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以風的臉還紅撲撲的,猶如熟透的蘋果,格外的誘人。舒殘璨睵她喘息了半晌,終於平復了興奮的情緒,然後點點頭:「嗯,是有人搬來了。」
「而且,搬來一個喜歡偷窺的傢伙。」霍擎蒼涼涼的是了一句,然後又瞥了牆頭一眼。
藍以風和他多心有靈犀啊,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打了他一下,「你看,我就說有人吧!」
寶貝們睡了一中午,然後在院子裡玩了一下午,天就黑了。藍以風和柳嬸做了一些菜,然後她又讓柳嬸給外面那個門神送去。
梁秋也確實餓了,她本來不想吃柳嬸送來的東西,可轉念又一想,這是她「老公」的錢,她不吃就便宜了那個女人,所以也吃的香噴噴。
藍以風洗過澡,霍擎蒼幫她吹頭髮,這一刻的溫馨,二個人都很享受。她頭髮干了,他就趴在她的肚子上聽寶寶的聲音,跟她說話,他正說著,突然感覺到什麼東西踢了他耳朵一下,他還未反應過來,藍以風倒是先叫出了聲:「寶寶動了!」
「啊?」霍擎蒼驚喜的抬起頭,「剛剛那是寶寶動了嗎?」
「是啊,寶寶動了!第一次動啊!」藍以風歡快的叫著,霍擎蒼咧嘴就笑了:「這寶寶太給爸爸面子了,你說,他是不是在回應我說的話。」
他高興的輕拍藍以風的肚子:「寶寶啊,寶寶,你出生後,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寶寶!」
藍以風見他這麼高興,自己也非常的高興。他們從未體驗過一起期待一個寶寶出生的情景,她生與兒和萱萱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他有了霍明哲的時候,一直是昏迷狀態。這真的是他們,第一次一起感受一個嬰兒的成長,二人又興奮又激動。
霍擎蒼又趴在她肚子上聽,拚命的跟寶寶說乎,讓寶寶踢他,可能是寶寶踢一下就累了,之後就再也沒動,他有點小失望。
藍以風看他失望的樣子就想笑,但極力的忍住了,安慰了他一句:「寶寶以後會動的越來越頻繁,你還是別著急了。」
他點了點頭,去給她拿睡衣,走進更衣室差點被門邊的一個盒子給拌倒。盒子被他這一拌就翻了,一件漂亮的長裙和一張賀卡掉了出來。
他遲疑了下,還是撿起了賀卡,只見上面寫道:
【芊芊,那夜之後,我從你的司機那得知,當時在就酒吧,你為了救我,不顧一切大杯也能罩(禁戀)。我真的很感動。我不認為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奮不顧身,只是出於友誼,我是不是可以有其他的想法?
無論如何,我都要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感謝你那夜的安慰。你的衣服被我弄壞了,真的很對不起。所以我又買了一件新的給你,我相信這衣服的樣式和大小一定都會適合你。
思念你的天磊。】
什麼叫是不是可以有其他的想法!他這個人要不要這麼自作多情!霍擎蒼看完這個賀卡,恨不得將它撕個粉碎,可他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就把賀卡藏在背後,回到了房間。
他把睡衣遞給藍以風,貌似無意的問:「傅天磊最近有沒有煩你?」
「沒有啊!」那天之後,她就不想再見到傅天磊,估計傅天磊對她也是存了這樣的心,不然,他們相見一定會很尷尬。
「真的沒有?」霍擎蒼有點生氣了,見藍以風搖搖頭,他就把那張賀卡拿了出來:「那這是什麼?」
他無法阻止別人跟藍以風示愛,但是,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可以信任他跟他坦白,而不是怕他誤會什麼都不跟他說,如果怕他誤會的話,就說明,她對他還是沒有百分百的投入。
藍以風不解的看看他手裡的東西,好奇的問:「這是什麼東西啊!」
「你……」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跟他撒謊!他把賀卡扔到她身上,然後躺在一邊背對著生悶氣。
藍以風拿過那賀卡,看了下上面寫的字,大吃一驚。
她搖了搖他的肩膀:「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霍擎蒼背對著她,甩開她的手,冷冷的道:「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你們倆之間的事,那就把你們之間的信物藏好,不要讓我看到。」
「霍擎蒼,我真沒見過這個賀卡!而且,自從那天之後,我也沒見過傅天磊。這些日子,我們幾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我見過誰,沒見過誰,你不是很清楚嗎?」
她說著,也生氣起來,望著他透著抗拒之意的背影,啪的把賀卡摔在他臉上:「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懶得跟你解釋。」
霍擎蒼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猛地坐起身,瞪了藍以風一眼,然後去更衣室把那個盒子和衣服都拿了過來,摔在了床上:「你再說我冤枉你!」
藍以風瞟了一眼床上的衣服,這就是賀卡說的要送給她的衣服吧!
