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跟奧匈帝國果真打起來了,不過雙方打起來的地點卻是有些出人意料,既不是剛剛被奧斯帝國佔領的華沙,也不是之前塞爾維亞被佔領的諾維薩德,竟然選擇交戰的地點羅馬尼亞王國的克盧日-納。
南美洲,秘魯首都,利馬,西班牙駐南美洲特命全權大使館中。
「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時間,我也不知道,不過也不難的猜測出來」傑布看著自己的幾個手下,略帶著幾分讚賞的道:「主持這次對沙俄戰爭的斐迪南王儲卻是很會挑時間和地點。
10月,這個日子絕對是清涼的季節,諾維薩德是一個處於巴爾幹半島上的城市,這裡在亞得裡亞海和黑海之間,更加的靠近地中海的亞得裡亞海了,所以冬天的氣溫還是非常的溫暖,而跟華沙不同,那裡已經開始有了巴爾幹半島冬天的氣溫,所以,這就是斐迪南大公之所選擇這個地點的原因,你們,明白了嗎?」
「傑布大人,你的意思是是不是指,之所以奧匈帝國直接跳出來跟駐守在克盧日-納,為的就是跟沙俄在那裡進行一次真正的交流量,而在估算過不管是時間加地點之後,這已經是奧匈帝國認為最佳的交戰地點」
阿諾德若有所思的問道。讓-阿諾德是西班牙駐秘魯的大使,而在他旁邊的分別有駐玻利維亞大使杜克辛、智利大使莫拉寧、厄瓜多爾大使羅格、委內瑞拉大使布倫、墨西哥大使戴奇爾、哥倫比亞大使巴赫。阿諾德是作為在智利的大使,可以說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在這些各駐各國的大使裡面,他跟傑布這個事實上的西班牙駐南美洲總督的關係,那可以說在所有人裡面是最為親密的,甚至,很多人都在說,今年才33歲的阿諾德,很有可能在過個兩年,也就是在等傑布往馬德里回調之後,會接手這個一洲全權大使的職務。
「最佳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一個。那就是。這應該是斐迪南大公認為是最合適的,俄國人在北方是熟悉慣了寒冷無比的天氣,而南方的奧匈帝國,卻是未必有那樣的體質。所以。將近寒冬的帶來。在估計倒不是短時間可以結束的情況下,這樣的選擇當然是更加的符合他們的利益」
傑布高深莫測的看著幾人一眼,然後道轉移話題的道:「好了。這個事情,馬德里會有相應的對策,你們所要做的,就是需要相信他們,相信陛下解決問題的能力,而我們只需要配合就可以了,現如已經是10月20日,記住,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不是他們的戰爭,而是我們這邊的行動。羅格,拉斐爾那邊,已經搞定了沒有?」
羅格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的長相上確實非常的普通,不過熟悉他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不佩服對方的,因為,很老實的相貌,卻是他最大的優勢,在原本就對西班牙存在諸多好感的厄瓜多爾,羅格親近人的普通相貌,很多時候都會贏得當地人的好感,特別是在羅格一種不同的做事風格:經常近距離觀察厄瓜多爾的民生狀況,跟當地人的溝通,這已經讓他的名聲在馬德里外交界傳開了,據說,下一屆的內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會有一個副外交大臣的幾位等待著他。
羅格平靜的臉上終於開始諸如剛剛被一塊石頭扎進湖裡濺起的浪花,自然而微笑的道:「拉斐爾已經老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所以,現在拉斐爾其實已經開始不太管理國家事務了,現在是拉斐爾的老部下海爾在管理著他的內政部門,而自從在我們的支持下,霍恩果然當上了厄瓜多爾的總統之後,即開始一系列的動作,至少表面上看來,是親我們西班牙的」
「哦,表面上?」傑佈滿臉興趣的看著羅格,問:「怎麼個表面法?」
