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後,張卯卯自然那是要被坐上何冰冰的寶馬車向中醫學院趕去。%&*";
「你昨晚睡得不好麼?」何冰冰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很明顯張卯卯的黑眼圈說明了這一切。
「嗯。」張卯卯無精打采地回答道,其實還不是由於昨晚天真無鞋那淫蕩的笑?
「怎麼了?」
「說實話麼?」張卯卯暗自嘀咕著。
「當然啊,難道你還想騙我不成?」
「想你啊!」張卯卯嚴肅的說道,其實他是想告訴何冰冰對於她做他們的老師很是擔憂。
誰知道何冰冰的嘴角抽了抽,總算是強迫著自己沒有笑出聲。
不知道她是笑張卯卯晚上純情發作難以抗拒了還是擔心為師的為難他,或者是像她一樣的犯困於流言蜚語當中不能自拔,反正是和她有關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中醫學院。
何冰冰的車子剛剛在醫藥系的辦公樓下,一輛黃色的轎車就風風火火的從後面追了上來。
一個女的從車子裡跳了出來,指著何冰冰和張卯卯說道:「看你們現在沒有話講了吧?姦情被人抓了個正著吧?還死不承認!何冰冰,你還敢說你們不是師生戀嗎?」
某位神人談過古龍小說裡有這樣的說法:江湖中最難惹得有三種人——乞丐,和尚,女人。
但是江湖畢竟是江湖,多少年過去了,現代社會中,乞丐和尚我們都很難有機會去得罪或者去招惹,因為我們已經看不到真正意義的和尚與乞丐。%&*";
大家也知道大街上糾纏路人的討錢者也不少,但是他們可不是洪七公手下的弟子,有乞丐還不是真正的乞丐,這種乞丐呢和那種當街跪地寫下打字什麼給我一塊錢吃粉之類差不多的騙子。至於和尚,那就更加的牛叉了,想要當真正的和尚的話至少是本科畢業才行,當了和尚之後就可以享受著超越貴族白領一樣的待遇。
那麼前兩者經過排除之後,剩下難惹的就是女人了。
很不幸的,張卯卯就招惹了這麼一個十分難纏女人。不對應該是兩個!
「我白雪見過無恥的人了就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無恥的人!」
這個自稱是白雪的女人,她實在是恨透了面前這對「狗男女」,想起昨天自己在商場裡當著眾人的面被張卯卯弄了什麼卑鄙的手段而尿褲子的事兒,此時她的牙齒就咬的咯崩咯崩作響,眼珠子就要飛射出來了。如果她身上有刀的話,不知道會不會不惜一切的朝著他拚命的砍過來。
更讓人氣憤的是,白雪的那個男朋友認為她又病,只怕已經是遠遠的躲開了她,所以怕是兩人要徹底的告吹了。
可以想像著白雪把那個男老師當作了自己的金主,現在,就這麼被張卯卯和何冰冰弄沒了,她是如何的火大?
這一天一夜這個白雪都沒有好好睡覺,從早到晚的都在抓狂,一來是因為感情失敗受到了打擊,二來一直在琢磨著如何讓何冰冰這個賤女人身敗名裂,讓張卯卯的神話成為謊言。
這下子好了,這個機會就這樣出現了,她認定的這對姦夫淫婦竟然敢這麼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大學校園。
「怎麼了?都不說話了?一個為人師表,卻去泡自己的學生。一個學生卻是愛上自己的老師。這總不是件值得提倡的事情吧?現在學校的領導都知道了這件事,我想要是連學生們也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樣啊?白雪以勝利者的姿態,一臉得意地說道。
這時候怒氣難消的何冰冰蛾眉輕佻,正要豁出去出聲反駁,卻被張卯卯一把拉住了冰涼的小手。
關鍵時候「小夫妻」還是要互相照顧的,此時就是不分你我,共同對敵。
被人這麼當著敵人的面牽手,絕對是何冰冰人生中的第一次,驚慌失措之下,竟然連要反駁的話都給忘記了。有些恍惚的看著張卯卯。
只見他裝作一幅很是憤怒的模樣盯著白雪,說道:「我和林老師的事情,哪裡用得著你管?一個女人就這麼霸氣,你不擔心就這樣的和我們鬧下去這輩子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我會嫁不出去?只怕這麼鬧大了你老婆才嫁不去!問問你親愛的何老師吧,現在是誰比較擔心啊?」白雪用那染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頭指著何冰冰如此說道:「你們昨晚在服飾大廈被我發現了!」
「在服飾大廈我們遇到你了?哦你就是那個尿褲子的女人?」張卯卯一臉茫然的問道,那副天真無邪模樣,看到了讓得白雪忍不住的都想上去煽巴掌。
「你卑鄙——無恥——下流——骯髒——齷齪——猥瑣!你就是人渣——老鼠屎——害群之馬!」白雪氣的渾身直哆嗦,但是拼了命的把這些詞說完了。要不是臉上的粉底用得是貨真價實的名牌貨,怕都要抖掉得唰唰往下落。
「只有你這樣的極品臭嘴才說得出這樣多的詞彙!」張卯卯淡淡的說道,耍嘴皮子的話張卯卯徹底是無敵了,只怕諸葛亮在世都要被氣死啊!
「好,很好。我收拾不了你們——看領導怎麼收拾你們。」白雪氣的冷笑連連,決定不再和他們耍這無意義的嘴皮子,一股容嬤嬤的狠勁準備回辦公室,把她掌握的證據叫給院主任和同事看看,讓得張卯卯和何冰冰只能承認的餘地。
看到白雪氣急敗壞的離開,張卯卯在後面喊道:「對了,你說的是服飾大廈尿崩的事情嗎?放心吧,我們不會把這事兒告訴大家的免得你真的沒有人要了!」
話音落下,白雪一個踉蹌,差點一腳采空從樓梯上滑下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只怕她就真的是嫁不出去了。
「該死的混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白雪甩過頭來,咬牙切齒地詛咒著,因為憤怒而使得眼眶濕潤了,漲紅的臉上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我們走吧,找系主任去。」何冰冰甩開張卯卯的手嚴肅的說道。
張卯卯看著何冰冰的冷艷的臉,知道這早上的針灸又是白做了,笑著說道:「難道你同情她?」
「我的確覺得只是個可憐的女人。」何冰冰間接的承認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要因為她是可憐的女人就輕易施捨憐憫,這種女人就該亂棍一次性打死,不能放虎歸山。要知道怨婦的女人即便是死了也會強悍如同伽伽子,貞子一般,破壞力堪比原子彈啊!不信你等著看吧。等到你回辦公室的時候,你和學生熱戀的事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在聆聽著。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拉沃只有我和院長說話了,我想看在我爺爺的份上院長不會不相信我的!」張卯卯聳聳肩膀說道。
「這是你說過最動聽的話!」何冰冰嫣然一笑,點了點頭,像是被張卯卯的話說動,依依不捨的朝著系主任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