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王一腳點在夏國政的胸口,別看雷王動作的幅度不大,但是這一腳踢出啊,卻雷霆萬鈞,其中暗含的力道奇大無比。i^
夏國政悶喝一聲,感覺自己好像被奔馳中的公牛撞個正著,雙腿離地,整個身子便是不由分說的向後倒飛了出去。
足足摔出十米多遠,落在地上,又滑出了兩米,才終於停了下來,他仰面躺在地下,臉色一陣沉悶,哇哇兩聲,向旁就是吐出了兩口的鮮血!
原本退到一邊的費雲青和七手下見有機可乘,便是一擁而上,手中的光刀高高掄起,向地上的夏國政衝去。
其中的一個大個子距離夏國政最近,他的速度也最快,轉瞬之間就到了夏國政的近前,手中的光刀惡狠狠的向他的脖子砍去。
可是,當他的刀剛剛落到一半的時候,卻再也落不下去了,吃了一驚,大個子一看,才發現有一隻粗壯的手象鐵鉗一樣牢牢捏住光刀的刀背,他的手滴著點點滴滴的鮮血,無論他如何的用力,都無法把刀抽出,順勢看下去。
只見雷王正臉色陰寒地盯著白己,那一瞬間,這個人的感覺就像白己一下手跳進冰窖裡,由腳底往上升起一股無敵的寒氣,讓得他的頭髮絲都快豎立起來。
他艱難地咽口吐沫,結結巴巴地茫然道:「救我——」
只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刀翻轉而上,切割到了他的脖子,人頭落地,滾在一邊,頓時鮮血腥臭的氣息充滿了這個空間。
那原本撲來的費青雲等人也是吃驚的頓住了腳步!他們想上來佔個便宜可是看到即便倒在地上的夏國政也毫不減低殺傷力,一個個滿面恃恐,默默退了下去。%&*";
雷王站在哪裡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只是低頭看著夏國政,說道:「怎麼,站不起來了麼!」
像夏國政這樣黑道漢子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恥辱,他猛然嚎啕一聲,抓進了砍刀的刀把,便是猛然的砍向了雷王的小腿掃去。
雷王狂發笑起,腳掌一提,突然向上那麼一點,腳尖剛好踢在了雷王砍刀的刀身上,嗖的一聲,雷王手中的砍刀脫手而飛。
夏國政站了起來!
緊接著雷王的腳一晃,踩住夏國政的大腿上,接著,他暗中用力,就只聽卡嚓的一聲響,夏國政的腕骨便是被他硬生生踩碎了。
「啊——」夏國政這時候發出了嘶聲裂腫的痛叫聲,身子翻滾著,他的腳仍被雷王緊緊的睬著,身子根本就無法彈開。
看到自己的大哥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夏國政手下剩下不多的一干兄弟再也受不了,份份大吼一聲,向雷王殺去。
「上!」費青雲一揮手他們百來人便是把這些黑道殘餘給包圍住了。
雷王這時候笑了,笑得好不開心,口裡喃喃的說著:「這樣才有意思的嘛」說完,他雙臂抖動,亮出他的那把殘月彎刀,手腕翻轉,單臂落下單臂!
夏國政嚎啕不已,而此時雷王鬆開了他的腳,任期不斷的翻滾著,慘叫著。
小林子裡面極其的安靜,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完全凝結成了實質一般,讓得每個人的身子不自覺的都僵硬住了,也讓各個人的心頭也都好像壓了一塊無比巨大的石頭,連眨眼睛都不願意,
二十多年來,他們未曾看到紅拳的老大出手,今天他們看到了,此時他殘酷的手段,也讓敵我雙方都是為之顫慄、心寒、顫抖著!
眾人看向雷王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反而像是看一個怪物,一個正義的魔頭。
見夏國政的那邊還有幾個手下在原地愣愣的發呆,雷王咧忍不住露出了他狂妄的品性,開嘴而笑,手中的刀向他們擺了擺,柔聲說道:「來啊!你們一起來!」
只是他們可憐巴巴的幾個人,沒敢上前,聽了他的話,反而是嘩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唉」雷王歎了口氣,轉身離開,說道:「拿下,交給上面!」
「哼,還我媽媽命來!」雷蕾殤丟開了張卯卯走了過來一刀插在了夏國政的肩膀之上。
「啊——」慘叫的夏國政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更加痛叫,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被鮮血和汗水給濕透了,此時,他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滾在地上,只能任由雷蕾殤殘害。
「不!」這時候一道倩影衝入了眼簾,就在雷蕾殤舉刀的瞬間,女子撲到了夏國政的身上,哭喊著:「爸——」
雷蕾殤先是一愣,而後冷冷的笑道,我也讓你失去親人的滋味。
「等一下!」張卯卯趕緊跑了過來,擋在了雷蕾殤的面前。
「你幹嘛!」雷蕾殤怒視著張卯卯,臉色滿是詫異之色。
「算了交給法律吧!」
「滾,與你無關!」
「有關!」張卯卯提高了聲調。
「你失去過至親麼,你知道我這些年來抱著多大的仇恨麼?」
「我比你知道,我父母在五年前都過世了——你都還有一個健健康康英雄級別的父親—」張卯卯表情凝固的說道,臉色的著急掩蓋了他內心無比的傷痛。
「——」
雷蕾殤先是一愣,他想不到這樣的張卯卯竟然是個孤兒,這完全顛覆了雷蕾殤對張卯卯的定位。
雷蕾殤表情一邊,推開張卯卯,又是向下一刺,這一回,刀鋒刺入夏國政的左腹當中——
「不——父親——求你們不要殺他——張卯卯我求你救救我父親!」
張卯卯愣住了,他想不到雷蕾殤那麼的固執,什麼話都不聽!
看著腳底下那血肉模糊成一團,張卯卯搖了搖頭,北都市一代梟雄就此掉落在了這個荒山野嶺。
「我殺了你!」夏媚兒站了起來朝著雷蕾殤就要撲去,好在張卯卯早就意料到了這一點,張開雙手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把夏媚兒熊抱住,往後就拖走!
不顧後面那些詫異和疑惑的目光。
「你放開我,你這個壞蛋,我要殺了那個女人!」夏媚兒死命的拍打著張卯卯的肩膀。
張卯卯狠下心來,朝著她的腰間扎上了一針,夏媚兒才安靜了下了。
「嗚嗚——張卯卯我恨你!」張卯卯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一向做好事都不被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