「雖然他沒有太多的明顯動作,很是風平浪靜的樣子,如果不知道的話,在沒有觸動到我們的利益面前,很多人以為我們的關係還是如從前的那般的合作無意,可是,霍恩不知道的是,他萬萬沒想到,我們在各大港口佈置了個大眼線,特別是我們在關係官方方面之外,我們還十分關注到商人的這個問題,所以當美國諸多財團代言人來到了厄瓜多爾的港口之後,我們就是十分的密切關注,最後竟然得出了一個有些令人驚訝的消息,霍恩,竟然想要跟美國來一個簡單的戰略協議,作為補充我們的空缺所在,雖然協議遠遠的跟我們之間的不能夠相比,可是,這似乎,已經」
「已經探進了我們的底線是吧?」傑布看了了羅格一眼,然後道,「補充協議,不如說是作為候補還差不多,補充協議,看來,有些人,是有些見異思遷了,不過,好在陛下早已經有所防範,早知道在利益面前,多堅固的心多堅固的友情都會隨時崩潰的,相比,你們現在也是遇到相差不多的情況吧?」
剩餘的那些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直接阻止他們繼續的深入呢?」阿諾德擔憂的道。「美國人的爪子伸的似乎有些長了,我們應該給他們一些教訓才行?免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來觸犯我們的利益了」
「不。這不是最好的方法,畢竟就跟堤壩一樣,如果把東邊的泥土搬到西邊來放手西邊河水的,等到了東邊河水襲擊堤壩的時候,我們就很被動的忙了,所以,外交大臣給我們來了一個既簡單又艱難的任務?」
艱難又簡單?這是什麼任務?這還真是引得他們都有些期待起來。
不只是利馬在進行這樣的事情,在西澳州的帕斯,非洲赤道幾內亞的巴塔,北美洲的洛杉磯都在進行這樣的任務。
在歐洲的維也納,現在也同樣進行這樣的任務,不過相比較與其他地方,這裡剛剛開完會議,尤金卻是等來了在情理中又在預料之外的尊貴客人。
斐迪南看著一步步離開的西班牙駐歐洲各國大使,沒走過一個都會在對方行禮之後,微笑的點頭回禮。不理會那些人錯愕中不時回頭望來的目光,他在尤金的親自迎接下進入了還殘留著餘熱的辦公室內。
等尤金揮手讓除了翻譯之外所有人都出去之後,他才緩緩的說道:「大使,看來很忙啊?」
尤金看著平靜無比的斐迪南王太子,心中鄙視了一下對方之後,道:
「不忙不行啊,這個職務,任務還真是有些累人啊,早知道的話,我還不如跟傑布那傢伙換一換,等南美洲去玩玩那裡的熱帶雨林還有那裡的南美洲氣候,想來應該會更加的舒坦一些」說完,尤金還有若有其事的輕輕捶了幾下自己的腰部,那樣子,似乎才剛在書桌上忙了兩天三夜一般。
斐迪南心中有些苦澀,這求人還有被求,雖然說只多了一個字,可是這待遇可是千真萬別啊,自己可是歐洲有的數的大國儲君,自己在外面等人已經是感覺很丟人了,雖然事實上他不在乎,可是這傳出去,對自己來說還是有些不小的影響的。
這算不算禮賢下士呢?這麼一想,斐迪南還是苦笑不已,因為,似乎,對弈西班牙的前首相來說,這個詞,還是有些難以說出來的苦澀吧,畢竟,人家這個歐洲事實上的總督的權利和地位,比起自己國家的兩地首相,似乎也不會相差多遠。而且在奧匈帝國的緊要關頭,人家對自己的重要性,比起自己對人家的需要更加的小吧。畢竟,人家可是跟歐洲諸多國家在同時打交道啊。
禮賢下士?尤金可不認為對方只是這樣的想法。作為政壇的老手,可以說尤金絕對是老油條級別的存在,很多東西,他已經是表裡都已經看透了。
如果是一般人看來,斐迪南這樣的有誠意來等待著自己的「接見」,絕對是非常令人震驚和佩服對方氣度的事情,換了其他人絕對會感動的不過來,可是,尤金是誰,他在首相這個位置可是整整的做了一個任期的,加上之前幾十年的政治生涯,什麼牛鬼蛇神在他面前,已經無可遁形。
禮賢下士?其實做的這麼明星,目的尤金已經能夠想到了一個,那就是,對方在給西班牙施加壓力,只要就算今天自己這邊的人嚴守秘密不說出去對方來到這裡,他相信明天的各大歐洲乃至世界的報紙,都會見諸於光。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奧匈帝國的王儲傍晚時分的出現在自己這個統管歐洲西班牙外交的歐洲大使館外,這已經無聲勝有聲的,讓人起了疑心,已經讓西班牙隱隱的跟著被捲入沙俄奧匈之間的戰爭裡面的遐想中。
想到這,尤金面露苦笑的坦誠道:「想不到啊,原來王儲殿下,原來也是一個玩政治的好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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