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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3.曖昧 文 / 戚華章

    夏藝衝進來就看到冷心跌坐在地上,狼狽之相簡直可以用四腳朝天來形容。

    她剛沐浴完,頭髮上的水珠順著她的幾乎流進深v的衣領,消失在她的溝壑;那條窄短的黑色睡裙因為她跌坐的姿勢往上翻得幾乎蓋不住大腿根了,白色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

    雖然包著厚厚的外套,但是她姣好火辣的身材依舊撩人,看得夏藝血脈噴張。

    夏藝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流鼻血,不然面子不知道往哪裡擱!

    「沒事吧?」夏藝暗自深呼吸一口調整氣息,才走過去扶起冷心。

    看到夏藝,冷心頓時臉色徘紅,她趕緊站起來一手扯了扯短短的睡裙,一手緊了緊大衣摀住自己洩露春光的胸部。

    「我……我摔了一跤,沒其他事!」冷心猛不丁推開夏藝,結結巴巴喊道:「我。我先睡了,晚安!」說完冷心一骨碌鑽進了被窩,掀起柔軟的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夏藝卻一把把冷心從被窩裡扯了出來:「你頭髮還沒幹,就這樣睡會頭疼的。」

    但是他拉得太急,因為慣性,冷心差一點撲到在夏藝身上。還好夏藝反應快,但是他原本準備伸手扶住她的肩,卻一個不小心,大掌竟然覆在她胸上。

    隔著薄薄的布料,她的柔軟彷彿就在他的皮膚下面。夏藝一個激靈,趕緊鬆開她。

    失去支撐的冷心一股腦撲進他堅硬的懷抱,凹凸有致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的皮膚。

    她如同溺水的人一樣揮著手臂掙扎了好幾下才捂著撞疼的鼻子爬起來,看著他窘迫到漲紅的臉,她怨怨地橫了他一眼。

    夏藝尷尬地舉起手,放下不是繼續舉著也不是,眼神對上那雙如水的眸子彷彿沾水的豐唇,他只覺得口乾舌燥。

    ——該死,她能不能不要那樣誘惑他?她當她還是不諳情事的小女孩嗎?在他懷裡蹭過來蹭去,她就不知道有什麼下場嗎?

    ——夏涵,這筆賬,我記下了!你他媽讓她跟我同房絕對是故意的,你以為你的目的是什麼我會不清楚嗎?

    雖然很微妙,但是夏藝確實感到了自己略顯紊亂的呼吸,還有腹下那硬物傳來的脹痛。

    「……你的額頭青掉了,我給你找點藥膏塗一下!你先進浴室把頭髮吹乾。」情急之下,夏藝立即找話題走開。再跟幾乎半裸的她肌膚貼肌膚,他難保自己不會做什麼越矩的事情。

    冷心摸摸自己的額頭,心想是剛才撞到了床頭櫃弄傷的。她抓了一把仍舊濕答答的發,翻身下床再次進了浴室。

    「你頭髮還沒幹,就這樣睡會頭疼的。」冷心想起夏藝方纔的話,不禁感歎,這夏藝還挺會體貼人的!

    在寬大的浴室,冷心很快就找到了電吹風,她又在,鏡子旁找到了電源插孔,但是也意外地找到了找到了幾根長髮。

    她剛才沒有用鏡子跟梳子,這幾根頭髮顯然不是她掉的,而且這髮絲發尾染成了黃色,而她從沒有這樣折騰過她的頭髮……

    外界都說夏藝沒有女人,看管家的反應今天也是他第一次帶女人回家住,那麼這頭髮是哪個女人留下的?冷心更加不明白了,既然夏藝有女人,為什麼還要找她演戲?若說是因為孩子,那麼讓他的女人懷孕也行,他祖母看到他的女人懷孕了,心情也會明朗的……

    頓時,她有種感覺:夏藝的陰謀並不是她想得那麼膚淺。

    但是冷心搖了搖頭。她強迫告訴自己別要多想了,夏藝有什麼陰謀關她什麼事?他向她保證過那麼多,她就不能放手一搏賭一把他是誠信之人嗎?她迫使自己接受其實這些頭髮是夏涵的——她的頭髮不也是髮梢染黃了嗎?夏涵是他的妹妹,自己房間的浴室壞了來來他的房間借用浴室也在情理之中。

    也許理由就是這樣,所以不要多想了!

    「還沒吹乾嗎?」

    都怪冷心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竟然沒有聽到夏藝進來的腳步聲,而她抓著那幾根黃發走神的場面被夏藝撞個正著。

    夏藝看到她手上那幾根黃發,臉色驟變,抓緊了拳頭上青色的血管清楚可見。

    當然他明顯的臉部表情和動作全都被冷心收攏在眼底。但是她不動聲色,晃了晃手上的黃發笑道:「我在想明天要不要去做做頭髮再見你祖母,不然被她看到我頭髮營養不良還以為你找了個寒酸的女人呢。」

    聞言,夏藝的眼神緩和了少許,但是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明天上午我讓涵兒帶你美容院,順帶給你和暖暖買些衣服,明天下午就去見她。」

    冷心對他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了聲「謝謝」。不管是美容還是購物對她都沒有吸引力,但是她知道他需要她接受這些,所以她大大方方地收了。

    「濕頭髮容易沾染細菌,以後你最好洗完就吹乾。」夏藝放下手裡的藥膏,接過她手裡的風筒,按下開關就給她吹頭髮。

    他修長的手指伴著舒適的熱風在她的發間穿梭,如同春風拂過。

    在呼呼的暖風吹烘下,她的繞指長髮很快就干了。夏藝又拿過藥膏沾了,塗抹了一些在她的瘀傷上,還輕輕地給她按摩。他的手法非常純熟,彷彿他習慣了做這種事情……

    連冷心都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過想想也是,他又不留長髮,也不是理髮師,怎麼給長頭髮的她吹發還那麼熟練?想必他的那個女人經常對他撒嬌要他吹發,還纏著他要他按摩吧?她和顧錦深婚姻幾年,顧錦深就從不會為她做這種事情,所以她覺得夏藝一定很愛很愛那個女人。

    有那麼一瞬間,她有點嫉妒那個女人。這種嫉妒跟嫉妒夏涵本質上是相同的,因為她們都是夏藝珍愛與保護的人。不過冷心有點不要臉地想,其實自己還是應該感激她們的,要是沒有她們,自己就不會看到這樣溫柔的夏藝,也沒機會享受夏藝給她們帶去過的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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