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妖孽的一掌不但掌力如山,而且手心突出的絲線將黃雀的身體穿了個透,絲線伸縮之間快如閃電,外人根本無從看見,只是等寒風將手掌抽回,身體才定格,旁觀的兄弟才看清楚原來是他們的大老闆親自出手!
再說甘逸和陸浩南兩人,黑人的一拳剛剛被甘逸躲過,陸浩南因為背後的白人被寒風打死,他的一棍立刻奏效,「噗、卡嚓」,不和諧的聲音又再次響起,黑人慘叫著跌到地上抱著斷腿慘嚎不已!
就在這時候,後面警車呼嘯,寒風立刻一揮手:「快走,這裡交給警察。三弟,帶上一個日本人」,甘逸馬上向張明浩打個招呼,張明浩和石秋拉著宋一然就跑了出來,背後兩輛q7跟著快速開來,陸浩南拎著被甘逸第一個打得七葷八素的日本人,跟著眾人上車絕塵而去。而一幫小兄弟也迅速的撤離!
從警車下來的許涵看著遠處飛馳的q7發出一個會心的微笑,然後指揮探員開始現場拍照取證。
神風保安公司,宋一然狼吞虎嚥的吃著一個盒飯,旁邊還有三個雞腿外加一碗湯,等他風捲殘雲的吃飽,狠狠的打了一個飽嗝後,這才滿意的拍拍肚子,用紙巾擦乾淨嘴巴,就對寒風說道:「寒先生,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我宋一然今後但凡有機會定當厚報」
寒風笑道:「呵呵,宋先生不需要這麼客氣,你先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回憶一下剛開始參加賭博的經過,然後告訴我,我看看有沒有辦法能幫你拿回公司」
宋一然驚奇的問:「那請問寒先生您是怎麼知道我賭輸公司的呢?」
寒風拿出六個人的照片攤到宋一然的面前說道:「這些人相信你還有印象吧?」
宋一然仔細看過,立刻說道:「沒錯,他們都是和我一起賭博的」
寒風繼續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包括你在內的五個人都將公司輸掉了呢?」
宋一然大驚:「知道,因為我們是一起輸掉的」
寒風說:「嗯,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六個人當中只有一個人贏錢?」
宋一然驚訝的說:「這個我們可不知道,因為當時每個人都輸錢啊」
寒風指著一個人的照片說:「這個人就是他,龍華集團的董事長趙治勳!他之所以也輸錢,那是因為你們賭錢的時候不清醒,實際贏錢的只有他」
宋一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後來也奇怪,幾個人賭錢怎麼都輸錢,那誰贏了呢,原來是他設的局!」
寒風道:「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是怎麼開始和他們賭的?」
宋一然說道:「記得,以前我們都是不賭錢的,最多就是相約一起吃個飯,然後再去娛樂一下。直到有一天認識了這個趙治勳並且混熟以後,有一次我們開遊艇出海,因為沒什麼事他就提議玩牌,然後就開始了賭錢。剛開始玩的不大,輸贏也就幾千一萬的不傷大雅。但是直到有一天……」說到這,宋一然停了下來,寒風也不說話,看著他等他接著說。
宋一然想了一會才說道:「那一天我們在金城酒店吃飯,吃完以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只聽趙治勳說:現在沒什麼事,咱們不如上去開間房打牌吧。大家聽了都沒說話就跟著他上去了。到了房間,居然有一個女孩自稱是酒店服務員,說是來幫忙發牌的,大家也沒說話,那一次我們五個人每人就稀里糊塗的輸了三百萬!」
寒風皺著眉頭問:「那怎麼會沒人說話呢?」
宋一然搖搖頭:「我也不大記得了,總之到後面只要趙治勳一說打牌,大家就跟著他上去,上去以後腦袋裡一片空白。我們玩的是梭哈,不管拿什麼牌都往裡跟,輸了也沒啥感覺,後來回想起來感覺很不可思議,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寒風也覺得詭異,想了想再問道:「那你們是怎麼輸掉公司的?」
宋一然說道:「開始是輸現金,等現金輸完了,就有個叫王煜彬的人進來說可以借錢,可笑的是我們居然都不問他是誰,借錢的利息是多少,只是一沒錢就向他借,而他也不叫還,結果在不到十天時間就將全副身家輸光了」
寒風點點頭:「那你們的公司……」
宋一然說:「直到最後一天,趙治勳沒有叫我們玩牌,而是王煜彬突然把我們請到一個房間對我們說:你們這幾天借了我不少錢,但是你們都沒有還過,現在該還了吧?
