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路易斯還追上來特意問了趙凡塵的名字,他可不認為趙凡塵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野民。
譚南輝高興地眉飛色舞大呼痛快:「哈哈,看到路易斯的驢臉拉的多長,我心裡別提有多舒坦了,能夠讓路易斯那孫子輸的這麼慘,我很開心,他今晚估計要走著回酒店了,趙凡塵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很期待下次和你見面的機會!」葉安然溫和的一笑,坐進了車裡,譚南輝開著一輛布加迪·威龍超級跑車,消失在夜幕裡。
「我想你背著我回去!」常青拎著時尚包包已經跳上了趙凡塵的背。
雙手托著結實的臀,恣意的揉捏著,感受著那滑膩的彈性程度,引來某個妖精的歡聲笑語和某個流氓不和諧的聲音:「等回去脫光了一定要好好欣賞!」
剛到常青住的別墅門口,小四打電話說藍調酒吧出事了,小四打電話來說明兩點,第一,這件事情必須要趙凡塵親自去處理,第二小四認為這件事兒應該由趙凡塵親自處理。
「去吧!」常青溫柔的在趙凡塵的嘴上吻了一下,雙手拎著包,站在門口像一個送丈夫出門的妻子,微笑著,一直等趙凡塵開車離開,才嫣然一笑,回屋去了。
進了酒吧,一幫人圍著兩個女人和一個年輕人,是吳霸道的人,小四已經在電話裡告訴趙凡塵了,吳霸道就在酒吧裡,小四在樓上,看見趙凡塵進來了,立刻和老柴和狗娃迎了下來。
此時在二樓的偏角里還坐著兩男三女,一個男的臉很白,一個臉很黑,三個女人都穿著很隨性的休閒裝,其中一個拿著果汁,一個拿著端著紅酒,一個端著香檳。
「薔薇你剛回來,就跟著周小白混夜店了?」女人臉很精緻,眼睛不是很大,卻很有靈性,現在說話的女人叫沈惜柔,時尚模特,在她看來蔣薔薇的性子溫和的像水,卻喊得像冰,不怎麼說話,根本不可來夜店這種地方。
「薔薇姐是寂寞了!」一個女孩嘴角微微一翹,露出兩個漂亮的小酒窩,盯著蔣薔薇的那張鮮艷的臉猛瞧,悄悄地吸了一口香檳,她叫夏初,還在上大學。
她們三個人現在穿的衣服就是蔣薔薇設計的,薔薇臉上還是恬靜如初,喝了一口果汁,就看見門口那個男人進來了,很普通,她突然說了句:「大隱隱於朝!」
等沈惜柔和夏初的目光看向進來的那個男人的時候,蔣薔薇早已不留痕跡的收回了目光,恬靜的就像一朵盛開的薔薇一樣,不引注意,卻悄然開放。
「薔薇姐你那天也給我設計一套衣服吧?」臉很黑的男人,討好-的笑著,他叫俞昊。
蔣薔薇淡淡的一笑,向椅子上靠了靠道:「小黑,我設計的衣服不適合你穿!」
「哦!」小黑哦了一聲,也不說話,從小就都是蔣薔薇護著他的,小黑的名字也是蔣薔薇給起的,要不也沒人敢叫他小黑。
「你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周小白說話了,臉很白,有人說周小白是天生的小白,要不然怎麼會長這麼白的臉。
「不知道,也許明天就走,也許幾個月,也許就不走了。」蔣薔薇的在說話的時候輕柔,安靜,目光總像是在尋找什麼,又像是一個人躲在牆角孤芳自賞。
夏初看著下面的人群,臉上的額表情立刻活躍了起來,興奮地叫道:「啊?下面好像有人打架啊?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小丫頭你可別再惹禍了,要不然又要誒被你爺爺關禁閉了。」沈惜柔看見初夏這個小丫頭滿臉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就眼皮直跳。
「人家哪裡小了,再說我小,我跟你急!」初夏把自己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的小胸脯挺了挺,一臉的不甘示弱,不過在看到沈惜柔的胸脯時,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沒有了一點兒的底氣,有些心虛的自卑,著就相當於-旺仔小饅頭和饅頭的區別,夏初磨著牙,恨恨的小聲嘀咕道:「裡面一定是墊了海綿的。」
沈惜柔臉上的笑意不減,她很會凸顯自己身材的特點,看到夏初這小丫頭氣鼓鼓的樣子,沒好氣的道:「你還好意思說,上次你在學校裡闖了禍,被你爺爺關禁閉,還是我爬窗戶救的你呢!」
