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蒼去公司了,孩子們上學了,藍以風的生活就變得有些單調了,在家和柳嬸準備大家的吃食,偶爾在花園裡收拾收拾植物……
若不是懷孕,她都想找一些工作來做了。這天她又在花園裡收拾花花草草,一個金色的頭出現在牆頭。
「姐姐……」
藍以風聽到聲音,順聲望去,看到了那個金色的頭。
「你又扒我家牆頭!」她一想到上次霍擎蒼說有人偷窺他們親吻,當然就是他了,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看我不安排人把牆頭安上電網,到時候我看你扒什麼。」
藍以風純粹就是逗他玩,當然不可能在牆頭裝電網,可少年好像信以為真,焦急的喊:「這是我們兩家的牆啊,你不能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安電網。」
「那你也不能老扒著我家的牆頭,偷窺我家的生活。」
「我又沒看到什麼,就算看到了又怎樣啊,我們那的人,還不是天天站在大街上親親我我的。」
這孩子說的太直白,藍以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姐姐,那個花不是那麼種的。你那麼種不容易長。」金毛喊了一聲,然後跳過牆頭走到她身邊。
「這個要先把根部削尖,然後再插到土裡,澆上誰。」
他的動作很熟練,藍以風忍不住問道:「你個大掃葉,怎麼對園裡的活這麼熟練?」」因為我媽媽就喜歡在花園裡弄花弄草,我總陪她弄,所以會一點。」
「現在很少有男孩子陪爸媽做什麼的,你很難得啊。」藍以風順嘴誇了他二句,這下把他給拽的,「那是當然,我可是相當乖的。」
藍以風以前沒空種花種草的,後來懷孕了天天閒在家裡太無聊,這才開始擺弄,有很多地方不是不清楚,而是思維固定住了,連她弄錯了也不知道。
他陪她弄了一會兒才回房。而她也回房洗了個澡。這個時候,有傭人來報,說福少爺來了。她對他有些不滿,但也還是請他進來了。
他一走進客廳,就先上了樓,在樓上站了一會兒才下來。
「天磊,你很少過來呢,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玩玩了。」
「就因為以前不來,所以跟你們感情都生疏了。」他說著,一屁股坐到了藍以風身邊,嬉皮笑臉的問:「你說是不是啊,嫂子!」
因為離得太近,他口中的熱氣都噴到她臉上了。她趕緊往外躲了一下。
「你來我們當然歡迎。」
「可是,我覺得你好像不太歡迎我。」他說著又坐到了她身邊。
藍以風這次不得不站起來了,聲音也變得有些嚴厲:「你要是真的想聯絡感情猜才來的,我們當然歡迎。可,倘若你是存著高破壞的心來的,對不起,我和霍擎蒼都不會理你。」
傅天磊無意識的抽了下鼻翼,藍以風雖然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也懂得他的意思。他是不高興呢。
但是他存心來搞破壞的話,誰又會歡迎啊。
「你們感情要是真的話,就不怕我搞破壞,能被弄散的關係,就都是不牢靠的關係。」末了,傅天磊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看到不遠處有僕人在看他們,他就站起身,突然攬過藍以風,在他臉上親了下,但是錯位來看,就好像是親在了她嘴上。
「你幹什麼啊!」可就算在藍以風的眼裡,他是親在了她臉上,也是不行的。
她惱羞成怒,臉色通紅,一把推開他,指著門口說:「我馬上要出門了,沒空招待你,你先走吧。」
傅天磊無所謂的聳聳肩,她越是這樣大題小做,在外人眼裡就越是有問題,更好。
果然,到了晚上,有好事者就把話傳到霍擎蒼耳朵裡,他這次可不敢再亂冤枉藍以風,就把事情的經過問清楚了。
霍擎蒼聽了她的話,氣得咬牙切齒:「這個傅天磊,看來,真的是該找機會跟他算算賬了。」
「我看她是閒的蛋疼。」藍以風也不滿的數落了一句。
「蛋疼……」霍擎蒼皺皺眉,「不許你再說這話,胎教多不好。」
藍以風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好了,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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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藍以風看到梁北錫出現在家裡,衝他笑了笑道:「北錫,你好久沒來了啊。」
