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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四章 男人的三件事兒 文 / 菜鳥選手

    記得有一次的深夜,趙凡塵和小四兩個人關於女人的話題,進行了深層次的磋商和激烈的探討,小四說得有理有據,分析的如同親身經歷一般到位,趙凡塵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對小四的觀點持壓倒性的批駁。

    這個時候,小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你知道一個男人這輩子最尷尬的事情是什麼嗎?」

    吐出一個煙圈,趙凡塵瞇著眼睛道:「在大街上遇見你的前女友像挽著你一樣,挽著另一個男人。」

    「錯!」小四像是親身經歷過那種尷尬一樣,回答的很堅定,眼神有些悠遠,只有真正的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到其中的滋味,他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譏諷的道:「其實男人這輩子有三件最事兒,第一,男人這一輩子最尷尬的事兒是你暗戀了很久的女人,有一天突然跑來告訴你,她有了,當然肯定不會是你的,然後她會很為難的讓你陪她上醫院打掉肚子裡另一個男人的種!第二,男人這輩子最憤怒的事兒是自己的女人給你帶綠帽子,當你回家之後看見自己的老婆一絲不掛的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你會怒不可抑,第三,男人這輩子最痛苦的事兒是後悔,往往在你後悔的時候,你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絕望。」

    趙凡塵若有所思,小四的話一直都能讓他頗受震動,談不上語出驚人,卻足以一語道破心中所有苦澀,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有發言權。

    沉吟良久之後,小四的臉上有些可笑的意味,然後很平靜的道:「這三件事兒我曾經都被切身實踐過。」

    趙凡塵的腦子似乎被酒精毒害的有些不輕,道:「然後呢?」小四很苦澀的一笑,道:「接下發生的事情就成了一個故事了?」

    「我在聽!」遞給了從來不碰煙的小四,趙凡塵給他點上。

    下面就是小四的故事,一個很出人意料的故事,但往往這樣的故事卻最合情合理。

    那一天我剛從圖書館出來,一個女人就找上了我,她告訴我她有了,我當時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她小聲囁喏著說不是我的,說能不能陪她上醫院,後面的事情很俗套,我就陪她去了。

    不過去了之後發生了一件很狗血的事情,醫生說她以後都不能再懷孕了,出了手術室我就看見讓她以後不能再懷孕的男人懷裡摟著另一個女人,他們來醫院幹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

    那個男人當時只是略微驚訝的看了我們一眼,居然很從容的淡淡一笑,摟著懷裡的女人向手術室走去,我身邊的女人怔在哪裡,最後她竟然跟我說要和我上旅店,我又一次的被愣住了。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裡還算不上狗血,最起碼不是狗血淋頭,莫名其妙的我跟著她來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小旅店二三十塊錢一晚的那種,說白了這種小旅店就是為大學裡那些男男女女週末開房準備的。

    她要了一間房,旅店的老闆對於這種情況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進去之後,我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她冷靜的有些可怕,可是在這個時候更狗血的事情發生了。

    小四看見對面的房門沒有關,確切的說是大敞開著的,裡面一個身寬體胖的女人,穿著透明的睡衣,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甚至可以看見她粉紅色內褲,瘦弱的男人看起來一臉的老實樣子,好像是從外面買套回來,一進屋,體型驚人的胖女人就像牛皮糖一樣緊緊地貼了上來,用讓人噁心的爹聲爹氣的膩歪道:「老公,你咋才回來?人家都等不及了呢?」

    胖女人說完還故意將自己那堪稱凶器的波濤洶湧抖了抖,瘦弱男人那裡見過這樣壯觀的波浪,估計是被刺激得不輕,興奮地不行,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了胖女人的透明的睡衣裡,握住了一團肥大,狠狠地揉搓著。

    不知道他們是故意沒關門,還是沒來得及關,兩個人就已經進入了狀態,緊接著小四就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女人叫聲,簡直是慘不忍睹,不堪入耳,讓人有一股想要自殺的衝動。

    小四不明白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叫聲差距為什麼就這麼大,和隔壁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隔壁的女人嗓音優美動聽悅耳,讓人想入非非。

    這樣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估計是隔壁有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彭的一聲門開了,一個穿著紅褲衩的男人走出來,很淡定的看著屋裡的胖女人將瘦弱男人壓在身下的震撼場景,破口大罵道:「操你大爺的!你們這是爽呢,還是他媽殺豬呢?要是殺豬的話就給老子趕快滾。」

    壓著瘦弱男人的胖女人艱難的挪動身子,也不怕自己的所有春光外洩,用發春的眼神盯著門外男人鼓起的襠部,發著騷爹聲道:「老娘就是殺豬呢,你要是個男人,有本事就來上我啊。」

    胖女人說完還很配合的張開了雙腿,門外只穿著一條褲衩的男人,不知道石碑噁心的不行,還是被女人彪悍的恐怖陣勢給嚇到了,表情比便秘還痛苦萬分的撂下一句:「我還真不是個男人,也真沒這個本事!」就落荒而逃了。

    胖女人很自豪的抖動著胸前的大浪,俯身又壓在了瘦弱男人的身上,激動的道:「老公我上來了,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哦!」

    整棟樓裡都迴盪著殺豬般的叫聲,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之後才銷聲匿跡。

    在這個過程中小四身邊臉色蒼白的女人,雙眼無神的坐著,沒有一點兒反應。

    小四想要出言安慰,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一向對哄女人沒有什麼實踐性的經驗,所以只能默默陪她坐著,忍受著對面那種非人類範疇的聲音的強烈摧殘,他心裡只能祈禱對面的兩位快點結束。

    半天之後女人開口了,很受傷的道:「我就是在這裡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他,以後我們每一次都會來這裡,他說他就喜歡我在床上的時候叫聲。」

    接下來讓小四萬萬想不到的是,身邊的女人把自己的一次是如何給那個男人,還有後來每一次來這裡開房做的事情,很詳細很仔細的說給小四聽,如數家珍一般,小四還記得女人當時的表情很冷靜,冷的徹骨,她為了那個男人甚至不惜和自己的父母決裂,最後實在聽不下去的小四直接給了女人一巴掌。

    看著她那張還算驚艷的小臉上快速腫脹起來,小四沒有一點兒心疼,只有滿腔的怒火,怒道:「這是替你父母打的!」

    女人很慘烈的瘋笑著,近乎嘶吼的扯著沙啞的嗓子對著小四吼道:「哈哈….我就是不要臉,就是一個只想著給男人操的爛貨,我就是要用含過他**的嘴說這些話,你憑什麼打我,你一個窮山裡來的廢物,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還替我爸媽打我,你看看你的樣子,你配嗎?你還不是一直都想著要操我,從你見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一直都盯著我的胸看嗎?來啊,你現在就來操我啊!」

    女人發瘋一樣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咆哮著,怒吼著,慘笑著,小四沒有說話,他轉過身,直接走了。

    「故事是不是很荒誕?」小四被煙草的辛辣嗆的咳嗽著,澀聲道。

    趙凡塵弄來了兩碗麵,推給小四一碗,啃了一口大蔥道:「沒有!往往看似不合理的故事,其實是最合理的。」

    那一晚兩人喝了很多酒,似乎是一醉方休的境地,不過卻是越喝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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