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來!」四郎盯著她低垂的目光命令道。舒殘顎副
她莞爾一笑道,「真沒事!」不過是被五郎壓了一下,根本無妨。哪得他們眾人這般緊張。
「是呀,快拿出來叫咱們瞧瞧?」郡主有些急了。一旁的六郎重新為五郎包紮好胳膊後,顧不得她是否同意,逕直從她背後掰出手臂,左右複查道,「動動手腕?」
她擰眉道,「楊六郎,男女授受不親的!」
「平日也沒見你如此見地,現在倒是藏著掖著了?」他故意抬高抬低她的手腕,見她不皺眉,估計的確沒傷到實處。
四郎卻突地擄起她的左手衣袖。
「嘶!」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氣。四郎一面放下她的衣袖,一面道,「沒帶去瘀的藥,只能等回去了。」
「哦。」她乖巧的點頭,他的眼眸卻一直盯著她的眼,不放開。
眾人見狀,皆識相的走開。五郎臨走時,拍著她的肩膀道,「別再固執了,不然四哥又要去灌酒了!」
她意外且難為情的看著他,一向沉著穩重的他,怎會去酗酒?
「可以放開說話嗎?」她看著被他一直握在掌心的手道。
他頓了頓道,「我怕放了手,你又要逃避我!」
她一個機靈,便從他手中抽出,他立刻落寞下眼光。
「啪!」她反手拍著他的手背道,「是不是與你開個玩笑都不可以?」
他猛地抬眼,一伸手把她扯在懷中,「千雪!」
她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楊四郎,你還欠我個解釋呢?」
「對不起!我明知他對你有意,卻還是聽了他的話,毀了你和五郎的婚約。是我的私心害了你,可我不後悔,因為我知道,聰明如你,怎會輕易動心?」他收緊她的腰身有些激動。
她雙手環住他戲說道,「誰說我不會動心,他可是高高在上,有錢有勢的襄王!」
他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笑道,「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
她笑著靠在他的肩膀上,「那我在乎什麼?」
他動了動肩膀,沒有回答。她復笑道,「楊延輝,你欠我一次?」
他瞅著她道,「想要什麼?」
千雪退後一步,雙手背後,想了想道,「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他跟在她身後道,「只你不提上次那條件便好。」
她回頭一笑,向他伸出手,四郎忙牽住笑道,「問你一個問題?」
「嗯?」她與他雙手搖晃在一起。
「方纔你害不害怕?」他瞅著她。她頓了頓道,「害怕!不過我說過了,我相信你!」
「你幾時說過?」他皺眉,突地眼前一亮,「原來那手勢是這個意思!」
她抿唇得意一笑,旋即又作了個手勢與他。他皺眉不解,「好像與方纔的不同了?」
他瞧著她問,「是何意?」
她笑道,「留個念想,日後再告訴你。」
他執起她的手,眉開顏笑,深情款款道,「就你最調皮。」
她羞紅了臉,撇開他的眼神,一眼遠遠的望向遠處。
她終於放開了胸懷,楊四郎,從這一刻開始,就讓我們同生共死吧!不管將來如何,千雪絕不會後悔!
四月的天,溫溫潤潤,一早起來,梅香手捧一束桃花,面帶笑容。千雪梳妝好,從內屋出來道,「好香?桃花開了嗎?」
梅香笑答,「是呀,昨兒個還含著苞呢,今兒一早起來,便開遍了整個花園,姑娘要去瞧瞧嗎?」
千雪笑道,「它開得好好的,你為何要摘人家?真不懂憐香惜玉!」
「是是是!以後不敢了。」梅香忙應到。和千雪這樣的主子處了一段日子,她竟變得不拘禮節,隨性自由起來。
扭頭,見千雪要出屋,便道,「我給姑娘煮茶,你要是想出去轉轉,叫田無盡跟著吧?」
千雪頓了頓,本想拒絕,旋即一想,梅香貼心,田無盡又不多話,倒也忠誠,便點了頭。
梅香喊了一句田無盡,囑咐道,「好生看著姑娘,明白嗎?」
「是,小的懂。」田無盡忙跟了千雪出了院門。
踱步在假山上面的涼亭,甚覺得無聊,緩緩坐在石凳上,欣賞著周圍的桃花朵朵,倒也令心中減了些許思念。自從上次狩獵,和四郎表明心跡後,他只來瞧過她三次。她知他出入襄王府不便,便只能自己打發時間。也不知這其他未出閣的女子如何在家度日的,她整日的除了學習茶藝,看書,臨帖,因實在學不會那女紅,倒也再無它事忙碌。
如今是小姐身子,又住在不愁吃不愁喝的王府裡,更是荒廢無度。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最近又胖了些。哎,是該運動運動了!
想著自己還曾練過幾月的瑜伽,便起身,雙手一伸,舉高,撐開,目光向前,左一下,右一下。再來,眼神剛向右轉,突地假山下走過一抹人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