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的扯過來的衣服根本沒有辦法完全遮掩住徐莫曼妙玲瓏的驕人身材,春光依然外洩,某人雙眼放著狼光依然在肆無忌憚的本著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原則,繼續佔著便宜。
徐莫終於忍不住了,從來沒有被女人看過的身子今天居然被一個男人看光了,而且還盯著看了這麼久,徐莫一雙水潤的迷人眸子裡露出了可怕的殺氣,嬌軀氣的發顫指著找凡塵,咬牙切齒的,急的都快哭了,道:「你快出去啊?」
可是更讓她尷尬萬分的事情發生了,看來今天的徐莫已經被氣糊塗了,她忘記了指著趙凡塵的手剛才是抓著遮掩美妙春光身子的衣服的手,一抬手,剛好能遮住光潔的嬌軀的衣服又滑落一地,嬌軀裸露,曲線迷人。
趙凡塵的嘴巴再次張大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眼前的風景勝過世間一切景色,徐莫看見趙凡塵的表情,低頭一看,自己又是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又一次被看光了,她氣得渾身直發顫,再一次失去了理智的尖叫著,抓起衣服,擋住身子的關鍵部位,趙凡塵不敢再繼續看了,他怕再看下去徐莫就會拿著刀追出來了,要關上門的他,忍不住一回頭,萬分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道:「還是有露出來的地方我能看見!」
看見徐莫手邊的一個東西飛了過來,趙凡塵趕緊關上房門,就聽見東西砸在門上碎裂的聲音。
坐在客廳裡僅有的一張沙發上,喝了一瓶蘇打水,還覺著渴。在臥室裡磨蹭了好久之後的徐莫才鼓起勇氣走出房間,趙凡塵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過頭來,一看見徐莫就忍不住想到剛才的無限春光。
「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看見徐莫鐵青著一張俏臉,寒霜滿佈,趙凡塵尷尬的道。
「你閉嘴!」徐莫臉一紅,趙凡塵這麼說反而更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這分明就是在說我剛才什麼都看到了。
趙凡塵立刻悻悻的閉上嘴,他還真怕徐莫會急眼,徐莫心裡亂的不行,一顆芳心到現在還跳得厲害,腦子裡一片空白,有些精神恍惚了,一低頭就發現趙凡塵手裡還抓著自己的紫色內褲,那是今天才換下來的,居然被一個男人抓在手裡,徐莫真是快瘋掉了,這叫什麼事兒啊?不帶這麼玩兒的?她眼神有些躲閃,臉色慌張暈紅,小聲道:「你?」
徐莫的意思是你把內褲還給我。
趙凡塵貌似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也沒有意識徐莫的內褲還抓在他的手裡,立刻向徐莫發誓保證道:「我?我打死都不會說出去的,這你放心,看見你身子的事兒我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會為你負責任的。」
趙凡塵還想繼續滔滔不絕的做一些有力的保證出來,可是他發現越說徐莫的臉色越難看,要是此時徐莫的目光能殺人的話,估計趙凡塵早就已經躺在地上血都快流乾了。
看到美女的臉色,趙凡塵趕緊閉上了嘴巴,不說話,不過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往不該看的地方猛瞧。告訴自己回頭一定剁了趙凡塵,告訴自己生氣會容易變老,告訴自己要鎮靜,告訴自己深呼一口氣的徐莫勉強平靜下來,道:「還我!」一旁不知所云的趙凡塵,小聲道:「什麼啊?」
徐莫眼睛一瞪,都快噴出火來了,他不知道趙凡塵是故意的還是假裝的,告訴自己不要衝的她,忍著最後一點而理智的耐心,道:「把它還我?」一頭霧水的趙凡塵還是無比的疑惑,一臉真誠的道:「我真的沒有拿你東西啊?」
徐莫終於失去了最後的耐心,那張絕美的俏臉沒有戴眼鏡,她冷笑著走過去,趙凡塵臉上露出尷尬的微笑,砰的一聲,趙凡塵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痛苦萬分,肌肉抽搐著,強烈的疼痛讓他的臉都變形了,徐莫走過去,直接就是一高跟鞋踢在趙凡塵的小腿上,可能有幸被女人的高跟鞋尖踢過的男性同胞就一定明白那種痛楚的,火辣辣的疼痛,趙凡塵硬是擠出了一絲微笑。
