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立刻在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然後他突然用盡全力的大喊一聲:「啊!!」
這一聲太大了,震得房間嗡嗡作響,而病房的門也迅速打開,外面焦急等待的人們蜂湧跑了進來,他們馬上就看到那個年輕人正跪在病床上哭著向寒風磕頭呢!
這…這…這…這就治好了?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扶起病人的寒風,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龐謙走過來,伸手捏捏還在哭著的年輕人問:「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都能動了,還有什麼地方感到不適沒有?」
年輕人擦擦眼淚說道:「沒有了,我感覺全好了,只是幾天沒動彈,手腳還不是很靈活」
龐謙驚喜的說:「天哪,這麼說你身上的毒素真的全部被清除了」
年輕人說道:「應該是,我剛才一醒來,這位大哥叫我動一下,我試著動一下就發現全身都能動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年輕人的兩個只是又讓大家剛剛放下的心提了起來,龐謙急忙問。
年輕人不大好意思笑著說:「只是覺得肚子好餓,呵呵」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驚天動地,除了日本人之外,個個都笑得前仰後合。
「兒子!天哪,兒子你…你…你怎麼起來了?難道…難道你好了?」,孩子的母親擠進人群,看到兒子坐在病床上說話,而一大幫人在大笑,把她給嚇壞了!
年輕人看到母親回來就叫道:「媽,我全好了,這位大哥幫忙治好的」說著指指身邊的寒風。
中年婦人聞言二話不說「撲通」就朝寒風跪下,寒風急忙彎下腰去扶:「哎呀,阿姨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中年婦人哭著說道:「謝謝您恩人,您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謝謝,嗚嗚嗚」
寒風說道:「別這麼說阿姨,治病是我們的天職,能把你兒子治好我們也很高興,這也是你兒子命好不是,應該高興才是呀,哈哈」
中年婦人這才走過去摟著兒子開心的又笑又哭,寒風急忙說道:「阿姨,剛才你兒子說餓了,你還是快點給他買飯回來給他吃飽再說,呵呵」
中年婦人一聽馬上說道:「好的好的好的兒子,媽馬上去買,你等一下,媽很快就回來」說著放開兒子站起來就走,因為走的太急,居然撞上了還來不及躲開的龜田太郎,中年婦人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說完對不起就快步跑了出去。
而那個年輕人看到龜田太郎後,開始不注意,正想和寒風說話,可是馬上一愣,接著突然抬頭瞪著龜田太郎,龜田太郎發覺年輕人看自己,急忙轉身想往外走,但是年輕人突然叫道:「韓總,你怎麼在這?」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這裡哪有韓總啊?可是那個年輕人又說道:「韓總,你怎麼不理我?」
寒風聽得心裡一亮,就問年輕人:「你叫的韓總是誰呀?」
年輕人指著龜田太郎說道:「就是他呀,他是上周從日本調來我們公司任副總的,我們公司是日企。那天他剛來,是管我們的上司,晚上下班後他就說要請客,然後我們就去了,那天晚上喝了酒第二天就病倒了。沒想到這麼關心我,還來探望我,真是太感謝了」
小伙子還以為這個「韓總」是來看望自己的。
龜田太郎看看躲不過只好回轉身來笑道:「小李你的病終於治好了,我替你高興,你都不知道,公司的同事都十分關心你的病情,現在看到你沒事真是太高興了,嘎嘎嘎」
年輕人正想道謝,寒風卻走過來擋著龜田太郎,眼睛盯著他問道:「龜田先生,你不是前天才從日本和他們一起來的麼,怎麼你突然在五天前又做了他們公司的副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龜田太郎被寒風一問,其他人頓時都起了疑心,一起看著龜田看他怎麼說。
龜田太郎西瓜臉馬上紅到了耳根,而一直冷眼旁觀的佐籐昭宏再也忍不住的走過來問道:「龜田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你打電話給我說你有急事要辦,不能和我們同乘一個航班來華夏。等我們下飛機後,你就突然出現在機場說是提前一個航班來了,難道你是騙我的?你是不是本來就在華夏?」
龜田太郎的謊言突然被戳穿,一時之間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解釋:「這個…這個…佐籐君…我…我…我」我了半天都我不出理由來,非常狼狽。
寒風突然沉聲說道:「龜田先生,鑒於你和你的下屬吃飯後,他們全體中毒,而你卻平安無事。兼且你前幾天的行蹤說不清楚,非常可疑,你已經不能再隨專家組參加後面的活動,請你跟我走一趟!」
龜田大驚:「胡說,我請他們吃飯是基於一個上司要和下屬搞好關係的原因,沒什麼其他企圖,再說我是國際友人,你有什麼資格要帶我走?對了,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利要帶我走?」
寒風冷笑道:「不管你是什麼企圖,在沒有搞清楚你和中毒事件無關之前,你的行動已經被限制,至於我是什麼人,你跟我走就會知道,走吧!」
寒風說完一把扣住龜田太郎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抓,龜田太郎頓時全身發軟,被寒風硬拽著就拉出門口,龜田太郎還想掙扎,但又哪裡掙扎得脫?
