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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月英智戰遠呂智軍,無奈花落淚別夫君三 文 / 璐西法說不愛

    「張翼德在此,誰敢造次!」張飛大喝一聲,只見四豹與黃月英神獸小巷轟然倒塌。舒硎尜殘生生將兩人後路斷掉,四豹只能握住月妖日狂步步後退。

    「怕了?這樣還敢單槍匹馬來救人,吃我張翼德一矛!」張飛冷笑一聲,丈八蛇矛吐著芯子逼向四豹。四豹心中一驚,沒有想到張飛碩大的身軀竟然有如此的靈敏。只能硬著頭皮抬手就要擋住張飛的丈八蛇矛,卻不料張飛丈八蛇矛竟然向下鑽向四豹胸口。

    四豹忙將黃月英推下後方,而意念動起天雷將插向胸口的丈八蛇矛吸在月妖日狂之上。張飛冷笑著大手一抖,丈八蛇矛竟然如同一條蛇一般彎曲著身子撲向四豹面門。

    「蛇吞八方!」張飛大喝一聲,丈八蛇矛竟然化作一條巨蛇一般,蛇頭吐著腥臭就要吞下四豹。四豹後退半分,而粗大的蛇尾生生纏住四豹腰際。四豹只覺氣血壓抑,就要窒息一般。

    黃月英撥開右臉之上的頭髮就要幫忙。張飛大手一揮動,用鬥神霸氣將黃月英壓在一邊。而困住四豹的大蛇蛇尾將四豹拋向空中,巨大的蛇嘴長大等待四豹的落下。四豹亦非尋常之人,下落之時腳踏巨蛇獠牙,就要踏向一邊。

    巨蛇卻不依不饒一般,蛇尾猛打在四豹胸口,四豹穩穩地被巨蛇吞下。

    「該死,青瞳滅魔!」黃月英大喊一聲,一道厲光射在蛇腹之上。巨蛇受到莫大的疼痛,翻滾著自己的身子。張飛則靜靜地看著巨蛇,鬥神之氣慢慢溢出體外,將巨蛇圍繞。巨蛇渾身散發著金光,就像一條金色蛟龍一般撲向黃月英。

    黃月英青瞳再現綠光,一個巨大的綠色護盾出現在黃月英之前。巨蛇狠狠撞在巨盾之上,黃月英似乎咬住牙齒將青瞳射出的綠光增大。而巨蛇卻如同瘋了一般,不斷地撞擊著綠色護盾。每撞擊一下,綠色的護盾便裂開一條巨縫。巨蛇每撞擊一下,黃月英的青瞳射出的綠光便暗淡一分,而黃月英的疼痛也增加一分。

    「破!」張飛大喝一聲,鬥神之氣洶湧而向巨蛇。這時的巨蛇帶著無盡的鬥氣狠狠擊碎巨盾,就要吞下黃月英。

    「回來!」張飛大手一揮,就要將丈八蛇矛收回。卻不料舌頭忽然爆裂,揮舞著巨大骨翼的四豹憑空出現在空中。四豹眼見要死在巨蛇口中,只能將魔氣再次釋放。此時的四豹頭頂原本的尖角卻變成龍角一般,雙目通紅,月妖日狂帶著滾滾天雷和幽冥之氣震撼著天地。

    「鬥神再世!殺!」張飛眼見四豹傷了自己巨蛇,心痛不已,殺戮湧上心頭。

    「殺!」魔氣纏繞的四豹亦帶著滾滾殺意撲向張飛。

    張飛身披金色光芒,暴漲身體如同一個巨人一般,而手中蛇矛亦如參天大樹一般粗大。四豹揮舞著骨翼撲向張飛,蛇矛亦幻化為條巨蛇要吞下四豹。入魔之後的四豹迅敏無比,轉身之下,大腳狠狠踏在巨蛇眼球之上。巨蛇吃痛之下,蛇頭狠狠撞向四豹,而月妖日狂的天雷竟然帶著幽冥之氣化成一隻巨手,狠狠扼住巨蛇七寸。

    「有意思,再來!」張飛則是越戰越勇,巨蛇便會蛇矛劈向四豹。四豹靈敏地躲閃開攻擊之後,一腳狠踢在丈八蛇矛之上。張飛再加三分力氣,四豹只覺腿骨生痛,只能且戰且退。張飛則步步緊逼,每一擊都更加兇猛。

