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或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程錦月下意識地抓住了楊彬的手,輕聲安慰了一下他,她此刻心中無比地難受,一陣一陣地揪疼。
「我沒有那麼脆弱。」楊彬向程錦月笑了笑,輕輕回捏著程錦月的手,但是他的笑容卻讓程錦月更加地心碎了。
「你一個人在這裡嗎?就沒有人陪護?」程錦月像是發現了什麼,向楊彬問了一下。感覺到他在輕輕回捏她的手之後,她心裡微微有些莫名地激動。
「我不想讓家裡人知道這件事。」楊彬向程錦月搖了搖頭。
「可你現在連行動都成問題,沒有人照顧怎麼行?」程錦月皺起了眉頭。
「沒事的,我一個人能行。」楊彬很堅強地搖了搖頭……完全無視了武剛幫他請的那名護工。
程錦月歎了口氣,鬆開了楊彬的手,再次把目光集中到了楊彬那裡,想了想之後開了口:「我也是一名外科醫生,幫你查看一下傷勢吧,或許……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嚴重呢。」
「哦。」楊彬充滿希望的眼神。
「說不定,還能保存部分性~功能。」程錦月接著說了一下,臉卻不由得有些紅了,她只是個外科醫生,以前是不會和男病人討論這方面病情的。
「真的嗎?沒有了蛋蛋還可以有那功能?」楊彬很驚訝的樣子。
「是真的……那東西不叫蛋蛋,叫高玩……」程錦月用專業術語糾正了一下楊彬,然後接著講了下去:「高玩有一個重要的功能是產生男性荷爾蒙,有了這種荷爾蒙,男人的性~功能才能發揮;有了高丸,青春期時的音徑才會長大,音茅才會長出來,所有與性~成熟有關的變化才會產生。」
「所以,如果是在青春期,在高玩產生荷爾蒙出現效果前意外的失去了高玩,那這個孩子的性~發育就會停止下來、音徑萎縮、體~毛稀少,聲調也變得尖昂。但如果是在青春期性~發育成熟後失去高玩的,像你現在這種情況,這個問題就會有些個體方面的差異了。」
程錦月以前讀醫學院的時候,學過這方面的內容,就像醫學院男生在學到女性有關這方面的內容時,會特別用心、記得特別清一樣,醫學院女生在學到男性有關這方面的內容時,也會因為某些感覺而印象特別深。
當時給他們授課的那名中年男醫生對這方面的內容講解得也特別細,還舉了很多很生動的例子給他們聽,加上對這方面的內容比較好奇和感興趣,所以程錦月對那節課的內容記得特別清。
只是她從來也沒想過,這些知識居然還真有會被用到的一天,剛好吻合了楊彬現在的病情,程錦月也就不自覺回憶起了這方面的內容,並且向楊彬講解了起來。
「你的意思,我是屬於那第二種情況的了,所以……可能還有救?」楊彬接著向程錦月確認了一下。因為早上做的那個惡夢,他甚至做好了不得不面對以後很可能沒有蛋蛋的情況了。
當然,如果蛋蛋能找回來是一定要找回來的,在此之前,先聽聽程錦月提供的專業意見也是很有必要的。
「是的……在治療方法合適的情況下,是有很大可能恢復那方面功能的……」程錦月看了一眼楊彬那軟沓沓的東西,心中的感覺很是惋惜……現在是軟沓沓的狀態,都顯得很巨大,不知道在興奮的狀態下該有多大。
但願還能有機會見識一下。
想到這裡的時候,程錦月下面不由得有些發熱發潮……自從當了醫生之後,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當然,這也是她當醫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一名男患者的這個部位。
楊彬聽到程錦月說的話,卻再次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早上的那個惡夢……他確實用治療術把它給完全治療好了,但是,在沒有蛋蛋的情況下,它沒有能恢復功能啊!還是豎不起來、軟沓沓的。
「二戰時的地雷就幫助一名醫生做了這方面的試驗統計,當時很多士兵被炸沒了高玩,有的甚至是整個地失去了,但音徑仍然完整無傷,有一部分士兵居然可以照樣*房~事。」見楊彬神情在短暫的興奮之後突然又變得有些沮喪,程錦月連忙又接著說了下去。
「這也能行?」楊彬不太相信的神情。
「是的,產生男性荷爾蒙的的器~官不僅僅是高玩,還有腎上腺,只不過發揮的作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有大有小,所以一個人即使沒有了高玩,不一定就完全沒有了男性激素,也不一定就完全失去了性~能力,不一定就不能勃~起。」程錦月向楊彬點了點頭。