我們那時候居然也沒覺得是多大件事,就說我們還沒有錢,可否寬限些日子?但是王煜彬卻說不行,我們必須在兩天內還清,否則就要拿著我們的借據去法院告我們。
我們一聽都十分害怕,因為這是賭博,他一告的話我們不只要還錢,還有可能被警察抓走,那這輩子就完了,於是就請求他別告,他最後就說不還錢也行,但你們得將公司抵押給我!」
寒風問:「然後你們就簽了?」
宋一然點點頭:「是的,公司和家裡的別墅就這樣沒了。我老婆孩子對我非常的失望,好在老婆存有些私房錢,她領著孩子移居國外去了。而我沒臉見人,就用老婆留給我的幾萬塊錢到城中村租了個地方住,心想等把錢花完我就吃老鼠藥」
寒風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局其實不算高明,唯一高明的地方就是你們被迷惑了」
宋一然說:「我就是到現在還是沒想明白,他們是怎麼迷惑我們的」
寒風道:「這有兩種可能,第一、你們被催眠。第二是被下了**藥」
宋一然大驚:「我的天,這也太邪門了」
寒風道:「我們會查清楚的。宋先生認識那個王煜彬麼?」
宋一然想了一會說:「不認識這個人,他是在我們賭得沒有錢以後才出現的,他就是給我們借錢,不參與打牌」
看來他們都不認識這個王煜彬,而趙治勳也失了蹤,要想抓到這兩個人確實不容易,這可是有點難辦了,看來只好先審那個日本人看看了。
寒風想到這就對宋一然說道:「宋先生,我先給你安排個安全的住處住下來,如果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線索就叫人通知我」
宋一然感激萬分:「好的,謝謝寒先生的幫助」
寒風笑道:「不用客氣,請吧」
宋一然到了門口,外面的一個小伙子說道:「先生請跟我來」
宋一然向寒風告辭,跟著小伙子走了。
寒風來到公司下面的一個房間,甘逸說道:「經過審問,這個日本人說連他自己是怎麼到容州來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同伴是誰,非常詭異」
寒風在房間走了兩個來回就說道:「看來咱們必須從接管公司的人身上下手了,不然的話讓他們跑了,那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甘逸道:「那我先派人監視著他們,搞清楚他們的住處才行」
寒風說:「對,不過看這些人身手很不錯,得派出得力的人手才行」
甘逸:「我知道,那我先去安排」
寒風:「好。還有就是安排兩個人將這個日本人送到公安局去,留在這沒有什麼作用了」
甘逸馬上出去安排。
勁力集團原來叫風帆集團,乃宋一然一手創建起來的,但現在的董事長叫李淑華,一個35歲的成熟美女。
李淑華住的地方在城裡最高檔的社區紅楓小築,裡面全是一棟棟的小別墅,風景如畫。
華燈初上,當李淑華的奔馳開進別墅時,一輛q7慢慢的從她的小別墅外面開了過去,車上的石秋拿出電話撥打甘逸的號碼。
為了不至於驚動其他人,避免重蹈去找嚴建的覆轍,直接去家裡找人是最好不過的了。
不一會,另一輛q7疾馳而來,過了李淑華的別墅後,在一個小湖邊停了下來,寒風、甘逸和張明浩一起下車,石秋再將所探到的情況再詳細的和他們匯報了一遍。
別墅裡只有李淑華和一個女傭人在住,女傭人伺候老闆吃完飯,做完清潔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李淑華吃了飯,馬上放水泡一個澡是她的習慣。
其餘兄弟在外面警戒,寒風一個人從圍牆閃了進去。
李淑華有一個習慣,就是在泡澡時喜歡玩一個香皂,雖然熱水中放了高級沐浴露,還加了香氛,但是還是在浴缸的旁邊放了一塊香皂。
而這塊香皂現在就被她拿在手裡,然後沉入水中,雙腿很配合的張開抬了起來擱到浴缸邊上,閉上眼睛,一陣快樂的微笑湧上小臉。當她沉在水中的手一動,她的頭就往後仰,小嘴張開,「啊!」的一聲吟唱,接著水下的手就慢慢的加快了運動,而吟唱不一會就越發的高亢起來……
但是今晚的李淑華,雖然吟唱不斷,可她的秀眉卻皺了起來,因為無論自己怎樣加快速度,卻就差那麼一點點無法到達頂峰,眼看著頂峰就差那麼一小步,可就是無法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