孿生姐妹,心有靈犀,此刻,楊欣茹的淚水斷了線的一樣流著,眼下姐姐這個情況,肯定沒有遇見什麼好事,難道真的被強姦了?這可怎麼辦?
急忙蹲下身體,雙手輕輕地搖晃楊欣麗的胳膊,哽咽的問道:「姐姐,你醒醒啊,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望著早已經消失的吉普,楊欣茹咬著銀牙,嘎崩作響,這群流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淚眼朦朧看著地上的姐姐,心如刀絞,姐姐一向都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畢竟是一個警察,要樹立剛正不阿的一面,可是如今卻被這群流氓非禮了,這要是醒來知道了,還不得尋死?不行,不能讓她知道!
想罷,楊欣茹背起楊欣麗,踉蹌的朝著大樓走去。i^
「蘭姐,要不要我們找個機會,把這個警察給做了?」
「是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啊?沒有上面的指示,你們都給我老實點,把嘴給我閉嚴了,你們要是給我捅簍子了,幫中的規矩都知道吧?」
「是,蘭姐,這件事不會有別人知道,蘭姐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們不會亂說的!」
「嗯,這樣最好,現在咱們青龍幫佔據著京北幾乎所有的地盤,黑虎門對我們肯定有想法,現在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平時背地裡幹些什麼事,只要你們一天人在青龍幫,就得死心塌地的效力,表現好了,我會替你們向堂主美言幾句!」
「多謝蘭姐,我們一定不會辜負蘭姐的栽培!」
綠色的吉普車,行駛在京北的街道,車中,幽若蘭叮囑了幾個粗獷一番,看著車窗之外,歎息一聲,這事整的,岔皮了!這他媽要是被堂主知道,老娘吃不了兜著走,堂主要是發火,可他媽真夠老娘喝一壺的,哎,希望此事不會被堂主知道吧!
相比幽若蘭,車中的幾個大漢卻是神采飛揚,***,出來混社會也不容易啊,老子的長相不過關,不被重視,做夢都想往上爬,可是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在,嘿嘿,這事一過,老子在賣點力氣,豈不是飛黃騰達了?***,老子投身黑道,就得敬業啊!嗯,以後好好表現,肯定時來運轉!
一路之上,吉普車未作停頓直接回到溫夢按摩院的後門,幽若蘭走下吉普,說道:「你們幾個把這車給我毀了,不要讓別人看見,記住,一點痕跡都不要給我留下,事成之後你們去找紅兒,以後就聽她的差遣!」
發達了,真的發達了!紅兒姐可是溫夢的三把手啊!堂主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蘭姐雖然掌管這裡的大小事物,可是紅兒姐卻是有著執行的權利啊!跟她混,能虧麼?
幾個大漢眉開眼笑,「蘭姐,耗子來例假,多大個比事,放心,肯定讓你滿意,哥幾個,走,砸車賣鐵去!」
開著吉普,幾個大漢便瞬間消失,幽若蘭怔立少許,抬起腳步便順著溫夢的後門偷偷走進,此時的溫夢面臨著**,黑壓壓的人群,人聲沸鼎,一樓之中,無數的男人滿臉的淫笑,這就是男人的嘴臉麼,平時一副正人君子,可是看見女人就迷糊了?
輕輕啐了一口,幽若蘭望著這些前來招妓的男人,搖頭歎息,哎,好男人都死光了麼?老娘也是女人,老娘也需要滋潤吶!那事,真的有癮麼?到底啥滋味?
望著一個個扭動著雪白大屁股的這些女子,看著那些大手肆意的在屁股上揉捏,一陣陣的浪語,一段段的**場面,讓幽若蘭不堪入目,突然感到自己身體有所反應,臉色忽然有點羞紅,這事不能想,想也白想,老娘沒有男人啊!
急忙走近電梯,掩面而逃,身處煙花之地,很多時候都會看見不想看見的一幕,沒辦法,職業所在,逢場作戲,也只能接受,幽若蘭站在電梯之中,淒婉的一笑,難道老娘這一輩子都會老死在此?難道老娘一輩子都做不到有求必應?難道老娘要把自己交給胡蘿蔔?可是這年頭,胡蘿蔔也不準成,太脆了,玩意關鍵時刻斷了,拔不出來可咋整?
我這是怎麼了,發騷了麼?丟死人了!恨恨的一跺腳,捂著發燙的臉頰,胸前不斷地起伏,此刻若是被人知道,人稱牽牛花的幽若蘭會有如此的扭捏姿態,恐怕下巴會驚掉一地!
電梯片刻停在頂樓,幽若蘭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之後,緩步走出,登,登,空蕩蕩的走廊迴響著幽若蘭非常有節奏的腳步聲,走近各個房間,幽若蘭望著房門之上的那些對聯和招聘,突然撕下,少許,將所有的對聯和照片都撕下之後,急忙走出走廊,這東西不能留著,萬一被少爺看見,可就麻煩了!
幾個房間之內,韋一笑等人沉沉的昏睡,衣服也已經穿戴整齊,屋內也是井井有條,渾然不知自己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自己剛才是多麼的男人,多麼的凶狠!
昏睡之中的西門慶,時而嘴角翹起,時而皺著眉頭,眉心之處,忽然血肉蠕動,一隻眼睛乍現!眼睛呈血紅之色,一眨一眨看著房間,少許,血色的眼睛突然緊縮起來,呲呲,似乎是春蠶啃食桑葉的聲音一般,只見西門慶的眉心,這只血色的眼睛正在逐漸的變小,與此,西門慶的臉色忽而蒼白,忽而紅潤,直到這隻眼睛變成了一個圓圓的紅色印記才停止!
原本就帥氣的西門慶,此時卻多了一份妖異,多了一份邪魅,如蛋清一般光滑的臉上,此刻,眉心之處,一個豆粒般大小的紅色圓點格外的乍眼。%&*";
就在眼睛變成圓點之際,西門慶的身體忽然懸浮起來,眉心之處,一道道血芒突現,將西門慶包圍在血芒之中,呲,呲,血芒如絲,瘋狂的鑽進西門慶的身體,肉眼看去,西門慶的骨骼一點點的變的堅韌起來,而身體之上,一滴滴黑色的物體順著毛孔接連溢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忽然,西門慶的身體自那半空輕輕墜落下來,那些血芒轉眼吸收掉諸多的黑色物體之後,徐徐消散。
彭,西門慶橫空落在床上,然而卻是依舊在昏睡,仔細看去,西門慶的身體之上,一些細小的血絲不斷地遊走於身體各處,突然,這些血絲彙集到一處,霎時變成鳥蛋一般大小,猛的向著西門慶的大烏龜衝去。
噌,血球已至,瞬間,西門慶的大烏龜昂首抬頭,只見血球忽然爆裂,那些血絲全部衝進西門慶的大棒,呲拉,呲拉,似乎是血肉被撕開一般,西門慶的大棒不斷地在變小,與此同時,那些血絲不斷地被吸收,直到血絲全部被吸收之後,彭,剎那之間,一個更加巨大的大棒怒出,長長的大大的,而且似乎有靈性一般,上下亂動!
如果說西門慶原來的大烏龜很有規模,那麼現在的大烏龜就是相當的有規模,在這個大棒面前,原來的大烏龜就是一個孫子輩的,熟睡之中的西門慶,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異變,半夢半醒只見,西門慶忽然坐起,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猛的看到自己的家底,忍不住的掐了一把大腿,不可思議的喃喃說道:「我草,這是狼牙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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