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熠塵緊緊地凝著那金色蝴蝶胎記,忽而勾唇了然一笑,鬼丫頭,原來是要情動之時,那金蝶才會顯現。舒榒駑襻
「難受……」她體內空虛極了,迷濛著盈盈水眸,柔弱無骨的小手急不可耐地摸索著,想要尋求一抹舒適。
無意識地,她竟握住了他勃.發的某處,伴隨來的是男人舒坦的悶哼。
「磨人的小妖精。」慕容熠塵沙啞的聲線滿含情.欲色彩,低吼一聲,捲起乾透的外袍鋪在地上,而後傾身壓了下去。
「慕容熠塵!你做什麼?」離開那溫軟的胸膛,冷硬的地面讓楚娰清猛然清醒過來,雙臂擋於胸前,低擋他下一步侵犯で。
「做你想要的事!」他黑眸似是有火焰燃燒,滾燙的吻落在她天鵝般白皙的頸子上,大手也沒閒著,一路往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極盡撩撥。
「不許碰我,混蛋!」楚娰清慌亂無措,奈何力氣拗不過男人,唯有張嘴狠狠咬上他的肩頭,直至牙齒發麻。
他置若罔聞,含住她瑩白如玉的耳垂低語,「你點的火,如今想反悔晚了!含」
「我們……我們這算什麼?慕容熠塵,你根本不愛,為什麼碰我?」楚娰清委屈極了,羞憤地凝著他佈滿***的黑眸。
「那麼你呢?」他低喘著反問,停下動作,灼熱的視線緊緊絞著她醉人的小臉。
楚娰清咬唇,篤定的話脫口而出,「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還很討厭,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實則,連著她自己都不願承認,她對他,上心了。
當他那般將梅妃護在懷裡,當兩人夜晚偷偷耳鬢廝磨,她的心猶如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沉悶壓抑極了,她知道,這是女人的嫉妒。
他蠻橫,霸道,卻又不失溫柔,許是內心太過孤寂,她竟將他當做了阿洛的替身,樂於被他「欺負」。
慕容熠塵聞言,眸光陡然一沉,「既如此,那我便好好履行混蛋的的職責!」話畢,高大的身軀再次壓了過去,埋首啃.吮她青瓷的肌膚。
楚娰清不屈地瞪大眼睛,拔下發上的玉釵,「別逼我!」威脅地抵在頸子上,逼迫他停下侵犯。
「寧願死也不願本王碰?楚娰清,你在為誰守身如玉?」他怒極,飛快地點了她的穴道,黑眸蘊藏著太多複雜的情愫。
楚娰清咬唇不語,倔強地別過視線,她不斷告誡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阿洛,她不能再沉溺下去了。
「清兒……」許久,慕容熠塵似是無奈地歎息一聲,大手溫柔地撫平她緊蹙的黛眉,「乖,你會愛上我的!一定。」
他如此篤定地宣誓,將她光.裸的身子擺平,傾身而上,細密又狂熱的吻盡數落滿她綢緞絲滑的肌膚。
「恩……」她動彈不得,渾身猶如澆了汽油,難耐地低.吟出聲,又羞地面紅耳赤。
「清兒,乖,放鬆些。」他褪下長褲,將堅.挺的灼熱抵在她的幽徑。
她清冷的眸子染上點點淚光,驚惶無措,羞憤難當,可恨的是,又隱隱有些期待。
「清兒,你是我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吮著她柔嫩的唇瓣,輕聲的呢喃猶如世間最美麗動聽的情話,「乖,將自己交給我……」
「我會很溫柔……」
「你是我的女人……」
「你真美……」
「叫我的名字,乖……」
他極盡挑弄,用盡畢生的柔情,卻怎麼也攻不下她心底固起的高牆。
她猶如沒有靈魂的木偶,不哭也不鬧,任他索取,清冷的眸子透著絲絲恨意。
他的勃.發一觸即發,危險地抵著她下身的柔嫩,而最後那一瞬,他忽而洩了氣,無比挫敗地提上褲子,將她攔腰抱進懷裡。
「對不起……」他吻著她緊蹙的黛眉,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抱歉的話,「對不起,清兒,嚇到你了,是我太過心急了,全然不顧你的感受。」
他心疼不已,撿起地上的衣物將那觸目驚心的吻痕遮蓋住,「清兒,直至你願意的那一天,我絕不會強迫你了。」
他吻住她的櫻唇,久久不捨地離開,輾轉著,用此消除體內的欲.火。
他說了很多話,她依舊一句話都沒說,咬著唇,似是還在置氣。
他有些挫敗地擁住她,「睡吧,就在我懷裡,我不會將你怎樣,也別怕,那些刺客一時半會追不來。」
她在他懷裡疲累地闔上雙眸,過了許久,她幽幽道,「慕容熠塵…….往後不許欺負我。」她小女人地依偎在他懷裡,嘟噥著紅唇,看得人我見猶憐。
「好好好……」他面上一喜,欣喜若狂,連著說了三個好字,「等你病好了,我任你欺負行不?」