順手從趙凡塵的手裡抽回了內褲,攥在手裡,徐莫的高跟鞋又踩在趙凡塵的腳面上,這次是實打實的真踩,下狠手,趙凡塵臉上的表情已經變成慘不忍睹了,是哭著笑的,看來天上真沒有白掉的餡餅,佔便宜也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徐莫咬著牙,踩在趙凡塵腳面上的高跟鞋輕輕的碾著,似笑非笑的道:「剛才看的是不是很心安理得啊?」
一臉痛苦之色的趙凡塵艱難的道:「沒有,我看的驚心動魄,還有些美中不足。」
徐莫鐵青著臉蛋,面露殺氣的道:「什麼?」
回味了一下剛才的香艷場面,趙凡塵腆著臉,不羞不臊的正色道:「實在是太大了,可惜只能不測,不能用手丈量一番,始終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砰,聽到這句話的徐莫毫不遲疑,臉色紅的嚇人,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甩給趙凡塵以及撩陰腿,房子裡傳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當然徐莫沒有下死手,不然趙凡塵這輩子的幸福怕是要毀在徐莫這娘們的手裡了。
「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徐莫轉身,攥著自己內褲,大步的向門外走去,回頭道:「沙發本來是不搬走的,鑒於你的精力這麼旺盛,給你三分鐘,我要在樓下看到完好無損的沙發。」
雙手捂著褲襠,趙凡塵痛苦的跳腳怪叫道:「你還真下得去腳,不過既然看到了,俺是個老實人,我是會對你一輩子負責的。」
剛要踏出門口的徐莫聽到這句話,嬌軀一顫,腳下不穩,差點栽倒,她一個勁地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回去拿菜刀,留給找凡塵一個曼妙的曲線背影,徐莫下樓去了。
一看客廳裡孤零零的三人沙發,要是狗娃來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趙凡塵是絕對搬不動的,最終還是沒有讓趙凡塵搬沙發,他一瘸一拐的跟在徐莫身後去醫院的食堂吃飯。
一路上有人跟徐莫打招呼的時候,難免都會提及站在她身後,其貌不揚,腿腳不靈便的趙凡塵,往往在這個時候,徐莫都會很迷人的一笑,道:「他是我的一個病人,得的是嚴重的精神錯亂症。」
和徐莫熟識的人都會一臉同情加緊惕的望著趙凡塵,小心翼翼的從他的身邊繞過去,生怕趙凡塵會突然發病撲上來。
好不容易,一瘸一拐的到了醫院的食堂,徐莫拿出飯卡道:「去打飯吧?順便把我的那一份也打回來,我只要一小碗米飯,一個雞翅,一份水果沙拉就夠了。」
很無奈的趙凡塵又被別人當成殘疾人一樣看待的去打飯,他只能把徐莫飯卡裡的錢往光的刷,結果又一次很悲劇的被醫院的阿姨很和藹的告知:「飯卡每次只能消費五十元。」
在很多人一樣的目光裡,趙凡塵給自己刷了四十塊錢的飯菜,而且還是來回跑了兩趟才拿回來,徐莫雙手環胸,強忍著一臉笑意的注視著趙凡塵的一舉一動,心裡總算是舒服多了,哼!你以為本姑娘的那啥是隨便能讓你看的嗎?真是便宜你了。
一個勁的埋頭扒飯,在這種文明的場所像趙凡塵這樣農村種地漢子一般風捲殘雲的吃飯的只有他一個人。
片刻之後諾大的食堂裡,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整齊劃一的集體轉過身子,注視著這個吃飯像打仗一樣的男人,趙凡塵根本不理會,面前擺著的五個菜,三碗米飯,一個勁的往嘴裡送。
徐莫一點兒都不在意坐在趙凡塵的對面很丟人,她不急不躁,不溫不火的一點點的吃著小瓷碗裡的米飯,似乎是一粒一粒的數著吃的,兩人吃飯的時候之間的落差大的嚇人,一個細嚼慢咽,一個吃相不雅,但卻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不會剩飯,碟子裡的菜吃光,碗裡飯粒不會留下一顆。
看著趙凡塵吃光所有的飯和菜,徐莫笑盈盈的將盤子和碗疊放在一起,一雙眸子裡隱藏著殺機,很是關切的道:「夠吃嗎?不過還可以要。」
「飽了!」把嘴裡的最後一口飯咽進肚子裡,趙凡塵笑道:「就是這裡的飯菜還有些缺陷!」
一直很少在外面的飯店吃飯,一是徐莫不願意在外面吃飯,二是經常都是她一個人,又不想回哪個家,所以基本上每天的飯都是在醫院食堂解決的,這裡飯菜她已經習慣了,聽趙凡塵說有些缺陷,她還真正知道,疑問道:「那你剛才還吃的那麼香?」
「我那是餓!」趙凡塵桌子下面不留痕跡的慢慢把腳收了回去,吃一輚長一智還是能學會的,擺出那副鳥人模樣,聲音不大,用看似輕輕悄悄,但旁邊桌子上的人都能聽得到的嗓音道:「還是你身上的味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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