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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際扯出了一絲藍,微弱的光線勾勒著那一抹抹淡淡的雲彩,散發出一絲絲異樣的美麗。
身邊的男人剛睡下,對於他昨晚那驚人的體力,她著實嚇了一大跳,現在渾身沒有一處不疼,那種像汽車碾過似的往骨子裡的疼,讓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果然男人還是刺激不得的,她不知道自己昏過去了幾次,只知道每每到激/情時刻,他總會把她從混混沌沌中吻醒,然後再一記猛烈的撞擊,讓她被迫深深的記住了那達到巔峰的歡愉和刺激。
她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他大男子主義作祟,明明他不愛她不是麼,為什麼硬要強求她記住那讓她羞愧的塊感。
亞丹看不懂他,從未看懂過他,即使此刻他這般安靜的睡在她的身邊,她都不敢去觸碰他一下,只能睜著眼睛細數著他那比女人還長的睫毛,一根一根的,像硬毫毛筆上的狼毫,彈性極好,但卻鋒芒畢露,像極了他這個人。
也只有在他不設防的熟睡時,他那剛毅的嘴角才最顯柔和,和平時他偽裝起來的那種溫和截然不同,但那鷹隼的眉頭卻是始終蹙著,平時極少看到他蹙眉的,他永遠都是笑著的,即使是繃著臉對她,也很少把眉頭蹙成這般讓人心疼的川型,是不是夢中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
夢中有那個一直住在他心頭的女人嗎?
應該有吧!
即使此刻很累,但她了無睡意。
翻了個身,從他懷裡退開,鼻尖屬於他的味道一下子淡了一圈,那股子早已滲進她四肢百骸的味道,正一點一點從她心裡散開,漾成一縷青色的煙,驀地,讓她有種心如刀割的疼……
從什麼時候開始,那種忘情的愛,變成這般深刻的痛了?
隨手撿了地上他的襯衫套上,離開有過他們歡愛痕跡的大床,她不敢回頭看一眼那滿是他們愛痕的床被,只是心不在焉的扣著衣扣,待她把那些精緻的衣扣扣好,她竟出了一額頭的汗。
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反手拉開了手邊的床頭櫃抽屜,看著裡面那白色藥盒,又想起那晚他那般決然的話,歐子西從不用套,她不知道他和別的女人是不是這樣,她昨天晚上提醒他的時候,他啞聲說:「不喜歡帶那玩意,影響感覺。」
呵!真是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明明不想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卻也不委屈自己。0561
有過短暫的木然,很快便沒有猶豫的拿出了藥盒,亞丹有在床頭放一杯水的習慣,一併端著水杯走到窗邊,輕輕的推開那玻璃窗,她動作很輕很輕,甚至還回頭看了眼床上那睡得嫻熟的男人,松怕自己把他弄醒了。
她的小心翼翼反倒是在諷刺她的傻。
黎明的夜,風很舒服,很柔軟,拂在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昨晚那一場運動,讓她酣暢淋漓出了一身大汗,倒把她原本的不適全給排泄了出去,她是不是還得謝謝那個男人呢?
亞丹苦澀的一笑,看著手裡白色的藥丸,又想起昨天綜陽問她的話。
什麼時候想要個孩子?
她有心想要,恐怕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吧!
除了他,她從沒想過要和其他男人發生這樣親密的事,所以,孩子,只怕是她這一輩的遺憾了。
仰頭,將那白色的藥丸倒入喉頭,很苦很澀的味道,她以前吃過很多藥,中藥西藥,她都記不清有多少種了,但從沒吃過比這還苦的藥。
她只喝了一口水,像是任性的想要逼迫自己記住這讓她落淚的苦澀。
她嚥下水的那一剎那,玻璃門怦的一聲被推開,那清脆的響聲,在這個尤顯靜謐的環境下,很是突兀嚇人,亞丹嚇了一跳,手裡的水杯光噹一聲,落地而碎,在玻璃裂開那聲悶響的瞬間,她下意識的站了起來,連帶著腿上的藥盒又發出了一聲輕響。
連著幾聲聲響,鬧得她一顆心像是坐了一次過山車似的。13acv。
她無比驚訝的看著倚在門邊的男人,古銅色的肌膚襯著天邊那越漸明亮的晨光,愈發顯得性感,尤其他還只穿著一條四角褲,可以說完完全全把他那蓬勃的力量之源,顯露在她的眼皮之下。
如果昨晚那場顛龍倒鳳讓她很模糊,那麼此刻她是真真切切的看明白了那讓她醉生夢死的最直接的視覺感官。
僅僅只是一眼,她便紅了臉,緋紅緋紅的……
他不是睡著了嗎?
