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那氣功有這功效?」肖文不太相信的樣子。
「騙你幹嘛?反正試試唄!治不治得好可不保證。」楊彬高深莫測的樣子。
「該不會是你腦袋裡的外星人的特異功能吧?」肖文壓低了聲音問了楊彬一句。
「有可能。」楊彬不置可否的語氣。
「喂!能聽到我說話嗎?」肖文拍了拍楊彬的腦袋,向他問了一聲。
「幹嘛?」楊彬有些奇怪地看著肖文一眼。
「我不是和你說話,是和那外星人說話。」肖文向楊彬解釋了一下。
「你別惹它,惹煩了它,說不定直接把你和我從世上抹除掉了。」楊彬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麼厲害?」肖文半信不信的樣子。
不過有些事情又不由得他不信,比如楊極治療他的心臟、還有後來入侵美旗銀行的事情。
楊彬的手機響了,是蔣悅晴打過來的。
「喂!彬彬,真的要和那死胖子去**啊?」電話一接通,蔣悅晴的聲音就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他難得回來一趟,當然要陪他去玩玩。」楊彬回了蔣悅晴一句。
「那些人很髒,會得病的……你不知道我們診所裡接診過多少這種女人,外面看著光鮮,底下可髒了!你想想,她們和多少男人那樣……底下全都是炎症、還有各種細菌、病毒,你如果在我們診所裡呆上幾天,知道她們裡面炎症有多嚴重、分泌物有多髒了之後,你一輩子都不會再想她們了。」蔣悅晴勸了楊彬幾句。
一想到那麼帥氣陽光的他,要去和那些骯髒的女人親熱,蔣悅晴就如梗在喉,不把這些話說出來心裡堵得慌。
「呃……你想多了。」楊彬坐在車子裡不太好解釋,只能敷衍了蔣悅晴一句。
「彬彬……你要是想女人了,我……我可以陪你,千萬別去那種地方,把身體糟蹋了……」蔣悅晴猶豫了一下之後,向楊彬提了出來。
「亂說話呢?」楊彬苦笑……他想女人了?他現在女人一大堆,挨個草都草不過來,如果不是要陪肖文,他才不會去**,而且他從來都沒有找過小姐。
「我是說真的……我沒處過男友,身上也沒病……我不是那意思……不是因為你給了我錢花,我的意思是……」蔣悅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她高中的時候和楊彬交道不多,僅有的交道,都是和肖文嬉鬧的時候,有時候楊彬在場,然後他倆就一起跑掉了。
高中女同學當中暗戀楊彬的不少,她就是其中之一,當然了,只是朦朧的感情,如果不是初中時發生的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蔣悅晴甚至會主動追求一下楊彬的,但那件事情之後,她一直很自卑,自然也就不敢去主動追求什麼了。
現在她離開了雲沙縣,終於擺脫了當年的陰影,半年前與楊彬意外重逢,原本想著和他有些發展呢!就算做不了他女友,做個好朋友什麼的也可以。
沒想到後來他突然就不和她聯繫了,這讓她不由得又回憶起了初中時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在他面前再次自卑起來,也就沒有再和他聯繫了。
這次因為肖文的事情,終於再次見到了他,他似乎並沒有因為半年前的事情看不起她之類的,還送了她這麼厚重一份見面禮……所以……在聽說他要去**之後,蔣悅晴心裡一急,忍不住就把那些話說出了口。
「沒什麼,回頭我再和你聯繫吧。」楊彬在出租車上實在不方便多說什麼,交談肖文可能都能聽到,索性直接中斷了和蔣悅晴的通話。
蔣悅晴說她沒處過男友是什麼意思?半年前拿她當樣本的時候,她那裡已經不是處了啊,而且很多水很滑的樣子,應該是很有那方面經驗的女人了,裝清純呢?
「蔣丫頭給你的電話?」肖文當然聽出了楊彬談話的內容,甚至連蔣悅晴說的請他都聽到了一部分。
「嗯。」楊彬點了點頭。
「你幹嘛拿我和她說事?你知不知道我有時候挺討厭她的?」肖文向楊彬說了一下。
「我看你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然後還打情罵俏,當然想替你們著急一下了。」楊彬攤了攤手。
「我們那是打情罵俏?我去!跟你說不清楚了……不是我背後說她壞話,她確實不太乾淨,聽說她初中的時候,就和她們班的班主任搞上了,還害得那家人離了婚,不是個什麼正經東西。她這種人,當朋友還可以,但如果她打你的主意,你也趁早離她遠些。」肖文倒是勸告了楊彬幾句。
「哦?」楊彬楞了楞,蔣悅晴說她沒有處過男友,肖文卻說她初中時就和她的班主任搞上了,這兩個人是誰在說謊?
