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仇恆便呆了,他沒想到,單羽鳴的居室竟然就是辦公室,而且室內的空間相當不小,因有盡有,極盡奢華。舒虺璩酉仇恆不由的感歎,單羽鳴真是夠奢侈的。
進了臥室,單羽鳴開啟銀光燈,這才鬆開仇恆的手腕,然後脫起自己的衣服。
仇恆一臉疑惑的看著單羽鳴,不知道他想幹嘛。
單羽鳴脫了自己的上衣,然後,呈大字躺在床上,看著仇恆,沉聲的說:「來吧。」
仇恆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單羽鳴嫦。
「還等什麼,不是說都是你上客人的嗎?來吧,不用客氣。」單羽鳴不慌不慢的說,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仇恆半天沒反應過來,良久,緩了神色,眼底一陣抽痛,他沒想到一向高傲的單羽鳴真的會為他做到這一步。仇恆底下頭撇向一邊,內心的掙扎讓他痛苦至極,明明很恨他,可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般縱容,這樣的話,自己的恨該如何進行?想到這,淚水不經吮許的滑落了下來。
單羽鳴見仇恆緩緩流下淚水,立馬慌了神,猛地站起身走到仇恆的身邊,輕輕的擦去仇恆臉上的淚水,柔聲而哽咽的說:「星奇,不要哭,都是我的錯,不要哭。蕊」
面對這樣溫柔如春日的單羽鳴,仇恆的淚不受控制,反而更加的洶湧了,好似幾年裡的委屈一下子全聚在一起要一下子發洩出來一般。
單羽鳴輕輕的捧起仇恆的臉,一臉心疼的吻上了仇恆的眼角,舔舐那苦澀的淚水。直到它不在流出為止。單羽鳴看著仇恆,柔聲的說:「星奇,我發誓我會抹去你所有傷心的眼淚,讓它不再流出。」說完,單羽鳴便又輕柔的吻上了仇恆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然後慢慢的加深,直到舌尖滑入仇恆的口內。只覺得遊星奇的味道依舊是那般的甜美。
許是酒精的催化,更或者是被單羽鳴施了魔法。仇恆的心融化了,幾年來建立的冷酷堡壘瞬間崩塌,現在的他不想偽裝,不想故作堅強。有時候放縱也許會讓心找到意外的驚喜。仇恆緩緩的張開紅唇,迎接單羽鳴那溫柔試探的舌,舌與舌觸碰的瞬間,海面似乎濺起了大潮,雪山似乎噴起了白沙,紅巖似乎跳起了熱舞。一切變的那麼的是那麼的迅速,似乎心靈與**都得到了救贖。
單羽鳴感知仇恆在迎合自己,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因激動而瞬間膨脹,蓄勢待發的叫囂著,想要索取更多。單羽鳴因激動而顫抖的身體緊緊擁著懷中的人兒似乎想把他揉進自己的體內,再也不分開。霸道而又輕柔的吻著仇恆,吮吸著仇恆口內淡淡的酒香,疼惜的舔舐仇恆口內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一絲的香甜,直到呼吸變得急促,臉色憋得通紅。單羽鳴擁著仇恆向身後的大床倒去,身子壓在仇恆的身上,柔軟的大床瞬間添滿了香艷的氣息。鬆開仇恆的紅唇,輕柔的吻著仇恆白皙的臉頰,舔舐著仇恆的耳廓。敏感的仇恆瞬間便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星奇,你還是那麼的敏感。」單羽鳴一邊笑看著仇恆,一邊輕聲的說。
仇恆羞赧的別過臉,沒有理單羽鳴。五年裡,仇恆雖然嘗遍了各種男人,但都是自己上別人,這具身體可從未被人褻瀆過,如果說有,那也只是現在正壓在他身上的單羽鳴了。
單羽鳴見仇恆一臉羞紅的樣子,心底一陣激動,果然,星奇還是星奇,這樣羞澀的表情一點都沒有便。單羽鳴突然滿心的感動,失而復得的感覺那是一般人不能體會的,尤其是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想到這,單羽鳴再次吻上的仇恆的唇,吻得更深也更加的輕柔,仿若自己稍一粗魯,眼前的一切便消失殆盡一般。
仇恆感受到單羽鳴的溫柔,心裡好似有朵雪蓮花,在極盡嚴寒的冰天雪地裡盛開,透漏著滿是溫暖的氣息。
片刻,單羽鳴緩緩的解開仇恆的衣衫,露出白皙雪嫩的皮膚,面對這玉琢般的身體,單羽鳴竟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說,有些緊張。自從那件事後,單羽鳴便再也沒有碰過別人,不管是男是女。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身體的本能反應那是一定有的,但他都是自己解決,儘管能解決問題,可終究不能盡興。如今真的讓自己提槍上陣,還真是有些激動而又生疏。
