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他怎麼會失蹤呢?沒有理會那個人的離去,言之的眼中佈滿了擔憂,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米米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舒殢殩獍
難道說是上次的事情麼?只是當時自己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並沒有看清楚當時的局勢。季悠已經被自己親手給解決了,應該沒有什麼人能威脅到他吧?咦?不對,當時應該是還有一個叫流洋的在場,難道說…
不,這不可能,米米肯定不會坐在那裡看著他受傷害,那就是米米離開後發生的事情了?
應該也不太可能,若是那之後發生的事情那他那次給她通電話時,她的語氣裡則全是對自己的擔憂與掛念。
可惡,自己勢力全部都在國外忙著清理季悠以前的餘黨,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時間過來這邊幫自己查清楚這件事情。
就在這會兒,周圍都響起了陣陣的掌聲,言之抬頭看去,見米米正和老頭還有願一三人,手中各抱一個寶寶走下了樓梯。
「多謝大家今日過來參加我愛女們的滿月酒席。」願一滿帶笑容的道。
眾人的臉上也都樂呵呵的。嘴裡都說的恭喜的喜慶話,逗的老頭樂的合不攏嘴。就連平時不喜歡應酬的米粒也在一旁抿嘴回以微笑。
這讓言之看了,眉頭直皺了起來。看來她應該是不知道了。只是這外面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說她現在是在強顏歡笑?
想著,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趁著米粒得空時,就走了過去。
正準備喝上一口水的米粒,見身邊站著個人,轉身看去見是言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釋然了。上次他說會過來,還真過來。
「身體好些麼?」趕緊起身扶他坐下詢問道。
「嗯,好多了。你…怎麼樣?」
「我?」米粒皺起眉頭,難道他問是的她坐月子的事情?當下樂呵呵道:「也就那麼回事情,這不今天就解脫了麼。」
可誰知米粒的這翻話,卻讓言之聽了心裡更是難受的緊,他直直的盯著米粒的雙眼,「丫頭,你心裡要是有什麼委屈就告訴我,怎麼說我也已經是你孩子的舅舅,你的哥哥了不是。」
「委屈?我沒事幹嘛要委屈啊?」米粒一臉的莫名其妙,能給她委屈受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你…不是…」
「嗯?」尾音上調中。
「那個…不是…」言之欲言又止。
「言之,你到底想說什麼啊?」米粒見他這樣,心中有些發怵。說話結巴從來都不是言之的風格。
「那個…丫頭,聽說顧燁出事了,你知道嗎?」似終於下定了決心般,言之終於把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隨後又緊盯著她的臉色變化,結果,米粒的臉上什麼變化都沒有,平靜的很。
「聽說了,好像是說因為去出差結果遇到車禍了什麼的。」米粒若無其事的用手捏起盤子裡的一塊點心放到嘴裡,這一天笑下來,她的臉都快笑僵了。
「車禍?不是說失蹤麼?」言之一愣。
「失蹤?呵呵,那我也不太清楚了,現在外面的傳言太多,我也懶得去理它。」米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懶的去理它?這就是她現在的態度麼?「丫頭啊,你…心裡就不為他擔心麼?」
「擔心?有用麼?那麼一個大活人,要麼還活著,要麼已死去,最多也不就是這兩種結果麼,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米粒的眼神微微閃了一閃,語氣平淡的道,看她這樣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倒像是已經看透了人間紅塵般。
「是啊,人生最多也就這兩種結果。」言之低聲重複道。曾經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他,從來都沒有想到,當自己真的感受到死神的腳步聲時,心裡的那股子的恐懼與害怕是多麼的令人難忘記。到現在,他還偶爾會夢見自己已死去的樣子與生活。那般灰暗的世界,那般灰暗的色彩,還有那般機械的活著,每每夢到這裡,他都是在自己的吶喊聲裡驚醒過來,剩下的只有一身已被冷汗給濕透了的衣服,貼在皮膚上讓他忍不住的連打了幾個冷顫。
「你若是累了,就回房間去休息吧,樓上右轉第五個房間是為你準備的。」待肚子裡填了一些東西後,米粒起身前又交待了一句。
也讓言之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聽到她的話,心中佈滿了感動,抬頭看向米粒正向願一走去的背影,而願一手中的孩子正哇哇大哭著,言之笑了一笑,跟著也起身上了樓。他現在確實是需要休息。
滿月酒的第二天,當老頭樂呵呵的再次來米粒的房間看孩子時,他是滿臉都帶著笑的,因為他並沒有在床上看到丫頭。這也就說明他可以盡興去逗孩子們了玩了。半個小時過後,當他逗弄了幾個孩子感覺意猶味盡時,就拿起一旁的奶瓶打算為三個小傢伙沖些奶粉喝,心裡還在嘀咕著,怎麼這丫頭今天一大早就起床了。也不先喂一下幾們孩子再出去。
奶粉已沖好,先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感覺溫度適宜後方才塞進了其中一張小嘴當中。
