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等人聽到錦渝的話,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在收到凌墨池若有似無的目光後,他帶著其餘幾個人安靜的退到了一旁。
「姓凌的,切記,做人不可以那麼無恥!都已經確定的事情為什麼還要改變?」錦渝怒視著凌墨池,氣呼呼的開口。
一想到他剛才暗含著什麼意思,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想扇他的耳光。
「我也說過,叫我墨池,或者池,你是不是忘記了?」凌墨池答非所問,輕輕的皺了下眉頭,黑眸熠熠的閃爍著光芒。
錦渝小臉一黑,沒想到他回答的是這個,揚了揚頭,道:「請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原來他也會逃避問題。
「我也不知道咱倆是什麼關係,那些事關重大的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凌墨池不緊不慢的開口,「如果你肯叫我一聲兒池,或許我會考慮……」
「我……」錦渝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個人不是個善茬,一絲機會都不肯放過。
可是要讓她真的叫,可還真的叫不出口,一時之間氣氛僵在那裡。
凌墨池似乎也不著急,一隻手悠閒的插進兜裡,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正等著她怎麼說?
「強人所難……」錦渝心裡腹誹了一圈兒,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小聲兒嘟囔了一句。
「你剛才說什麼?」凌墨池好笑的盯著她看,目光灼灼。
「沒什麼,我的意思是凌……墨池先生,剛才的事情不能這麼做,身為一個君子要言而有信,不能出爾反爾,你說是嗎?」錦渝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說了一句讚美的話。
她自己聽起來回音都覺得好惡,可是現在她可不能再說什麼刺激大變態的話了?
「剛才為什麼離開,不想看到我,還是裝作不認識?」凌墨池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忽然問出了口。
是的,他很生氣,說不出的生氣,他只是離開了一周而已,這女人不會真的以為他不回來了吧?瞧她剛才的模樣,分明就想當之前所有的事情都不存在過一般,他又怎能允許呢?
「我哪有?」錦渝聽到他的口氣,自然不肯承認,有些心虛的說了一句,目光微閃,也不去看他的臉色,又小聲兒補充了一句,「我以為自己認錯人了,這種地方怎麼會是你來的地方呢?」
這裡應該是善良人的聚集地,而他?她想都不敢想,除卻他拿神秘的身份之外,還那麼的變態,她才不信?
她自然以為兩個人之間以後不會有什麼交集了,可是她還是失算了。
變態雖然離開可是又回來了,面對她,更加的囂張肆意,到底憑什麼呢?
「我為什麼不能來?」凌墨池有些氣憤的挑高了眉目,「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孤兒院這幾年都是我旗下的企業在支撐嗎?」
他生氣了?呃,錦渝頭有些微痛,半天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眸,微微有些詫異,道:「我確實不太清楚!」
可是他生什麼氣,好奇怪,莫非是她沒有誇他,反而將他給排斥了嗎?
想了想,又說了一句,「凌先生,你是個大好人!」
這句話出口,凌墨池的臉是那種毫無表情的樣子,大好人!虧她說的出口,這樣的讚美是不是太蒼白了!
看他面無表情,錦渝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該如何?週身還有一股子壓迫人的氣息存在,她感覺呼吸都困難。
難道他還在生氣,她已經誇讚過他了,這人還真是陰晴不定!
她頓了頓,不怕死的開口道:「凌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能不能先走一步?」再留下來她恐怕會窒息而亡吧。
「站住!」可是她的腳步剛剛跨了一步,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
該死的腿腳很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錦渝一陣氣餒,還沒有轉過身,「又聽到一句,「我很生氣!」
「所以後果很嚴重,是不是?」錦渝猛地轉身,還將他下面的話給接上。
「凌先生,你到底要做什麼?」
「陪我去個地方!」他上前一步,忽然拉住了她的手,俊臉還是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