「芊芊,你是我的妻子,只能穿我給你買的衣服知不知道?男人給女人買衣服,意思是什麼,你不懂嗎?你還收!」
男人給女人買衣服,無論多漂亮,無論多昂貴,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脫掉這件衣服。
「這件衣服我也沒見過,你愛信不信!」藍以風一字一頓的吼完,抬腳一把把衣服和盒子都踹到了床下,然後也學他,躺在床上背對著他。
霍擎蒼頓了頓,然後走出了臥室,光,關門上還挺大。
他去客房睡了吧,那更好,省的在這裡氣人。她賭氣的按下床頭燈,室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混蛋男人,敢冤枉她!說什麼信任,他首先就不相信她!
混蛋霍擎蒼,壞蛋霍擎蒼,該死……呸呸呸,無論多生氣,她也不敢說他是該死。該死這個詞,用在別人身上可以,但不可以用在他身上。
到現在,一回想起那段他「死」去的時光,她還心有餘悸呢小農的田園生活。
背後又傳了門聲,估計是他回來了。果然,他不開燈,摸摸索索的上了床,然後環過她的腰。
「別碰我!」她賭氣的喝了一聲,耳邊是霍擎蒼柔的不能再柔的致歉聲:「芊芊,對不起嘛,是我錯了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啊。」
「滾開!」她扭過身推了他一下:「有你這樣隨便就誤會自己妻子的男人嗎!」
「是我不對,是我小心眼,是我愛吃醋。是我霸道……」他還哄著她:「別生氣了好不好,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她緊閉著眼睛和嘴巴,懶得跟他廢話。
「芊芊……」好吧,語言哄不好她,那就用行動吧!
他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熱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伸出舌頭輕舔了她一下。
她猛地轉過身,光的給了他一腳,這一腳夠狠,他又沒防備,就被她踹到床下去了。
「你……」她聽到咚的一聲響,立即打開床頭燈,見他狼狽的坐在地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沒事吧!」
她不問還好,一問,那男人直接躺在地上挺屍了。
藍以風簡直受不了他,平時看他挺沉穩幹練的,要是鬧起來,比小孩子都過火。
她下了地,輕輕踢了踢他,「暈了?那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去了哈!」
她正想走,他一個鯉魚打挺,又跳了起來,抱著她上了床:「你這輩子只能有我這一個男人,其他男人連多看一眼都不行。」
都說女人愛吃醋,不可理喻,到了他們這,就是他愛吃醋愛不可理喻了。
藍以風嘟嘟著紅唇,反問道:「衣服不是我收的吧?」
他一定是做了調查,發現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樣,才回來跟她道歉的。
「傅天磊送衣服過來,我們不在家,一個傭人收了,就放在咱們的更衣室裡,還忘記跟咱們說了。」
「不是我水性楊花了吧?」
「我從來也沒以為你水性楊花啊。」
她瞪了他一眼:「那你那麼憤怒的指責我,又是鬧哪樣?」
霍擎蒼吻了吻她,她給躲開了:「別想犯了錯,就來這套。」
「我以為你對我還不夠信任,怕我誤會你們的關係,所以才沒對我說。況且,這事也不能全怪我,任何一個人看到這麼曖昧的情書,都會失去理智吧。」
「是賀卡,不是情書!況且,他寫這個,明顯就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啊。如果我和他真有什麼,他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寫了。」藍以風對這個智商很高,做生意很厲害,但是愛情上跟個白癡的男人,真的很無語。
「他一定是怪我又打了他,我就知道,他小心眼愛記仇。」霍擎蒼又把責任推到傅天磊身上去了,藍以風翻了一個白眼,想了想,邪惡的笑著道:「我有好辦法化解你們之間的關係。」
他一看她這笑容,就知道,她所謂的好辦法,絕對不是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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