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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你怎麼了 文 / 影落月心

    黑煙悄無聲息的飄去,遠離了南宮雪衣五人之後,黑煙倏地一個旋轉,變成了青色布衣罩體的武學通。

    軒轅焰大婚,收到邀請喜貼的武學通,其實很想觀禮的財女天成最新章節。

    但是,武學通卻假裝未收到邀請喜貼,最終沒有出現在無名山莊大廳內,原因則有二。

    其一:軒轅焰曾對武學通送出信鴿,問過有關體內異能一事,武學通給予的回答是: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武學通至所以叫武學通,是因為對天下武學瞭如指掌,所以他的百思不得其解回答,軒轅焰自然是心存懷疑的。

    武學通清楚的知道,若他與軒轅焰見了面,軒轅焰必會再一次問他。

    到時候,在善於察言觀色的軒轅焰面前,武學通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會露出撒謊的破綻兒。

    所以,對軒轅焰避而遠之,乃為上上之策。

    其二:武學通還有重要任務在身,時刻的隱藏於暗處,監視南宮雪衣一舉一動的重任。

    這不,聽到南宮雪衣主僕五人對話的武學通,當即雙膝一盤,落座在了一株枝繁葉茂的松樹下。

    以武學通的本領,雖然可以在三尺之內監視,令南宮雪衣等人毫無察覺,但若想成功擊退南宮雪衣等人,卻絕非易事。

    所以,盤膝落座的武學通,雙手倏地一個合十,運轉起了深厚魔功,向天機老人悄傳起了音。

    與此同時,大廳之內--

    觀禮的人不為難新娘子,所以新娘子上官凝月,已被頑皮無比的天機老人,笑嘻嘻的送入了洞房。

    至於仍舊留在大廳,被團團包圍的新郎官軒轅焰,一眾興致勃勃觀禮的人,可沒打算對他「手下留情」。

    左右手各舉著一滿杯酒,東長老擠進了人群。

    輕晃了晃手中的兩杯滿酒,咧嘴壞笑的望向軒轅焰,東長老啟唇道:「少主,向來不善言辭的老東,剛剛可是絞盡了腦汁,才說出了兩句慶婚賀詞兒,您怎麼說也得喝上兩杯吧?」

    東長老的話音剛落,將上官凝月送入洞房的天機老人,身影若狂風般的返回了大廳。

    擠進人群的天機老人,朝著軒轅焰一陣手舞足蹈,起哄的叫道:「喝酒,喝酒,趕緊喝酒!焰小子若不喝酒,我們就不給你入洞房!」

    白了一眼天機老人,嘴角抽搐的軒轅焰,為了早點入洞房抱嬌妻,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了。

    兩杯酒剛飲盡,無痕拎著一壺酒過來了。

    酒壺朝著軒轅焰眼前一遞,無痕歪頭笑道:「說兩句慶婚賀詞兒,便得喝上兩杯酒,那我剛剛說了十幾句,這一壺酒焰是逃不掉了。」

    「無痕,連你也跟著起哄?」

    輕捶了無痕一拳,嘴角抽搐更厲害的軒轅焰,一臉凌亂表情的,接過了無痕所遞一滿壺酒。

    這方,軒轅焰的一壺酒才剛上口。那方,幻影銀狼和青豹兩人,一人抱著一罈酒擠進了人群。

    而繼銀狼和青豹身後,列成橫排而站的南西北三位長老,簡直比銀狼和青豹還要狠,竟一人搬抬著一滿桶酒!

    仰頭喝完一壺酒的軒轅焰,瞠目結舌的望向了對面,抱壇的銀狼和青豹、搬桶的南西北三位長老。

    --這些傢伙,今夜成心要灌醉他麼?

    「主子,剛剛呢,實在太擁擠了,令我們才說完一句祝福語,便被人群推到了後方兒神廚上線。但,我們已將心間的滿滿祝福,全部裝入了酒中。所以……」

    抱壇的銀狼和青豹,將酒罈朝著軒轅焰的面前一遞;搬桶的南西北三位長老,將酒桶朝著軒轅焰的腳下一放。

    彼此間壞壞的笑望了一眼,五人異口同聲的道:「要不要喝這一些,裝滿我們祝福心意的吉祥酒兒,主子您就自己看著辦吧!」

    掃了眼一群故意起哄的傢伙,軒轅焰手指按太陽穴的道:「咳,你們就不怕我喝醉了,待會兒找不著入洞房的門麼?」

    軒轅焰的話音剛落,軒轅璃當即一個箭步上前。

    掌心拍著軒轅焰的肩頭,軒轅璃薄唇笑勾的道:「焰弟儘管放心,倘若你醉的暈頭轉向了,很解風情的我們,扛都會將你扛入洞房的!」

    --喲呵,竟然齊心協力的灌他酒?

    行,既然你們這些傢伙不「仁」,那可就別怪我不「義」了。

    想灌我酒是麼?好啊,那你們就來灌吧,看看到最後,醉的倒地呼呼大睡的人是誰!