病房裡的眾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全都傻眼了。
而寒風拉著龜田太郎很快來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將龜田太郎推進車裡,突然一掌劈在龜田太郎的脖子上,龜田太郎一聲不啃就昏了過去,寒風上車將車子開出醫院,風馳電掣般走了。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開進一個小區,到了一棟樓的樓下停好,從裡面快速走出四個美麗妖嬈的女人,她們不是別人,正是寒風收的神風四金釵!
原來這裡就是寒風來過的四金釵住的地方,因為寒風還沒有將他們帶回四合院的家,她們只好先住在這裡。
等寒風打開車後門,在龜田太郎的頭頂掐了兩下,龜田太郎悠悠醒轉,還沒弄明白什麼事就被寒風拽了出來,神風四金釵一看到龜田太郎頓時同時驚呼:「是你!!」
龜田太郎茫然的看著四女不解,寒風就問:「你們認識他?」
齊紫說道:「認識啊,他以前跟著何尚武去拜會過驪山聖母,我們見過」
寒風真是又驚又喜:「真的?這麼說此人很不簡單啊,快押上去」
龜田太郎這輩子最倒霉的就是來華夏的這段時間,自從和何尚武合作以後,就沒遇到過好事,上次藥品失效讓病人致死,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就已經死了。本以為上次逃過一劫,而何尚武已經死了,驪山聖母也逃之夭夭不知所蹤,那件事肯定已經不再追究,所以,龜田太郎這才重新接受任務來華夏。
可是沒想到剛剛進來投毒成功,就被寒風接二連三的破局,將政府的遠大計劃給扼殺在萌芽之中,這次有可能玩完了!
寒風休閒的坐在沙發上,老大齊青站在寒風背後在溫柔的替他捏著肩膀,老二齊藍則跪在地板上給他捶著大腿,老三齊紫則點燃一根雪茄送到了寒風的嘴裡,然後,她就轉身和老四齊白走到龜田太郎的面前。
龜田太郎看到寒風居然被四個女人伺候著,不禁十分嫉妒,老鼠眼看著走過來的二女,只見她們都身穿低領羊毛衫,那緊身的羊毛衫勾勒出胸前兩個碩大堅挺的大奶,讓龜田太郎饞的直嚥口水!
「啪!」一聲脆響,齊白的一個耳光打得龜田太郎七葷八素,眼前金星閃耀!
齊白冷冷的說道:「龜田,我們雖然知道你們小日本的羅圈腿十分好色,但沒想到你這個王八蛋在即將被處死的時候還這麼色膽包天,居然敢偷窺我們姐妹,你是不是想受盡折磨再死?你要是這麼想那就太好了」
龜田太郎被嚇得急忙搖頭:「不不不,我再也不敢了,請饒命請饒命」
齊紫就說:「你要想活命不難,就看你接下來合不合作了」
龜田太郎老鼠眼露出了強烈求生的**:「我一定好好合作,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
齊白拿出一支錄音筆開始錄音。
寒風吸了一口雪茄說道:「那我問你,你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龜田太郎低頭說:「日本防衛省情報調查本部諜報課高級特工」
寒風沒有覺得意外,但是四金釵已經吃了一驚,她們瞪著龜田太郎不說話。
寒風再問:「那上次爆發的超級梅毒的病菌是不是你從日本帶過來的?」
龜田太郎連連點頭:「是的,這是我們大日本…不不不,是我們小日本政府毒刺計劃的一部分」
寒風心頭一跳,立刻坐直身子:「毒刺計劃,給我詳細的描述清楚了」
龜田太郎躬躬身說:「哈伊。毒刺計劃是一個龐大的計劃,這個計劃從九十年代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