤著她往澹台溶跟前貼,哪怕感覺到他的呼吸也是舒服的。所以,她就想起了這個借口。
澹台溶看著懷裡這個嬌小的人兒,一口氣又灌下半杯,他狡黠的笑著把自己手裡的酒也飲盡。
然後,另一隻手圈住了她的身子。
「這樣,是不是更好?」他低頭,輕輕問道。
蔣涵離只覺得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張開了口,開始劇烈的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叫囂著渴望,渴望再近,再近一些。
澹台溶扔掉杯子,將蔣涵離重重擁進懷裡,唇準備無誤的落在她迷茫的大眼睛上,緩緩親吻著向下,最後落在她急促喘息的小嘴兒上。
蔣涵離被吻得似乎要燃燒起來,她不停的在澹台溶身上扭動,希望貼的更近,希望得到的更多。
澹台溶一下抱起蔣涵離,走向喜床,唇卻依然在她的脖頸上輾轉。
蔣涵離無助的抓著澹台溶,心裡有個劇烈的**向外跳,她……她想扒光澹台溶!
唔,難道,她是如此的色女?
她還沒來得及反思,手已經遵從**的指揮,鑽入了澹台溶的衣衫,撫到了他的胸上。
澹台溶虎軀一震,只聽嗤的一聲,蔣涵離的喜服就從領口裂到了腰下,雪白的肌膚映入了他的眼簾。
蔣涵離只覺得身上一涼,隨之胸前一熱,澹台溶溫熱的手已經覆了上來。
一絲怪異且陌生的酥麻從胸前升起,湧向四面八方,全身上下頓時轟的一下著了。
「澹台……」低低的呼喚,含著重重的渴望,傳到澹台溶的耳朵裡。
他輕輕笑著,手如閃電般卸去蔣涵離的髮飾,將她的青絲散了下來,烏黑的青絲映著雪白的身軀,更加撩人。
再回手一扯,他身上的長袍一分為二,飛了開去。
蔣涵離摸著澹台溶勻稱堅實的胸肌,眼神掃過四分五裂的衣裳,一個念頭轉過,衣服都破了,明天他穿什麼?
她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衣裳也快要一分為二了。
不過,下一刻,她的思維就中止在肌膚相親上了。
澹台溶將蔣涵離擁入懷中,從上到下吻了下去,很快的,她雪白的身體上,就開起了密密麻麻的桃花,春光無限。
當他的唇停在她胸前時,她情不自禁的吟出了聲:「啊……」她的心裡,不知道從里長出了一隻小手,撓啊撓的,又麻又癢,不知道該怎麼驅開。
澹台溶聽到這聲間,身子微微挺了挺,覆在蔣涵離身前,低沉的嗓音說道:「乖,叫哥哥……」說完,他的舌尖掠過她峰頂的櫻果上。
蔣涵離的全身彷彿被電擊了一下,一道快意從頭頂向四肢散去:「唔……哥哥……」似乎意識脫離,她喃喃的哼叫道。
澹台溶滿意的含住雪白的胸峰,手漸漸向下滑去……
蔣涵離回過神,她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澹台溶立在她的兩腿間,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她早已濕潤的**部位……
「澹台哥哥……」這一切,是這樣的自然,又這樣的幸福,她幾乎沉醉了。
隨著這一聲呼喚,她只覺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隨之,身體便被密密實實的填滿了。
疼痛,卻又真實。
澹台溶吻著蔣涵離的胸前,直到再一次被濕潤包裹時,他才開始了律動……果然,蔣涵離如他所想的那般美味……
**苦短,他需要抓緊時間。於是,不停的親吻,進出,噴灑……然後再次堅挺……
蔣涵離直到沉沉的睡去,澹台溶也沒有停止,她在夢中,覺得自己身處在搖籃裡,溫暖寧靜……當然,如果身體裡沒有入侵物,這個夢就更甜美了……
第二天一早,蔣涵離睜開眼睛,看到某個依然在親吻她的人,不由的苦下臉:「大哥,你一夜沒睡?」怪不得,她夢見被搖籃晃了一夜。
澹台溶抬頭笑道:「都午時了,寶貝該起來吃飯了!」他身上衣衫完好,神清氣爽。
蔣涵離看看窗外,果然太陽已經高掛,她挪了挪身子,準備起床,卻覺得身體好像被卡車輾過一樣,哪裡都是痛的。
澹台溶眼裡閃過一絲愧疚,連忙將蔣涵離抱下床,放進內室備好的溫泉水中,為她擦洗。
蔣涵離愜意的享受著溫泉水的滋潤,閉上眼輕輕的道:「你要留在這裡麼?」她明白,如果留在天曲鎮,便是一直停在皇上的視線範圍內。
澹台溶笑了笑,吻了吻蔣涵離的眼道:「今晚,我們就離開這裡!」他聲音漸低,「你的身子,可以嗎?」他湊到蔣涵離的耳邊。
蔣涵離的面孔頓時燒的紅彤彤的,半晌才輕輕點了點頭:「怎麼走?去哪裡?」她早也設想過,如果可以離開,是不是可以去桃源。
可結論卻是,她若在桃源定居,會給桃源帶來滅頂之災。
澹台溶輕輕笑道:「從小,我便有一個攜著愛人,仗劍走天涯的夢想,你覺得好不好?」四處遊歷,看遍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閱盡天下人性,豈不快哉!
