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姐嗎?」黃秀榮又問了黃貴安一句,手把黃貴安的手抓得更緊了。
「喜……喜歡……」黃貴安莫名地臉紅了起來,堂姐今晚是怎麼了?
「姐也很喜歡你。」黃秀榮又抓住了黃貴安的另一隻手,臉湊近到他面前和他說了一下。
「呃……呃……」黃貴安看到黃秀榮漂亮的臉蛋兒還有紅紅的嘴唇,不由得喉嚨有些發乾,很衝動地想幹些什麼,但理智又阻止了他。
堂姐今晚到底是怎麼了?說一些從來沒有說過的怪話……
「你想不想和姐做啊?」黃秀榮接著問了黃貴安一聲,口中甚至開始微微嬌喘起來。
「啊!?姐你是怎麼了?」黃貴安嚇了一跳,口中卻是越來越干了。他心裡本能地認為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但是,下面那東西卻是莫名地撐了起來。
黃秀榮成熟的身體,對男人來說,太誘惑了。
而黃貴安今年二十五歲,正是男人欲~望很瘋狂的年齡。
「我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想要我……」黃秀榮抱住了黃貴安的身體,然後嘴唇向黃貴安的嘴唇上貼了上去。
黃貴安腦子裡一片空白,但是,被黃秀榮擁抱、被她濕熱的嘴唇親吻時的那種快~感迅速傳遍了他整個身體,讓他的骨頭都跟著一起酥掉了。
黃秀榮的手卻是摸向了黃貴安的那地方,並且開始解他的衣服。
黃貴安卻是再也忍不住,翻身把黃秀榮摁在了岸邊的草地上,急不可耐地扯開她的衣服,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一邊瘋狂親吻和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那東西往她身體裡強塞了進去。
剛剛一塞進去,黃貴安就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太對,就像那東西被緊緊地吸含住了一樣,然後不由自主地就狂洩了起來。黃貴安不由得有些羞愧,怎麼會這麼興奮?剛一進去就洩了?
她的身體果然無比地美妙啊!
這種感覺無比地舒爽,讓黃貴安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惚起來,他也更加忘情地親吻和撫~摸著黃秀榮的身體來。
很快黃貴安就真的發現什麼地方有些不對了……就是他一直洩一直洩,似乎沒有盡頭的樣子……換了以前。這種事情不過十幾秒鐘就洩完了,但這一次,分明已經過了一分鐘了,但他仍然在持續。
與這種持續相對應的,是極度的快~感之後。黃貴安發現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無力,就像生命在被抽乾一樣,而此時,黃秀榮也已經翻身騎到了黃貴安的身上,並且俯身親吻著他。
某一瞬間,黃貴安藉著不太清楚的夜色,看到黃秀榮的眼睛裡一片漆黑。仿若有些黑霧要飄蕩出來一樣,這讓他不由得極為恐懼。
但是當他想要掙扎的時候,身上卻是根本就沒有了力氣,精神也是無比地睏倦。就像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一樣,連說話都變得艱難了起來。
某一瞬間,黃貴安腦子裡一激靈……想到了前兩天出現的乾屍……
莫非,這一切與她有關?
一想到這裡。黃貴安心裡更加恐懼了,他極力想要推開黃秀榮的身體。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整個人已經陷入了鬼壓床一般的夢魘之中。
終於,流沙河邊又多了一具白髮乾屍,黃秀榮站起身整理了衣服之後,一隻手輕輕地抓起已經變成乾屍的黃貴安,把他扔進了流沙河中。
隨後黃秀榮把黃貴安的手電筒、對講機和衣服等物裝進一個準備好的袋子裡,又裝了塊石頭進去之後,扔進了流沙河中,看上它們迅速沉入了河底。這才心滿意足地從岸邊走了回來,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下的黑暗之中。
……
縣委大院。
「回來了?」賀建武放下手中的報紙,看了看時間,問了黃秀榮一聲。
「嗯。」黃秀榮滿面春風地來到沙發邊,依偎在了賀建武的身邊。
「你……」賀建武看著黃秀榮,欲言又止。
「是不是感覺我這幾天變得年輕漂亮了?」黃秀榮向賀建武撒嬌地問了一聲。
「是啊。」賀建武笑了笑,雖然黃秀榮是他第二任妻子,當初對她非常有感覺,但畢竟也好幾年了,對她的感覺越來越淡了。男人就是這樣,對女人也就是圖個新鮮勁,把她的身體全部研究和感受清楚了,興趣自然也就轉淡了,然後目標會轉向別的女人。
