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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辜負了幸福 水與火的交融(五) 文 / 木槿西西

    服務員的竊竊私語,讓段濛濛的臉上愈發難看,歐子西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舒殢殩獍

    亞丹微微一笑,絲毫不介意她的劍拔弩張,優雅的轉身,從經理手中拿過襯衫,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那切割完美的稜角,調皮的在那高級襯衫留下了一道小口子,那口子就像是亞丹心尖上那道傷一樣,那麼不起眼,卻是再也穿不上了,癒合不了了。

    她其實壓根就沒想和段濛濛比什麼,她無非也就是想讓歐子西看清楚他選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她故意讓段濛濛走出店才自願服輸,一是,是想讓段濛濛這種女人長長腦子,也算是給她一個勾引別人老公的教訓,二來,亞丹知道即使要比,她不一定會贏,但是段濛濛的顏面一定會盡失,她段濛濛丟了臉,不也是丟了歐子西的臉麼。

    說到底,還是她不夠狠心,不夠對歐子西狠心。

    明明是他給她難堪,到最後,她居然還是想要為他留顏面。

    呵!夏亞丹你真是個十足的傻子。

    「自古不是有句話說,君子不奪人所愛,今天我有失風度了,恭喜你,贏得了襯衫,願賭服輸,我買單!」亞丹將手裡的襯衫遞到段濛濛的手上。

    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她已經轉身走到收營台,重新拿出自己的銀行卡給服務員,「買單!」

    利落的兩個字,一如她所有的行為一般,沒有一丁點含糊。

    這就是她夏亞丹,即使是輸,也輸得有姿態,輸的有骨氣,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和別人你爭我奪的人,不管是衣服,還是男人,她從來都不屑,也不缺,既然,別人那麼喜歡,那她放手便是,誰說放手不是種解脫。

    她夏亞丹要的就是解脫,痛快的解脫怪胎聖妃!

    全程她一直在笑,唇角那彎弧度越拉越高,彷彿怕所有人看不出她是在笑。

    一切落下帷幕之後,她拉著司綜陽準備走出了店的時候,又聽見了段濛濛的尖叫:「這是怎麼回事,衣服怎麼破了一個洞。」

    她捏著襯衫的一角,惡狠狠的瞪著程經理,尖銳的目光恨不得就那樣把她刺死。

    「段小姐,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剛才襯衫明明是好的呀!」經理一臉無辜的解釋著,看著那道口子,也想不明白襯衫是怎麼破了的。

    聽經理這麼說,段濛濛也不是什麼傻子,眉角一挑,就看到快要走出店的亞丹,她立馬開口,「等一下!」

    亞丹輕笑一聲,真的就停下了腳,回頭一臉笑意的問:「還有什麼事嗎?」

    段濛濛踩著高跟鞋疾步走到他們面前,把手裡的襯衫往亞丹面前一伸,「這個洞是不是你弄的。」

    質問的口氣,無比篤定!

    亞丹不看那道口子,只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哈哈一笑,依舊好脾性的開口:「我說,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到這是我弄的,恩?」

    「別裝了,這件襯衫除了經理外,就只有你碰過,不是你難不成還是襯衫它自己長了手,自己抓破的不成?」段濛濛盛氣凌人的冷哼。

    亞丹看著她那張花容失色的臉,不怒反笑,「你都說了,在我碰之前,經理也拿過,而且,最重要的是,襯衫是在你手裡才發現破了的,你怎麼就能肯定,不是你手上那碩大無比的」鑽石戒指「劃破的呢?」

    「你···」段濛濛被亞丹的話氣得語噎,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手指上那閃閃發光的戒指,臉不由得紅一陣白一陣,要多精彩就有精彩。

    她手上哪是什麼鑽石戒指,就一裝飾品,亞丹故意把「鑽石戒指」說得很重很重,像是諷刺,又像是要發洩掉她心口堵著的那股酸脹。

    「還有,小姐,我得提醒你,飯可以亂吃,男人可以亂睡,沒證據的話可別亂說,就憑你剛才頤指氣使的損壞我的名譽,我就有權告你誹謗罪!」亞丹一字一句說得分外的有力。

    看著她那張氣得發白的臉,亞丹只覺得好笑,她不知道是笑眼前女人的愚鈍,還是笑自己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自己一貫堅守的原則。

    「你說誰亂睡男人!!!」段濛濛氣急的揚起手,用她一貫的強勢作勢要打亞丹,卻被一道冷冽的嗓音喝住。

    「鬧夠了沒!」歐子西冷著一張臉,走上來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襯衫,看也不看的往門邊的垃圾桶一扔。

