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裡卻是受不了了,催馬就跟了上去,也不管正在流血的大腿。|
「臭女人,你竟然敢,啊……」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字也沒有說,直接就給了自己兩刀,而且是在兩條不同的腿上。
威廉撫撫自己的額頭,真是太***的添亂了。
「歇裡,如果你不想血流身亡的話,快去自己上藥去!」
「可是,這個臭……」
歇裡這次是有些變乖了,沒有把女人兩個字說出口來,偷眼看看拉吉爾,看到她也正低著頭在那裡,好像是在等著自己說出來,再插自己一刀一樣的。
那把刀上的血還在滴著,這次沒有在身上擦,希望不會再有第三刀了。
這人就是賤的要命,明明就是知道打不過了,還想要討個說法,只是這說法也不是說想討就能討來的。!>
威廉馬上把事情攬了過來說:
「我來安排這裡,你去包紮你的腿吧。還有,管好你的鳥嘴,不是你的事情,不要胡亂的插嘴,活該挨刀子!」
歇裡這下有些找不著東南西北了,這能不能不說是自己錯誤啊?
「可是,我,好吧……」
拉吉爾晃著自己手裡的刀子,然後用眼角斜著他,歇裡嚥了一口唾沫,才不情不願的到一邊去抹藥去了。這受傷倒不是大事,經常是要見血的,只不過像現在這樣的還真是第一次,還是被一個女人,竟然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插了兩次。
這讓自己以後可如何見別的傭兵?
到了隊伍裡,其它的人沒有一個投來同情的目光,特別是伽路兩個人,看到他流著血回來了,還點點頭的說道:
「不錯啊,該在的都還在!」
「什麼意思?」
歇裡本來就有些怨氣的,可是威廉是這次任務的領隊,不能找事,那個女人,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不人。伽路的話多一些,接著他的話說: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也許你還會感謝拉吉爾的,走吧!當好自己的傭兵,賺到自己的錢就行,其它的都見鬼去吧!」
歇裡現在對伽路還是有些感謝的,如果聽了他提醒的話,或許現在自己也不會這樣,只是沒有賣後悔藥的。只能是有仇留到以後再報了,幾個人在前面走著。
後面的拉吉爾,已經從自己的馬背袋裡,拿出了一塊布,輕輕的擦著自己的匕首,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的發著光,看的人心裡冷冷的。
「拉吉爾,他們都是新來的傭兵,還是手下留情點吧!」
「你認為我沒有留情嗎?」
「額……是這樣,我是這樣認為的……」
「你是怎樣認為的,和我有一點的鳥關係嗎?不用和我說,還有,讓那些人把眼睛看到有用的身上,否則我會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當泡踩!」
威廉也不得不又撫頭了,這個女人就永遠是這樣的。不得不又想起了上次的時候,一起執行任務的一個無法抹掉的記憶。
濃郁的柵欄有些破舊了,可是裡面卻依然種著各種的植被,看樣子也是偶爾有人來照看一下的。
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大大的莊園面前,這裡距離要奔去的地方還有一些路程,來這裡就是為了歇腳。
「兄弟們,今天就在這裡了,進去看看,是不是有人住的地方,打個招呼!」
伽路先進去了,看了看周圍也沒有見到一個人,在這周圍如果說是見到人也是有些難度的,何況在這個莊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