「你……」她覺得此刻自己要說點些什麼,尤其是在他那星子一般平靜的眸光注視下,她應該要說些什麼的,可她又說些什麼好呢?
她覺得自己此刻狼狽得無所遁形,那股子慌亂自他眼光流轉間,她似乎察覺到了一絲微妙的寒芒……
應該是錯覺吧,他怎麼會生氣呢,不是應該高興麼,她主動的做了件讓他心快的事。
這樣的想著,心頭的慌亂頃刻間煙消雲散。
暗暗的嚥了一口水,她發現自從和他決裂之後,她越來越喜歡做這個動作了。
「你不必擔心,藥我吃完了。」她體貼又勉強的解釋,蹲下身子,微涼的指尖的還未觸碰到那些碎片,眼前便落入了一雙有力的腳掌,手腕也被一雙滾燙的大掌握住。
「別動!」簡單的兩個字,從未有過的溫柔,淚不爭氣的一下子落滿了一眼,她倔強的咬緊牙根,沒讓那些濕潤丟人現眼的落下來。
「讓沈阿姨來弄。」說完,他便攔腰抱起了她,從始至終他沒有說有關藥的任何一個字,想必,他是很滿意她這樣的做法吧!
亞丹沒有矯情的掙扎,而是任由他抱著往屋裡走,抬眼,自下而上的看著他那張俊逸不凡的臉,堅毅的下巴新生了一些青澀的鬍渣,菲薄的唇角緊抿著,不留一絲縫隙。
直到他把她平放在床上,亞丹都沒從走神中回過來,手還那樣自然的摟著他的脖子,歐子西也不開口,只是兩手撐在她的身側,一眼複雜的看著她。
晨光中的她額外的美,白希的肌膚上帶著一抹潮紅,像是蛋清上漂浮著片片紅玫瑰花瓣,有著說不出的誘人,許是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那一刻起,她眉宇間自然多了一份屬於她的嬌羞和嫵媚,靈動的雙眸裡,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是不是這樣也證明,他還是完完整整的在她的心上。
其實剛才從她從他懷裡退開的那一剎那,他便從那個夢中醒來了,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那個夢了,那個漸而模糊的夢境,不知從時候起,已經被另一個充滿陽光的影子一點一點佔據了,他瞇著眼看著她顫抖著手胡亂扣著衣扣,又看著她盯著那藥盒發呆的神情,直到看到她落寞的坐在搖椅上,他才徹底睜開眼。
他始終遲了一步……
心念一動,他不由分說的又吻上了她那微腫的唇翼,吻來得急促也來得生猛……
一場帶著鬱結的激情,再自然不過的在這個美麗的清晨悄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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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丹再次醒來,太陽公公已經爬上了樹梢,身邊也沒有了男人的影子,只有一室曖昧的氣味纏繞著她。
想起早上那一場歡愛,她羞惱的把臉埋進了被子裡。
可往被子裡鑽,那股子味道愈發濃烈,她有些懊惱的一古腦的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拿起床頭櫃的鬧鐘。
「啊---」驚叫聲從臥室一直蔓延至浴室,再從浴室順延到更衣室。
她完蛋了,徹底的完蛋了,上班第二天就遲到。
該死的歐子西,都是這個男人讓她睡過了頭。
亞丹一邊穿衣服,一邊咬牙腹誹,氣不過,懊惱的抓起他熨帖得筆整的襯衫,往地上一甩,恨不得再踹上兩腳。
沒時間給她發洩,她都已經遲到整整一個小時了,穿好衣服,顧不上身上的疼,辟里啪啦的往樓下飛奔而去。
樓下打掃衛生的沈阿姨,看著她那雷急火急的樣子,不由得心驚,趕忙開口:「小丹,慢點別摔著了,怎麼這麼早起來了,小西還特意交代我要我別打擾你呢,是我吵醒你了嗎?」
「不是不是……」亞丹一邊跑,一邊擺手,「沈阿姨,我上班去了。」
昨天回來的晚,都沒顧得上說這事。
「上班?你去哪上班呀?」沈阿姨連忙丟下手裡的吸塵器,追上來問。
「沈阿姨,我遲到了,回來再和您解釋吧!」亞丹心急的一邊換鞋一邊說。
聽她這麼說,又看她急得滿頭大汗的,沈阿姨也不忍再細問什麼,只說,「你慢點,都沒吃早餐呢,我給你打包點,你在路上吃,不吃早餐哪行,最傷身體了。」
沈阿姨嘮嘮叨叨的走進了廚房,亞丹想要拒絕,但絲毫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亞丹也不忍這個關心自己的長輩失望,反正都遲到了,也不差這幾分鐘,她只好倚在鞋櫃旁邊等著她出來。
她伸手往包裡掏車鑰匙,瞬間,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丹次際出渾。
老天不帶這樣玩她的吧!
