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血和尚你要是下這地獄的話,是不是也要下到這第十六層地獄啊?」龍淵已經快要被這死寂的放逐之地憋瘋了,也是自嘲地笑道。舒榒駑襻
「你這個該死的臭小子,我是金蟬子,不生不死,不滅不垢。你還想不想聽這後面的兩個地獄了啊?倒是說這兩個地獄是最恐怖的地獄了,尤其是那個十八層地獄了。」金蟬子一巴掌打在龍淵的後腦上面,不輕不重,便是和龍淵玩鬧著。
「快說快說,也不知道這之後會出現什麼可怖的情景,你要是不說的話,怕是我死後到了那地獄也沒法知道這十七層和十八層地獄了。」龍淵心裡也是好奇到了極點,也怕是真的沒有機會瞭解了。
「那你就別插嘴,好好聽著啊。這十七層地獄則是石磨地獄,糟踏五穀,賊人小偷,貪官污吏,欺壓百姓之人死後將打入石磨地獄。磨成肉醬。後重塑人身再磨!另外還有吃葷的和尚,道士同樣如此……」金蟬子說道這裡,不由又瞟了一眼龍淵,怕這龍淵又要諷刺自己起來。
龍淵這個時候竟然沒有與先前一般嘲笑,反而一本正經地說道:「莫說這第十七層地獄也是沒有什麼本事,金蟬子你也一定不怕對不對?」龍淵說道這裡,臉上才露出詭譎的笑容,倒是讓金蟬子對這個傢伙恨得牙癢癢起來了彖。
「哼,要說如今這十八層地獄倒是蠻適合你這個傢伙的。這十八層地獄沒有名字,也沒有人知道名字。因為掌管這層地獄的魔君乃是天底下心腸最冷血的魔君,他可以弒父殺母,便是狠心到了極點。而這一層地獄也是由這位魔君修改而成的,這位魔君的法力並不低於當年鼻祖的仙族和魔族的長老,但是他甘心守著這第十八層地獄。沒有人知道他的理由,也沒有人逃脫過這十八層地獄,所以這十八層地獄的折磨沒有一個人知道。這裡面的可怖倒是和這放逐之地的可怖有過之而無不及了。」金蟬子一邊說一邊搖著腦袋,似乎連他也不能涉及這個十八層地獄了。
「那你說這十八層地獄適合我到底是什麼意思?」龍淵倒是鎮定起來,倒是對這金蟬子句話裡面那一句十八層地獄適合龍淵耿耿於懷了。
「這話我本來不想說破,可是你龍淵提出來了,我也只能說出來。也算是給你敲了個警鐘,莫要以為這普天之下就你的福緣廣闊,也仗著這一點沒有顧忌。」金蟬子似乎在思慮著什麼,一副怕嚇唬到龍淵的模樣咪。
「金蟬子你說吧,不需要換著法子來安慰我了,君子問禍不問福但說無妨。」龍淵倒是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了。
「好一句君子問禍不問福,哈哈哈,好好好!你便是給我聽好了,聽清楚了。這十八層地獄如今只為一類人而開,那便是成魔之人,亦或是魔族。天界已經下令,凡是有魔族之人出現,或者是有人成魔的話,天界都會派出高手將其打入這十八層地獄。那真的是生生世世不能超生了,莫說是逃離這十八層地獄,怕是世世都要受盡這十八層地獄的折磨了。而這十八層地獄的折磨雖然沒有人知道,可是這裡面的可怖不會是浪得虛名的。」金蟬子臉上那一慣喜樂的模樣變得嚴肅起來,讓龍淵心裡一陣寒意。龍淵更是聰明人,也就知道這金蟬子為何急著要自己離開這三界了。
「好!我便是已經成為夢魔了,待日後我魔功有所成之後,一定要將這三界鬧個天翻地覆。」龍淵捏緊了拳頭,恨恨地說道。
「哈哈哈,你倒是不怕死的臭小子,如今是逃過了這十八層地獄的折磨,反而是要鬧這天界。」金蟬子竟然也豪邁大笑起來,倒是沒有和龍淵沒有佛家和魔族的芥蒂了。
「等等,你聽這歌聲,怎麼好像變得輕盈起來。聽上去好像是若有若無,倒是讓人想要細細吟聽。」龍淵聲音說著說著竟然變得有點輕飄飄起來,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了。
「喂,龍淵你莫要聽這歌曲,謹記謹記啊!」金蟬子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發現龍淵的神情已經恍惚起來,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樣。
「喂臭小子,這歌曲裡面有詭異,你不要著迷啊!」金蟬子覺得自己光頭一陣冷寒,龍淵的動作越來越不正常了。竟然將自己的耳朵要貼在海面上面,金蟬子心裡甚是著急,這溺水三千怕是龍淵一頭栽進去就再也起不來了。
