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07
楚離和李雄二人忌憚著盯著楚雲軒,雖然身邊的護衛都被楚雲軒給揍趴了,但二人並不認為,楚雲軒有膽子在彼得堡中揍他二人,所以也只是有些許忌憚而已。
「小子,你有種,敢打我的人,現在給我磕頭,自廢一臂還來得及,否則的話,我要你活著出不了彼得堡。」楚離陰沉沉的瞪著楚雲軒,恨不得扒了楚雲軒的皮一樣。
可是等來的卻是楚雲軒的無動於衷和盯著楚離一動不動的眼神。
良久,楚雲軒才緩緩開口:「白癡。」
楚離只覺得腦海中轟的一聲,彷彿肺都要氣炸了一樣,撂下如此狠的話,竟然被人罵了白癡,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楚離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雲軒,這個還有那個還有活氣。」李天揚身體站在了雲霓的面前,對著楚雲軒指著地上那個中年人和楚離身邊的劉明說道。
楚雲軒也沒回話,只是點了點頭,向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看著最後那個手被折斷的中年人,展顏一笑,人畜無害的笑著說道:「下輩子要做狗,就做條好狗,找個好人家。」
話音未落,楚雲軒抬起右腳,重重的一腳對著中年人的頭部踩下,在中年人驚恐的目光和周圍眾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楚雲軒結束了中年人的性命,頓時周圍看楚雲軒就像看瘋子一樣。
砰的一聲,中年人的腦袋如西瓜一樣炸開,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混合著紅色的血液濺得老遠,楚雲軒卻在這裡靜靜的站立,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李天揚微微皺眉,讓楚雲軒殺了這幾個想他們的死的人,但沒有想到,楚雲軒的辦法如此暴力。
這一幕,讓在場百來人中不下幾十嘔吐一地,只有李天揚身後的冷炫陽那眼神,異彩連連,不知道想些什麼。
楚離和李雄二人身體不住的顫抖,家丁們也退到了他們身前,恐懼的看著楚雲軒。
楚雲軒絲毫不顧一身白衣那星星點點的血跡,踩著白色的腦漿紅色血液,走到了距離楚離不足十步的地方。
楚離心臟不停的快速波動,楚雲軒的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他的心臟之上,恐懼在一點點地增加,血腥味蔓延著酒樓中的每一個角落。
楚雲軒每上前一步,李雄和楚離二人的壓力就增加一分,終於,在楚雲軒剛停下的同時,李雄大吼一聲:「兄弟,停下,你難道還想要殺劉明嘛,殺了他,你絕對活不了。」
被人攙扶著的劉明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甚至連話語都說不出來,盯著楚雲軒,一言不發。
「不殺他,等他來日來殺我嗎?」楚雲軒自嘲一笑,對著兩人輕聲說道。
「大哥,我不會再找你報仇了,我對天發誓,用我家祖上的靈魂發誓,我劉明絕對不會找大哥尋仇,只求大哥今日不殺我。」劉明涕淚交加,迫不急待的說道,彷彿再慢一點就要被楚雲軒屠殺一樣。
楚離此時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剛才只是被楚雲軒那凶殘的殺人手法給震撼住了,此刻想起自己三人在彼得堡中的勢力,心中對楚雲軒的懼怕減少很多,冷冷一笑,用威脅的口吻對著楚雲軒說道:「小子,你敢動我一下,在彼得堡中你絕對死無葬身之地,不僅你,就連你身邊的女人,老子都要帶回去給我府中下人挨個上個遍。」
楚離瘋狂的對著楚雲軒大吼道,笑聲傳遍整個酒樓,只因為他堅信在彼得堡沒有人敢動他們,可這世界上人分很多種,其中有一種人叫做瘋子。
突然之間,楚離那狂傲的笑聲戛然而止,像鴨子被人掐住喉嚨一樣,只剩下嗚嗚的喘息聲,身邊的李雄和劉明二人,倉惶的往後退去,驚恐的看著楚雲軒掐著楚離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威脅我,真是個白癡,難道只允許你們殺我,就不允許我殺你們了是吧。」楚雲軒冰冷冷的聲音彷彿從九幽升起,帶著一種讓人心底發涼的寒氣,隨手像扔一片破布一樣將楚離扔在地上,踩住楚離的胸膛。
楚離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雙手抱住自己的脖子,死死的盯著楚雲軒,生怕這瘋子再一次如此對他,沒料到楚雲軒完全是個瘋子,不受自己的威脅。