她昨天把車忘在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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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再快點!」亞丹坐在副駕駛如坐針氈,恨不得這車子長了翅膀變成飛機,飛起來。
「我親愛的妹妹啊,都一百二了,再快,我們兩都要進局子去喝白開水呢。」亞彤敲著車速表很無奈的說。
亞丹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平時家裡車庫歐子西總有幾輛閒車擺在那裡,哪知道今天喝白開水都塞牙縫,居然好巧不巧的都送去保養了,他們住的那片區別說的士看不到,連一輛好心的順風車都攔不到,沒辦法,她只好打電話讓亞彤從公司裡開車來接她。
亞彤觀察著車流,忍不住暴了聲粗口,「什麼破城市啊,早也堵,晚也堵,該死的,這都過了上班的點還這麼堵,***乾脆叫堵死城得了。」
亞彤本來性子就急,這節骨眼上,更是冒火,亞丹怕她動氣,忙緩和的說,「姐,別急,反正都遲到了,也不差這幾分鐘。」
話雖這麼說,可亞丹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她看得出,那個洛薇根本看不上她,只怕這次又鬧個話柄在她手上了。
「要不,我打個電話給惟行,讓他給你請個假?」亞彤看她一眼,這樣建議。
亞丹一聽,忙擺手,「別別別,這麼點小事還是別麻煩人家了,再說我這才進公司,就遲到,又是他給介紹進來的,多讓他難堪啊。」
亞丹知道自己會這樣說,其實潛意識裡還是想著歐子西的,她突然不想讓自己和付惟行的走得太近。
哎……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吧,上次,在餐廳打人家的事還沒道歉呢。
亞彤覺得亞丹說得有些道理,便沒再強求,只是好奇的問,「你可是從來不會晚起的主啊,怎麼今天睡過頭了?是不是西子回家了?」
哎,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她老人家。
亞丹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這小子是不是真的找抽啊,上次跟他說的話,他當放屁了不是。」亞彤怒罵。
上次亞丹生病,歐子西沒回來,亞彤差點就真的鬧到歐家老宅去了,還是亞丹好說歹說才壓下了她這團烈火,要是真讓她鬧過去,指不定會是一場怎樣的腥風血雨,歐子西從商本來在家裡就不怎麼認可,再要出這樣的事,指不定,歐爸爸還真把他的公司一鍋端了。
歐爸爸是部隊的司令員,一輩子指揮慣了人,自然在家裡說一不二,有著鐵一般的性子他要是決定的事,誰都難不住,也難怪歐子西在外人面前再怎麼放蕩不羈,在他老人家面前還是一副乖兒子的樣,容不得他半點含糊,不過,亞丹倒是不怎麼怕他這個森嚴的軍人。
亞彤罵她性子太好,可亞丹不這樣認為,既然這樁婚姻是她選擇的,是酸是甜她都認了,打碎牙也得往自己肚裡咽不是,再怎麼說歐子西也是他法律上的丈夫,丟了他的臉,那不等於扇了她的嘴巴麼,所以,真沒必要鬧成那樣。
不過亞丹就這樣算了,可她夏亞彤不會,她硬是鬧到了歐子西的公司,在他辦公室裡掀桌子,撂椅子,差點沒動手打了他那張臉,歐子西也算是瞭解她的人,也只認她發洩,謾罵,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撒潑。
看不出他到底是聽進去她的話,還是根本就沒聽,末了,他倒是嬉皮笑臉的親自倒了一杯水給罵的口乾舌燥的亞彤。
亞彤一見他那無賴樣,更是氣得火冒三丈,當下一腳,尖細的高跟鞋只差沒把他踢成殘廢。
亞彤自述他那沒皮沒臉的樣子,氣得牙直癢,卻又無奈,他歐子西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算天塌下來,他依舊是他那寵辱不驚,風雨不變的臉。
亞丹聽了只是笑笑,心裡卻是泛著酸,其實他就是不在乎,不在乎她夏亞丹才會讓她夏亞彤胡鬧,要是他歐子西在乎她夏亞丹一點點,他都不至於對她七年來的追求不聞不問。
