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現在去給我找幾把趁手的槍支過來,對了,還有彈藥,越多越好。」楊彬向曾志誠等人吩咐了下去。
勇闖虎潭,要的不只是勇氣,還有智慧,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要預料到,並提前做好周全的準備。要踩就要把對方踩死,不能踩到一半卻出了其他問題,那樣以來,彬爺的名號就臭了。
今天晚上,不只是回春堂一戰,將會是一場綜合性的戰役,能動員的人員、物力要全部動員起來。明天早上的時候,務必要讓所有紀家的產業改姓曾,紀家的小弟也全都歸順曾小六,一併納入彬爺的勢力範圍!
至於改姓楊,就不必了,畢竟彬爺是混官場的人,不能授人以柄。
喬安良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讓劉凱和幾名壯漢抬了兩個木箱子過來,一個箱子裡裝著幾把手槍、一把微沖和一把霰彈槍,另一個箱子裡則裝滿了各種彈藥。
曾志誠不敢玩武器,至少不敢玩得太大,所以真正拿得出手的東西不多。
而且,這些槍支還是以前從紀實那裡買來的,輕易不能動用,一動用,就成了大事件。
「怎麼用?誰教教我?」楊彬拿起微衝向曾志誠問了一聲。遊戲裡面這些槍支是很好用的,鼠標一點就射出去了,現實世界裡真正的微沖楊彬還沒摸過。
「彬爺,這些武器,可是帶不進回春堂裡的。」拿槍進來的劉凱和楊彬說了一下。
曾志誠本來是想喝斥劉凱不該多嘴的。但他也很想知道,楊彬如何能把這些武器帶進回春堂,所以索性暫時不開口,靜等楊彬解釋,就算挨罵,也該那劉凱被罵。
「是嗎?」楊彬把微沖拿到了眾人面前,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把它收進了夾層空間之中。
他手上當然空空如也了。
「你在質疑彬爺的手段?找死!」曾志誠看到這一幕之後,立刻開口斥責了劉凱一聲。再晚開口,恐怕就要被楊彬斥責他馭下不力了。
「不是不是!」劉凱連忙辯解了一下。
楊彬又走去了那彈藥箱旁邊。手一伸,彈藥箱便從地面上消失了蹤影,然後一個一個的彈匣先後出現在他手中、又消失,讓人目不暇接。像變魔術一樣。
「彬爺神通廣大,亮瞎了劉凱一雙狗眼!」劉凱被曾志誠罵了之後,連忙向楊彬恭維了起來。
「彬爺,到時候那紀實的身邊,可能會有很多持槍的手下,而且紀實本人也是玩槍的高手……」喬安良也提醒了一下楊彬。
他們都知道彬爺刀槍不入,但是,紀實那麼多持槍的護衛一通亂射,他和曾志誠、余秋風恐怕瞬間就被射成了篩子,就怕到時候彬爺想救他們的命都來不及了。
彬爺會起死回生之術嗎?會則好。如果不會……那就太兒戲了……
「放心。他們沒有機會開槍。」楊彬繼續擺弄著微沖,曾志誠連忙走了過來,教給了楊彬這槍怎麼玩,怎麼裝彈、拉槍栓以及瞄準射擊。
楊彬讓人擺了幾個啤酒瓶在遠處,試著點射了幾下。想著自己在電腦遊戲裡槍法如神,這時候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結果發現自己的槍法很臭,點了半天硬是沒點碎那啤酒瓶,比起電腦遊戲裡魂操看到哪兒打到哪兒可不是一回事。
沒辦法。只得臨時加練一下了。
……
晚上九點半鐘的時候,楊彬驅駕著他的鐵甲暴龍,載上曾志誠、喬安良和余秋風三人,向著古豐區紀實的老巢回春堂而去。
回春堂會館位於雲豐江邊,所在處顯得很是幽靜,佔地面積很大,甚至還擁有一大片獨門獨戶的江景。幾棟古色古香的建築掩映在綠樹之間,讓人感覺會是一個休閒的好去處。
江邊停著一艘豪華遊艇,那是紀實的私人座駕,從江邊的一棟小樓的二樓,可以直接進到遊艇之中,此刻紀實正在這棟小樓裡,坐在一樓大廳的一個巨大的紅色沙發上,一名年輕女子站在他身側,上身袒露,把一對飽滿的奶~子遞送到紀實的面前。
紀實一手拿著根雪茄,抽上一口,然後在年輕女子的奶~子上啜上一口,據說這樣能排煙毒,很保鍵。當然,只是據說而已。
在紀實的身邊,是鼻青臉腫的紀念,正一臉委屈和腦怒地和紀實說著話。勢力裡的其他幾位當家的坐在旁邊的茶座上,聽著這邊的講話,偶爾也會插幾句進來,一個個都顯得很是義憤填膺。
「敢動紀爺的哥哥嫂子親侄兒,這是曾小六
在公開打臉啊!」
「他們還敢到這裡來!今晚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紀爺!下令吧!就算那小子是什麼武剛的準女婿,也先殺了再說!」
「紀爺!您一聲令下!我立刻就帶人去把乾龍和夢晌踏平了!」
「……」
除了這些人之外,沙發、茶座的周圍還侍立著十幾名勢力裡的精英打手,每個人手上握有砍刀,腰間有手槍。擺出這陣勢,殺不殺人先放一邊,至少讓過來的人知道紀爺的名頭,可不是拿出來唬人的。
紀實相信以曾志誠的脾氣,還不至於囂張到就敢隻身闖入到回春堂來找他的地步,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那位不知哪兒來的彬爺,年紀太輕,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自己是武剛的準女婿,就可以到處橫著走。
甚至敢目空一切地來到回春堂挑釁!