有很多女人會覺得自己長得漂亮、氣質也好,而老公卻在外面找一些比自己條件差很多的女人,很想不通這件事。其實這道理很簡單,男人喜歡的是新鮮、沒幹過的女人,哪怕長相身材差一些,新鮮的,都比玩透玩厭的要更吸引一些。
這兩天黃秀榮給賀建武的感覺卻是很有些不一樣,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但是具體她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了,他又說不上來。
「還不是因為你升任了縣委書記?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黃秀榮繼續向賀建武撒著嬌。
「哈哈,那我們今晚慶祝一下吧……」賀建武的性趣也一下子上來了。
在華夏國做官,為的就是兩件事,一是錢,二是女人,更多的錢、更多年輕的女人,賀建武也才四十多歲。現在官升一級,成為雲沙縣正兒八經的一把手,春風得意之時,自然對女人也有了更多的欲~望。
今晚,他難得地對已經有些玩厭的黃秀榮多了些新鮮的感受,想要再體驗她一下。
……
「聽小譚說,新來的招商局楊局長很不聽你的話?」黃秀榮一邊騎在賀建武身上聳動上,一邊問了賀建武一聲。
小譚名叫譚文采,是黃秀榮給賀建武建議的秘書,替換掉了黃秀榮很討厭的那個妖媚的高淑琴。
「是啊,他是戴縣長的人,根本不太把我放在眼裡。」賀建武聽黃秀榮這麼一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那個楊局長在桶河鎮把林書記給掀翻了下去,你也要防著他啊!還有那戴縣長,一直都在培植自己的勢力,遲早會把你這個書記、一把手給架空,你不能被動應付他們,必要時得主動出擊才行。」黃秀榮柔聲向賀建武建議了一下。
「主動出擊?那個楊彬我看著很討厭,但他和戴宏飛都是常向陽的人,想動他們有些困難,除非能挑到他們的大錯……但是上次林鈞上次都拍到他和……她的艷~照了,都沒有能扳倒他……」賀建武有些為難的情緒。
「你是縣委書記,你是一把手,上台之後,不殺他一、兩個刺頭給他們個下馬威,以後恐怕這些人都騎到你頭上來了。」黃秀榮繼續挑撥著賀建武和楊彬的關係。
「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有考量。」賀建武有些不高興起來,他當然想要除掉楊彬,剪除戴宏飛的羽翼以鞏固自己的地位。但是,那實在是個很不好招惹的主兒。
黃秀榮沒再說什麼了,神情顯得很有些陰晴不定。
……
八月二十八日,週三。
「新發現的乾屍應該就是黃貴安的,他昨天夜裡在這一帶值勤,然後突然失蹤了。」葉凌一邊走一邊和身邊的楊彬分析著。
楊彬現在招商局裡也無事可做,加上他也很想查出那黑色霧團的下落,所以兼職給葉凌當起了保鏢兼助手。
「等等……這裡有一行腳印……」葉凌蹲下了身子,像是發現了什麼。
楊彬倒是沒怎麼看出來,現在是盛夏,河邊長了不少的草,在楊彬看來根本不可能留下腳印。
葉凌卻是根據這些草叢倒伏的情況判斷出了這行腳印,隨後她跟著這行腳印一直來到了岸邊的一塊石頭邊。
石頭下方的草叢有被壓過的痕跡,依照葉凌的觀察,這些應該都是在昨天夜裡發生的。
「只有一行腳印到這裡來,連回去的腳印都沒有……這說明,被害人到這裡來之後,變成了乾屍……沒有其他人的腳印,他是在和誰搏鬥呢?」葉凌皺起了眉頭,陷入了苦思之中。
「喂喂喂!你幹嘛?」葉凌伸手沒拉住,楊彬卻是『撲通』一聲跳進了流沙河裡,在河水的水底中摸了好半天,居然被他摸出了一個編織袋來。
打開之後,編織袋裡是一些衣服、對講機和蓄電池手電筒等物。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個袋子?」葉凌很驚訝地向楊彬問了一聲。
「他變成的乾屍沒穿衣服,隨身物品也丟失了,如果是被兇手所殺,那麼他的衣服等物肯定被丟棄到另外的地方了,我剛才也只是想到這個,所以下水去試試,沒料到還真找到了這些東西。」楊彬向葉凌說了一下。
「這個編織袋是很重要的證物,應該與兇手的身份有關,只要弄清楚這編織袋是哪裡來的,順籐摸瓜就應該能找到兇手。」葉凌翻小心翼翼地翻看著那編織袋,記錄下了一些特徵信息。
楊彬的神情卻是一點兒也不輕鬆,如果只是個普通的兇手還好說,但這兇手很有可能擁有超自然的力量,想捉到他(她),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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