    黃月英眼見四豹入魔卻不敵張飛,心中大急之下咬了咬牙齒,睜大了自己的左眼。只見左眼瞬間化為黃色瞳孔的眼睛,一道金光靜靜地灑在四豹身上。四豹亦暴漲而下,如同一隻巨大的魔神一般。

    「黃月英,你竟然幫著外人!」張飛大喝一聲丈八蛇矛劈向四豹,惱怒的張飛每一寸肌肉都帶著卷卷鬥氣。

    「住手!你忘了諸葛亮派你前來時的吩咐嗎?」黃月英大吼一聲。

    而四豹則緊緊一手握住丈八蛇矛的矛身,舉起月妖日狂刺向張飛。

    「你怎麼可能知道諸葛先生給我的吩咐?」張飛吼道,巨手緊緊握住月妖日狂的劍身,而劍氣與天雷竟然不能傷其半分。

    「呵呵你還是如同當年一般,你忘了我是誰了嗎?」張飛那一句疑惑的提問卻讓黃月英心中有了底,竟然開始開起玩笑一般。

    張飛一腳狠狠踢在四豹胸口,而飛向一邊的四豹亦狠狠給了張飛胸口一腳。落在黃月英身邊的四豹摀住胸口,縮小到原來大小模樣。張飛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仰天大笑道:「哈哈,不錯不錯!只願你能活到再與我一戰!」

    張飛亦縮小著身軀,剛要策馬離開,卻撥轉馬頭問了句:「嫂子還請問,我回去該怎麼同遠呂智解釋?」

    「難道夫君沒有告訴過你嗎?」黃月英心中一陣甜蜜,只是靜靜地回味著那個男子帶著自己折梅雪中,看天地紛飛的純潔。那一日他撫琴,自己便唱起他最愛的《梁父吟》。

    蒼天如圓蓋呦,

    陸地似棋盤呦。

    世人黑白分哪,

    往來爭榮辱呦。

    榮者自安安哪,

    辱者定碌碌呦。

    南陽有隱居呦,

    高眠臥不足呦。

    一夜北風寒,你伴著我看那萬里彤雲厚,長空雪亂飄,你告訴我改你將改天變地。仰面觀太虛,你指給我看那玉龍鬥。紛紛鱗甲飛,你站在城牆之上羽扇綸巾風裊裊。你說過日後我兩獨騎小驢,看花開花落。

    黃月英靜靜地望著遠方,回憶如潮水一般洶湧。星辰閃耀著,將所有的曾經點綴滿夜的寂寞。

    「嫂子別鬧了,快告訴張飛!」張飛撓了撓腦袋傻傻地問道。

    「回去就說,黃月英朝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你沒有見到便是。」

    「就這麼簡單?遠呂智不會懷疑嗎?」

    「有時候最簡單的謊話在那些自作聰明的人面前比真話更真實!」黃月英說完之後輕輕地瞟了一眼四豹,看似說給張飛聽,亦像要教給四豹一般。

    看著喧囂而起的塵埃,黃月英笑了笑說道:「走吧!夜的帷幕就要被掀開了。」

    而四豹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嘲道:「我真是傻,為何要徒步離開?」一張毯子在金光之下憑空出現在兩人面前,而黃月英卻沒有絲毫疑惑一般走在毯子之上。

    「你不好奇嗎?」四豹驅動著飛毯緩緩起飛。

    「我說過我左眼看生,右眼看死!你的身上帶著另外一個世界,好好利用吧!」黃月英靜靜地看著遠去的合肥城,而漫天竟然下起了紛紛大雪。

    一個身影在合肥城中靜靜地仰望著天空。白衣羽扇,那人輕輕地揮動著自己的手臂。黃月英捧起那一朵落在手心的雪花,兩行清淚緩緩滑過臉頰。

    風吹起了那人的衣角,白衣飄飄,落下的梅花點點落下。

    「不離不棄!」說完這話之後的男子靜靜轉身離去。

    黃月英緩緩地閉上眼睛:你是在用曾經的記憶來為我送別嗎?落下的眼眸卻止不住淚水的肆意,只能靜靜地流淌著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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