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上京,我給你自由!」他擁著她的身體道。舒殘顎副
「呃?」她莫名的盯著他。甩不開他的懷抱,胸口一起一伏,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放開!」她有些氣憤,他怎可如此蠻橫。
「肯或不肯?」他緊了緊她的腰身瞇眼道。
「我——不——願!」她真切的告訴他。
他盯了她半響,旋即緩緩放開她,她慌亂的向後退開他幾步。他臉上略微撅起一個笑容,千雪皺眉看著他忽陰忽晴的臉,向旁邊看去,船艙外只剩她和耶律斜軫!
「別過來,否則我就跳下去!」她見他又要靠過來,握著身後的船桅緊張不安。
他唇角動了動,腳下並未停下步伐。她剛要轉身,便被他牽制住身體,未來得及反應,他的唇攜住她的唇。
「不要!」千雪心慌意亂,雙手隔著他的胸膛推拒,怎奈抵不過他盤如岩石的身體,任由他的唇胡亂摩挲在她的唇上,耳邊,脖頸——
他的手伸向她的領口,猛地扯開——
「求求你——」突地,一顆淚珠掉落在他的手臂上,他抬眼,如被雷擊一般,乍然放開她,兩人同時躲開對方。
千雪呼吸急促,畏懼的眼神瞅著對面的耶律斜軫。
「遜寧!」他突地向身後喊了一聲。耶律休哥忙從船艙走出,手裡拿著一壺酒,臉頰微紅,瞟眼看向千雪,見她雙手揪著領口,眼神甚是害怕。他走到耶律斜軫身旁道,「你把她——」
耶律斜軫轉過身,望向河面道,「叫船家搖回岸邊。」耶律休哥又看了一眼千雪,搖了搖頭,復回了船艙。
千雪站在耶律斜軫背後,他雙手背後,筆直的身影一動不動的望著前方。千雪放鬆戒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靜靜的背對著他,舒了一口氣——
船搖至岸邊,已是入夜時分,岸上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有些寂寥。原來煙花再美,也不過是一瞬間,她心中低歎。
他們下了船,耶律斜軫和耶律休哥一前一後的跟在千雪身後,一路三人無語緘默。
轉了一道巷口,耶律休哥止住腳步對前面兩人道,「你們何必如此尷尬?不過是親了一下——」
他未說完,前面兩人同時回頭瞪著他。他倒吸一口冷氣。旋即跟上千雪問道,「你真不和我們回去?」
千雪搖頭道,「我要在這裡等阿爹。」
「那好辦,我命遙攆彧休書一封與你爹,告訴他你在上京南院王府便是了。」耶律休哥道。
「上京不是我家,這裡也不是,我只想回家!」千雪執拗道。
「你這丫頭真是冥頑不化。」耶律休哥不明白她到底作何想。
千雪回身作揖道別道,「過了這條街,就是天波府,二位王爺不必送了。」
耶律斜軫攔在她身前道,「蕭雅樓以後最好少去。」
千雪不解,素聞契丹人生性豪放,少一些世故偏見,如今看來,他和六郎他們也並無差別。
「我和誰來往不勞王爺費心。」千雪毫不畏懼道。
他挑起眉頭,瞟了她一眼,然後雙手背後,面朝前方淡淡道,「莫綰姬是昭成太子的女人。」
昭成太子?豈不是宋太宗的次子,未來的皇帝是趙恆,而現在的他卻只是個襄王。想來,將來和趙恆奪嫡的必會有這位太子,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耶律休哥走上前看著她道,「你們這位太子,可不簡單,仗著自己是皇帝的兒子,又被封了太子,養女人不說,還到處大張旗鼓為自己的勢力招兵買馬。雖在行事作風上頗有些手段,但此人盛氣凌人,鋒芒畢露。沒當皇帝,就以為那龍座是他的了。所謂樹大招風,人言可畏,難免會招來橫禍。」
「那日在蕭雅樓之事便是例子。」耶律斜軫續說道,「還有你被人無緣無故跟蹤謀害之事,這都不是偶然。」
千雪道,「那就是意外了?」她可不願被他們男人那些政治,權謀,算計啊所累,她只想過她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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