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再次主動約傅天磊吃飯,這次她不再穿什麼香奈兒,也不再穿什麼高跟鞋了,她本來就不習慣穿高跟鞋,那天走出餐廳的時候,還差點扳倒,幸虧有傅天磊扶著。
當時他扶著她的時候,獨屬於男人的濃郁龍涎香從他身上傳來,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冒出一層雞皮疙瘩。特別是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帶著關懷,在她耳邊響起,她渾身都因此而發軟。
「你沒事吧。」
她胡亂的點頭,推開他,一邊說我沒事,一邊搖胳膊晃腿的。事後想想,她那個樣子真傻。
梁秋趴在桌子上,無奈的歎口氣,遇到他,她的人生都亂了,什麼理智啊什麼現實啊,都變得好像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
無聊的時候,就願意拿出手機,把電話薄上按兩下,找出他的名字,可每次都不敢按下去。就算她一次次的警告自己,他是天上的雲,她是地上的泥巴,她們本來就不屬於同一個世界,不該再有焦急了。
可她還是忍不住的胡亂找了個借口,撥通了他的電話號碼。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她不敢再讓他定餐廳,自己走街串巷,找到一個非常特色的餐廳,價格公道,菜的味道也好,這才心滿意足的把約會地址發給他。
約會……這個詞莫名的人心裡發熱,她跟他,算約會嗎?就算他不當這是約會的話,她可不可以自己當這是約會呢?
梁秋想著想著,嘴角就揚起了一抹笑意,原來,自己也能體會到約會的快樂呢。
這天,她依然早早的來到餐廳門口,他依然姍姍來遲,這次遲到的理由是,這個店子太偏僻,太難找,找到了附近又沒地方停車。」店子雖然偏了點,但菜品那絕對是沒話說,吃了保管你滿意。」梁秋微笑著領他走進店子,找了一個座位坐好,而傅天磊摸了摸油膩膩的桌子,眉頭不由的一緊,站在一邊好像不是很像坐下。
梁秋臉色有些窘迫,自己怎麼每次都出錯呢,想要一個讓二個人都開心的約會怎麼就那麼難呢?
她站起身,「你要是不喜歡這裡,你挑一個地方吧。」
然而,傅天磊卻出人意料的坐了下來,「沒事,就這裡吧。」大不了回去了把衣服扔了。
梁秋猶豫了下,重新坐了下來,拿過菜單遞給傅天磊,讓他點菜。傅天磊看了下菜單,除了幾道特色菜外,都是家常菜,他也就隨便的點了點。
「今天我們不點那麼多了吧,先吃著,不夠了再點,不然吃不完太浪費糧食了。」
「好。」
傅天磊痛快的硬著,在等飯菜上來的過程中,二個人隨意的聊著天。他問她是做什麼的,她說自己以前是個美術學院的學生,後來沒有錢進修,就退學了,依靠美術這塊轉口飯吃,給人家畫畫個性油畫,要不就是街頭賣藝,還有就是給一些人家畫彩繪。
「人體彩繪嗎?」傅天磊聽到彩繪二個字,不禁好奇的問道。
「不是,是牆壁彩繪。就是有的人家裝修了,需要在牆上畫一些畫來裝飾下,我就是畫那個的。」
「人體彩繪不會嗎?」傅天磊還是對這個敢興趣。
「想畫的話,也能畫。」
「有空你給我畫畫吧,我覺得挺好玩。」傅天磊這話一出,梁秋不禁的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喜歡玩這個。
他好像看出她的心思,笑了道:「一起看電視,一個人渾身都紋上花紋,最後看起來就跟豹子一樣,我覺得挺有意思,可我又沒有紋身的勇氣,所以你哪天有空了幫我畫畫。」
「好。」能再次跟他見面,而且是他要求見面,她喜壞了。」我天天都有空,你想畫的時候,可以隨時call我。」
說話間,飯菜上來了,傅天磊嘗了嘗,味道還不錯,頓時胃口大開。梁秋見他吃的那麼開心,掉的高高的一顆心也終於回復了原位。
過了幾天,傅天磊真的給她打電話了,說她有空來給他畫畫人體彩繪。她當然立即一口應下來,然後驅車來到他家。
她事先準備了各種調料,沒想到,他要畫成獵豹,就是他上次說在電視裡看到的那個,還把圖給打了下來。
「你把衣服脫了把。」梁秋調著調料,一回頭,見他全部都脫光光了,那傲人的擎天柱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立在那,趕緊又瞥過眼去。
「你……你要畫全身嗎……」她緊張的問。