仇恆見著單羽鳴的反應,沒有以前那麼的熟練,頓時羞紅了臉,自己雖然上別人,可是唯獨眼前的人是他最不願意的。或許,遊星奇的心底壓根就把自己當成是單羽鳴身下的人兒。
單羽鳴見仇恆愈發羞紅的臉,體內一股熱流瞬間由小腹四竄開來,直擊大腦神經。下身的某物也隨之鼓脹了起來,叫囂著想要釋放。單羽鳴粗喘的看著仇恆,見他一臉迷離的樣子,***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於是,迅速退去了仇恆的下衣,抬起修長而又白如蔥根的腿,緩慢而又急促的向前挺進。
仇恆緊皺著眉頭,雙手不自覺地攀緊了單羽鳴的脖子。久未開苞的後庭緊致的讓單羽鳴猛地吸氣,感受到仇恆有些抽搐,單羽鳴忍著***盡量的緩慢進入,手還不忘顧忌仇恆的前面。痛苦快樂的結合似乎更能讓人體會愉悅的真實感。
良久,待到仇恆漸漸的適應,單羽鳴便開始了追趕極限的快感。屋內春色正濃,靡靡之音正演繹著極致的幸福。黑如墨汁的天空不知何時放開了銀光,悄悄的灑進屋內,窺視著這香艷、***而又動人的畫面。
次日,日值當空,仇恆這才微微煽動長卷的睫毛,睡眼惺忪的看著身邊的環境。這才發現眼前一張放大的臉正在凝視著自己。仇恆本能的一驚,身子往後一退,雙手向前一推,本就靠著床沿的單羽鳴就這麼毫無預兆的翻身下了床,另外還伴有咕咚的響聲。
「哎呦!星奇,你謀殺親夫啊。」赤∼裸著身體倒在地上的單羽鳴一陣哀叫。狼狽的樣子讓人看著一陣可笑。
聽著單羽鳴的聲音,仇恆才反應過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沒有理會單羽鳴,躺在床上。皺著眉頭心底一陣懊惱,果然酒後誤事。不一會,仇恆便又換上了冰冷的面色。看著地上單羽鳴滑稽的樣子,一陣想笑,可是愣是忍了下來。翻身便要下床穿衣服,不料後庭和腰一陣發痛,才想起,單羽鳴是天色大亮了才放自己入睡的。想到這仇恆又是一陣懊惱,眉頭挖的更深了。
「星奇,你幹嘛?」從地上爬起來的單羽鳴見仇恆要起床便立馬直起腰,趴在床邊問,「你不要亂動,想要什麼跟我說。」
仇恆沒有理會單羽鳴,忍著疼痛徑直的穿衣服。身體已經被單羽鳴清理過了,仇恆甚至能依稀聞到淡淡的清香。看來自己睡的太死了,連單羽鳴給自己洗澡都不知道。仇恆越發的懊惱,暗罵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疏於防備了。
單羽鳴見仇恆不理會自己,仍舊在穿衣服,於是站起身走過去,一把將仇恆穿到一半的衣服脫掉。無奈又打趣的說:「你急個什麼勁,出了門就是辦公室,你還怕遲到?」
仇恆見單羽鳴將自己好不容易穿到一半的衣服又給扒掉了,一陣惱怒,憤憤的看著單羽鳴,冰冷的說:「你最好把我衣服還給我。」言語冰冷帶刺,哪裡還有昨晚的羞澀委婉,簡直就是兩人。
單羽鳴見仇恆冰冷的態度,心底一沉,但隨即又一副笑臉道:「這衣服都扔地上了,你難道不嫌髒?」
仇恆狠狠的白了一眼單羽鳴(不是你,衣服會掉地上?)。仇恆如是的想著,不過,他可不想浪費口舌跟單羽鳴瞎掰。
「吶,這是昨天給你買的衣服,內衣在這裡,吶,都是新的洗好的,我沒有穿過。」單羽鳴指著床邊放好的一疊衣服,一臉信誓旦旦的說。
仇恆看著放好的衣服,沒有動,正猶豫要不要穿。
「喂,你難道想穿昨天那身衣服?那褶皺不堪的樣子,難道你想讓別人知道你昨晚幹了什麼事?」單羽鳴一臉無害的說。
仇恆本沒想那麼多,但一聽單羽鳴說起,又不由得恨單羽鳴三分。(是誰讓我的衣服褶皺的?裝的倒還真像那麼回事!)想著,仇恆便要去拿單羽鳴給準備的衣服,不料身子一疼,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心裡不知覺得罵單羽鳴是匹種馬。
單羽鳴見仇恆不方便,便立馬拿起衣服遞給仇恆。仇恆蹙著眉接過衣服,抬眼看向單羽鳴,這才發現,某人和自己都是光裸著身體。不由得面頰一熱,然後彆扭的撇開頭。單羽鳴見狀一陣納悶,低頭看了看自己,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在仇恆面前晃悠了半天。但一看見仇恆的反應單羽鳴倒是不自覺的扯開了一抹笑,身體的某處也漸漸有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