不過……蔣悅晴至少沒有她自己說的那麼『乾淨』吧?楊彬畢竟是見過她那地方的,知道她不是處,而且很容易濕。再說了,一個沒經歷過那方面事情的女生,也不會輕易脫了褲子給人當樣本的不是?
算了,很無聊的事情,想多了也沒什麼意義。
和肖文鹹不鹹、淡不淡地說著話,的士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下來之後,楊彬才注意到肖文來的地方,居然是夢晌夜總會。
不過也不奇怪,全雲豐市都知道,現在雲豐市最好的小姐,都在夢晌,而且據說夢晌有官方背景,在這裡玩也很安全,不怕被查。
夢晌裡確實有很多小姐,基本上是雲豐市檔次比較高的小姐,這事情楊彬是知道的,之所以沒管,是因為這裡沒有強迫賣~yin~piao~娼的事情,如果有,楊彬肯定早就把曾志誠的蛋蛋給敲碎了。
總是有一些女人好吃懶做,想吃喝好穿好,出入有車、手上有愛瘋,但又不想辛苦,而腿一張鈔票就嘩嘩地來的這行當,有很多女人都是自願來做的。
雖然國家法律禁止,但是社會上對此有很大的需求,然後也有很多人願意從事這個行業,所以這方面的法律也就成了一紙空文。
華夏國最大的虛偽,就體現在這方面了。
一方面人盡皆知,大街小巷裡,到處都是從事這一行業的,有些乾脆都開到派出所隔壁了,一到夜晚,滿街都是粉紅色的髮廊燈光,讓人感覺好像合法了一樣。而另一方面國家還動不動搞什麼嚴打,才又讓人知道原來這事兒不合法。
與其這樣不明不白地弄著,還不如象國外那樣,把這行業合法化好了,然後做好監督工作,不讓未成年人進去,同時為這些從業人員定期進行強制的健康檢查,也可避免性病什麼的到處傳播。
遮遮掩掩的、走在合法與不合法的邊緣,風聲不緊的時候放任自流、風聲一緊就亂抓人,體現的全都是當權者的無能和虛偽。
放開了說,還有電影、電視劇、甚至網絡小說的分級制度,這些國外已經有了很成熟的經驗,國內死活就是不學,不分級的結果,就是什麼也不能寫、什麼也不能拍,尼瑪最後整出來的全都是抗日神劇。
但是要向老百姓征各種高額稅的時候,華夏國就往往要向國際接軌了,那種振振有辭的無恥嘴臉簡直令人髮指。
扯遠了,再扯要喝茶了。
……
楊彬在這方面就比較靈活,沒有那麼多虛偽的東西,所以夢晌夜總會裡面小姐的事情,他只提出了幾個條件,一是不允許強迫婦女賣~yin,另外她們必須定期體檢才能上崗,算是替國家盡到一些未盡的義務了。
「彬爺您來了?」
一進門,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像是個小頭目的樣子,看到楊彬之後,立刻一路小跑很恭敬地迎了上來。
楊彬對這人沒什麼印象,但是夢晌夜總會他來得比較多,這裡的人,特別是一些小頭目,見過他的也會比較多。
「找個最好的包房,把最漂亮的小姐叫幾位過來,招呼好我兄弟。」楊彬向那人點了點頭,然後向他吩咐了幾句。
「好的!您這邊請!我立刻著人過去給您侍候著!」那人連忙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伸手叫來了幾個人,急急地向他們吩咐了下去。
聽說是彬爺過來了,而且說要最漂亮的小姐,整個夢晌如臨大敵,立刻全體動員了起來,在現有的小姐裡挑了又挑,又打電話讓幾個雞頭趕緊聯絡聯絡,看手頭上有沒有更漂亮的在別處趕場子的,趕緊送到彬爺這邊來。
「他們喊你彬爺?」肖文回頭看向了楊彬,這去向包房的一路上,一幫人前面開著路,後面恭恭敬敬地跟著,讓肖文立刻感到有些不尋常起來。
「基本上,這夜總會算是我名下的產業了。」楊彬不想和肖文過多解釋,只是隨口和他說了一下。
「也是。這麼多錢留著幹嘛?肯定要收購一些產業。」肖文點了點頭,聽了楊彬的解釋之後也就沒有多多想了。
「我讓他們把夜總會裡最漂亮的那些個都叫了過來,反正是我做東,你到時候隨便挑、隨便玩,別客氣。」楊彬和肖文接著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