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猶豫豫了半天,雷老虎覺著自己還是不能不說,要是讓寶寶將趙凡塵這廝和成韻音撮合到一塊去了,那雪兒那可憐兮兮的丫頭怎麼辦?雷老虎試探性的道:「媳婦,你是真的要玩真的?我看不太好吧?還是別玩了?我們這也太草率了些?我還有件事兒想跟你說?」
寶寶眼睛一瞪,往那兒一坐,大手一揮,指揮若定的道:「你看我穆寶寶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我告訴你雷老虎我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從來不玩虛的,再說了,這是好事兒,韻音姐姐以後有男人疼的好事兒,我怎麼可能會草率呢,這都是我經過再三慎重考慮過的,再說了,小凡我們也是知根知底的,我信得過他,主要是韻音姐姐想對小凡以身相許,我只是替她表明心跡而已,怕什麼?你有什麼事兒,我們回家再說吧?」
「可是?回家?回哪個家?」雷老虎一聽忘乎所以的盯著寶寶結實的臀部流連忘返,樂呵呵的傻笑著。
「可是什麼?當然是回我家了,你總不能住酒店吧,這是我外公說的,別廢話,辦正事,一會你要是把小凡灌不醉,你今晚就睡大街上反省吧!」寶寶不理會雷老虎的大驚小怪。
此時在廚房裡正給趙凡塵三個人鼓搗一盤滷水醬子雞的和紅燜獅子頭的成韻音臉頰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要不是身邊的人提醒,紅燜獅子頭差點兒就過火了。平凡的趙凡塵確實是讓她想起了一個人,可是為什麼在趙凡塵盯著她的胸部猛瞧的時候她一點兒也生不起氣來,心裡突突的狂跳著,僅僅一面而已,成韻音不停的在告誡自己和趙凡塵僅僅是只有一面之緣而已,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的成韻音還是淚流滿面了,嬌柔飽滿水嫩的身段顯得有些可憐的無助。
那種心裡狂跳的感覺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了,曾經以為臉紅心跳對她來說可能這輩子都已不可能了,沒想到,今天只是和趙凡塵見過一面而已,甚至說過的話不超過三句,但是心底的那種奇妙的感覺卻是那樣的強烈,已經芳心大亂的成韻音在胡思亂想著,一旁的一個女服務員看的匪夷所思,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神秘的像神仙姐姐一樣,有著恐怖的能量的女人這樣過,只要她一出面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她只要三言兩語就能解決,平息干戈,來皇家一品的那個大人物不是衝著她的面子來的。
記得有一次,一號包間裡,三個據說是能在上海灘這個藏龍臥虎,隨便拉出來一個人沒準都是深藏功與名的主的國際化大都市裡都能橫著走,一個電話就能通天的主,三個人劍拔弩張,氣焰洶洶,誰也不讓誰,大有一言不合就準備大打出手,掀桌子的氣勢,這時候成韻音出現了,只說了一句話,道:「幾位,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過在這裡還是成韻音做主的,出了皇家一品的大門,你們願意見血就見血,就是誰今天死了,也跟我沒關係。」成韻音的一句話澆滅了三大巨頭衝上腦門子的所有怒火,他們坐下來握手言和,相談甚歡,絲毫沒有剛才劍拔弩張,很不得致對方於死地的氣勢,最起碼現在表面上是沒有的,成韻音陪他們喝了一杯酒就離開了,她輕輕柔柔的一句話就化解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大風波。
她的這種三言兩語就能擺平一件大事兒的手段,就是那些滿身功名的老頭子都不一定能夠做到如此輕巧,讓三個人沒有一點兒不悅和覺得不恰當,他們只會對成韻音的手段驚歎不已。成韻音的手段很少有人見過的,很榮幸的是現在站在成韻音身邊的那個漂亮的像空姐一樣的服務員,她就有幸目睹過成韻音這種蜻蜓點水,點到即止的處事手段,雖然只是偶爾驚鴻一現,但也足夠讓她一生都受用了,但是這個在場的女服務員就聽三個大佬中的一個人說了一句:「逆天的手段可見一斑,傳言果然不假。」
據說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成韻音那次一句話所起的份量。心裡有事兒的成韻音在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疼的眉頭輕皺著,那個站在一旁小心伺候著的女服務嚇了一跳,慌忙道:「姐,你忍著點兒,我去那要給你爆包紮一下。」