「算了吧,你還不瞭解他啊,就算你把他公司燒了,他都是一副優哉游哉的樣,您還是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亞丹笑著打趣,索性豁出去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也就是死的難不難看罷了,便直接聊起天來。
「我看這世界除了你這麼瞭解他,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人呢。」亞彤插了一個空隙,超到了一輛藍色保時捷的車前。
由於車多,又太過突然,保時捷車主有些猝不及防,只聽到後頭的喇叭聲響個不停。
亞彤心煩,對著後視鏡忍不住說,「按個屁啊,吵死了。」
亞丹笑,「該不會是認識你的吧。」
「我謝謝您啊,我可不認識這麼金貴的主。」亞彤諷刺。
兩姐妹說笑間,不料那輛保時捷車主還真追上來了,故意在她們車前耀武揚威的挑釁。
亞彤先是一驚,意識到那人的意思,氣得瞪大了眼珠子,只說了句,「抓緊安全帶,丫的,姐姐今天就陪你玩玩,小兔崽子。」
亞彤從來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家庭環境造就了自尊心極強的她,打小就受不了別人的挑釁,亞丹知道自己這會要勸她別動怒,也只是說廢話罷了,索性不開口,反正這樣的事幹了不是一回兩回了,她充分相信她的車技,還別說,她可是業餘賽車手呢,安全問題完全用不著擔心。
於是,亞丹也把心放肚子裡了,慢悠悠的欣賞著窗外的景色,完全沒想遲到這茬了,反正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聽天由命吧。
亞彤的車子性能極好,她調檔加速操作得無比流暢,在藍色保時捷的帶領下,兩部車上了一條車流較少的路。
亞丹看著和自己公司背道而馳的方向,終是忍不住開口:「姐,算了吧!我看人家可能也只是逗你玩玩而已。」
「那更不行了,我夏亞彤豈是任人玩弄的人,而且我可從沒輸給過非賽車手。」亞彤不服輸的說。
車子一提速,超過了藍色保時捷,再一個漂亮的轉彎,漂亮的橫擺在了保時捷的車前。
看得出藍色保時捷的車主車技也不錯,沒有撞上來,正好亞丹的副駕駛是對著他的車頭的,看著離自己只有幾十公分距離的車頭,她嚇得話都說不出了。
亞彤拍了拍她下的發白的臉,自信的笑了笑:「瞧你嚇的,我就說姐我沒輸過吧。」
說著,她推開門,以勝利者的姿態下車,她倒要看看是哪個膽肥的主敢惹她。
這不看吧還好,一看還真叫人血脈噴張。
莫天涵悠悠的搖下車窗,露出那張帥氣的臉,邪魅的開口:「夏大律師好車技啊!在下佩服佩服!」
他還不忘為她揚手鼓掌。
亞彤有過一瞬的怔神,怎麼又是這瘟神,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在哪都能碰上他。
「你早就認出了我?」亞彤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目光冷冽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那可不是,我可是天天追在你大律師後面,真是傷心啊,你大律師眼高於頂,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莫天涵走下車走到亞彤面前,故作委屈的說。
她敢肯定,他說這話絕對不是好意的。
陽光下,亞彤那雙氤氳著層層怒氣的眸子,額外的動人好看,莫天涵有過片刻的怔神,不過很快又恢復成他那吊兒郎當的樣。
「你是跟蹤狂吧你,bt!」亞彤懶得理他,轉身,想要走回自己的車裡,不料手腕卻是被莫天涵抓住。
以前受過的傷,讓亞彤豎起了高高的心防,對於男人的肢體接觸,她下意識歸結於不懷好意,於是對莫天涵這個動作,她做出了防備的動作。
卻被莫天涵識破,他拉著她的手腕一用力,順勢一把攔住了她的腰,把她摟在了自己懷裡,「夏大律師不會又想給我來個鹹魚翻身吧。」
亞彤沒想到他會這麼機敏的識破,看著他那邪肆的笑,一下子怔了神。
坐在車裡的亞丹從驚嚇中回過神,看著窗外姿勢曖昧摟在一起的兩人,也是一驚,亞彤自從五年前被那個男人傷了之後,便再沒有和那個男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而且,更讓她吃驚的是,又是上次在餐廳的那個男人,歐子西的朋友!