「唔……」她嚶嚀一聲,沉沉睡去。那一夜,是她來到這個異世睡的最安穩,舒坦的一夜,夢裡,仿若置於明媚的早春,陽光暖人,花香陣陣,一副美好的人間畫卷,沒有仇恨,沒有痛苦,那俊朗如仙的男子笑容和煦,一步步朝她走來。
「清兒……忘了我,記得要過的快樂,讓他替我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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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濛濛亮,朝陽隱在雲層裡,週遭寂靜,只聞得見彼此平緩有力的心跳聲。
楚姒清漸漸轉醒,渾身舒坦,緩緩睜開眼眸,是男人薄如蟬翼的銀製面具,他雙目闔著,好看的唇微勾起,睡顏慵懶,魅惑妖邪。
而她僅僅著單薄的肚兜,褻褲,整個光.裸的身子被他修長有力的臂膀圈在懷裡,心驀地一悸,就如同前世,某個清晨醒來,她深愛的男子將她緊擁,那簡單的動作卻充滿保護欲,佔有慾。
忽然,她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揭開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是怎樣的容顏?思及此,她心跳越發急促起來,屏住呼吸,輕抬起胳膊,覆上那冷冰冰的面具。
「昨夜睡得好嗎?」慕容熠塵似是知曉她的小心思,豁然睜開眼睛打斷了她進一步動作。
楚姒清的手尷尬地舉著,怕被看穿居心不良,忙不迭落在他堅毅的下顎處,飄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你長鬍子了,挺性感的!」「性感?」慕容熠塵裹住她的小手,劍眉微擰,「什麼意思?」直覺告訴他,不是讚美的話,青色的胡茬一夜竄起,定邋遢極了。
「聽不懂?」楚姒清吐了吐舌頭,狡黠一笑,「你那麼聰明,慢慢猜去。」話畢,她試著掙脫他的牽制,去撿地上的外衫,羅裙。
「再睡一會,乖。」慕容熠塵眉宇染上一抹憂色,窗外異常安靜,他知道他們還不肯散去。昨夜,她在睡夢中時,他們已經大戰了一場,對方傷亡慘重,看似落於下風,實則他也只是強撐,因為他的腿因為長時間浸水,復發了,行走都困難。
「不睡了,好餓。」楚姒清蹙眉,哀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她昨夜心情不佳,空腹喝了些清酒,現如今是飢腸轆轆,餓得前胸貼後背。更何況,她此刻清醒的很,頗為不適他們這般親密無間。
「餓?」慕容熠塵邪邪地勾唇,一個翻身將她壓下,「吃我就不餓了!恩?」與她耳鬢廝磨,等著楊霄,楊廣帶來救兵。
「吃你?」楚姒清反應過來,不禁又羞又怒,「下.流,你敢動我試試?」她如今生龍活虎,一下子將腿抬起,做了個「斷子絕孫」踢勢。
「楚姒清,別總是一副張牙舞爪的帶刺模樣,你就不能有點女孩子的溫柔?」慕容熠塵頗為無奈地歎口氣,打算與她好好談談。
「抱歉,我的字典裡沒有溫柔二字!」楚姒清身體痊癒,敏銳的聽覺告知她,外頭有異動!不做多想,一把推開男人壓下來的身體,捲起地上的長袍,飛速掠了出去。
「回來!」慕容熠塵臉色驟變,顧不得腿腳不便,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廟外,片片樹葉紛飛,空氣中凝聚著肅殺之氣,空曠的地上,破敗的石獅上沾染了殷紅的血漬,旁側橫七豎八倒著幾名黑衣刺客,血已乾涸,預示著昨夜慘烈的廝殺。
楚姒清心下一驚,昨夜睡得可真沉,竟什麼也不知。微瞇起眸子,撿起一根枯樹枝攥入手心,預備做抗敵的武器。
離她五十步遠的樹下,一黑衣男人頭戴黑斗笠,他雙手抱著寶劍,約八尺高,身姿筆直,渾身散發武者迫人的氣勢。
「你就是昨夜追殺我的頭目?誰派你來的?」楚姒清毫不畏懼地冷聲質問,看來她真的是鋒芒太露,引來殺身之禍。
黑衣刺客狂傲地搖搖頭,「等你下去見了閻王,自會知曉。」說罷,長劍刺了過來,招式狠辣,精湛,讓人逃無可逃。
「口氣挺大的!但等你見了閻王,一定悔不當初!」楚姒清冷冷勾唇,腦中飛轉,目測男人攻擊的速度,隱含的殺招,很快捉摸透徹,而後一擊即中。
***
慕容熠塵拖著受傷的腿,艱難地走出來時,週遭已經恢復一派寧靜,濃稠的血腥味瀰散著久久揮之不去,楚姒清眸光空洞,胸口微微起伏,似是懼怕著什麼事,她的身下,匍匐著一身形挺拔的黑衣男子,渾身染血,已然斷氣。
「清兒!」慕容熠塵滿目震驚,闊步上前將她攬入懷裡,「怎麼了?有沒有傷到?」
「是他們……」楚姒清將頭埋入男人的胸口,清冷的眸子蘊著仇恨,恐懼,無措。
「誰?別怕,有我在。」慕容熠塵心疼地將她摟得更緊,她轉瞬的功夫,竟徒手殺了天下第一殺手---冷意,還有什麼人能讓她懼怕?