    俊眉一個笑挑,軒轅焰啟唇道:「大家也別急著趕在前頭,拚命灌我酒了。這樣吧,將酒全給搬過來。你們若是喝一罈,我便喝一桶,你們若是喝一桶,我便喝兩桶,如何呢?」

    軒轅焰如此說,可不是與大伙拼了。

    以軒轅焰深厚無比的內力,倘若待會兒發現酒勁上頭了,絕對可以運轉內力,將酒成功的逼出體外。

    「好,就這麼說定了!」

    軒轅焰能夠運功逼酒出體外,不代表銀狼和青豹,以及一眾長老,這些內力差軒轅焰一大截的觀禮之人,同樣能夠運功逼酒出體外。

    因此,不知中計的銀狼和青豹,以及一眾觀禮的長老,當即一人抱著一桶酒,圍著軒轅焰仰頭猛喝了起來。

    笑瞅了一眼喝酒的眾人,軒轅焰與無痕耳語了起來:「無痕,你去找月兒,跟月兒說……」

    「好!」

    聽完軒轅焰的話,點了一點頭的無痕,身影當即若流星般一閃,瞬間消失在了大廳內。

    眉開眼笑的眾人,一面喝著手中的酒,一面灌著軒轅焰雙倍的酒,將玩鬧的氣氛兒推至了**。

    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有些情愫,一旦產生,便深陷其中。

    可是,一顆心不由自主悄悄愛慕的女子,卻只願得軒轅焰一人心,與軒轅焰白首不相離。

    因此,蕭寒和夜逸風兩個人,雖同樣在仰頭喝酒,可他們的眸底最深處,卻皆掩藏著一抹惆悵氣息兒……

    洞房內--

    喜燭搖紅,滿室暖香。

    向來不虐待自己的上官凝月,早已摘下了厚厚的鳳冠,脫下了厚厚的喜服,換上了一襲令她輕鬆自在的艷紅衣裙。

    舒服的躺在搖椅間,二郎腿不文雅的一翹,左手端著一杯香茶,右手伸向旁邊桌面間的精緻點心。

    「咯吱咯吱」的晃擺紅木搖椅,一臉享受表情的上官凝月,正淺啜一口香茶,美嘗一口點心呢穿越之重走青春路。

    一縷晚風柔拂而過,風姿飄逸出塵的無痕,將半掩的室門輕輕推開,雙足踏入了洞房內。

    原以為今夜的新娘子,如今正規規矩矩的落座床頭,默默等待著新郎的到來,一起喝交杯酒呢。

    結果,卻見已褪下喜服的上官凝月,正二郎腿高高的翹著,姿勢極不文雅的晃著搖椅,逍遙悠閒的品嚐香水和點心呢。

    一張臉蛋兒,到處都在抽搐的無痕,那宛若詩中仙的聖潔形象,瞬間倒塌的蕩然無存了。

    眨了眨玉眸的上官凝月,櫻唇一邊咀嚼著香甜的桂花糕,一邊笑問道:「咦,無痕,你怎麼過來了?」

    「被眾人纏著灌酒的焰,擔心自己的愛妻會拘於禮節,穿著一套厚重的喜服,渾身不自在的落座床頭等他,所以特地讓我過來傳話。」

    哭笑不得的搖了一搖頭,無痕落座在了桌邊。

    拎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之後,無痕唇角猛抽的語道:「結果,來到了這兒我才知道,我被焰整了!」

    軒轅焰與上官凝月兩個人,向來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所以,軒轅焰又豈會不知道,上官凝月並不是個拘於禮節的人呢?

    因此,推門而入的無痕,見到上官凝月不文雅姿勢的一瞬間,便知道自己被軒轅焰報復了。

    「哈哈哈--」

    無痕雖然並沒有說的很明,可仰頭哈哈大笑的上官凝月,卻已經猜測到了來龍去脈。

    一定是眾人灌焰酒的時候,無痕也跟著起哄了。

    所以呢,她親愛的夫君,便故意的讓無痕白跑一趟,報復無痕先前的起哄灌酒舉動兒。

    翻了翻白眼兒,淺抿了一口茶水的無痕,唇中道出了受罰感言:「有仇必報這四個字,你們兩口子可真是時刻不忘啊,我算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好啦好啦,焰懲罰了無痕的一雙腿,我便獎賞無痕的一張口!」

    跳下搖椅的上官凝月,落座在了無痕的對面。

    將一碟香甜的桂花糕點,推送到了無痕的面前,上官凝月勾唇笑語道:「這碟美味點心送給無痕吃了,一獎一罰算是扯平了哦!」

    捏起一塊桂花糕點,送入口中美美咀嚼的同時,無痕開玩笑的道:「糕點沒以毒藥調味吧?」

    往櫻唇內送入一塊糯米糕,上官凝月回道:「每一顆毒藥,我都制來不易。即便你想吃,我還捨不得賞給你吃呢,我得留著賞給激怒我的人吃。」

    再次翻了一翻白眼兒,無痕繼續開玩笑的道:「那麼,倘若往後我無意間激怒了你,你賞給我吃的毒藥,請製成我最愛的桃花味道。」

    看似認真的點了點頭,實則眸內儘是戲謔笑意的上官凝月,啟唇回道:「好的,我記住了!」

    只是,玩笑的話音剛落,上官凝月眸內原本瀰漫的戲謔笑意,一瞬間消失的蕩然無存了。

    非但眸內的戲謔笑意消失了,身軀陡然一僵的上官凝月,亦將蔥指間剛剛拿起的一塊糯米糕,捏成了四分五裂的形狀。

    身為知己的無痕,表情自然是一驚。

    倏地一下站起了身,無痕雙眉擰皺,聲音緊張無比的問道:「月兒,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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