    「子西……」女人一臉震驚,在男人如火般懾人的目光下,終是不甘心的放下了揚起的手。

    「不就是一件襯衫麼,再買就是的,犯不著生氣。」歐子西寵溺的看著她笑了笑。

    剛剛還一臉盛怒的男人,此刻又恢復成以往的溫潤優雅,亞丹暗諷,這不就是他歐子西麼,無論內心有多不快,在大眾面前,永遠擺出的是那他那副謙謙君子的尊容。

    亞丹冷笑一聲,看也不看他,拉著司綜陽便大步離開了。

    她手勁極大的拉著司綜陽的手腕一直往前走,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彷彿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只想快點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空間……

    她不知道她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難受,難受得整個嗓子像被刀割著一樣疼,疼得她直想落淚,剛剛明明是她贏了不是麼,可她為何有種輸了全世界的感覺,那種挫敗感就好像她一直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玫瑰,突然間被染上了毒瘤,毒液侵染著整個花瓣,發黑,腐爛,以至於她不得不殘忍的親手一片一片將那鮮嫩的花瓣摘下來,一點點撕碎……

    那種痛,該怎麼形容?

    錐心刺骨,萬念俱灰也企及不了那種比死還難受的痛花間高手全文閱讀。

    那染著毒液的玫瑰就好比她的愛情,那是她的初戀,她生命裡最珍貴的感情啊,她把所有對愛的悸動和期待都寄托給了它。

    可到頭來,不過是浮華一場,奢夢一記。

    司綜陽始終一言不發的陪著她走,遇到人流或者障礙物,他會不動聲色的拉著她的手避開,然後接著往前走,漫步目的的往前走……

    他心疼的目光從未從她的身上離開過,燈光下,她那張蒼白得嚇人的臉,令他胸腔裡的那股子擔憂愈發濃烈。

    其實,剛才他不是不憤怒的,甚至想過要衝上去揪起歐子西衣領狂揍他一頓,可理智還是控制了他,他知道,如果他那樣做了,不僅亞丹所有偽裝的堅強功虧一簣了,甚至還會把她置於更狼狽可笑的位置,所以,他寧願陪著她演戲,縱容她殘忍的傷害自己,甚至殘酷的利用他,來獲得她在歐子西面前哪一點驕傲。

    務員從上的。只要她能開心一點,他無所謂,真的一點都無所謂……

    幾度想要抬手去摟住她那顫顫發抖的肩膀,卻也只是頹然的把雙手擱在褲兜裡握成拳。

    不知走了多久,司綜陽一度認為,亞丹已經完全神志不清了,可看著眼前的玻璃門,他突然就笑了……

    看來她還不至於太糟糕,至少比他想像中的要堅強。

    推開門,他們走進去,站在精美的玻璃櫥窗前,那五彩繽紛的冰激凌,帶著誘人的色澤,像是彩虹一般,靜靜的躺在精緻的冰桶裡。12jb3。

    「這個,這個,這個,我通通要一份……」蔥白的手指從櫥窗的一頭一直劃到另一頭,就像是流星的尾巴劃過絢爛的天際,一口氣說完,亞丹直接打開錢包,把裡面所有的錢掏出來,帥氣的往櫃檯一拍,「不夠,再找他付!」15426657

    所有的動作完成得一氣呵成,堪稱完美!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往身後的座位走去了,只留下一臉愕然的服務員和一臉寵溺笑意的司綜陽。

    司綜陽笑著揚了揚下顎,邊掏出自己的錢包,示意服務員動作快點。

    沒多久,一張桌子便擺滿了冰淇淋,草莓味的,香草味的,巧克力味的,應有盡有……更誇張的是,司綜陽的手裡還端著滿滿的一盤。

    他什麼都不說,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淺淺的笑著,深邃的目光裡瀲灩著寵溺,噙著疼惜。

    亞丹也不說話,只隨手端起一杯,就開始吃起來。

    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喜歡吃冰淇淋的,每次只要她遇到不開心的事,她就會走到冰淇淋店一頓狂吃,好似只有那從舌尖一直蔓延至心尖的甜膩,才能化解掉心頭那重重的苦澀。

    她是個很奇怪的人,也是個倔強的人,從不計較會發胖的後果,只埋頭一頓大吃。

    司綜陽亦不阻止她,只偶爾遞上一張紙巾,讓她擦擦嘴,反正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第一次見她掃掉一桌子的冰淇淋,他著實嚇得不輕,那場面他至今還記憶猶新,估計,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女生像她這般愛吃冰淇淋的異世靈武天下最新章節。

    家裡的老人常說:愛吃甜食的女孩,有著一顆溫暖善良的心,就像糖果一樣,外硬內軟,很是惹人疼,惹人憐。

    看來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知道你什麼時候最帥麼?」司綜陽在她喚氣的時候,適時的笑著開口。