即使再不願意打擾他們,可是自己還是要去公司,她有些怯怯的趴到駕駛室,放下車窗,輕聲說,「那個……姐,我上班真的要遲到了。」
說完,她又尷尬的笑了兩聲,她要是時間充裕,她發誓,她絕對不幹這種棒打鴛鴦的不道德的事的。
況且,家裡的老祖宗們對於亞彤的另一半可是望眼欲穿啊,她也是該有個人把她從那段情裡拉出來了。
亞丹暗笑,這兩人還蠻配的嘛!
亞彤回神,朝著莫天涵的褲襠就是一腳,「你丫的,色魔,誰讓你碰我的。」
莫天涵不設防,這一腳可差點沒要了他的小命,把他疼死。
「夏…夏…夏…」他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指著亞彤,疼得半天也夏出個所以然來。
「你媽的,下流!」亞彤接過他的話,「無恥,卑鄙!」連罵了兩句,沒忍住又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才轉身。
車裡的亞丹已經笑癱在座椅上,又一臉同情的看了眼莫天涵。
真是可憐的男人。
亞彤坐進車裡,瞪了眼一臉壞笑的亞丹,「笑什麼笑,繫好安全帶。」
亞丹吐了吐舌,「真不去看看人家啊,看他疼得挺厲害的。」
「疼死他活該。」亞彤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莫天涵硬是疼得在地上滾了兩圈才過去,喘著粗氣坐在車上,忍不住大吼了一句:「夏亞彤我要不收了你這黑山老妖,我莫天涵***以後再也不找女人了,妖孽。」
手機鈴聲打斷了莫天涵的謾罵。
「誰,大爺我現在心情不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他也不看是誰打來的,放連環炮似的一頓大吼。
「被女人踢了小兄弟吧,火氣這麼大。」歐子西含笑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莫天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西子,你那個大姨子她娘的是不是從閻王殿蹦出來啊,媽的,你兄弟我剛才被她差點斷子絕孫了。」
「哈哈,讓你別去招惹她,你偏去,兄弟,早勸過你,你鬥不過她的,你還偏不信,告訴你,她更絕的還沒來。」歐子西幸災樂禍,想起自己腳上的淤青,更是有苦說不出啊,難得有人也吃了他這樣的鱉,他還不抓住機會好好笑笑,很明顯他今天心情很好很好。
「得了吧,你別幸災樂禍,小心你家那小妮子和她那妖孽姐姐學幾招,讓你也嘗嘗這逍魂的滋味,剛才看她笑得挺歡的去上班了,小心回家也給你來個什麼大驚喜。」莫天涵一邊喝水降火,一邊打趣。
這邊的歐子西臉上的笑霎時間凝注,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你剛才看到她呢?」
「可不是,看她笑得那撒了歡的小樣,你小子小心點,別怪做兄弟的我沒提醒你。」莫天涵笑。
「別東扯西扯,你剛說什麼,她去上班?」歐子西又沉沉的問了句。
「是啊,她自己說上班要遲到了。」莫天涵老實說,意識到什麼不對勁,「你該不會不知道你家老婆在外面上班吧?」
電話裡沒有回聲,莫天涵驚訝,瞬間有踩到地雷的預感,忙改口:「也許是我聽錯了,應該是提醒她姐姐上班快遲到了吧。」
「快點來公司吧,都等著你開會。」說完,歐子西率先掛斷了電話。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莫天涵臉一沉,打了下自己的嘴巴,「你丫的這張破嘴,可別又闖禍了啊。」
不敢再耽誤,趕緊發車往歐子西的公司趕去,他可不想好死不死的撞到槍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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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丹趕到公司的時候,部門會議正好解散,屁股還沒落座,便被叫進了主編辦公室。
不少同事投以她同情的目光,剛在會上,她們就沒少挨罵,估計這會亞丹進去不死都得掉一層皮。
她尷尬的笑著,心裡卻是安慰自己,學著小燕子的心態,「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大不了收拾桌子回家不幹得了,她保證,等下如果觸及人生攻擊,她一定會據理力爭的。」
對,據理力爭。
可往往所有的想像也只能是想像……
ps:不知不覺,這本小說,寫了一百萬字了,呵呵o(n_n)o~另外,新文會在這幾天弄出簡介什麼的來,親愛的們,到時候覺得喜歡的話,不嫌棄就過來給西西捧個人場吧~~o(n_n)o哈哈~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