「龍淵,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金蟬子怕是要將自己的嗓子都要叫破了,那龍淵卻一副聽不見的模樣,腦袋不斷探向這海面之上。
「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不知道著了什麼迷了,竟然這般交換不停了!」金蟬子心裡一陣好奇,也怕龍淵一頭栽進這溺水之中就萬劫不復了。金蟬子伸手猛地朝著龍淵後頸衣服拽住,猛地向上一提。這龍淵被金蟬子提起之後,海面之上竟然一躍而出一條巨大的海獸。
「海獸?沒有想到這溺水之中還有海獸可以活著?難道你不會被這溺水三千吞噬嗎?」金蟬子一句佛家獅子吼朝著海面吼道,便是激起了這海面上面巨大的波瀾。
「哼,好生沒有禮貌的和尚,你倒是不怕我一口吞掉你這個該死的和尚嗎?」只見這溺水之上浮出一個人形模樣的女子,可是這週身之上竟然沒有沾染一點溺水。這女子更是天下無雙,一雙美目更是巧笑盼兮,美目盼兮。這天地之間,未有這女子天上有,怕是這人間難得幾回聞。
「哈哈,竟然一個美麗的女子,和尚我倒是好奇了,為什麼你這個女子竟然可以在這溺水之中橫行自如呢?」金蟬子也倒是看得開,被人一口一口和尚喚作也不惱怒。
「哼,女子?哪裡有女子配得上是我們鮫人一族,我們鮫人乃是世間最美之物。你口裡那些所謂的女子怕是連我們鮫人裡面最醜的女子也不如吧?」只見這女子猛地躍出水面,一條美麗的魚尾在空中打了一個彎,在這月光之下倒是看上去銀光閃爍。
「哦?鮫人?哈哈滄海遺珠不是嗎?聽聞你們鮫人一族當年被天界滅族,不知道還有你這麼一個殘餘的。不是說你們鮫人族的男子都是最醜陋的模樣嗎?怎麼反倒是這女子天下絕美了?」金蟬子嘴上功夫自然是不弱於這女鮫,說的這女鮫一雙利齒恨得癢癢。
「哼,是嗎?我們鮫人族的男子要那麼俊美的臉龐幹嘛?我們鮫人一族男子便是身材魁梧,健碩為最美。哪裡像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還有你這個花和尚滿臉秀氣,一點兒本事都沒有。」這女鮫倒是也不客氣,對著金蟬子一陣破罵起來。
「是嗎?崇尚武力的鮫人?那又是為何會輸給天界呢?」金蟬子眼裡閃過一絲疑慮,似乎在考慮自己這句話要不要說出。
「你這個該死的花和尚,為什麼偏偏要揭起我們鮫人一族的傷疤。當年天界滅了鬼界之後,竟然牽連了我們鮫人一族。滄海遺珠,我們鮫人只不過是想要一片棲身之地而已。你們這天界的狗東西,為什麼偏偏不願意放過我們!」女鮫越說越激動,朝著空中的一輪銀月尖利地嘶叫起來。那空中的一輪銀月反而變得可怖起來,彎彎的銀月倒是也扭曲起來,變得血紅如血滴一般了。
「哼,看來是母老虎要發威了,倒是讓我看看你這隻母老虎的厲害啊。」金蟬子冷笑地看著女鮫,似乎這女鮫在自己的眼裡便是最低等的怪物一樣。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們鮫人真正的實力。」女鮫已經露出了兩顆尖尖的犬齒,看上去便是冷艷了許多,恐怕這天底下許多男子還願意這牡丹花下死吧?金蟬子臉上也露出輕輕的笑容,好像是故意要這女鮫現出自己的本事來。
「來來來,我金蟬子倒是想要看看你這女鮫的本領。」金蟬子一招手,只見這海面之上已經沒有了女鮫的影子。金蟬子也是手快,眼睛已經無法捕捉到這女鮫的速度了,可是這金蟬子卻憑著自己的本能一拳打在女鮫的小腹之上。
這女鮫的小腹上面裹著一層細細的魚鱗,便是滑膩到了極點,金蟬子這一拳打過去竟然是滑著女鮫小腹而過。可這金蟬子一拳也是用力甚大,女鮫雖然沒有受到重傷,但是卻感覺到隱隱的痛楚。
「你這該死的花和尚,竟然敢傷我!」女鮫已經處在暴走的邊沿了,金蟬子這一拳更是點燃這導火索。
女鮫的速度已經變得極快起來,海面之上已經失去了女鮫的影子,反而是這女鮫的髮絲不斷掃過金蟬子的臉頰。金蟬子倒是笑著隨著這髮絲掃過,絲絲髮絲掃過之後,竟然生生將金蟬子的臉頰切成了細片。
「哼!就這點本事嗎?」女鮫輕蔑一笑,金蟬子亦是輕蔑一笑,臉上那髮絲所傷的傷口竟然以極快的速度痊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