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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章 打雷台 文 / 菜鳥選手

    趙凡塵轉過頭來道:「走吧!一會遲到了!」

    「哦!」

    歐陽雪兒跟在趙凡塵的身後,下了樓,退了房間,這裡距離華盛集團那個三級子公司還有幾站路的距離呢。

    偷偷看了一眼趙凡塵,歐陽雪兒試探性的道:「坐車去吧!」

    略微猶豫了一下,趙凡塵摸了摸鼻子道:「好吧!」

    歐陽雪兒當即一招手,一輛r8就停在了趙凡塵的面前,r8百公里提速三點二八秒,好車,市面價是六百多萬,已經有人拉開了車門,歐陽雪兒和趙凡塵坐了進去,前面坐著的還是昨天的那兩個保鏢。

    歐陽雪兒並沒有阻止趙凡塵,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一旦下定了決心,就不會改變,便悄悄地歎了口氣,滿眼關切的道:「你有把握嗎?」

    趙凡塵跟著老爺子別的沒有學到,就學到了老爺子鎮靜和從容,他一臉的不在意道:「沒有!」

    即便是在高雅的女人也會有為了一個男人著急的時候,歐陽雪兒有些急了:「那怎麼辦?你會受傷的!」

    趙凡塵風輕雲淡笑的笑答:「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兒!」

    歐陽雪兒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這個男人,也許就是這個男人身上的那種小人物的鬥志才吸引了自己。

    有時候一個女人聰明的地方就在於不會因為自己的喜好來左右一個男人的喜好,哪怕這個男人是去決戰,哪怕是你很擔心他,這個時候男人需要的就是女人的一個眼神而已,因為聰明的女人知道,男人一旦決定離開,就將會走的一無反顧。

    車駛進了華盛集團的公司的大門裡,透過窗子趙凡塵看到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正對著公司的大門處有一個擂台,雷老虎已經站在了上面,雖然他很喜歡趙凡塵這個人,但也僅僅是喜歡而已,沒有能夠在被別人搶了自己的女朋友的時候還依然淡定無比,雷老虎的囂張和跋扈是出了名的,他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徹底的打敗趙凡塵,但是雷老虎似乎不知道一個中國的定律,一般中的絕對,受傷和失敗的一方總是會贏得女人的芳心的。

    在眾人矚目艷羨的目光裡下了車,很多人都在說趙凡塵一定是走狗屎運了居然的得到了歐陽雪兒這樣神仙一般的女人的青睞,當然更多的人都是在說趙凡塵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朵仙花插在了牛糞上,不過趙凡塵卻說不想吃天鵝肉的蛤蟆不是好癩蛤蟆,沒有牛糞怎麼能夠長出最美的鮮花。

    一個華麗的轉身,趙凡塵向著擂台上走去,趙凡塵感覺這個比武弄得有一點兒像明星開演唱會一樣。

    此時坐在另一棟樓上的幾個中年人正圍著一張古色古香的桌子,品論上好的雨前武夷山大紅袍,看著這裡,而且是武夷山懸崖山的那兩棵老茶樹上的茶葉,據說那兩株茶樹上的雨前茶是很多人爭相收藏的極品,不僅產量極少,而且稀缺無比,堪稱絕世稀品。

    一個滿臉笑容的中年人陶醉的抿了一口茶,讓武夷山的極品大紅袍的清香純澀在嘴裡回味著,綿長裡有一點兒青澀,清爽裡有一點醇厚,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鐵面閻王歐陽天道:「歐陽你家的小丫頭看來是真的看上那個年輕人了!」

    歐陽天沒有正面回答,舉著手裡的小茶杯,一臉的波瀾不驚,似乎只是在評論這茶的味道:「這茶還不錯,就是有一點兒生澀!」

    一個男人哈哈一笑,整齊的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自顧自的說道:「歐陽這個老東西只在乎他那個寶貝女兒!」要是有外人在的話會肯定大吃一驚的,居然有人敢叫歐陽天老東西,能夠這麼叫歐陽天的人只有一個,有且只有一個,那只有華盛集團的當家人蕭雲龍。

