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能嗎。舒榒駑襻」他決定了什麼,她總是能輕易看穿,既然他決定的事,她又怎能改變,是的,這個雨天,他準備送她回家。
「可是……我還是覺得自己回去比較好!」七顏堅持。
許梁已經接過傘,小心地把傘撐在兩人頭頂,生怕任何一方會被打濕,彥川望著那深沉的黑夜和沒有止境的雨幕,微微有些厭煩。
俯身直接打橫抱起七顏,強行把她塞進了車,不等她反應,他已經進了車廂,關上門,淡淡地問:「你住哪。」
七顏真不想說出口,但還是說:「永恆小區。」
那是永恆財團的產業,彥川自然是知道的,見彥川表情淡淡,七顏心裡都快揪起來,彥川多數時候是喜怒不形於色,他爆發出來,反倒讓她更放心。
不得不說在車內的時間是七顏最難熬的,彥川一聲不吭,低頭處理著文件,而她屁股上一堆傷口,痛得讓她根本沒法坐,所以經常會時不時起身,再輕輕坐下去,她的動靜實在很小了,可最終還是被彥川注意到。
「你過來。」彥川放下手裡的文件說。
七顏不明白,還以為彥川讓她靠過去一些,她搖搖頭說,「不用。」
「你再說一遍。」彥川眸微瞇。
再說一遍?她找死嗎?挨著他靠近,七顏以為這樣就可以,誰不想彥川不耐煩,直接坐過去抱住七顏。
七顏啊的叫出來,「你做什麼!!」
話音剛落,彥川已經讓她側躺在他腿上,他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七顏尷尬地笑了笑,身子卻僵住了,她剛才還真是有夠矯情,想著想著越來越覺得自己矯情,於是越發矯情,她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矯情上,可是心裡的暖流一遍遍淌過,讓她無法控制地看向身邊的男人。
他是知道自己坐著難受,才讓她這樣趴在他腿上,她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驚動工作中的他。
她從來都知道他要真想報復她,手段實在多的很,可到底他想怎樣呢?至少現在她還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想到這裡,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往後挪開,她知道眼前的彥川無論怎麼樣對她好,那都是假象,五年前的背叛,他根本就不會原諒。
「不准動。」男人注意到女人的動作,不耐煩地摁住她。
她就真的不動了,「對不起……打擾到你工作了?」
她那弱弱的話語,讓彥川的眉梢忍不住上揚,自從再次見面,她似乎很少在他面前這麼乖,是啊,每一個雨天她都那麼乖,也許她還記得這樣的天氣他的心情會很糟糕。
彥川果然還是沒理她,七顏不意外,見彥川眉頭有些微的擰起,手攀上腰,她幾乎下意識地傾身就覆上他扶著腰的手。
「腰是不是又疼了!怎麼那麼久還是這樣!別工作了,先休息會兒!」她去拿他手裡的文件。
彥川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七顏已經伸手探進他的西裝內袋,拿出一包藥撕開放他嘴邊,「許助理!給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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