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少爺,這連不悔她攪得我家不的安寧,我和她之間的恩怨還請你別插手」何雨林嚷著說道。舒鴀璨璩
「二少爺,你說話可得有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污蔑。」連翹沉聲說道。
「你····」何雨林怒火中燒。
「雨林,閉嘴,回去。」這時候卻聽見何雨瀟冷冷的聲音傳來,那眼中的厲色讓何雨林不自覺的就閉上了嘴。
何雨瀟走近沖蘇黎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便把一副不甘心的何雨林給拽了回去。
何雨林走到門口卻是回頭看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連翹,這才跟著何雨瀟離開。
看著何家的人離開,小四著急的都快哭了,這堂堂七尺男兒,這時候自責的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
「大小姐,都是我的錯,不認識字。」小四內疚的說道。
要是自己會認字的話,這些人就不會在字面上耍心機,居然把出租寫成了出賣。
要不是那劉全三天兩頭的跑來,更是態度良好,老實巴交的樣子,別說小四了,就連連翹都沒看出來那人居然是何家派來的。
只是那時候,自己在何家的計劃根本就沒有暴露,那麼是什麼原因讓何家的人非要買到這藥堂?
「翹翹,別想太多,這藥堂就讓他們先拿去吧,早晚我蘇黎會讓他們何家兩倍三倍的還給你的。」蘇黎安慰般的說道。
其實對於現在這樣子的結果,蘇黎心裡還是蠻高興的,這藥堂沒了,不就正好加快了連翹和自己到京城的時間?連翹走的也會沒什麼牽掛。
至於這藥堂麼,蘇黎說的一點不假,終會有一天,他要何家的人為自己的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到那時候,就不是這藥堂給還回來那麼簡單了。
想到自己曾經受到的痛苦,何家,何雨瀟,自己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可是,這是師父留給我的,我實在是覺得對不起他老人家。」連翹氣悶般的說道。
心裡想到那已經失蹤比自己還失蹤的紀藥師,連翹心裡一陣悵然。
一聽連翹這麼一說,小四雖然不認識紀藥師,心裡更是自責。
「別想了,我們就當租給他們了,遲早他們是會還給我們的,現在啊,我們還是收拾東西,準備回京城吧,我可是叫慕白已經在準備婚禮的事情了呢。」蘇黎笑著說道。
這一番話一說,連翹自覺地不好意思,也由不得心裡的難過了,滿顆心都被一種很難發生在連翹身上的情緒佔滿,那就是羞澀。
「大小姐要到京城去了?」小四吃驚,那老爺知道嗎?這怎麼都沒聽大小姐說起過?
好似是想通了一般,連翹深呼吸一下,定定的看了看蘇黎,隨即移開目光,對著小四說道:「嗯,小四你也別內疚了,我不在意的,現在都回自己房間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就回郡城。」
連翹打算是先回郡城和連老爺說說,畢竟現在連翹已經把連老爺子當成自己的親爹了。
這女兒要出嫁,怎麼會不告訴親爹的?
就當幾人都準備回自己房間去收拾東西,卻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隨著就是一陣呼叫,「大小姐,大小姐。」
清月一邊叫著一邊跑了進來。看見連翹和蘇黎都在,二話不說直接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連翹的面前。」這是怎麼了?清月,快起來。」連翹說著便去扶清月。
然而清月卻是哭了起來,執拗著不起來,只是拽著連翹的手,哭著說道:「大小姐,求求你,幫幫忙。」
清月實在是想不到還誰可以幫助自己的了,幫助如花姐的了。
現在就只有大小姐了,清月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邊的拽著連翹的手,嚶嚶的哭泣。
連翹見此不禁有點著急,「清月,你起來說,發生了什麼事情?誰欺負你了?」
清月卻是不說話,只是拚命的搖頭。」清月,你倒是說啊,你不說大小姐怎麼幫你?」
小四也著急的說道。
蘇黎卻是複雜的看著清月,直覺告訴他,他並不想連翹去趟這個渾水。
這決定好的後天就離開鳳仙鎮的計劃看來又只有被打破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直接說,能幫的話你們家大小姐會幫的,要是不能幫的話,你也別強人所難。」蘇黎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清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別哭,倒是說啊。」連翹著急。
清月心裡明白,其實這件事情自己求大小姐估計也沒有用,大小姐一個沒權沒勢的外來商家小姐,能有什麼辦法啊?
用少爺的話說,自己這是在強人所難啊,但是讓清月不管,讓清月不去想辦法,清月也是做不到的。
「大小姐,你救救如花姐吧。」清月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說了出來。
如花?「是何雨林知道如花給他用香料的事情之後要懲罰如花嗎?」連翹問道。
清月哭著點頭,自己今天因為心裡總覺得心神恍惚,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見大小姐去了縣衙找少爺,清月便一個人跑到何府去找如花。卻不想,得知如花已經被何雨林休了,還被打的半死的關在何府。
何雨林放話了,雖然是休了如花,但是必須給她一個教訓,讓人打了如花三十板子,不給醫治不給吃飯的關在柴房裡面。還必須是要關夠三天才放出來。
清月一聽,這還了得,那板子的滋味不受,估計三十板子下去,如花就去了半條命,這還不給醫治被關在陰暗潮濕的柴房裡面三天,那不是要如花的命嗎。
聽了清月的話,連翹情不自禁的就去看蘇黎,連翹發現,自己現在對蘇黎已經有了一種依賴,那種遇見事情總是會去看看他的意見。
「如花也是我的姐妹,我一定想辦法。」連翹扶起清月說道。
「蘇黎,我們該怎麼辦?直接到何府要人嗎?」雖然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就去何府,這何雨林也不會放人。
難怪,這何雨林還有一個自己的軟肋在他的手上,想到剛才何雨林離開時候那笑的難懂的笑容,連翹瞬間有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