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是趙凡塵提出任何過分的想法,成韻音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的,她哭著,眸子裡的淚水滑落,她毫不猶豫的俯下頭吻上趙凡塵的嘴唇,深情,溫柔,不捨,苦澀,酸楚,那種**美妙的觸感讓趙凡塵心曠神怡,大腦一片空白,一張小嘴溫軟,滑膩,有些冰涼的觸感,一條溫暖香滑的小舌輕輕的觸及趙凡塵的嘴唇。
這世界上最柔情的親吻讓趙凡塵忍不住,貪戀的狠狠的允吸著那對飽滿水嫩的雙唇,吸允住成韻音那條小舌不放,賣力的享受著,用力的吻著,成韻音起初只是怕趙凡塵虛弱深情的輕柔的吻著,此時竟然忘我的被趙凡塵挑逗的不輕的回應著,趙凡塵貪婪的一直吻到成韻音一張純淨無暇的臉蛋發白,兩個人都快窒息的時候才鬆開,那種**的味道太過誘人,成韻音的嘴唇都被趙凡塵吻的發麻發白了,她嬌喘著,臉上還掛著淚痕,抽泣著,傷心的輕輕伸出手撫摸著趙凡塵的臉頰,泣不成聲。
成韻音的嘴唇飽滿誘人,滑膩溫柔,讓趙凡塵神清氣爽,貪戀無盡,躺在成韻音的懷裡,趙凡塵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那股滑膩的滋味還在,他一臉的回味無窮的表情,忘乎所以的道:「姐,你的嘴唇真香,俺還想要。」
趙凡塵一句話就暴露了自己的原型,成韻音是何等的聰明,剛才她關心則亂,方寸大失,以為趙凡塵是真的受傷了,沒想到趙凡塵竟讓趁機捉弄她,還讓她心甘情願的送上了自己的吻。
成韻音發白的俏臉暈紅著,道:「好啊,小凡你竟敢捉弄你姐我,你知道嗎?姐剛才有多緊張你嗎?都快被你給嚇死了,你可倒好,還有心思捉弄我,看我傷心欲絕的樣子很好玩兒是嗎?很開心得意是嗎?我以後都不會再理你了。」成韻音舉起手,又不忍心打趙凡塵,恨恨的放下了手,淚眼朦朧的掙脫趙趙凡塵,好像是真生氣了,跑到護欄邊上,抽泣著,痛哭著。
趙凡塵沒想到這次居然是弄巧成拙了,他苦笑著爬起來,抹了一把嘴,望著伏在江邊護欄上,外套掉在地上都不知道的成韻音泣不成聲,嬌軀輕顫著,她有些可憐無助的抱著肩膀哭泣著,埋著頭。
趙凡塵輕輕的走過來,撿起那件讓女人羨慕驚叫的華麗外套給成韻音披上,沒有說話,有些懊惱煩躁的抽出一支煙狠狠的吸了兩口,成韻音故意把身上的外套甩下來,趙凡塵不遺餘力的又給她披上,如此反覆了多次,趙凡塵手裡夾著的煙頭都吸光了,將煙頭隨手彈進了黃浦江裡。
似乎在為剛才自己的弄巧成拙後悔不跌的懺悔著,又從有些壓皺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但是沒有點燃又放了進去,萬分懊惱的道:「姐,對不起。」
成韻音紅著眼眶,滿臉淚痕的抽泣著道:「你一句對不起就想把我打發了,告訴你趙凡塵,沒那麼容易,姐我今天是生氣了,別想讓我原諒你。」
成韻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不爭氣的眼淚橫流,好像把這幾年受的苦,受的委屈,沒有流的眼淚一股腦的全都拋到黃浦江裡一樣,看能不能將黃浦江填滿,想想自己也是上海灘嬌艷的一朵沒人敢采的牡丹花,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騙騙她就不爭氣的巴巴的跑來為了一個趙凡塵在這裡哭的昏天黑地的,而且還是一個一見鍾情的男人,從今天見趙凡塵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她已經哭過好像都不止四回了。
越想成韻音就越覺著委屈,就越想哭,越哭就更覺著委屈了,哭的更厲害了,開始的時候她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的哽咽著,現在是委屈倔強的抽泣著,那眼淚嘩啦啦的流啊流,好像是沒個止境,流乾算了,反正沒人管沒人要,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男人,還盡受委屈。
成韻音一哭泣,肩頭抽泣著,堪堪披著的外套又掉在了地上,趙凡塵懊悔的將煙裝起來,苦著臉,皺著眉頭,撿起外套,成韻音這妞要是在趴在江邊這麼哭下去,恐怕明天就要住醫院了得重感冒了。
又一次給成韻音披上外套,趙凡塵心酸的從後面抱住了她柔軟的腰,成韻音嬌軀輕顫,這麼些年沒被男人觸摸過的身子敏感的很,她繃緊著,掙扎了一下,趙凡塵抱得更緊了。
兩個人的古怪動作惹來了路人的紛紛側目,不過大多都是在感歎趙凡塵的容貌和成韻音的美麗一點兒都不相配,要不是有囂張男的前車之鑒,恐怕又會有人忍不住上來英雄救美了。
「你走開啊,誰要你管啊?你不是站在一邊等著看我笑話的嗎?我就那麼招人討厭麼?你幹嘛抱著我啊,你回去抱你的女人啊?你鬆開,誰要你這臭男人可憐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除了會欺負我們女人,惹我們女人傷心你們還能幹什麼?我不要你可憐我。」