    亞丹抬頭,辜辜的看了他一眼,才微微一笑,即使她那般想要灑脫,那般想要裝作不在乎,那般強顏歡笑,可她那雙會說話的眸子裡盛著的傷痛是那般明顯。

    「什麼時候?」她眨了眨眼,試圖掩蓋眼底的情緒,笑著問。

    「刷卡,打包!」司綜陽學著她剛才抽卡那一系列灑脫的動作,「知道嗎,當時我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般滿足,我在想,我何其有幸啊,能讓一個女人,這麼豪放的為我買單,真是賺足了面子。」

    「有這麼誇張,那要不咱再去試一次?讓您再得瑟一回?」亞丹笑著打趣,又拿起一塊巧克力糖果,她該慶幸,司綜陽從來都不吃這些,不然,他一定會阻止她吃下這塊糖的。

    酒精的醇烈暈開了口腔裡那股子甜膩,麻麻的刺激著舌尖,稍稍一仰頭,那辛辣的觸感如破竹之勢,直接破喉而入。

    這就是所謂的裹著糖衣的毒藥吧!

    司綜陽看著她漸漸發紅的臉頰,稍稍起了疑心,「怎麼吃個冰淇淋,像喝醉了似的?」

    「別開玩笑了,有你在,我敢喝酒麼,除非我不要我的小命了。」亞丹口是心非的說。

    看吧,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這般懂她,換做歐子西,估計連眼都不會對她抬一下。

    怎麼又想到那倒胃口的男人,真是噁心。

    亞丹甩了甩頭,試圖把他那張妖孽一般的臉甩到九霄雲外去,把頭扭到一邊,一定是自己醉了,不然自己怎麼看到他就站在玻璃窗外看著她呢。

    陰沉著一張臉,像冰塊一樣森寒,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亞丹拿著勺子對著幾淨的玻璃上的人影狠狠的腕刺著,好似,上面真的有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

    「亞丹,你幹什麼?」司綜陽蹙了蹙眉,有些不解她的行為。

    亞丹胡亂的搖了搖頭,目光卻依舊停留在那個模糊的人影上。

    許是酒精作祟,她變得有些不耐了,嘀咕了一句,真是陰魂不散,倒胃口。

    「不吃了!」心情欠佳的她丟掉手裡的勺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司綜陽見狀,趕緊上來扶住她:「你這是怎麼了?」

    「我很好,真的很好很好!」明明沒吃多少那些糖果,怎麼這會感覺頭有些暈,有些胡言亂語起來了呢?

    亞丹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推開司綜陽,朝門外走去。

    推開門,涼爽的夏風迎面撲來,讓她混沌的腦子清明了幾許,環視了一圈,哪有什麼歐子西的身影,除了滿天繁星,就只有漫無邊際的霓虹燈了。

    她自嘲的一笑。

    「我送你回去吧!」司綜陽提著她的包包後出來。

    「你不是還沒買衣服麼?」虧她這會還記得住這件事,司綜陽有些好笑,「沒事,又不定非要穿新衣服相親,走吧無處可逃最新章節!」

    亞丹切了一聲,埋怨了一句,說他不重視對方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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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了,一是司綜陽這是外來車輛不許進,二是,亞丹也沒有要邀請他進去的意思。

    「路上小心!」亞丹叮囑了一句,有些疲倦的拿著包包下了車。

    司綜陽伸出頭來,認真的說:「鴨蛋,要是睡不著,想找人聊聊天,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歡迎騷擾。」

    亞丹噗嗤一笑,「得了吧,司醫生,我可沒有半夜聊天的習慣,更不會打擾你明天的相親,讓你頂著兩隻熊貓眼去相親,那不是斷你桃花運麼,我可沒那麼沒良心。」

    司綜陽無奈的一笑,聳了聳肩,說了句:「晚安!」

    才重新發動引擎離開。

    亞丹一直看著司綜陽的車尾消失在路口,才轉身進小區,小區的保安和她並不陌生,很客氣的開了門,還關心的說了句:「歐太太,今天回來有些晚啊!」

    亞丹沒說話,只笑著點了點頭,今天她實在是太累了,從未有過的累,累到不願意開口說一句話。

    乏倦的步伐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小區的青石子路上,坑窪不平的路面,她像要隨時倒下去一般。

    她身後一直有一輛車尾隨著她,不疾不徐的隨著她的步子前進著,耐性倒是十足的好。

    男人的一隻手輕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夾著煙頭的手擱在敞開的車窗上,有節奏的輕敲著車門,指尖的煙火隨著那頻率上上下下來回擺動著,在空中劃著一抹好看的弧度……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臉上的神情,只是那雙燁燁生光的眸子,在這靜謐的空氣裡浮著一絲絲鬱結和危險,他不時的瞥一眼副駕駛上那包裝得十分精美的包裝袋,堅毅的嘴角隨著那抹注視而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車燈的強烈光線照在亞丹那瘦弱的身軀上,遠遠地看去透出幾分心疼,亞丹也不管那車,只是照著自己的頻率走著,這個時候,在這個繁華的別墅區,她真的不知道,她那個所謂的家是哪一幢。

    是那一幢?還是這一幢?