那個女服務員大驚小怪的下樓去拿藥了。
握著被刀切了一點兒皮的手指,白皙滑膩的手指上鮮血滲了出來,成韻音握著手指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正正出神,那手指阿尖上鮮紅的一滴血觸目驚心。
趙凡塵在包房裡實在是被寶寶這個瘋狂的女人糾纏的不輕,要是在和她說下去,趙凡塵感覺自己一定會發瘋的,惡寒連連,饒是曾經經受過上海一朵奇葩小金花的強烈衝擊的趙凡塵,抗擊打能力也還算說得過去,可是在寶寶的面前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毫無招架之力,差點兒就直接隕落了。
被寶寶折騰的焦頭爛額的趙凡塵找了一個冠冕唐的借口,堂而皇之的出了包廂,站在門外面,抹了一把淋漓的大汗,才鬆了一口氣,再說了,他總不能一直待在包房裡面當電燈泡吧,總是要給寶寶和雷老虎創造一點兒在單獨在一起的空間,這樣也好成全雷老虎和寶寶一番,幹什麼事兒也都方便些,總不至於因為趙凡塵在場的緣故而顯得捉襟見肘,束手束腳。
再說了雷老虎是一個勁的給趙凡塵使眼色,希望他能離開,這個時候趙凡塵要是不離開的話,雷老虎估計會記恨趙凡塵一輩子的,所以為了以後的生命安全著想,在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不至於被人拍黑磚,趙凡塵果然很識相的決定離開了。
出來透口氣,沒敢再奢華的樓道裡抽煙,問人又覺著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洗手間的位置,窩在牆角里吸著煙,才覺得舒服了些,洗了一把臉。
就聽見一個爹聲爹氣的女人聲音嬌笑道:「死人!你剛才握的人家這裡好疼,你看都紅了,不過,你剛才好棒啊,人家被你搞的真的好爽,好舒服哦,我感覺自己差點就死了。」
接著傳出來一個男人沉穩的嗓音,能夠想像到他的一雙手肯定已經伸進了女人的領口或者是兩腿之間了,淫笑道:「你個騷蹄子,這麼大老遠的巴巴的跑來不就是為我尋開心嗎?讓我刺你嗎?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沒穿內褲,還不是為了我們偷情的時候能方便些,倒是替我省了很多麻煩,是不是覺著很刺激?你剛才的叫聲那麼激烈,是不是比在床上的時候更容易**?」
「還不是你非要在這裡要,人家就只能從了你了,好了,你剛才還沒摸夠,啊,恩啊,啊,哦,不要停…」
接著洗手間裡就傳來一陣夾雜著男人和女人共同的**的呻吟聲。
聽的外面的趙凡塵一陣惡寒,不會吧又遇到這種事情,上次在楚侯爺的私人會所裡走錯廁所之後就遇到過這種尷尬,沒想到今天又遇到這樣奇跡的一幕,真他娘的悲劇透頂了,難道這些上流的人群都是些變態嗎?
都喜歡玩偷情,搞外遇,在飯桌上和別人的老婆打得火熱,趁著出來上廁所的借口,就不管不顧的在洗手間裡糾纏在一起,這是常有的事兒。
這些人願意頂風作案,願意在洗手間裡偷情,又或者是他們覺著這樣刺激的偷情方式更能讓他們共同達到**的**的巔峰快感。
冒著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危險偷情,或是在別人的面前偷情,而不被發現,這種瘋狂變態的刺激讓他們欲罷不能,就像吸毒一樣上癮了,在電梯裡,洗手間裡,或者是在落地窗前,各種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地方都是他們偷情的絕妙地點,他們已經適應了這種隨時會人發現,在高度緊張的情緒裡一同攀上極樂的刺激,在床上反而沒有那種刺激的偷情感,所以很多人都會選擇在洗手間干偷情的事兒,就是為了刺激的歡愉。
就在趙凡塵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女人和男人有一次到達了頂點,看來這個男人也是一桿快槍啊,不過女人似乎還沒有得到滿足一樣,有些慾求不滿的道:「你怎麼停下了,這次怎麼這麼快?人家還想要?」男人累的氣喘吁吁的道:「最近體力跟不上了,能到這個程度已經不錯了,你已經滿足了兩次了,老子這還是第一次滿足呢,今晚我在酒店訂了房間,你來我房間,我們玩幾個新花樣,保證爽死你這個如狼似虎的騷蹄子。」
接著就是男人在感歎女人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真是要人命啊,今晚上還不得被這個騷蹄子折騰的把腰累折了,女人膩著聲音嬌笑連連,兩人悉悉索索的一陣穿衣服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