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需要說的太過於的明白,黑袍站了起來,來到距族長約兩米的地方站住了,才說:
「族長,如果我說這些都不是我所想幹的,而是你們在逼我,你是不是也會相信我呢?」
「我們都是一個族裡的人,那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大家太難做了的好!」
「我會的,只要是長老他們以後不再針對我們,我會對這裡稍微的放鬆那麼一點點的!」
伸出了那個黑黑的還沒有長全的手指,看著就有些讓人心驚的樣子.)族長一動也沒有動,看著黑袍,
「族長,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不讓黑暗軍隊將那些傭兵拿下。只要是那個女人死了,狼族就再也找不到她了,那我們也可以就……」
黑袍所知道的事情也是不少,看著族長依然臉上依然是沒有異樣,才把話全部都說完了,只是族長所想的又豈是他所知道的那個樣子。
「事情和你想的並不一樣,她不止是狼族的,有可能還另外一個的,所以我們必須要確保她現在還是不能死的!」
「人族嗎?」
「我們和人族是唇齒相望,現在狼族對我們的敵對比較的弱一些,其實大部分也是在人族這邊,那個小鎮就是一個屏障,如果現在沒有了那些傭兵,而我們就會和狼族再來一次大戰,到時候,能剩下誰還真是不知道!」
黑袍沒有再接下去說話,族長說的也是對的,在若干年前的那場大戰,現在是誰提起來,誰搖頭,當時的黑袍還不在這裡,沒有參加那場大戰的資格.)
只是聽說就感覺到非常的恐怖了,可是他卻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就是一定要再看看那場戰地。
不管是不是有以前的那些人,還是能不能剩下人族,只要是有月亮的時候,就會有光族,這是光族先人所遺留下來的名言。
所以一點也不擔心,而人族和狼族在黑袍的眼裡,壓根就不是什麼問題。存在與不存在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看著黑袍的樣子,族長無意的搖搖頭,他從黑袍那無所謂的臉上已經看出來,他現在正在想的是什麼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簡單的,我們還是要繼續的活著這個世界上。如果其它的族類都沒有了,你認為我們光族還會長存於世嗎?好好想想吧!」
有些物種,有些事,是要看環境造就,而人就是必須的,只有他們才能將環境慢慢的改變的更好,而黑袍對這些卻是並不知道。
「族長,對我們光族來說,月亮才是最主要的,只要是將月神找到,然後將她忌了我們的族類,以後就可以在這天下間唯我獨尊,那些所謂的人族不根本就是小事一樁,是不是?」
「鼠目寸光!」
族長和他說話,每次都是會說出來這四個字,而黑袍對這四個字確是特別的反感。
儘管這樣,他們仍然是在繼續的說著。
因為有些事情還必須要由族長去做,就像是找到月女神,然後將身上的血咒解開,這樣才能在白天裡也能像正常人一樣的去做事。
「我從來都只是為了我們的族類著想,你不要總是把你自己想的多麼的高貴,即使你對人類再好,他們也只會看你是一個吸血鬼,哈哈哈……」
話裡總是有一種特別的酸澀,即使是一直以來沒有認為吸血鬼是多麼的不好,可是每次看到人類在太陽下走著路,都是一種奢侈。
「你在妒忌,黑袍,我能理解你現在所想的,只不過……」
「不需要和我說,我們約定好的,找到月女神,我就只是吸血鬼,再也和光族無關。在這期間,狼族我會防禦!」
黑袍說完話,已經飛身的出了大廳。只有一個族長在那裡坐著,在此時的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每一次回來這裡,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為什麼要這樣的寬容他,你可以將他打入阿鼻地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