楚姒清的手心緊緊攥著黑衣刺客曾射殺她的飛鏢,上頭雕刻著天狼的圖案,是組織裡頭目特有的標誌,他們竟也來了昭國嗎?
許久,她才平復那波瀾起伏的內心,抬起頭問,「他是誰?你認識嗎?」
「冷意---昭國第一殺手,傳言只有他不想殺的人,沒有殺不了的人!」慕容熠塵覷了眼氣絕身亡的冷意,又將懷裡的女人打量一番,「清兒,你是怎麼做到的?」心驚這個小女人無窮的力量,果決的殺伐。
「簡單!殺人而已!」楚姒清說的雲淡風輕,不得不承認,冷意的個絕頂的殺手,狠辣,睿智,果敢。只可惜遇到她,只能屈居第二。
「往後不許衝鋒陷陣!殺人的事還是留給男人來做。」慕容熠塵後怕地責問,懲罰地握緊她的柔荑。
楚姒清正欲說些反駁的話,遠處忽然傳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六爺,前面有座破廟!」
「好,去看看。」慕容子喧的聲音,透著焦慮。
「六哥!我們一定會找到楚姒清對嗎?」慕容昭陽的聲音,透著疲累。
是他們!楚姒清訝然,是發現她失蹤,不惜派來大批人馬搜尋?
這廂,楊霄,楊廣亦是帶著大批人馬趕了過來,「四爺!屬下來遲,請您責罰。」二人棄劍雙雙跪下。
「本王留下記號,而你們竟然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找過來?辦事能力越發差勁!」慕容熠塵厲聲責問,負手而立凝著二人。
楊霄負疚地垂首不語,楊廣則不甘願地抬眸,冷冷瞪著楚娰清,全拜這個女人所賜,四爺第一次用這般嚴苛的語氣責備他們。
「四爺為了一個女人,竟枉顧一切,屬下認為錯的是四爺!」楊廣憤恨難平,直言不諱。
「放肆!」慕容熠塵怒極,揚手一記掌風揮了過去。
「塵!我們不是沒出事嗎?別責怪他們了。」楚娰清見主僕二人氣氛冷凝,忙不迭幫襯著說話。
她叫他塵?慕容熠塵恍惚以為聽錯了,激動地拉住她的手,「好,一切聽清兒的!」這落入楊廣眼中,簡直一副被美色迷惑的「昏庸」模樣。
楊廣無奈地搖搖頭,低聲嘀咕,四爺,瞧瞧你那沒骨氣的慫樣,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哪裡還有當初的英武神勇。
慕容子暄一行人匆匆趕來,他高坐於白馬上,一襲月牙白儒衫,清雋的臉容不滿憂色,但看見楚娰清完好無損時,微鬆口氣。
此時的慕容熠塵坐回輪椅上,正拉住楚娰清細說著什麼,兩人模樣親暱,看得有些人心底極為不適。「楚娰清!喂,你還活著,真好。」昭陽打馬而下,風一般掠到二人跟前,「咦,還是四哥有本事,比我們先一步。」
「嗯。」慕容熠塵淡淡允了聲,眸光投向闊步走來的慕容子暄。
「四哥,多謝你救了清兒。」慕容子暄客氣道,轉而拉住楚娰清的手,「你姐姐很擔心你,昨夜究竟出了什麼事?有沒有受傷?」
慕容子暄說話的同時,不禁暗自鄙視自己,打著「姐夫」關心小姨子的幌子,好跟她說上兩句話。
他究竟怎麼了?當得知她失蹤時,他一顆心是從未有過的慌亂,從來都冷靜自持的他,第一次對著手下怒吼,猶如毛頭孩子亂發脾氣。
「我沒事,也不知是誰派了冷意來追殺我,不過他已經被解決了!」楚娰清有些受寵若驚,慕容子暄眸光流露出的關切太過灼熱。
「咳咳…」一旁的慕容熠塵見二人旁若無人的手拉手,不禁挑眉低咳兩聲以示警告。
果真,楚娰清心中一驚,忙不迭甩開慕容子暄的手。
「啊?冷意?楚娰清,你確定你殺了傳聞中的冷意?」昭陽驚愕地張嘴,滿目不敢置信。
「若是不信,你可以下去問問他的名字!」楚娰清挑眉,一句冷幽默讓人不寒而慄。
