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裡的天空總是會很高,夜晚的狂風暴雨對某些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機遇,就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讓人應接不暇。
有些事業小成,有房有車的人身邊總是會有一個能夠帶的出去的漂亮女人,某些牛人則是家裡坐著一個,外面養著好幾個,但是危機就像女人給你戴綠帽子一樣,說不定哪天就會衝撞過來,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趙凡塵這次的危機比女人戴綠帽要嚴重很多,會隨時要了他的命,但這並不妨礙趙凡塵繼續埋著頭,弓著腰,咬著牙拚命的往前衝,依然野心勃勃,戰意十足,既然風波已經捲起,不能平息它,就只能讓它捲起的風浪更大,想要過過來咬一口確實很難,但絕對不是沒有可能。
看來只能暫時先委屈一下自己的女人和身邊的男人了,趙凡塵在盤算著如何能在這一場近乎是毀滅性的風波裡不僅不吃虧,反而是別有所成。
「這幾天你們不要出門,飯我會派人按時給你們送來的。」起身毫不拖泥帶水的穿上風衣,武裝齊全,一切都進行的有條不紊的,走到門口的時候,小迪道:「我先走了,三天之內也許就會有結果的。」
趙凡塵起身,望著門口黑暗裡的這個纖細柔弱的女人,輕聲道:「小迪,你小心點兒!」
站在門口的小迪身體微微一顫,她回過頭來,一雙眸子似乎回到過去那個在酒吧裡打工,因為趙凡塵的一句話都會臉紅的可愛女孩,無聲的歎息道:「我感覺好久都沒有人叫我這個名字了,要是有一輩子那麼久了。」
小迪走了,消失在了夜幕裡,身後跟著那個國家一流級的賽車手,曾經拿過世界冠軍的司機。
紫禁城的別墅裡,正在吃飯的鄭貴妃突然停了下來,這時她第一次在吃飯的時候停下來幹別的事情,很大的房子裡只有三個人,一個私人廚師,小花,還有鄭貴妃。
拿起紙巾擦著嘴,聲音很輕的道:「說吧!」
小花走過來,彎下腰,被緊身的皮衣包裹著的胸脯由於是彎著腰的緣故,顯得愈發驚人,而且她的身材在挽著腰的時候曲線的流線沒事最誘人的,不過這塊肉至今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吃到嘴裡,更沒有人能一睹小花沒穿衣服的風采,也許永遠都不會,挽著腰對鄭貴妃說話是她的習慣,小聲道:「我親自去看過了,人確實是已經死了。」
「確定真是他?」將擦過嘴的至今放在一邊,打量著自己修長纖細的手指,難道這雙手支只配給男人**嗎?鄭貴妃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冷冷的道。
小花小心的斟酌了一下詞句,道:「他手上有一塊瑞士手錶是量身定做的,假冒不了的,那個常青在看到那塊表的時候哭昏了過去,應該不會有錯,那個從美國來的劉非台也確認過了那個女人是他未婚妻,nanjing的那個人已經到西安了,正在挖地三尺的找,他已經開始對趙凡塵身邊的那些人動手了,不過好像也不會是太容易的,即便是能徹底抹殺了趙凡塵辛苦建立起來的根基,那個人也會元氣大傷的。」
「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也未必就會是真的。」鄭貴妃狹長的眸子裡透著異樣的光芒,像一處看不透的深淵,曾經也是這樣一個夜晚,她望著面前蠟燭的火焰,道:「趁你病要你命,他還是那樣,這招我還是跟他學的,有意思,風水輪流轉,今年果然到我家。」
「那我們?」小花謹慎的問了一句,她從來不敢再鄭貴妃的面前提起nanjing的那個人,不過今天她好像不生氣。
「tianjin那邊一動,我們也動,一盤棋,一場戲,能夠贏在誰手裡,還不好說,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就一定要做絕,更要做到底。」說完鄭貴妃讓小花把桌子上已經放了幾年的紅蠟燭撤了,換上燈光,她繼續吃盤子裡七分熟的牛排和一盤下午空運過來的意大利鮮魚子醬。
這一次小王爺和鄭貴妃也是在進行一場豪賭,他們是想挑起nanjing的朱御權和xian的趙凡塵兩虎相鬥,他們坐山觀虎鬥,已收漁翁之利,趙凡塵是後起之秀自然不如盤踞六朝金粉帝王都nanjing的朱御權根基深厚,人脈廣博,不過現在趙凡塵的根基似乎也不淺,拔除趙凡塵之後,朱御權必定元氣大傷,鄭貴妃和tainjin的小王爺趁勢而擊,朱御權就成了沒有威風的老虎,即便是呲著獠牙,也不會太鋒利,傷不著人。