傅天磊見她這樣,反而好奇的問道:「你們美院的學生不是都要學人體寫真嗎?不是光明正大的見過很多裸男嗎?」
說起這個,她梁秋才鬱悶好不好。每次老師阻止畫裸男,她都家裡的事拖累了,好不容易有幾乎畫了吧,她又因為要給霍家生孩子,休學了一年。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學校了。
所以,那個激情四射的晚上,她真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男人的那個寶貝。
「你……你要畫全身嗎……」她重複的又問了一遍。
「當然!」傅天磊乖乖的躺在了沙發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畫面:「來把!」
梁秋深呼吸又深呼吸,終於轉過了身,看了一眼照片裡的獵豹男,然後開始著手給傅天磊畫。她喜歡順著順序畫,所以先畫臉,然後是脖子,然後是胸膛……
小小羽毛筆沾著調料在自己身上扶來扶去的感覺,雖然癢癢的,卻也不討厭。
一邊畫一邊流汗,梁秋真的沒這麼緊張過,光畫他那只臉,和他幽深的黑眸對視著,她的手都差點顫抖了。
可當畫到他的胸膛時,她更緊張了,他結實有力的肌肉一塊塊的,線條極美,還有那兒顆小紅莓,紅顫顫的挺立著,更是惹人發熱。
「你覺得我們像不像傑克和肉斯……」傅天磊輕輕的笑了,笑得胸膛起伏,梁秋趕緊讓他別笑,深怕自己畫破了。
「只不過,人家是畫果體照,我們是畫彩繪。人家是男的給女的畫,我們是女的給男的畫,可都挺浪漫,不是嗎?」
浪漫嗎?她的手微微一抖,她不是很清楚,但是特喜歡這種和他相處,聽他說笑話的感覺。
就像她以前在霍家,大家都拿她當生產工具,給她吃給她喝給她補,但是從不把她放在眼裡,不讓她融入霍家,她隻身一人呆在那樣的地方,真的很怕很冷。她除了孤獨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但是他突然出現了,陪她說話,給她講故事,雖然每次都不長,但是每次都會講一下。後來,她非常快樂的日子就是期待他來,最快樂的日子就是她的期待成真了,他真的來了。他成了她最孤寂最冰冷日子中的一盞明燈,一把火,讓她把最屈辱的時光給撐了過去。
如今,他就躺在這,躺在她的筆下,任由她來抒發自己的藝術才華,她滿身心都被幸福的感覺給充滿了,高興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
畫著畫著,終於畫到了下面。這個時候,她已經畫的很投入了,心無雜念,拿著那照片對著,一點點,精細的畫著,然後捏著他騰起的寶貝,也很仔細的花。
傅天磊對她的表現感覺到一些意外,沒想到她可以如此鎮定的畫著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那個對於女人來說,是最應該讓其害羞的東西,可她臉上沒有任何害羞的表情。
是她工作太認真了,還是她見過太多這樣的東西,所以毫不在乎?他發現,最後一個想法,讓他隱隱有些不快。
「你畫的怎麼樣了?我躺在這裡好累啊。」
「畫全身啊大哥,還畫這麼複雜的花紋,哪裡是一下就畫好的?」她抬眸瞥了他一眼,嬌嗔的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她就發現,剛剛畫好的棒棒突然變大了,撐開部位就是空白一片了。
「你……」他在她手裡莫名的變大,她這才恢復了神志,像觸電般把他根又硬又熱的東西給扔下了。
「你不是專業畫師嗎,這就被嚇住了?」
霍擎蒼取笑的笑了,梁秋白了他一眼,「哼,我才沒這麼沒用呢。」
她先掠過了他這個東西,快速把他的腿也畫好,然後讓等他身上的燃料干了干,又讓他趴過來,幫他背後也都畫好了。然後到了最後一步,那個隨時會變長變粗的棍子,一旦變了,就相當於有的地方本該沾上燃料卻沒沾上,就會很醜。
無奈,她碰住他細細的畫,然後捏捏揉揉,讓他變得更大,再畫一輪。
畫著畫著,梁秋來了一句:「你最大最長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今天終於更新了六千字。曦格瑪調休了,明天放假,一定把最近幾天缺的內容盡量補上來,大家請放心的看吧。傅天磊和梁秋的故事,是曦格瑪一開始就想好的,而且也很喜歡,所以希望大家也喜歡。咱們明天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