今天紀爺就讓他知道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要讓他知道,就算他是武剛的親女婿,到了紀爺的地頭上來,一樣得下跪磕頭認罪,不然就打到他下跪磕頭為止!
羞辱折磨一番之後,殺了他,又怎麼樣?一看到哥嫂一家人的慘相,紀實就怒火中燒。只是他確實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即使怒火中燒,即使紀念和他手下一幫人不停地叫囂著,他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仍然只是抽一口雪茄,啜一口人~奶。
這個大廳裡,還有兩張床,紀紳和杜祿花分別躺在兩張床上,他們腫著臉,身上都掛著針,有醫生和護士服侍著。因為疼痛,他們一邊慘叫著,一邊不停地放著狠話,要紀實為他們主持一個公道。
在紀實的眼中,他哥哥紀念很不成氣,就像扶不上牆的爛泥,這些年,他給了紀念好幾處產業,但是沒有一處經營得好的。
而且哥嫂一家人為人很霸道,特別是杜祿花,可以說為人霸道到了極致,經常和人發生摩擦,紀實這幫手下沒少為他們奔忙,主要是羅達,隔不了三天就要帶人跑去某個地方給杜祿花鎮場子打人。
雖然如此,紀念仍然是他哥,手足之情,就算紀念再不成氣,紀實也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到他頭上。就算不顧及手足之情,紀念一家被人打了,他紀實的臉上也會很不好看。
但是,今天,他嫂子杜祿花和親侄紀紳在豐橋水岸、古豐區的地頭上,被人給暴打了。然後,他哥哥紀念,還被那人當著周沖、羅達、馮顯國的面給打了!這種狂妄和囂張,已經遠遠超越了紀實能容忍的底線。
紀念的兒子,紀實的侄兒紀紳,也是紀實最喜歡的後輩,視如己出一般。畢竟未來這麼龐大的事業,他兒子繼承之後,也需要有手足兄弟來相幫。
但是,紀紳也被打了,還打得很重。
這每一下,都像是結結實實地打在紀實的臉上。
如果他哥哥紀念被打,被這樣當眾羞辱,他卻沒有任何回應的話,以後在雲豐市的夜道上,他紀實將徹底被人看扁,會讓人覺得任何人都可以蹭鼻子上臉。所以,就算對方是武剛的準女婿,他今天也必須表現出殺伐果斷,不然會連手下這幫兄弟都鎮不住了。
這人居然就敢狂妄囂張到主動提出來,到他回春堂裡來拜訪他!前頭打完他哥哥嫂子親侄兒,回頭到他回春堂裡來,耍威風!?如此狂妄囂張的人,真是紀實生平所僅見!
就在剛才,紀實接到回春堂門廳那邊羅達的通報,那個自稱『彬爺』的年輕人,已經帶著曾志誠、喬安良和余秋風來到了回春堂。
根據羅達的匯報,對方四人都被搜過身,在他們的身上,沒有搜出任何的武器。此刻,正由羅達親自引著,往紀實所在的小樓大廳而來。
紀實不由得一陣冷笑……
今晚,他們既然敢來,就別想輕易離開,不跪在地上向他賠罪求饒,不拿出極有誠意的條件,割地賠款、斷臂斷腿、敲爛他們滿口牙,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就算一了百了地虐殺了這四人,然後再去承擔後果又如何!?
不就是武剛嗎?
不就是個準女婿嗎?
今天在豐橋水岸的奇恥大辱,根本就難以忍受!不殺了這四人,實在難以嚥下這口惡氣!也難以在手下面前挽回顏面!
而且,就算要殺了這四人,也要他們先在槍口的威脅下受盡折磨和羞辱!然後一點點凌遲才夠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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