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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兩百七十九章 保羅-杜美的彷徨 文 / 老鼠和大米

    自從阿方索向當著那麼多國家國王和元首的面直接向阿爾芒-法利埃提出了領土要求,還有最後的那句要求不給就要求戰爭的說法之後,全世界都轟動無比了。

    西班牙人在感到一怔之後,全身帶勁的齊聲向法國喊出了要求歸還土地的聲音,學生、小孩、承認、老人不管是男女,全部都採取了統一的聲音,那就是要求法國人歸還這些西班牙用巨額金幣換回來的領土。

    在他們看來,不管阿方索十三世提出來的這個說法是否真實存在(存在當然最好了),對西班牙來說,絕對誰沒有任何壞處的,如果真要說有的話,那就是跟鄰國法蘭西之間長期和睦的關係,可能會因為這一「合理」的要求而產生溫差效果,破壞兩國之間的關係。

    年輕人的想法是,西班牙在經過多年的內戰之後,西班牙極弱多年的時代應該結束了,在他們這些年所過的快樂和和平的日子裡,他們現在已經處於世界生活過得最好最頂端的幾個國家之一,甚至已經超過法國佬了。現在他們需要生活得到了滿足,但是在心靈上,卻是存在著一腔的熱血,那就是西班牙現在還是歐洲大國爭鬥中的看客。

    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講,西班牙由於游離余歐洲兩大集團的原因,讓他們得到了發展,但是同樣的,這讓他們這些年輕人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尷尬的場地,那就是西班牙的位置在歐洲是怎樣的。還有他們應該怎麼面對其他強國,是在面對英國人或者是德意志人的時候,應該直接的說『嘿!朋友你們好嗎』這樣的問候語,還是對他們惡言相向的說句『你們這幫混蛋』。

    西班牙在面對英國和德意志以及法國等強國的時候,是不是該更加的自豪一些,還是英愛杯弓蛇影一些,西班牙是不是已經及得上那些強國不用害怕她們了?還是應該繼續的跟他們虛與蛇討好他們來免得受影響到國家。

    這就是現在西班牙的年輕人的看法。

    而中年人則是在做生意的時候,特別是跨國生意的時候,是不是該對外國人提出更多的條件,特別是在面對那些強國競爭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利用平等的手段來反擊對方。甚至是倒過來欺壓對方等,這些也是很是重要的衡量。而老人的心裡更加的簡單,那就是,拿破侖一世給西班牙的欺辱一直以來就是他們的這些老人或者是他們父母輩、祖父祖母輩的遺憾。也是他們看著西班牙是怎麼從世界頂級大國衰弱的。他們也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西班牙是否已經恢復成為世界大國了。而阿方索的這番強硬表態,在他們看來最後結果不管是怎樣的,他們都已經給了他100分滿分積極評價優秀的80分。剩下的。就是看看西班牙現在那法蘭西這個昔日的敵人來測試最後的結果最後再補上是正負值20分了。

    正是基於這樣的,現在的西班牙可以說到達了全民支持的程度,不管是地下工作的【黑】勢力,還是地面正當工作的白勢力,都是非常贊同阿方索的做法。

    而法國呢?在阿爾芒-法利埃故作鎮定的回到巴黎之後,當這個消息傳出去在整個法國流傳了之後,所有法國人都轟動了,西班牙向法國人要殖民地?這個消息令他們都感到非常震驚。西班牙竟然讓偉大的法蘭西加蓬和馬達加斯加島和周圍的這些島嶼轉回去給西班牙,而且理由是幾十年前西班牙已經從葡萄牙手中購買了,只是因為當時的葡萄牙王室被拿破侖趕跑逃到了南美巴西沒有把相關的協議給西班牙而已?這些就是西班牙現在站出來要回領土的條件?簡直荒唐了。

    拿破侖是誰啊?那可是很多法國人心中能偶讓整個歐洲都震動精心膽顫而他們感到自豪的人啊,阿方索十三世以這樣拿破侖這個他們事實上心中的英雄來說成罪犯,然後索取他所謂的犯罪所得,這對於他們來說,很難獲得他們的認同。特別是那些以前拿破侖王朝時期的舊臣移民或者是獲利人。

    「該死的西班牙,竟然給我出現這樣的難題」阿爾芒-法利埃狠狠的看向了南方,似乎那裡有著他的殺父仇人一般的令他感到憎恨。

    也難怪他這樣的氣憤,因為阿方索的這番領土要求令本來他帶領的激進黨領導下的現法國政府的局勢非常那個的尷尬。

    激進黨本來內部就存在著許多的不穩定因素,裡面有保守黨和保皇黨以等組合而成的,代表著法國不會向其他國家妥協的一股勢力,但是目光主要看向內部。而進步共和黨雖然是比較左派的黨派,當時誰不知道他們是選舉和外擴為主的黨派。

    本來激進黨就是保皇黨和保守黨組成的,他們就是以保護國家利益組成的,而之前保皇黨的人甚至支持拿破侖一世的侄子回來再次組建拿破侖王朝,要不是自己帶頭極力的反對的話,那麼現在或許真的是一個不一樣的法蘭西了。

