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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5.脫掉! 文 / 戚華章

    第二天,冷心醒來時,自己的身邊空空的,顯然是沒有人睡過的樣子。難道他昨晚一直看書看到天亮?看來他對那個女人真的很在乎,竟然這樣子折騰自己。

    冷心剛剛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外間傳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是暖暖的呼喚聲。

    「媽咪,媽咪!你在嗎?」暖暖的聲音有點著急。

    冷心立即開聲應道:「暖暖,媽咪在這裡。」這一覺睡太久了,睡前明明告訴自己要比暖暖早起好去找暖暖的。

    「媽咪,我終於找到你了!」暖暖循著聲音衝了進來,一把撲過去抱住冷心,使勁往她懷裡蹭。

    「我都說嘛,媽咪沒有丟下你,你還不信。」夏涵隨著也進來了,臉上是又愛又惱的神情。

    暖暖探出頭朝她吐了吐舌頭,然後繼續窩在冷心的懷裡用力地吸了吸媽咪的氣息。

    「涵兒,早上好。昨天晚上暖暖麻煩你了。」冷心抱著暖暖一起下了床。

    夏涵看到冷心身上穿著她親自準備的超迷你睡裙,掩嘴輕笑,眼中卻儘是曖昧。「嫂嫂,昨晚睡得還舒服嗎?我哥哥有沒有好好照顧你?」

    冷心當然聽出了夏涵的言外之意,她用手肘撞了撞夏涵的胳膊肘,佯裝生氣地瞪了她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哥哥在外面看書看了一夜。」

    聞言,夏涵笑得更歡了,忍住大笑安慰道:「沒關係,來日方長,一定會有機會的。」

    冷心無奈地對這她笑了笑:「你這鬼孩子!不跟你說了,我帶暖暖去洗漱。」

    「去吧去吧,我跟我哥哥在餐廳等你吃早餐。」說完,夏涵對她揮了揮手便走出去了。

    懷裡的暖暖跟冷心撒嬌,冷心撫慰著她,眼睛卻急切地望進暖暖那雙水靈剔透的黑色瞳眸裡。

    ……夏涵她,沒有發現吧?暖暖眼睛的秘密……

    冷心牽著暖暖出了房間,候在門口的傭人就帶著她們到了餐廳。

    夏藝和夏涵相鄰而坐,此時夏涵正附耳在夏藝耳邊,不知道在說什麼,夏藝的臉上也因為她的話顯出詫異的神色。

    冷心想昨天他們兄妹兩個莫名其妙的發火與冷戰現在應該已經煙消雲散了吧,畢竟是家人,而且還是相依為命的手足。

    「啊,嫂子跟暖暖來了!」夏涵眼尖,當下便喊了出來。

    夏藝望了過去,微微一愣。

    今天的冷心穿的是夏涵為她準備的米白色小洋裝,這讓她看起來像是二十出頭的清純女大學生。但是夏藝看著她的眼神卻越來越深邃,彷彿在醞釀暴風雨。

    冷心正奇怪他看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只見夏藝霍然站了起來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鵬叔,帶一下暖暖!另外,讓人買幾套她穿的衣服十分鐘內送到我房間!」夏藝吩咐完,便拉著冷心大步地朝房間走去。

    冷心感到莫名其妙,特別是夏藝黑沉的眼神讓她覺得昨天強吻她的夏藝又回來了!

    「媽咪!爹地要帶媽咪去哪裡?」冷心看著暖暖被夏涵抱在懷裡,但是那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你怎麼了?要帶我去哪裡?」冷心不安地發問,但是卻沒有得到夏藝的一絲回復,但是他手上的力度卻加重了,冷心的手腕都被他握出了一圈青烏。

    夏藝一路拉著冷心回到了房間,還狠狠地甩上了門,接著二話不說把她摔在沙發上。

    冷心被摔得眼冒金星,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夏藝已經陰著一張臉突然壓了過來。

    「你做什麼?」冷心嘶吼著推開他。剛才在走廊上那麼多傭人的面她顧及他的面子不好發作,但是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別以為她是軟柿子人人揉捏!

    「脫掉!」夏藝開口了,那冰冷的聲音讓冷心差點以為站在自己前面的男人不是夏藝。

    「什麼?」冷心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條件反射性地反問。

    「脫掉!」誰知夏藝只是機械的重複。

    冷心頓時呆掉了: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這個人真的是夏藝嗎?她下意識地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看到冷心寫滿防備的眼神,夏藝好像才緩過神來,只是眉宇間的陰厲未改,淡淡道:「我讓人給你帶身新的衣服。」

    面對他這般的變臉,冷心只覺得氣惱,把心一橫跟他抬起了槓:「你昨天自己說要讓我自己去買衣服的,怎麼現在後悔了?」

    她的語氣與眼神都寫滿了譏諷,這無疑加深了夏藝的不悅,他揪著她的領口用力一扯,冷心裡面那件襯衣硬是被撕裂了,露出他大片的白皙胸脯。

    「你要去逛街穿別的衣服去,這衣服你不准穿!」夏藝對冷心咆哮。

    「你這個變態!不就是一身衣服嗎?它跟你有仇還是它穿在我身上礙你眼了!」冷心恨恨地脫下自己扣子都被扯掉的外套用力地往夏藝臉上甩去。「他媽的,你要是看我不順眼直說,犯不著跟一身衣服過不去!」

    昨晚她就察覺到了,雖然夏藝又是道歉又是哄她,但是這些年摸爬滾打的生活讓她察言觀色的能力超乎尋常的強,他眼中顯示出的對她厭惡她看得真切。

    大戶人家素來有潔癖,何況是夏藝這樣的名門公子哥?再說那天她那樣狼狽地爬上他的車子,肯定當時就被他認定為不乾不淨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只不過他在她身上有所圖才隱藏自己對她的厭惡。

    她沒有戳破卻不表示她不知道,她只是隱藏心事來告誡自己不要在意,不要給自己徒添煩擾。

    本來這世間的有些人心就是不知道的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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