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站到了她床邊,她感覺那人看了她很久,可是她卻沒有害怕,隱隱的,她感覺到那是熟悉的味道。舒歟珧留
然後她的被褥給掀開了……那人躺了進來,她想抬手摸一下身邊的人,如此她能知道是誰,可是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被摟入一個人的懷中,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臉頰,有一雙手探進她的胸*口,若有似無地撫*弄她的柔軟。
她渾身一僵,想要推開,但是她渾身都動彈不得。
那一雙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她卻開始害怕得顫抖,她不確定是誰敢如此大膽進入她的房間,直接侵**犯。
「小七……」像似感知到她的緊張,他叫了她的名字。
她再次僵住,是再熟悉不過的人,彥川,是你嗎?可是她為什麼睜不開眼睛,想要確認答案都不行。
她是在一瞬間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擠**進她的雙**腿間,她想叫出聲,可是嘴巴被人堵住了,她的嗚咽全都吞進了他的嘴裡。
他的動作一如既往地蠻橫,沖**撞得讓她喘不過氣,她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甚至她有些反感他的舉動。
她去推他,雙手卻被他抓住扣在了身後,她討厭這樣的感覺,好像兩人是在偷**情一樣。
前一刻他冤枉她,恨她,不信任她,還讓她做了他未婚妻的女傭,可是下一刻他卻躺在她的床上,對她予以予求。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抱起,架在他的身上,她從來都知道什麼樣的姿勢令他感到不盡興,什麼樣的姿勢是他最喜歡的。
就算睜不開眼睛,她也能感覺到自己此時被擺放成了如何羞**人的姿勢。
他動得很快,她又是那樣的感覺,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他頂撞出來,她想叫,可是努力克制。
她想,如果這個時候叫出聲,黎弦一定是聽見的,因為她的房間離黎弦的很近,只是為了方便伺候她。
黎弦要是聽見,她以後的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想到這裡,七顏覺得那真是無盡的羞恥,彥川口口聲聲討厭她,怎麼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就爬上她的床!
強烈地推拒,只會令男人更加野蠻地束縛她,直到她在他懷裡,和她的身子沒有一絲空隙。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連喘息的力氣都快沒了,她感覺到男人已經快到了極限,睜開眼睛她一定要看看,這個男人怎的如此可惡!
自己未婚妻就在不遠處,他竟然就跑她房裡來胡鬧!
「彥川!」終於睜開了眼睛,七顏猛然坐起身,看到黑夜中空無一人,她完全怔住,掀開被子,她的衣服是完好無損的,低頭,黑夜中七顏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她竟然做春**夢!!!羞愧地摀住臉,七顏感覺到自己臉已經通紅通紅!春**夢啊!還那麼逼真啊!
七顏覺得口乾舌燥,起床找不到水就下樓去客廳,客廳裡漆黑一片,她摸索著進了廚房找到水喝。
咕嚕咕嚕喝了好幾杯水,七顏還是覺得渴,想起那個夢,她就冷汗出來,狠狠地癟嘴,什麼情況!
她怎麼做那麼淫****蕩的春夢,而且還那麼真實!她果真是淫****蕩了!
扶額,怎麼可以做那麼種夢呢!而且還叫著彥川的名字!
「丟臉死了!!!啊啊啊!那是什麼夢啊!」七顏拍著臉頰哀嚎。
才剛剛哀嚎完,廚房裡的燈「啪嗒」一下亮了,七顏嚇了一跳,適應了半天才能睜開眼習慣突然的光亮。
七顏還沒反應過來,不遠處就傳來一個聲音,「你在這做什麼。」
抬頭看到旁邊的彥川,七顏啊的一聲叫出來,「你什麼時候站這的!」
七顏的嘴巴被摀住了,旁邊的男人涼涼地掃她,「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寬大的手掌摀住她的臉,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氣息縈繞在臉上,突然腦海裡劃過一個場景,夢裡面彥川也是這樣摀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叫出聲。
頓時七顏覺得臉上是滾燙一樣地燃燒著,搖搖頭,示意自己不叫了,彥川放開手,淡淡掃了她通紅的臉頰。
微微皺眉,他的手又覆上她的額頭,「病了?」
七顏狠狠搖頭,「沒!沒有!我……只是下來找水喝……」往後挪了幾步,避開彥川的手,七顏拿起水杯,咕嚕咕嚕死命喝。
彥川的手僵硬在半空,眉頭緊緊地皺起,他剛才又在做什麼!冷冷地掃了眼前的女人,他沒有說話,也準備去倒水,只是他不清楚水杯放在哪裡。
「水杯從哪拿的。」彥川問七顏。
「啊?哦!」七顏反應過來,卻伸手把自己的水杯給彥川,「我就找到一個,用我的吧……」說完七顏就僵住了,彥川也是微微一愣,七顏覺得自己的舉動實在太雷人了,這麼大的廚房怎麼可能沒水杯,她是什麼居心那她!
剛想收回手,水杯卻被人拿走,彥川就著七顏喝過的水,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七顏睜大眼睛,看著彥川的喉結一上一下,心口跳得極快,那春夢不自覺地就從腦海裡閃現,而且越來越清晰,連細節她都看到了!臉紅脖子粗有時候也可以表示她現在這種情形,紅到連脖子都燒了!
彥川是不愛穿衣服睡覺的,所以他起床肯定是隨便找了一件披上,果然還真的是隨隨便便鬆垮地披在身上。
從胸口開始裂了大口,直接大腿某處都能清晰可憐,七顏發現再這麼看下去,她的臉肯定紅到可以把鼻血逼出來!
「你不舒服?」彥川放下水杯掃了七顏一眼。
「沒……沒有……沒有不舒服……就是口渴……」七顏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彥川唔了一聲,把水杯倒滿給七顏,「拿去。」
這是彥川喝過的了,她哪裡敢接,狠命地搖頭,「不用不用……你用吧……我現在不是很渴了……」
彥川總覺得今晚的七顏很奇怪,看到他緊張得說不出話,這可真是很難得的。
見她臉色紅得詭異,想起剛進廚房時,這個女人說的,怎會做這種夢!彥川的唇角勾了勾,走過去,靠近七顏。
七顏見他走上來,立馬往後退,使勁地退,直到退無可退,只能手撐著櫃子,強制鎮定。
「做夢了?」他俯身,溫熱的,不,是帶著滾燙的氣息灑在她頭頂。
七顏感覺自己被拆穿了,立馬否認,「我沒有做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