    她指著眼前的房子,又指了指不遠處的房子,煩悶的蹙了蹙眉,該死的,她今天就不該吃那麼多巧克力酒糖的,鬧得她這會都找不到家了。

    索性她也不找了,直接在身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小區的綠化弄得極好,修剪整齊的綠植就像是軍人一般筆挺的屹立在哪裡,多了幾分可愛之氣。

    深夜的風有些涼,吹在她那單薄的身子上,像冰刀刮過似的,她抱緊了幾分手臂,心想,今天就在這裡湊合一晚上得了,等明天天亮了,再回家算了。

    在這個有保安二十四小時巡邏的小區,她倒不怕會被劫財劫色,尋了個心安理得,她竟然真的倒頭就在長椅上睡了起來。

    迷迷糊糊之際,感覺冰冷的身上有一股熱源落下,像是帶著繭腹的大掌在推搡著她,似乎還有人再叫她的名字,「小丹,小丹……」

    亞丹覺得腦袋有些沉,那聲呼喚又是那麼不真切,她以為是夢,便沒睜開眼,直到一股痛意襲來,她被人掐了一把人中,才猛然驚醒。

    「小丹,怎麼不回家,在這裡睡著了?」沈阿姨焦急的臉在眼前放大,亞丹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墓情gl(盜墓)全文閱讀。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帶著濃濃的鼻音喚了一聲:「沈阿姨!」

    沈阿姨聽著她聲音不對勁,心下一驚,趕緊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趕快回屋去,別感冒了,你說你這孩子,回來了也不進屋,竟然在外頭睡著了,這是有多累啊!」

    沈阿姨心疼的摸了摸她那有些燙的額頭。

    亞丹只是傻傻的笑著,她怎麼會好意思說,她忘記家在哪裡了。

    天天住的家居然都會忘,說出來估計也沒有人會信。

    沈阿姨不會信!

    她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不過亞丹倒是更好奇,怎麼這會沈阿姨會出來,「沈阿姨,這麼晚了,您怎麼出來了?」

    「少爺…」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意識到什麼,沈阿姨又很快改了口,「我看你這麼晚都沒回來,就出來小區門口等你,這一出門居然看到門口的院子裡睡著了,你這孩子啊!真讓人不放心。」

    沈阿姨看著她一臉疲倦,心頭百味陳雜,她很喜歡亞丹,也知道亞丹是個不錯的女孩,很適合小西,但不知道這小兩口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幾天不著家,一個成天假裝沒事人一樣。

    她沒忘記,剛才少爺在電話裡囑咐她的話,其實,他也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關心著小丹,卻又偏偏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心裡的傷何時會癒合,真是苦了這兩個孩子。

    沈阿姨歎了一口氣,想著等會要熬點薑湯給亞丹去去寒。

    亞丹舒服的泡了一個澡,腦子也沒那麼沉了,站在騰滿水霧的鏡子前,她不自覺的伸出手,寫了三個字,看著那娟秀的幾個字,彷彿針紮了一般,刺在了她的心上,疼得呼吸都滯了一瞬,幾乎是一瞬間,她又倉惶的把那三個字擦得乾乾淨淨,彷彿從未寫下過一般無痕。

    水霧散開,看著幾淨的鏡子裡臉色有些蒼白的自己,又想起晚上在服裝店裡遇到的段濛濛,不免有些自嘲,人家正適妙齡,如花一般嬌艷的姿容,肯定更吸引男人的目光,尤其像歐子西那種渾身閃著金光的男人,像她這個整天自怨自艾的老女人,怎麼會比得上。

    自嘲的低笑一聲,搖了搖頭,明明不想去想,這會腦子裡像是塗了一層漿糊,不受控制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們兩個人在幹什麼呢?

    在某個高檔套房裡,正翻雲覆雨?還是在去某個極具有情趣的情人聖地約會,正愜意的享受著浪漫的時光?

    而她夏亞丹又在做什麼呢?

    等著自己的老公回家?

    又或是躲在某個角落偷偷的抹著淚?

    都不是!

    她正在自家的浴室裡,對著鏡子裡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發呆。

    她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夏亞丹,你在這裡瞎想個什麼勁啊!

    你管他們在幹什麼,那關你的事嗎?你管得著嗎?

    不要沒事找事了,洗洗睡去吧!

    亞丹心不在焉邊擦著頭髮邊走出了浴室。

    沒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只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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