「呃……我就不該把你想成一般人!唉,你這麼強,哪裡需要人營救?」昭陽悻悻地撇嘴,又悄悄睇了眼慕容熠塵。
「清兒,可有問清是誰收買了冷意?」慕容子暄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地盯著冷意的屍體。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即便死之前也不會透露買家!」楚娰清淡淡道,這是圈子裡恆古不變的規定。
「嗯!」慕容子暄不再這個話題,轉而道,「你身上是誰的衣服?」問話的同時斜覷了眼慕容熠塵。
「咦?很像四哥的衣裳!楚娰清……你們!」昭陽咋咋呼呼,朝楚娰清擠眉弄眼,又湊上去低語,「你們該不是……」
「咳咳……」慕容熠塵低咳兩聲,不悅挑眉,「清兒昨夜發燒,我給她添一件衣裳,你們有很大意見嗎?」
楚娰清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下,「慕容昭陽,就你思想齷齪!」
「你你你……」昭陽羞憤不已,忽然想到什麼又大叫起來,「哎呀!怎麼辦?今日帝女受銜儀式,晚了就來不及了!」
楚娰清不急不躁,緩緩道,「沒了就沒了,我本來就無心去爭奪。」
「不行,你必須給我爭口氣,我可是下了一萬兩白銀的賭注!」慕容昭陽火急火燎地拉住楚娰清,「快,上馬!若是晚了,頭銜就落到楚若藍那妖精身上了!」
楚娰清嘴角抽搐,不得已跟著上馬朝皇宮趕去。
慕容子暄吩咐屬下整理屍首,完事後也騎上馬揚鞭離開,末了留下一句,「四哥無論做什麼,都快人一步!我甘拜下風。」
「爺!他不會是跟著我們找來的吧?」楊霄後知後覺,恍然大悟。
慕容熠塵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看來,他將是本王以後最大的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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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天胤宮。
皇帝端坐於上,眉宇間縈繞著絲絲怒氣,「這楚娰清若是來不了,帝女的魁首給楚若藍。」
那個女子,竟將這般濃重的儀式全當兒戲,拋之腦後。
「皇上,三妹昨夜太過疲累,我已派人去叫醒她了,想必馬上能來。」楚若藍如此明事理地說著,心下卻詛咒楚娰清永遠別來,這樣帝女的頭銜定歸她莫屬。
「讓這麼多人等她一人!這樣的品行如何但當帝女?」皇后譏諷地勾唇,添油加醋。
「或許是有事耽擱了,她不像那種人。」梅妃抬眸,翹首期盼,不安地絞著手中的絲帕,不敢去想,如果她出事,意味著塵也出事了!
「皇上,丞相大人有事求見。」有內侍上前低聲稟告,「說是,有水妖女的消息了!」
「哦?」皇帝急不可耐,揮手隨意道,「罷了罷了,帝女的頭銜,朕賜於楚若藍!」只想著盡快完成儀式。
楚若藍美目一彎,作勢要跪下謝恩,「謝皇……」奈何一隻手伸了過了將她身子整提起。
「激動什麼?不是你的,永遠得不到。」慕容昭陽冷嘲熱諷,笑的眉眼彎彎,「楚若藍,省省氣力吧。」
「皇上,楚娰清來遲,請您責罰。」楚娰清頷首夫福身行禮,略顯狼狽地及時出現在眾人面前,時間緊急,她只換了身乾淨的衣裳。
2萬2千字更新完畢。
下章預告,楚姒清牢獄之災,素素是親媽,親們多多留言吶,素素需要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