夏初的目光也引起了周小白的注意,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周小白道:「怎麼會是他?」
「誰啊?」夏初眼睛一亮,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我只能說他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不過你少打我主意,我是不會陪你下去打架的!」周小白警惕的看著夏初這個小魔頭。
「你說的是誰啊?我怎麼沒有看到誰對你意思啊!」夏初一雙大眼睛在相愛免得人群裡搜尋著,不過她沒有看見周小白的臉,周小白很無奈的額頭爬上了幾條黑線。
蔣薔薇淺淺的一笑,搖了搖頭,目光停留在了那個穿進人群裡有些單薄的身影上,沈惜柔已經笑的很沒有剛才的淑女形象了,俞昊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忍著,只有小迷糊夏初還是沒有絲毫的察覺,一臉無辜的在人群-裡搜尋著,嘀咕道:「到底是誰對小白有意思呢?」
周小白苦笑著,很無奈。
「雷老虎就是被他打成重傷!在醫院躺了三個月!」周小白爆料了一句半年前的新聞。
「他就是那個打上雷老虎的人?」沈惜柔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實在不相信,這個孤單的身影能將囂張跋扈,強的不可一世的雷老虎打的住進醫院,而且據說瀋陽軍區的那位總參謀長雷龍陽知道後半夜凌晨帶著特種部隊,去過醫院,要是按照他老人家以往的脾氣,不管是誰,都會被廢了的,可是奇怪的是那晚雷龍陽在醫院發了一頓脾氣之後,就離開了,打傷雷老虎的人一點兒事兒也沒有,這很奇怪,無非說明兩個問題,第一雷龍陽不想廢那個人,第二,是雷龍陽動不了那個人。
夏初咋咋呼呼的,一臉興奮的叫道:「在哪兒呢?是哪一個啊?快點兒說哪一個啊?那個死老虎也有吃虧的時候!太好了!我要看看是誰這麼牛啊!」
「我也想見見這個人!」小黑很想見見能夠讓雷老虎吃虧的人是誰。
蔣薔薇一點也不意外,紋絲不動的恬靜著,眼睛瞇成一條很好看的月牙兒。
「**能不能像個男人一點兒啊?」被吳霸道的人圍在中央的女孩恨恨的看著自己男朋友,在他小腿上用高跟鞋尖狠狠的踢了一下,平時還覺得他英俊瀟灑,沒想到關鍵時候一點兒用都沒有,他此刻的表現完美的闡釋了說和做完全是兩回事兒。
這個男孩也很想英雄一把,可是在看到吳霸道的人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害怕,讓他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趙凡塵在這裡知道了一個道理:不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不管能不能打,都要表現的很男人,即便是被打的遍體鱗傷,但你會得到一個女人的死心塌地,因為在女人的心裡,會認為你什麼都願意為她做,哪怕是死。
「安妙別怕,老娘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現在說話的女孩叫余小蠻,穿的很暴露,很性感,也很強勢,在她身邊的女孩叫安妙,一個很安靜的女孩子,他的安靜和樓上的蔣薔薇不同,蔣薔薇是那種看起來安靜,其實很很不安靜的女人,安妙是那種性格文靜,性子沉穩,而且脾氣好,人溫柔,是賢妻良母的標準型的女孩子。
「小妞你還敢嘴硬,一會兒老子讓你哭都來不及!不過你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把衣服都脫了,讓我高興了,我興許會考慮放你走的也說不定。」領頭的雙手環在胸前,看的人噁心,這就是混黑社會的小混混加小流氓,有人告訴趙凡塵其實混黑社會大致有三重種境界,第一,處變不驚,遊走在最上流的社會階層,整天和政界的高官,商界的富豪們吃吃飯,喝喝茶的**巨擎,視為最高境界,第二,手下有一幫人,自己不用出去砍人的社會大哥,比如邵哥,第三,就是拿著刀收保護費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