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是麼?」天真無鞋著說道。i^
「玩死我了,不玩了,這輩子有多少機會拿槍!」張卯卯起身拍了拍身體上的灰塵說道。
「不想更刺激一點麼?」天真無鞋摸了摸了摸下巴笑道。
「刺激個毛線,在刺激是不是要玩穿越火線了?」張卯卯不理會他,跳出來了虛擬空間,好好睡覺。
翌日清晨,張卯卯老早就過去給雷王針灸了,不過這次他的隱蔽性做得很好。
如果不是雷蕾殤這個女人的話,張卯卯到是不介意和雷王一起住,還可以探討一些關於武道的事情。
雷蕾殤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在張卯卯眼裡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或者說不是一個完整女人。
所以她,並不會因為張卯卯在某個時間段進入她的房間與她在浴室發生那美妙的一刻而矜持、臉紅、手足無措。
在她眼裡,就張卯卯那個小身板,如果沒有她當初中迷藥的配合,她都不在乎張卯卯對她造成什麼心理或者身體上的傷害。
相反,如果是她有什麼需要的話,向張卯卯下手的話,她得手的機會或許還會更大一些。
比如趁張卯卯不注意之時,用槍指著他脖子。或者強烈的把他的身子按在牆上,嘶拉一聲撕碎他的褲子,脫掉他的褲子——但好像只能從正面進入吧?後面怎麼來?
呵呵,不得不說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相比有著無法彌補的先天性缺陷,比如玩情趣的時候只能從一面進行進攻。
在給雷王針灸過後,張卯卯自然要給雷蕾殤針灸了,上次張卯卯的失誤雖然很令她憤怒但是她總是愛美的。%&*";
雷蕾殤住的房間的裝飾不錯,第一次來的時候,張卯卯就被這裡的豪華與恬靜給折服了,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有人給她這樣的房子住,還開著那樣軍用牛逼的車。
「這一次你不要在失誤了。」雷蕾殤嚴肅的說道。
她身體斜斜的靠在窗台上,死死的盯著張卯卯一把明亮的匕首在她的手指間無聲旋轉和跳躍著。
張卯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的旋轉的小刀,也欣賞到了那長髮散落,面頰清秀,眼眸冷洌,皮衣閃亮、而已因為她的姿勢問題,那修長的身體便顯得無限的苗條,那堅挺異常的胸`部也更加的凸現出來,彷彿是在故意引誘張卯卯似的——當然,張卯卯知道她並不是無意的,她是故意的。
現在看來,這樣的女人也相當的有魅力的啊。至少,能夠讓張卯卯產生去止住流鼻血的衝動。
「我有能力成為紅拳的成員。」張卯卯這是往自己的臉上貼著金塊。
雷蕾殤撇了撇嘴,毫不客氣的揭穿了他道:「誰能夠批准你成為紅拳成員了?我們紅拳已經不招人了,你別想從我口中。」
沒想到自己的目的就這樣的被人看穿了,張卯卯只好羞澀的笑笑,跟一個未開菊花的小處男似的,當下說道:「我就是覺得你的這塊牌子保險的多,要是我也有這麼一張的話,真好啊!再說,當時我就要死了,你突然出現在地下室的時候,大喊一聲『犯紅拳者,殺之』,然後嗖地一聲的甩刀就砍掉了人家的手指,我覺得挺酷的。
所以我要是有了那牌子的話,不也可以對著別人喊了?」
聞言雷蕾殤馬上就有了一種砍人的衝動了,罵道:「你把紅拳的牌子當什麼了?那可是榮譽的象徵。」
張卯卯走了過去把自己秀氣蕩氣迴腸的臉蛋伸到雷蕾殤的面前,笑說道:「你看看,我像是那種喜歡和人爭強斗的殺手麼?我職業是醫生!再說了我為人喜歡低調,好內斂,渴望過平靜的生活——也只有別人惹到我時候,我才會代表你們紅拳——代表正義消滅邪惡勢力。」
雷蕾殤冷笑著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低調過,更不知道你的生活什麼時候平靜過。」張卯卯點了點頭也覺得自己最近實在是太過於出風頭了,但是,這是使命啊,非自己的本意啊?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衫,怎能掩飾一個男人的絕世風騷?
「算了,我還是趕快幫你袪除你腰側背上的傷疤吧。」
「好!」雷蕾殤說道。
「可以看看麼?」張卯卯問道雷蕾殤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這個動作倒是和張卯卯有幾分相似。「那你脫下來我看?」「你是來給我治療的,不是做什麼的,今晚你要是再有失誤的話,我保證殺了你!」
「別怕,脫吧!」
「呃——你眼神不對,我為什麼要脫給你看?」
「你——你不覺得你這是無賴行為嗎?」張卯卯大喝的說道。「光天化日之下讓一個女人脫衣服給你看——誰更無賴?」
「——」
張卯卯有些詫異的看著雷蕾殤,發現這女人的詞鋒竟然犀利了許多,以前她只會甩刀子來嚇唬人,口頭上言語不多,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啊,今天卻是給自己一個無言以對了。
「你是不是受到我打擊多了,花錢參加《幽默口才》的培訓了?」張卯卯問道。
「傻筆!」
「——」
看在她剛剛救過自己命的份上,張卯卯不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
打,打不過,其實不一定!罵,罵不贏,其實罵的過吧,人至賤則無敵!不過張卯卯真想把自己的衣服扣子扯開,露出半邊的巨`胸,叫她看的時候才可以證明自己很純潔麼。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北都?」雷蕾殤說道。
「不久了。」張卯卯笑著說道。
「好,到時候叫上我,據說日本那邊的敵人還在!」
「——」
張卯卯發現只要跟著這個女人自己就是要打打殺殺的。張卯卯一臉苦笑,說道:「我也準備把夏國政制服之後就返回我的故鄉華夏。」「那好,我們同路,到時候一起走。」雷蕾殤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治療張卯卯自然沒有再出錯,吩咐她注意事項之後馬上就要離開了。
他打算去美女公寓一看看,不知道夏國政的女人夏媚兒被抓沒有,抓不抓都無礙,反正是他的女兒。
張卯卯幹完這一切一口把杯子的茶喝盡,說道:「我回去了。」雷蕾殤坐在沙發上,沒有相送的意思。
張卯卯幾步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腳步轉過身走到雷蕾殤面前,說道:「我們抱抱吧。」卡嚓!雷蕾殤頓時滿臉怒火,手裡的刀子旋轉的抵在了張卯卯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