    「我總覺得的那個年輕人很像一個人?」說這句話的是張耀華。

    起先開口的人一臉的處變不驚,一副從容,一看就知道是久經政壇的人,他說出了一種猜測:「那個人消失了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吧?聽說他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個孩子?」

    「他要是想回來早就回來了!」鐵面閻王歐陽天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這麼多年經歷的,他已經到了沒有什麼能夠引起他動容的境界了,據說在金融危機的時候,遠大集團的股票都快要崩盤了,都沒見過歐陽天眨一眨眼睛。

    蕭雲龍突然像是想了起了什麼,淡淡的說了一句:「歐陽,聽說你那裡有收藏了一斤白玉觀音!要不我們那天去嘗嘗?」

    另外的兩個人臉色終於變了,白玉觀音,那可是唐朝時候古寺裡的一株千年老茶樹啊,整個茶樹只有不到一米高,盤根錯節,而且長出來的茶葉,潔白如玉,就好像上古的白玉雕刻的一般晶瑩剔透,又像是剛剛出浴的美女一樣純淨無比,所以有人美其名曰白玉觀音,據說那株千年白玉觀音每年的產量少的可憐,只有三斤,兩斤送往中南海,剩下的一斤流入民間了,沒想到居然落在了歐陽天的手裡,看來歐陽天真的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

    三個人都想嘗一嘗傳說中的白玉觀音到底是什麼滋味。

    確切的說歐陽天那已經嘗過一次了,他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的道:「隨時恭候!」

    蕭雲龍看著窗外,不問你個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歐陽天,笑瞇瞇的道:「這兩個年輕人好像要開始動手了!」

    四個人的目光都移向了遠處的擂台。

    雷老虎現在開始有些佩服趙凡塵了,病態的臉上有些莫名其妙,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道:「沒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正面看著雷老虎,趙凡塵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玩味的咧嘴笑道:「其實我也想睡懶覺不來的,只是怕你下不了台而已!」

    雷老虎好像並不是一個願意生氣的人,話不多,卻剛好能夠切入主題:「這是我聽過的最有趣的話!」雷老虎整個人雖然顯得有些病態,卻是一個徹底的變態,趙凡塵也不是毫無準備的,雷老虎人並不高大,拳法卻剛猛異常,而且度極快,這就要趙凡塵發揮自己的長處了,盡量不要被雷老虎打到,在伺機尋找機會,一擊重傷雷老虎,但前提是趙凡塵必須要堅持到雷老虎露出破綻的時候。

    歐陽雪兒在台下一直關注著著趙凡塵,一雙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生怕會錯過什麼。

    雷老虎還是那麼囂張的道:「動手吧!」

    也許雷老虎的那種囂張是與生俱來的,也許是遺傳自雷家的老爺子的。

    一步踏出,雷老虎整個人像是一頭老虎一樣猛撲了過來,趙凡塵弓著身體使出了老爺子的無名拳法,以攻為守,迎擊雷老虎的上盤,啪啪,兩人的下盤交鋒不止,一拳打出,下盤橫掃秋風,拳風貼著趙凡塵的耳尖過去,生疼,發揚了不怕被打死的精神,趙凡塵採用損己傷敵的殘酷戰法,因為他和雷老虎的差距實在太大,昨天自己沒有受傷是因為雷老虎根本就沒有下死手,一拳打在雷老虎的腋窩上,雖然影響不是很大,但卻讓他的速度慢了一些,不過趙凡塵也挨了雷老虎一記重拳,要不是早有防備,恐怕早就摔出去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不過趙凡塵卻倔強的讓人有些心疼,是那種一旦作出決定就是八頭牛都不一定能夠拉的回來的主。