不過有一點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發還不到五個小時就傳出趙凡塵已經死了的消息,貌似看不出一點兒破綻,但事情並沒有超出他們的控制。
鄭貴妃身後的那個男人之所以是在暗中藉著鄭貴妃出手,是因為他不想跳到明面上來,畢竟在事情還沒有得到徹底的結束之前,他都會一直躲在暗處的。小花剛要離開的時候,鄭貴妃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道:「那個人這次沒說什麼?」
小花自然知道鄭貴妃指的那個人是誰,她又折回了身子,道:「沒有!」
眸子裡有一絲疑惑的味道,不過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上次要對趙凡塵動手,就是那個人出面相阻,這一次他沒有動,看來這個人並不是趙凡塵身後的靠山。
趙凡塵死於車禍的消息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此時蜷縮在那張清朝王爺的紅木椅子上,披散著頭髮,穿著一身優雅略帶古風旗袍的紫玫瑰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猛然坐了起來,第一次罕見的從椅子上下來,快步走到小芳的面前,急道:「怎麼回事兒?」
「是人聯手設的局將他逼入絕境之地,又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救走,最後…」
小芳內心咋舌不已,這是他第一次見紫玫瑰這個傷感冷靜的女人有些慌亂和震驚,他盡量平復了一下心緒,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其實他也很欣賞趙凡塵那個人,第一眼看去不浮躁,雖然表面看起來荒誕不經,但能夠讓紫玫瑰都不生氣的男人,反正趙凡塵是第一個,所以對紫玫瑰的敬佩有些盲目的轉移到了能讓紫玫瑰破例的趙凡塵身上。
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震驚裡緩過神來,紫玫瑰有些無力的慢慢走過去,坐在鋪著狐狸皮的紅木椅子上,有些發呆的道:「已經得到證實了?」
小芳給紫玫瑰溫了一壺米酒,悄悄的放在她的旁邊,低聲道:「嗯,他身邊的女人和跟著他的人已經將他的遺體運回去了,而且他這次的禍不小,南京朱御權的女兒死了,是在世紀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被凌辱致死的。」
「朱御權?nanjing的滾刀肉,他這輩子得罪的人絕對不在少數,想要找一個他的仇人出來這不難,但是敢跟他動死手,還敢動他家人的仇人就少的可憐了,我奇怪的是為什麼非一定要做出來趙凡塵和朱御權結死仇的局,以朱御權的老練和閱歷,他是不會看不出來這些的障眼法的,不過現在的朱御權是不會管這些的,也許事後他會揪出那個真正的兇手,但現在一切事情都只會推到趙凡塵的身上,因為他是一個視女兒如命根子的梟雄,以他的動作,應該已經開始對趙凡塵的根基和他身邊的人動手了。」
紫玫瑰雖然被趙凡塵的消息衝擊的有些亂了陣腳,不過聰明過人,殺伐果決,能在如今是以男人為尊的現實社會裡搏有一席之地,就更能突顯出她的可怕了,因為畢竟能走到她這個位置的女人很少,一眼就看透其中內情的紫玫瑰,聲音有些發冷的道:「看來這次牽扯進來的人絕對不會在少數的,最起碼上海的半邊天吳淼肯定不會坐視不理,還有和他關係不清不楚的那幾個女人的家世,有哪一個是易於的,就是不知道他身邊的那幾個人能不能撐得住,要是他還活著,哪怕就是殘廢了躺進醫院裡,那幾個有龐雜背景的女人和他身邊的人也許還會抱有一線希望的,不過要是他死了,估計事情的發展就很難想像了。」
小芳試探的問道:「我要不要?」
紫玫瑰眼神很冷,臉色不好看,傷感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她閉上眼睛道:「不用了,你現在就去查設這個局的人除了鄭貴妃,還有誰?敢動nanjing朱御權家人的仇人都有誰?半個小時之後,我要在這裡看到所有我想知道的結果。」
紫玫瑰又加了一句,道:「還有,就是盡可能的保全他的根基,能保住多少是多少。」
纖弱白皙的手扶在紅木椅子的扶手上,抓得很緊,她的腦海裡出現了第一次和趙凡塵吃飯時候的情景,心裡沒來由的一疼,紫玫瑰輕聲呢喃道:「你真的就這麼離開了?不行,你是我紫玫瑰欣賞的男人,就是要死,也只有我能殺你,別人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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