蔣涵離兩眼冒出小星星……唔,這是現代時的她,最大的夢想哦!
當夜,澹台溶掛印而去,留下書函給皇上,說明他們要去四處遊蕩的決心,然後消失在弘朝。
接下來的日子,春花秋月,山高水長,他們先是走遍了炎國的山水,然後取道胡虜,吃夠了牛羊肉後,才回到桃源。
桃源在柳暮遠的治理下,處處井井有條,百姓生活蒸蒸日上。
看到蔣涵離時,玉葉才道:「柳公子說待公主來了,便同我成親!」她面上帶著一絲羞澀,更多的是期待。
蔣涵離令人佈置了喜房,當晚就給柳暮遠主持婚禮成了親,她對他說:「如果你不快活,我又如何能快活?」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柳暮遠就一直陪在她身邊,他對她,如同兄長般重要。
柳暮遠第一次笑得那麼溫暖,掃著澹台溶道:「我原本打算,你需要安定時,我便娶了你,可沒有想到,你會找到自己的幸福!」他為安樂設想過,如果安樂要讓皇上放心,最好的結果就是嫁給他——皇上的人。
可最後,她卻自己選擇了放棄。
在桃源住了一個多朋,蔣涵離抱著養的胖成小豬似的兔子離開。
桃源,不是她能久留的地方。久了,就是會吸引皇上的注意。
在弘朝轉遍山山水水後,澹台溶和蔣涵離回到天曲住下,天曲最大的酒樓,依然是她的財產。
就這樣過了十多年後,天曲突然爆發了一場很大的地震,地震過後,瘟疫蔓延,十之**都難倖免,蔣涵離身子弱,第一批就被染上了。
澹台溶天天偎在蔣涵離身邊,她吃不下,他就用嘴來喂,所以,他也很快被傳染了。
本以為朝廷會派醫官來救治,可沒有想到,第一批來的醫官都死後,皇上便下旨封城,不放一人出城,生死不計。
當夜,天曲到處起火,澹台溶為了救百姓,衝出去滅火,最後在一家大宅院裡,發現了一處地道,他連夜檢查,讓沒有被傳染的人離開,最後轟塌了地道。
得了病出不去的百姓瘋了一樣上來踢打澹台溶,他只是忍著,最後吐了一口血道:「出去也是死,還要連累出去的親朋,你們真的願意?」百姓們聽了,才拖著絕望的身軀,離開了。
澹台溶回到蔣涵離身邊,抱著她道:「我等你!」然後就斷了氣。
蔣涵離聽醫生說了才知道,這個疫病最早傷的便是氣血根本,如果不妄動真氣,一時也不會傷透內臟,真氣運轉,將疫病帶入心肝肺,神仙難救。
三天後,蔣涵離也病重不治而去。踏上奈何橋時,她還看到一個人正灼灼的望過來。
「蔣涵離!」他走到她面前,十分肯定的喊道。
蔣涵離摸摸臉:「我還是安樂的模樣?」見澹台溶喊的這般肯定,她不禁奇怪。
部長在她身後道:「你都回來了,怎麼能還是安樂!」他望著澹台溶,「因為他救了天曲的無數百姓,是有功之人,本應上天,可他卻不肯去……」
蔣涵離上去摟住澹台溶的腰,回頭看著部長:「部長,你這裡要招人嗎?」她狡黠的笑道。
生生世世相隨,不如一起,做千百年的鬼差,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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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是有的,但是不多的,嘿嘿……因為親們對肉不踴躍……謝謝天青領主的紅包,兔子的番外很快也會送到,本文到這裡就結尾了,有意見的親可以冒泡,說給俺聽聽。
下本書暫定名為《神偷魔後:廢材也囂張》,玄幻女強,喜歡的親們記得支持哦!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