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做?」皇宮守衛森嚴,他要怎麼出去? 「從哪進來,便從哪出去。舒殘顎副」他淡淡地瞅著她。她咬唇撇開他的目光,雙手朝後道,「也是。既然你們決定了,我從命就是了。」
她見他還是瞅著她,忙道,「王爺還有何吩咐?」
他嘴角動了動,好似有些笑意道,「我還以為你還在恨我?」
呃?恨他,從何說起。她瞅著他,突然明白了。他在說黑森林中他射傷五郎之事。她默默搖頭,當時知道是他,她著實怨怪過他,不過後來一想,他給了她解藥,已說明一切。
「王爺此話如何說起?」她故意反問。他鼻哼,瞅了她半響問,「鏈子可帶著?」
呃?她眼珠打轉,心一慌,那些東西都躺在楊家她住過的小屋裡,早知今日會見到他,一通拿出來還給他。索性直接道,「王爺的那些東西太貴重,千雪無恩不受祿。改日,定送還王爺!」
他淡漠的瞅著她低垂的目光,門外傳來腳步聲。她抬眸,是他快步進內屋的背影。她聳聳肩,輕鬆般的呼了口氣。
一大早,千雪便為耶律休哥檢查著傷口,見他笑意滿滿的瞅著她。她手下一用力,他嘶的一下,倒吸一口涼氣,皺眉抱怨,「喂,我可是傷患?」
「是,王爺!」她包紮好他的傷口,雙手一拍,自是高興。耶律休哥指著桌上的水杯道,「倒杯茶來。」
她瞅著他道,「自個兒倒。」這小子一見她,便使喚她,真把她當作他的婢女了。
「送佛送到西,何樂而不為呢?」他坐起身,一臉的邪笑。她瞪了他一眼道,「本姑娘忙的很,伺候不了。」
他突地扯住她的手臂,定了定道,「謝謝!」
她猛然一怔,對他突來的正經倒有些不適應,只能微微一笑道,「客氣!」
他凝眉。她端藥湯在他面前,舀了一勺道,「張嘴吧?」
他更加凝眉了,微微躲開。她笑瞅著他,他的眼神卻看向她身後。回頭,她忙從耶律休哥身邊站起身,耶律斜軫看了她一眼,旋即對耶律休哥道,「可以了嗎?」
耶律休哥站起身,活動活動肩膀,拿起桌上的刀柄點頭。
千雪瞅著他,這小子又騙她。明明好了,還故作模樣。趙陽從外屋進入,見他們二人正收拾著,便問千雪,「他們終於要走了?」
千雪放下藥湯,推在耶律休哥面前沒好氣道,「要走也得喝藥,不然再回來,恐又拖累我們了。」
趙陽抿唇低笑,旋即在她耳邊輕語道,「皇兄叫人傳話來,說他們在惜春庭那裡了。」
千雪點頭,旋即回頭對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軫道,「你們小心些。」
他們淡淡點頭。
趙陽和千雪相並著出了雲錦閣,千雪見她蹙著眉頭道,「在想什麼?」趙陽雙手背後,倒走著,看著她道,「那兩個人看著便叫人畏懼,可你卻隨意和他們說笑,尤其是對受傷那個,昨晚我去瞧他,他的眼睛竟會發光,好生恐怖的?」
千雪笑道,「他的眼睛和咱們都一樣,怎地會發光?」定是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軫輪流守夜,正巧被趙陽碰著,耶律休哥故意嚇唬這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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