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邪!你敢!」慕容熠塵厲聲呵斥,他臉色驟變,眼中烏雲密佈,甚是駭人,長臂一伸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動作。舒榒駑襻浪客
花無邪只掀開被褥的衣角,女子肩頭青紫的愛.痕觸目驚心,他悻悻地縮回手,「嘖嘖,慘烈,慘烈,你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不知她明日醒來會不會傷心欲絕地哭死過去。」
「那都是她的命!」慕容熠塵聞言輕笑,薄唇滲著冰冷,無情。
花無邪縮回手負於身後,得意道,「塵塵,你睡了楚懷遇的女兒,真期待他明日暴跳如雷的樣子,想想就大快人心吶!」
「此事還不能伸張出去。」慕容熠塵打斷花無邪的小心思,抬手將楚姒清的被子掖好,諱莫如深地說道。
「啊?你大費周章,不惜這樣那樣…….不要跟我說,你顧及她的名譽不忍心,還是你要改變計劃,怕你的那位傷心。」花無邪訝然驚呼,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慶國的公主就要來了!」慕容熠塵沒有正面回答,俊朗的眉宇染上憂慮之色。
花無邪怔了怔,大抵明白了過來,「罷了,就讓楚懷遇過幾天舒坦的日子,這君國的刺客,凝香丸就夠他受的了!」
他妖媚的鳳眸微瞇,報復的快感浮現於玉石般無暇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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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醒來時,頓覺渾身酸痛,提不起半絲力氣,也不知身在何處。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慕容熠塵盛怒壓下來的唇,「楚姒清,要自詡聰穎過人!」
糟糕!她心中大驚,努力睜開眼睛,被褥裡,單薄的褻衣褻褲熨帖著肌理。
微抬起胳膊,上頭青紫的痕跡遍佈,觸目驚心。她一下子彈跳坐起,掀開被褥,藉著格子窗透進來的日光,將身體上下檢查一番。
待看清那可怕的事實後,她一顆心一下子仿若墜入冰窖,整個人呆若木雞,久久找不回思緒。
荒唐!昨夜她終究沒逃過嗎?她的清白之身,就這般冒冒失失給了一個並不熟絡的男人,她自以為聰明的激將法,卻將他激得失去理智,瘋魔一樣奪了她的身子。
怎麼會這樣?天!這一定是做夢,她不斷地敲打額頭,抓搡頭髮。悔恨、無措、恐慌壓得她幾欲窒息,一張清冷的臉容仿若失去了魂魄。
阿洛,她腦海裡不斷浮現她深愛男人的樣子,盈盈雙眸淚花打轉,卻終究沒有哭出來。因為她的淚腺早已乾涸,不會哭,只得把痛壓回心底。
「小姐,小姐,你醒了!昨夜辛苦了!」秋菊端著盥洗的物什,一臉喜悅地闖了進來。
辛苦了?秋菊話中有話,整張臉都洋溢著笑意,楚姒清聽了,臉色越發慘白一分。
她慌亂無措,趕忙鑽進被子裡遮掩身體上的痕跡,而後蹙眉詢問:「秋菊,我娘還好嗎?」
她逼迫自己冷靜,相比之下,現在最重要的是母親的性命。
「許是小姐孝行感天!夫人昨晚逢凶化吉,毒全解了!」秋菊邊說,邊將櫃子裡的衣物走到床邊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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