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把摀住自己嘴巴的小手輕輕拿下來說道:「不是的,這只是你這大半年的挫折,現在已經過去了,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連晨聽了猶如受驚的小兔子,快速的掙脫寒風的手後退兩步說道:「不,風哥,我是個不祥之人,我不能為了自己而害了你,再說我也已經不是當初的我,我感覺自己很髒,髒得連我都嫌棄自己,我…嗚嗚…嗚…」,說到這連晨又是傷心的哭了起來。
寒風一步跨上去,大手一撈就將連晨緊緊的抱在懷裡,連晨奮力的掙扎著,但是被寒風死死的摟住哪裡還掙得脫,猝不及防就被寒風吻了上去!
連晨更是大驚,她不停的左右搖擺著小腦袋,雙手死死的撐著寒風的胸膛,想要掙脫寒風的吻,可是她越是掙扎,寒風抱的越緊,掙扎了一會慢慢的就不再動,再過一會,就情不自禁的回吻著寒風。
等到感覺連晨就要快窒息,寒風才將連晨慢慢的鬆開,然後他雙手捧著連晨的小臉說道:「晨兒,以後不許再說那樣的話,聽到沒有?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連晨感激的呼喚:「風哥……」
寒風心疼的摟著連晨:「晨兒,風哥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只是一直以來我不敢找你,害怕打擾你的生活讓你為難,但是現在看來我這樣做是多麼的愚蠢,要是我一直在暗中看著你,你就不會受這樣的苦了,對不起我的晨兒」
連晨感動萬分,在寒風的懷裡使勁搖頭:「風哥,不許你再責怪自己了,這不是你的錯,別說了好嗎?」
寒風又捧起連晨的小臉說:「嗯,那我不說了,現在也晚了,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連晨高興的點點頭:「好,那我先上去了」
寒風拍拍她的小臉:「去吧,好好睡一覺,什麼都別想」
連晨突然踮起腳尖主動的吻了一下寒風,然後紅著臉跑上了樓,樂得寒風呵呵傻笑。
第二天中午,甘逸跟著寒風進入了書房,坐下來後,寒風問道:「有結果了?」
甘逸從包裡拿出一份資料和幾張照片放到大班台上說:「這個人叫嚴建,四十二歲,沒有查到他有任何的背景,既不是原來金龍幫的人也不是四海幫的,只是在接收連家的公司時才突然冒出來」
寒風拿起照片看著,這幾張照片都是甘逸派人從不同的地點偷拍的,只見這嚴建一頭短髮非常的短,國字臉,眉毛很濃,眼睛炯炯有神,身材勻稱適中,一副彪悍之色!
寒風瞇著眼睛看完照片就對甘逸說:「你覺不覺得此人好像當過兵?」
甘逸贊同的點頭:「沒錯,但凡當過兵的人,身上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軍人的氣息,而且據我的感覺,此人的身手應該很不錯」
寒風道:「嗯,那這麼說就奇怪了,一個當兵出身的人怎麼會用賭博這樣卑鄙的方式去贏一個公司呢?難道他和連家有仇?」
甘逸說道:「不可能,這個人在沒有接管連家公司的時候從未曾露過面,再說他能夠從曾少華的手上贏到公司之時,連家二老已經去世了啊」
寒風靠在大班椅上摸著下巴不說話,甘逸想了想就說:「那要不這樣大哥,咱們正面去接觸一下這個嚴建,以正常的途徑向他提出把公司買回來,看他怎麼說」
寒風想了想就說:「好,反正憑著咱們現在的實力也不用怕誰,連家的公司必須要拿回來!」
甘逸豪氣的笑道:「哈哈,就是,咱們神風的人那是遇神殺神、遇鬼殺鬼,怕他個鳥!」
寒風聽得皺著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豪氣的傢伙:「丫的說話文明點」
甘逸尷尬的撓撓頭:「我是跟大哥您學的,嘿嘿嘿」說完就先人一步的溜出了門口,寒風無語的搖搖頭:「我有這麼粗魯麼?肯定沒有,我是純潔的青年嘛」
吃過午飯,甘逸開出q7,寒風領著連晨上了車,車子開出了楓園。
車上,寒風將一份曾少華簽了名的離婚協議拿給連晨說:「晨兒,你在上面簽個字,我派人去給你辦離婚」
連晨接過來看了一會眼睛突然紅了,寒風急忙問:「晨兒,你怎麼了?」
連晨吸吸鼻子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一些事而已」,說著就接過寒風遞來的筆簽了字,然後還給寒風問:「辦離婚都不用當事人去嗎?」
寒風笑道:「呵呵,一般人是肯定要的,但是你不是一般人啊,所以不用去,哈哈」
連晨被寒風的幽默驅散了剛才的不快,狠狠的掐了一下寒風的手臂:「討厭,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貧」