    瞅準這個機會趙凡塵猛攻雷老虎的腋窩,雷老虎沒有相愛難過到的是趙凡塵的速度居然快的驚人,他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人體的腋窩是很薄弱的地方,雖然雷老虎很變態,但是依然架不住腋窩被這麼的狂轟濫炸,兩個人已經交手不下數十回合了,趙凡塵雖然讓雷老虎的一條手臂暫時失去了戰鬥力,自己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趙凡塵被被雷老虎的一記重拳砸的小腹就像是裂開了一樣,雷老虎好像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只是胳膊上的速度有些遲緩而已。這時,雷老虎大吼一聲,怒髮衝冠,一躍而起,趙凡塵避無可避只得和雷老虎撞在了一起,雷老虎伸手一抓就抓住了趙凡塵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了趙凡塵的腰,直接將趙凡塵舉過頭頂扔了出去。

    摔在擂台下的趙凡塵已經遍體鱗傷了,鼻青臉腫,胳膊好像是斷了,胸口的肋骨也斷了兩根,撕心裂肺的疼差點沒讓趙凡塵昏過去,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了一樣,只有一隻胳膊能動的趙凡塵下意識的摸了摸,貼著胸口的核桃居然碎了,那可是和趙凡塵定有娃娃親的青梅竹馬的澹台明玉用命換來的核桃,這裡有一個感人肺腑的故事。

    小時候五歲的趙凡塵很愛得病,即便是平常的感冒發燒都比別人嚴重,而且一旦病了就很不容易好。

    有一次大雪天,趙凡塵生病了,病得很厲害,可是老爺子那時候又不在,只有澹台明玉在照看趙凡塵,澹台明玉也只比趙凡塵大兩歲而已,見趙凡塵病的厲害,找來的醫生都搖了搖頭,說趙凡塵快要不行了,澹台明玉急的哭的淚眼朦朧。

    記得偶爾聽老爺子提起過,街頭西邊的那個算命的老瞎子手裡有兩個核桃是道家張天師用過的,能夠解百毒,澹台明玉就去求那個老瞎子,可是老瞎子死活不給,最後倔強的澹台明玉為了救趙凡塵,在大雪天裡整整跪了一夜,老瞎子最後沒法辦法只能把自己視若命根子的核桃給了澹台明玉一個,為了那次給趙凡塵求來張天師用過的核桃,澹台明玉差點就送了命,而且還為此得了一身的病,街頭西邊的老瞎子最後用一口濃重的陝北方言感歎道:「額的神哪!額老人家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居然會栽在一個小女娃手裡,失策啊!看來是天意如此啊!」最後老瞎子說自己後繼無人,將澹台明玉收做徒弟,以傳承衣缽。

    趙凡塵曾經發誓一定要賺很多的錢,讓澹台明玉過上好日子,決不能讓澹台明玉受一點兒的委屈,他一直都將這個核桃視若珍寶,沒想到今天居然被砸碎了,趙凡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子狠勁,紅著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像是瘋了一樣,衝了上去,因為此時這個男人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澹台明玉用命換來的核桃被眼前的雷老虎打碎了,既然他打碎了核桃,那我就打碎他。

    像發狂的野獸一樣,趙凡塵的樣子可怕到了極點,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你打碎了核桃,我就打碎你!」

    雷老虎此時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怕,就是那股子對自己的狠勁,讓雷老虎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

    憤怒可以點燃一個人的怒火,也會激發一個人的潛能,趙凡塵不顧一切的向著雷老虎衝了上去,緊接著,大家就看見雷老虎就被趙凡塵從來沒有用過的一記重手給拍翻在地,當場昏死了過去。

    趙凡塵也力竭昏了過去,此時的他已經聽不見歐陽雪兒失聲痛哭的驚呼了,他似乎看見了澹台明玉的笑顏如花,是那樣的美,沒得不可方物,卻又是那樣的可望而不可即,還有總是醉洶洶的老爺子,似乎在喊他趙凡塵,一副橫鐵不成鋼的樣子,不過他們的身影似乎都一點點的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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