「那要怎樣治療才行?」楊彬向程錦月問了一下,雖然對她的治療並不報太大希望,知道她主要是在安慰他的情緒,但和一位美女醫生聊天本來就是一件很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所以楊彬還是裝作很認真地和程錦月探討著。
「我先幫你仔細檢查一次吧,根據你的情況查查資料再對症進行治療,會比較好一些。」程錦月和楊彬說了一下。
「好的。」楊彬點了點頭,把雙腿微微向程錦月張開了一些。
「如果弄疼了你,就說一聲。」程錦月和楊彬說了一下,因為是市長兒媳婦的身份,她雖然是一名醫生,但在坐診或值班查房的時候,從來沒有對病人如此溫柔過,這還是頭一次。
「不要緊,我不怕疼。」楊彬搖了搖頭。
「能把腿再張開一些嗎?如果感覺疼就慢點兒。」程錦月繼續很溫柔地向楊彬說著。
「好的。」楊彬很聽話地把腿大張了開來。當然,男人的東西在外面掛著,雙腿張開只是更方便觀察和操作罷了,不像女人,腿一夾什麼都看不到了。
看著程錦月俯身在自己那地方很專注地檢查研究的情景,楊彬心中的感覺很有些怪異。如果不是那東西嚴重受了傷的話,現在應該會挺得很直、反應很激烈才對吧?真是可惜了被這位美女醫生治療這部位時的好機會。
真想豎起來嚇她一大跳才好。
夢中的治療術不管用,現實中的就一定不管用嗎?楊彬想了想之後,下意識地對自己那東西施展了治療術,但為了避免治療效果太過驚人,所以只是稍微地治療了一下。
程錦月俯下身子,湊到楊彬那裡,猶豫了片刻之後,輕輕用手托住了楊彬那根東西,看了看那東西的傷勢情況。
就在某一瞬間,程錦月突然感覺著手裡的東西微微一動,似乎變硬變大了一些,她怔了怔,下意識地抬頭看了楊彬一眼,結果發現楊彬正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與她的目光接觸之後,楊彬連忙移開了目光。
剛才和楊彬的對視,程錦月也是不由得心裡一陣亂跳,她連忙又低下了頭,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楊彬受傷的部位上來。
下面囊裡的東西都已經壞死切除掉了,只剩那根東西了,看起來很讓人悲傷。唯一讓程錦月感到有些欣慰的是,那根東西在她手中有了越來越硬的趨勢。雖然這是一件讓人有些尷尬的事情,但從某個方面來說,卻似乎說明了楊彬的功能並沒有完全喪失!
楊彬也感覺著了自己那根東西的變化……好像……和夢裡的情景不太一樣……治療術對它是有效果的啊!
幹嘛要相信夢裡夢到的事情呢?說不定治療術可以讓蛋蛋重新長出來的呢!
「你不要太絕望,你還是有很大可能恢復性~功能的,就算不能完全恢復,恢復大半還是很有希望的。」程錦月根據楊彬剛才那根東西在她手中的反應,給了楊彬一個很樂觀的結論。
「你有辦法治好我?」楊彬一臉『希望』的神情看著程錦月。
「我不敢保證,但我一定會仔細研究你的病情,再去查找一些相關的資料,爭取找到一種合適的治療方法,幫你盡可能地恢復那方面的功能。」程錦月向楊彬保證了一下。
楊彬救了她的兒子濤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看到他傷成這樣子,她確實無比地心疼,她從內心深處很希望能治好他,讓他不要這麼痛苦。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她不肯承認,那就是,她對他很有好感……昨天在確認了兒子張濤從六樓摔下沒有受傷,走過去看到這救命恩人的第一眼,她就被他的帥氣和純淨的眼神所打動。
當然,在她眼中,能讓她動心的他,帥氣的他,眼神一定是很純淨的。
「很有些奇怪啊……」楊彬皺起了眉頭。
「什麼地方奇怪?」程錦月連忙向楊彬問了一聲。
「就是……昨天自受傷之後,它就一直軟沓沓的,無論怎麼樣都沒有反應……今天早上我還特意檢查過它的,同樣沒有任何反應……但剛才你用手托住它之後,它好像就有了反應……」楊彬裝出很奇怪的表情和程錦月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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