這個娃娃也許是太餓了,察覺到有吃的送進嘴裡就開始拚命的吸,一張小臉也因此憋的通紅,結果一個察,竟然給嗆著了。原本吸進去的奶水都從嘴裡流到了小下巴處,急的老頭在屋子裡四處找紙巾。結果紙巾是在床頭櫃上找到的。
忙手忙腳的給孩子清理乾淨後,他是再也不敢給孩子餵奶水喝了。雖然他對照顧孕婦的生活有一定的經驗,可對於照顧孩子,他可是一巧不通。放下奶瓶,看著這三個娃娃嘴裡依依呀呀的叫喚著,他是一陣的皺眉。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決定安全第一次不逞強,「寶寶啊,你們都先忍著一會兒啊,媽媽一會兒就回來給你們送飯了。」
拿起紙巾盒又放回到那個床頭櫃,正當他要轉身時,卻意外看到這櫃子上竟然還有一張紙條。拿起來細看,隨後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紙張也隨之落在地上。
門外路過的人,只聽到屋內傳來一聲怒氣十足的大吼。
江蘇茅山。
「小姐您好,不知您過來找在下是為何事?」一位身穿雪色唐服的中年男子看著坐他對面的女子問道。
「我想請您幫我招回一縷魂魄。」米粒拿茶杯淡淡的道。隨後送茶入口,略苦的口感使她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似乎自從自己懷孕後,她就很少喝茶了,因為老頭說了,喝茶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招一縷魂魄?」男子看著她有些不解。
「嗯,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否已經離開,所以特意過來請您幫忙試一下。」
「那…請問那個人是在什麼地方失事的?」靜靜的想了一會兒,中年男子詢問道。
米粒那顆微提著的心才稍稍放鬆了下來。此刻坐她面前的男子並不是一位普通的道士,他可是茅山道教第二百一十三位的掌門人。平時別說是想要找他出山解困,就是連見上他一面都難,更何況是讓他點頭答應自己。看來她定趟沒有白來。
「玉龍雪山接近山頂的位置。」
「玉龍雪山?是那座處於雲南界線的雪山麼?」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正是。請問有什麼問題嗎?」米粒的聲音有些微樣。
「這倒沒有,只是這幾年在那個地方似乎出事率特別高啊。」男子感歎道。
米粒一愣,有些想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您是說,失蹤?」
「不,是出事故。現在的年輕人啊,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什麼山都想著去爬一下,結果一個不小心就掉進了洞中洞,夥伴們又都沒有察覺到,以至於最後找到時,那人都已經凍成冰棍了。唉…」
聽到他的話,米粒的眼神微微緊縮了一下,洞中洞,顧燁就是掉進了洞中洞。心,開始有些慌亂。
「對了,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方便說嗎?」見米粒有些失神,男子心中大概已猜到是怎麼回事情了。
「顧燁。」
「顧燁,是這兩個字麼?」男子以手指沾茶水在桌面上寫出了兩個字。
「嗯。」
「煩請小姐在此稍等片刻。」男子起身了。
而米粒則是定定的盯著自己面前這杯茶水,看著那不算美觀的茶葉沉落進杯底,她的臉色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擔憂。希望他沒事
半晌過後,男子一臉喜色的走過來對米粒說道:「這位,您確定您朋友是叫那個名字嗎?」
「很確定。」米粒點了點頭,看著臉上的笑意,手不自覺的收攏,她知道,答案就要來了。
「那麼恭喜您了,您的那位朋友並沒有離開,」男子拱手道喜。
「沒有離開?您的意思你招不到他的魂魄了是麼?」
「不是招不到,而是他根本就還沒死。」男子趕緊糾正道。雖然字沒怎麼改變,不過這翻話聽著可就是兩個意思了、
「你…能確定嗎?」米粒緊緊的盯著他臉上的表神,想著如果他臉上有任何一比撒謊的成份在裡面的話,那她下一刻是把他給打發了還是就把他給解決了。
「嗯,自然。這從天下還從來都沒有我招不到的魂魄。」男子滿意得意的道。
告別了那個男子,米粒順著從山上一直鋪墊到山下的石頭階梯一步一步的邁了下來。腦海中都在重複著那男子所說的話,人生耐何
,幾多愁。
顧燁竟然你沒有事,又為什麼不回來找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的三個女兒很可愛很漂亮,她們的眼睛跟我一樣,大大的水水的,特別的好看,而她們的下巴則是有些像你的,你難道就真的不好奇嗎?這樣三個長得像我也像你的孩子是什麼樣兒的。
竟然你不來找我們,那我們娘五個去找你好不好?一個大膽的示範點米粒的腦海中漸漸成形,她決定帶著幾個孩子去尋找顧燁。無論如何,她都會盡自己的能力去尋找。
雲南麗江,一家才開張兩個月的酒吧,酒吧的名字也很平常叫,只是如今愛米酒吧已是夜夜客滿。尖叫聲與歡呼聲每每夜裡都似要把屋頂給掀開一樣,讓周圍幾家酒吧羨慕不已。有的甚至也上門去挑過事兒,可最後都是灰溜溜的從後門裡爬著出去。
因此,在麗江的酒吧界內大家都開始紛紛猜測著那家酒吧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大人物在。要不然怎麼讓那些挑事兒的人都那種姿式離開的?
凌晨三點左右,此時三米酒吧內,幾個合夥人都坐在一起討論著關於那崛起的愛米酒吧,為何會這麼火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