寒風笑道:「哈,我以前要不貧能追到你麼?」
連晨正想說話,但是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眼神一暗就不再說話,寒風沒有注意到她的反應,因為他的思想進入了回憶。
隆盛實業有限公司,一個很普通很老土的名字,這就是連家的公司。
連家的公司叫「連捷商貿有限公司」,做的是商品進出口貿易,雖然不算很大,但是也是幾千萬的身家,但是連晨萬萬沒想到居然被曾少華不到半年就輸光,這給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車子在公司樓下廣場停下,連晨慢慢的下車,仰望著十五層的公司大樓,眼眶突然又開始濕潤起來,寒風見狀就說:「別擔心晨兒,這家公司一定還是你的,這是你父親親手創立的,咱們不能就這樣給別人搶了」
連晨感動萬分,看著寒風眼淚就下來了:「風哥,謝謝你,但是要買回這個公司需要好多錢的啊」
寒風安慰道:「嗯,我知道,如果單單是錢的事那就太簡單了,走吧」
經過這麼一耽擱,公司裡跑出來不少人,當他們看到連晨突然出現,都驚喜的紛紛圍過來叫著老闆,連晨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也激動得含著熱淚和他們問好,有些大膽的職員就問老闆是不是要將公司買回去,連晨只好苦笑著敷衍,叮囑他們好好工作,然後就和寒風一起上樓。
在電梯裡,甘逸就說道:「現在的董事長辦公室在十樓」
連晨說:「哦,我還以為是我原來的九樓呢」
正說著,電梯門打開,走出電梯就是一個接待總台,兩名年輕的女孩看到寒風三個人就站起來問好:「你們好,請問你們找誰?」
甘逸說道:「找你們的董事長嚴建」
其中一個女孩就問:「那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甘逸搖搖頭:「沒有」
女孩立刻拒絕:「那對不起,沒有預約不能見我們董事長」
寒風笑道:「規矩還蠻多」說完就往裡闖,兩女孩急忙出來阻攔:「哎,你們不能進去」
甘逸大手一伸將她們擋住笑道:「我們要找嚴建談點生意,你們當作不知道就好了,明白嗎?」
兩女孩被甘逸犀利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怵,居然真的不敢再叫,乖乖的坐回座位去了。
此時的嚴建在做什麼呢?他正關著門將他的女秘書抱在腿上摸奶呢,這個女秘書也十分的風情,被嚴建一摸就很誇張的叫起來,而且動作很配合的將裙帶滑下了肩膀!
正在兩人玩的高興之時,董事長的門突然打開,寒風、甘逸和連晨徑直的走了進來,嚇得女秘書呀呀大叫,趕緊的從嚴建的腿上滑落,慌慌張張的將裙帶拉上去,而裡面被解開的文胸卻沒來得及扣上就紅著臉跑了出去。
嚴建那個氣啊,他慢慢的站起來,眼睛裡就要噴火來了,不過他的聲音卻還算沉穩:「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
連晨看到這個情形已經羞紅著臉轉過身去,但是寒風和甘逸卻促狹的笑著,寒風摸著下巴調侃道:「嘿嘿,嚴先生好興致,冒昧打擾實在不好意思,嘿嘿嘿」
嚴建怒道:「老子在問你你***是聾的?你們到底是誰,敢私自闖入我的公司搗亂,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甘逸鄙視的說道:「切,你的公司,說大話也不怕被風閃了舌頭!給你介紹下,我們是神風保安公司的,來找嚴先生商量點事」
「什麼,你們是神風保安公司?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嚴建的怒火變成了吃驚,說話有些吞吐起來。
在容州,說到神風保安服務公司又有誰不知道?像嚴建這樣靠賭博贏來一家公司,自然也是道上的人,知道神風就不奇怪了。
寒風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淡淡的說道:「開個價吧」
嚴建一愣:「開…開個價…開什麼價?」
寒風說道:「就是你這個公司的價」
嚴建洒然一笑:「哈,誰說我要賣這個公司了?真是笑話」
甘逸冷冷的說:「我們說的,你這個公司我們買了」
嚴建驚訝的看著甘逸,然後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這個世界上笑話可真多,而今天特別多,哈哈哈」
甘逸等他笑完就說道:「很好笑麼,繼續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