「嘿嘿,我回英國去辦了一件事。」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二個本本,一個遞給了霍擎蒼,一個遞給了藍以風。
藍以風滿腹疑惑的接過本本一看,原來是梁秋和霍擎蒼的離婚證。
「以風,現在無論是從情誼上講,還是從法律上講,你都是我霍擎蒼唯一的老婆了。」霍擎蒼把藍以風摟進懷裡親了親,心情大好。
藍以風心情自然也是好極了,雖然之前也不是很在意梁秋和霍擎蒼結婚的事,但對於女人來說,當然還是希望婚姻毫無瑕疵。
霍擎蒼把離婚證放在桌子上,「離婚了,我們看她還出什麼招。」
然後,他又抬眼看向梁北錫:「另二件事查的怎樣了?」
「梁秋她自己是沒本事挑這麼多事,背後好像有一個人在支撐她。但是那個人藏的很隱蔽,暫時沒查出來。」梁北錫頓了頓,然後匯報另一件事:「至於你家那個鄰居,沒什麼的問題。」
「咦?」藍以風一臉驚疑:「你怎麼還調查起小黃毛了?」
「瞭解下偷窺者的心裡唄。」霍擎蒼隨意的說道,實際的原因是,對於每一個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只要超過十八歲,他都覺得可疑。估計他要是把這個原因說了出去,老婆大人的跟他生氣。
「那你還真多想了。我覺得小黃毛人挺好的,他就是小,一個人來這邊度假太無聊了,所以才天天扒咱們家牆。」
「天天扒?」霍擎蒼眉頭瞬間皺在一起:「他天天來煩你嗎?」
「天天就是個形容詞,他怎麼可能天天來呢。」藍以風好像有點感覺出他為何多疑了:「喂,我可警告你,有的醋可以吃,有的醋不能吃哦。」
「吃什麼醋,我最討厭酸的了!」霍擎蒼哼了一聲,抓起桌上的橙汁喝了起來。
還說討厭酸的,比家裡的孩子還愛喝橙汁。
藍以風無語中。
他們還以為梁秋拿到離婚證會調停斷時間,沒想到,很快的,他們就收到了法院寄來的傳票。
是梁秋把他們給告了,告他們,他們不讓她看兒子,剝奪了她的探視權。『
這一點,霍擎蒼和藍以風不得不承認,他們是真的沒給過她探視權,但她那這個來鬧,有點太沒勁了。
霍擎蒼意思是,一次性ko掉梁秋,讓趙此嚴出一個梁秋患有嚴重臆想症等嚴重精神病的證明就可以了。幸虧藍以風知道他是開玩笑的。
「我真心覺得,梁秋現在鬧這一套套的,就是為了攪合我們的生活,讓我們天天不得安寧,她也沒什麼目的,就是這個。」藍以風通過這些日子的經歷,總結出這麼一條。
霍擎蒼笑了笑,不置可否。
離開庭的還早,霍擎蒼直接找了個大律師團,把整個事交給了他們,然後自己和藍以風就束之高閣,該幹嘛幹嘛去。想影響他們的生活?沒門!
又到了產檢的日子,醫生說寶寶很健康,活潑好動,生出來一定更健康。藍以風和霍擎蒼聽到這話都很高興,二個人從醫院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母嬰用品專賣店逛了逛,買了一些東西,然後來到了沈家。
藍以風自己默認的,一個月來沈家一次,看看沈致乾,看看媽媽。
傅曉柔現在比以前好多了,還能認人了。她看到藍以風微鼓的肚子,比誰都興奮,又是招呼女人坐,又是搬來一堆好吃的給女兒,就差沒把整個冰箱都搬來了。
她還親手給寶寶打了小帽子,小襪子,樣式都特備的可愛。藍以風想起沈致乾說的,傅曉柔心靈手巧,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和媽媽在客廳玩,霍擎蒼和沈致乾在吧檯那喝酒,表面上看起來很和諧,可話裡話外,都互相刺著。沈致乾每次跟他刺完,心裡都會覺得很憋屈,別人家的姑爺都努力討好老丈人,怎麼到他這裡了,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沈致乾喝了一口酒,開始攻擊了:」聽說你最近官司纏身?」
「我也聽說你了最近也不好過。」霍擎蒼也回了一句,「至少,我的婚離完了,你的離不完。」
沈致乾自從找到老婆和女兒後,就對事業失去了野心,也不想回美國了,只想陪在瘋婆子和女兒身邊。可美國那邊的妻子和女兒就不幹了,天天跟他鬧,讓他回美國。他一氣之下,提出了離婚。
因為覺得對不起妻子和那個女兒,所以,他說要把2/3的家產都給他們,結果,他們還是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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