瘋子,此時在場看見這一幕的人都在心底都浮現出這兩個字,那個一身白衣瘦弱的少年,不僅十分強悍,行事風格完全與瘋子無異,他那年紀應該不會超過十五歲吧。
不少人此刻才意識到,天才,妖孽般的天才。
不出十五歲的弱冠之齡,竟然以一敵三,幾乎是瞬間就將三位修行幾十年的,聖君境界的高手給擊殺,此等修為此等年紀,如若給他足夠的成長空間,將來畢竟艷絕大陸。
「你敢殺我,你竟然想要殺我。」楚離狀若癲狂口齒不清的瞪著楚雲軒,身子不停的顫抖,這一刻,才真正的怕了。
瘋子,並不可怕,但是一個能將你性命掌握在手中的瘋子,才是最為可怕。
楚雲軒哈哈大笑起來,身上的殺氣不斷的溢出,眼光掃過在場眾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本來只是想證明你們誣陷冷公子一事,可是你們想要殺我,還威脅我是吧,那我又憑什麼不能殺你,殺你很簡單,跟屠狗一樣。」
楚雲軒不屑的看著地上臉色蒼白的楚離,那不屑的語氣深深的映入楚離的心中,這次,楚離才是真正的相信,這個瘋子,他有膽量殺了自己。
突然之間,楚離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在彼得堡瀟灑了十幾年,從未有過這樣的死亡威脅,在楚雲軒連番的打擊之下,那充滿殺氣的目光的楚離終於崩潰了。
整個人如條狗一樣,哭著祈求著楚雲軒:「大哥,您您別殺我,你要什麼,我通通給你,高級戰技,金銀財寶,天才地寶,我家裡都有,只要您放了我,我什麼都給你,我錯了,我不該誣陷冷炫陽。」
語無倫次的楚離爬起來,跪在地上,不斷著給楚雲軒磕頭,重重的聲音敲擊著在場所有人的心臟,彼得堡一流的公子哥,這次卻被一個無名小卒踩成這個樣子,簡直讓人無法置信。
冷炫陽眼中閃過複雜的目光,猶豫不決的該不該上前幫助楚離求情。
楚雲軒看著地面上不斷求饒的楚離,眼神之中雖然充滿了恐懼,但那一絲怨毒還是沒能瞞過楚雲軒的眼睛,這樣之人,不殺日後只會得到他的報復,楚雲軒腦海中突然有著這樣一句話,心中一狠,準備擊殺楚離。
「兄弟,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炫陽非常感謝兄弟今天幫我說出真相,楚離他們和我也是十幾年的朋友了,雖然有錯,但他們心性不壞,不知道兄弟是否可以饒過他們這一次。」冷炫陽向前幾步,走到了楚雲軒的旁邊,連珠帶炮的將一堆話說了出來。
「小弟楚雲軒,這事只是一件小事,可是他們要我楚雲軒的性命,我楚雲軒又怎能讓他們欺凌。」楚雲軒溫和的對著冷炫陽說道,絲毫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只因在心底覺得冷炫陽是個可以一交的朋友。
冷炫陽心底一喜,楚雲軒的價值他看在眼中,未來絕對是一個強者,但是楚雲軒的為人更讓冷炫陽對胃口:「我就叫兄弟雲軒吧,你喊我一聲炫陽既可,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楚離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楚雲軒說道此處,頓了一下,對著出來時候的包廂苦笑喊道:「安少,出來一下吧,這事情我已經鎮不住場子了。」
安少,讓在場所有人都一愣,因為整個彼得堡只有一家姓安,那就是城主大人,能夠被冷炫陽稱為安少的人,恐怕也只有城主家的公子,安路安公子了。
坐在包廂中的安路,早已經聽見了外面的一切,無奈的將杯中美酒飲盡,起身開門走出包廂,看著地面上那一片紅白混合的物體,安路瞳孔也忍不住一縮。
冷炫陽走到安路面前,也不猶豫,低聲說道:「無論如何,保住這個年輕人,值得一交。」
安路眉頭緊皺,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好辦,但安路一向相信冷炫陽的眼光,他看的人,從來沒有出錯,隨即心中一橫,走到楚雲軒的面前,笑呵呵的打量著楚雲軒說道:「炫陽都叫你雲軒,那我也借下炫陽的薄面,稱你雲軒算了,我姓安,名叫安路。」
「安少的父親是彼得堡的堡主,一身修為已臻至化境,到了聖皇巔峰,只差一步便可步入聖帝,那就是一方至尊了。」冷炫陽對著楚雲軒介紹起安路,也是希望楚雲軒能考慮清楚,畢竟如果真殺了楚離,那麼這件事情還是很麻煩的。
「想必安少也是來為楚離而來,既然炫陽都將你請了出來,那我無論如何也要給炫陽這個面子。」楚雲軒沒等安路說話,便已經將話說出,然後看著楚離說道:「滾吧,如果想報復,我隨時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