成韻音在趙凡塵的懷裡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開,反而被趙凡塵的一雙大手摟得更緊了,兩個人身體緊貼著,感受著趙凡塵的體溫,讓成韻音冰涼的心裡暖了一點兒。
她扭腰轉過身子,一雙眼眶紅紅的,腫腫的,成韻音像一頭抓狂的母老虎一頭扎進趙凡塵的懷裡對著他抓,咬,踢,打,真是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了,但怎麼看都是不忍心下狠手的象徵性,最後她一口咬在趙凡塵的肩膀上,這次她是真咬,趙凡塵挺著肩膀愣是沒吱一聲,咬完了,鬆開嘴的那一刻成韻音就後悔了,她仰起臉蛋,一雙水靈的眸子哭的紅腫著,哽咽難以著,眼淚又下來了,忍不住心疼的輕柔的摸著趙凡塵肩膀上剛才被自己咬過的地方,澀聲道:「疼麼
摟著成韻音的腰肢,近距離的凝視那張美艷絕倫的臉蛋,她此時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平添了幾分別樣誘人的嫵媚之色,趙凡塵點點頭,肉疼道:「疼!」
成韻音小臉滿是緊張的道:「我剛才一定是咬疼你了吧?來快給我看看?」成韻音說著動手就要看,剛才她也是下了狠心才咬的,現在又後悔的不行,趙凡塵抓住成韻音的一雙冰涼的小手,柔情似水的望著成韻音的眸子,輕聲道:「姐,我不是那裡疼,我是心疼,我抱著你是怕你感冒了,既然你都不心疼自己的身子,只有我來心疼了,你要是生病了,誰來給你男人煲湯喝啊,再說了,我抱著自己的女人,可憐自己的女人,心疼自己的女人這難道還有錯嗎,簡直就是無可厚非的名正言順啊。」
趙凡塵將成韻音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真誠無比的望著成韻音的臉蛋,替她擦去眼淚,繼續道:「我的心是真的疼姐,都快疼死了。」
成韻音的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滾落了,這已經是第七次了,眼圈紅腫著,小嘴扁著,一張小臉上滿是委屈的道:「真的?不騙我?那你剛才在包間裡為什麼拒絕我?你知道嗎我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是跑來跳黃浦江的….嗚嗚…嗯…」
成韻音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唇就被趙凡塵的給堵住了,她的身子又一次緊繃著,心裡跳得厲害,想說話又說不出來,反而成全了趙凡塵,讓他毫不費力,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臉蛋羞紅著,既然放抗不了,她就只能接受。
成韻音慢慢的閉上眼睛,一雙纖白的玉手很自然的環上了趙凡塵的脖子,她開始熱情如火的回應著,成韻音接吻的技巧很成熟微妙,她帶引著趙凡塵兩個人糾纏著,癡纏著,溫存著,體會著對方嘴裡傳來的最直接的觸感,趙凡塵按著成韻音的腦袋欲罷不能的求索著,成韻音一旦打開心結就是熱情的有些讓趙凡塵招架不住。
兩個人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直至生命的盡頭一般,一直到趙凡塵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成韻音的臉蛋被憋的發白了,再吻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成韻音輕輕的推了一下趙凡塵的胸口,趙凡塵才喘著粗氣,十分不甘的放開了成韻音被吸允的發白的嘴唇,上面有一排牙印是趙凡塵留下來的,趙凡塵一鬆開成韻音閉著眼睛,感覺自一陣暈厥,整個人向後倒去,要不是趙凡塵一把攬住將她扯進懷裡,恐怕此時成韻音這個煙花大美女就要在黃浦江裡游泳了。
好半天之後,成韻音才從那種被吻到暈厥的恍惚裡回過神來,靠著趙凡塵輕柔的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就算是騙我的,我也心滿意足了,我不想再奢求什麼了。」
趙凡塵望著遠處,輕輕的撫摸著成韻音的秀髮,鄭重的點點頭。「你可不許騙我哦!」得到肯定答案的成韻音側身摟著趙凡塵的腰,恍惚的歡喜道:「你不是你說想要跟我解釋的嗎?你剛才不是說你的話沒說完嗎?我現在想聽了。」
女人的臉真是說變就變,變臉比翻書還要快,最後還是經不住女人的柔情似水,他娘的,古人說的英雄難過美人關,一點兒都不差,趙凡塵只得據實以告,道:「我雖然一定不能娶你,但是我可以心疼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