    正因為這樣,在內部自己沒有粘合好內部的摩擦,而在外部又有現在的進步共和黨,自己四年前的總統選舉老對手,同時激進黨的、現任眾議院議長保羅-杜美在旁邊虎視眈眈的,還有其他的黨派如左派共和主義以及社會共和黨等一大堆黨派。

    之前要不是因為因為自己一手撮合英法俄三國的結盟的話,也不會獲得那麼大的優勢英德保羅-杜美那傢伙,看看現在他兩任眾議長之旅就知道他的人氣有多高。下半年的選舉又將來了,現在個自己來這麼一招,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阿方索十三世在故意配合某人的行為。

    他不得不懷疑,因為事實上。在他執政的這幾年的時間裡,在國外,特別是殖民地上,很多時候他都會選擇殖民地的領袖是會參與一些內幕運作的,比如說不親法的人,自然是不會的當選或者是活不到當選的那一天了。

    他也把西班牙已經把手伸進到這裡面來,不過,這可能嗎?或許可能吧?他不確定的想到,可是他打死也沒想到的是,還真有其事。

    巴黎。眾議院議長辦公室。眾議長保羅-杜美還是跟往常一樣的,繼續工作到很晚才回家。這樣的工作態度,讓很多眾議員都對他非常的讚賞,其他的普通工人員也是景仰不已。

    而他們的敬仰對像杜美呢?現在也確實如他們所想的那樣。現在在認真的工作著。當然了。和他一樣的,還有同為他親密的好朋友加斯東-杜梅格,皮埃爾-保羅-亨利-加斯東-杜梅格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現任的財政部長。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機會呢,還是讓阿爾芒-法利埃那個傢伙繼續佔據著那個位置了,嘿,四年前的那一次你上去還真可以說是碰上了鐵板,不過想想也是,當時的法利埃士氣正濃,特別是英法之間的協議讓他快速的獲得了國民那些受到德意志帝國氣勢所攝的國民歡迎,而當時的英俄又是存在著要簽約的時候,又一個促成英法俄簽約的總統自然受到許多人的歡迎了,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或許今年還真是你的機會也說不定啊。」

    「你說的雖然有幾分的道理,可是,萬事還是存在著不定律的,有些東西還是會有變化的,就比如說這次西班牙突然間提出來的這個領土舉動,就是我們所任有人沒有想到的,因此,我也不是抱著真正很大的希望」保羅-杜美卻是是沒有很大的希望,黨內的初選還有在7月份進行,然後在10月份開始全國總統大選。雖然激進黨現在是法國的最大黨派,基本上預計只要獲得黨內贏家就是獲得總統大選,可是還是存在著巨大的變動。而且,阿爾芒-法利埃會是弱者嗎?這個問題上當然獲得不是這個答案了。而且事實上,他還是不太相信加斯東-杜梅格的立場問題,所以他不太想談及這事情,因此他引向了這次領土爭端這個問題上。

    加斯東-杜梅格當然不是笨人了,而他自己也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存在的立場問題,一時間以哈哈大笑的掩飾過了雙方的尷尬。順著保羅杜美的話題上發展。

    「現在我們的很多國民已經被西班牙激怒了,哎,或許阿方索十三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番舉動會給他和他的國家帶去多少的麻煩」加斯東-杜梅格有些故作擔心的皺眉道。

    「但是,我更加擔心的是共和國」思忖再三之後,保羅-杜美擔心的道。見加斯東望過來的眼神帶著有些質疑之色,他正色道:「難道你忘了?上次跟你交談的時候,我對西班牙的這位年輕國王的評價了嗎,?而且你當時的評價又是怎樣的,難道事情發生在我們的身上,你就把自己的之間的精彩點評給全部忘記了,你說過,阿方索是一個謀而後動的人,是一個做事情沒有多大把握就不會動手的穩定派人物」

    加斯東-杜梅格臉色已經由剛開始的輕鬆變成了凝重無比,他擔憂的問:「難道說,你認為阿方索既然如此說,他已經有了絕對的把握對付我們了?」

    「結合他以往的所作所為,你說呢?」

    加斯東-杜梅格:「我」

    剛想說話的說話的他,卻是沒想到只說了一個【我】字電話就響了,保羅-杜美歉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了電話聽了起來。

    最後在加斯東-杜梅格還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恨恨的砸下的電話給嚇了一跳,這讓他有些驚疑不定的看向了保羅-杜美。

    猛喘了幾口氣之後,杜美有些彷徨的道:「剛剛阿爾芒-法利埃總統打電話過來要求馬上召開參議院以及眾議院會議,因為,我們南邊的夥伴西班牙已經在加蓬旁邊的赤道幾內亞進駐了大批陸軍,現已經全部出現在了加蓬的附近整裝待發。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南方鄰居的行動速度啊」說到最後,驚魂未定之色驚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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